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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可饮(穿越重生)——顽石Fi

时间:2025-07-10 08:57:29  作者:顽石Fi
  他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于沉月,虽然自己早就知道对方的底细,但还是要问上一问,“你姓薛,又懂药材,那太医院的院令是你什么人?”
  没想到他们会提到父亲的名字,薛苓没了刚才的气焰,他看了看四周,小声回答道,“正是家父,不知二位……”
  严深和于沉月相视一笑,悄悄拿出王府的令牌,薛苓见了知道自己失礼,想行礼又被他们拦住,便找了个借口,说要帮家里置办物件,逃也似的跑了。
  经过这样一个小插曲后,二人来到另一家卖饰品的摊子,和前几家一样,于沉月并未看中什么,但还是伸出手拿起一根簪子,“就这根吧。”
  “这位公子眼光真好,这是最新的样式,城中好多公子小姐都喜欢。”摊主刚说了两句,严深就从于沉月手上接过簪子放了回去,“抱歉,我们不买。”
  严深牵着于沉月的手离开,走到一处人少的巷子口,“你啊。”他靠近对方,轻轻捏了一下对方被风吹得有些寒意的脸,“明明是为你买簪子,结果你还要顾及我的感受,若是这种小事都要月儿你迁就我,看我的脸色,那我这个夫君做得也太失败了。”
  被对方看穿了心事,于沉月没办法,只能同下午一样,拉着他的手道歉,严深笑着再次与他十指相扣,凑到他耳边说道,“既然月儿知错了,那要甘愿受罚才是。”
  “罚?罚什么?”
  “就罚你,陪我吃街边的小馄饨,回家后还要接着陪我吃暖锅。”
 
 
第16章 回门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于太傅不在京城,严深便准备和于沉月清晨上山去看他的母亲。
  这几日京城气温骤降,显然是入了初冬,于沉月母亲所在的那座山头又比较高,马车到了半路便不能再向前,剩下的路要走过去,严深自然是给于沉月包裹的严严实实,可衣服穿的厚实,上山难免笨拙些,严深不忍他累,沿着山路走了一段,就蹲下身子,说要背他上山。
  “不用,我能走。”于沉月看着一路跟在他们身旁的金珠,觉得只有自己这样,有些难堪,不肯让他背,严深见状,说再这样耗下去可就耽误了回去的时辰,于沉月拗不过对方,这才搂住了他的脖子。
  于沉月趴在他的背上,感受到他宽大的后背以及身体传来的温暖,轻轻地用脸在他的背上蹭了两下,对方脚步一顿,于沉月想起昨日,对方缠着自己,说自己对他有所隐瞒,连会武功这种事情都不告诉他,看着对方认真的脸,自己就忍不住发笑,少时体弱,爹爹特地找人教了一些拳脚,结果自己没有一点慧根,现如今除了手脚反应快些,是什么也没学会,这样丢人的事情,他才不愿意多说。
  “你倒好,听了一两句话就断章取义。”于沉月小声地和严深咬耳朵,知道对方在说昨日之事,严深使坏颠了一下背后的人,惹得于沉月吓了一跳,搂住脖子的手也收紧了些,“金珠还在,你别这样。”严深侧过头来朝他微笑,紧接着加快了脚步,将于沉月稳稳当当地背到了母亲的墓前。
  “母亲,月儿来看你了。”于沉月一边从金珠拿着的箱子里拿出所带的贡品,一边跪下身子去整理墓前的那些杂草,母亲在他六岁那年离开,他对母亲的印象不多,只记得母亲是个有能力的女子,把家里管得井井有条,他希望,自己也能和母亲一样,将王府管好,不让严深有后顾之忧。
  严深见他如此,便双膝跪地,同他一样帮忙清理起来,于沉月急忙让金珠拉他起身,严深却叫他宽心,说不管自己何种身份,都是晚辈。
  岳母,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月儿。严深看着墓碑,在心里暗自发誓。
  下山时,于沉月说什么都要自己走,山路陡峭,万一摔了可大可小,二人牵着手回到马车边,见人来了,善荣按照严深的吩咐,将刚刚备好的汤婆子递了过来,车内的炭火一直不断,刚进去,于沉月身上的寒气就散了大半,靠在严深的肩上,他觉得自己又有了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昨日严深派人将于府打扫干净,虽说现在府中无人,但严深并不想少了这方面的礼数,该做到的地方还是要做到,到了门口,准备的人早就在那候着,两人牵着手走进去,府里还留着几分于沉月出嫁时的热闹氛围,墙上的红喜字都还留着,回到于沉月以前的房间,桌前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美食,所有伺候的人都站在一边,严深看不得这种大阵仗,让善荣带他们下去领赏,这下屋里瞬间空了出来。
  “等用完午膳,月儿陪我进宫吧。”严深突然冒出一句,于沉月有些不解,他记得没有回门日进宫的规矩,可严深拉住他的手,笑着说道,“不是规矩,我是想着你和三皇子妃关系好,你们许久不见肯定想念彼此,今日你回门,可府内到底冷清,不如进宫和朋友一聚,我与三弟已经商量好了,过会儿我们进宫,顺便看看孩子,我把礼物都备齐了,月儿可不能不去呀。”
  于沉月自然不会拒绝,他不知严深为何总能为他想得这么周全。因为要去看母亲,所以今日穿得难免素些,但这身衣服去看孩子,就显得不那么合适了,他站起身想去打开衣柜,可突然想起衣服已经全部搬去了王府,这里已经空了,便有些无措地拽了拽自己的衣袖,严深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随后夹了些菜到他的碗中,和他说已经准备好了另外一套,等会儿直接在马车上换便可。
  进宫的路上,于沉月难得表现出一副兴奋的样子,他并不是第一次入宫,却很少有这么高兴的时候,严泓在承庆宫的门口亲自等着他们,见人来了,热情地走上前,“二哥,二嫂。”他看向于沉月,忍不住说道,“琳琅见了二嫂这副模样,一定会高兴的。”
  吕琳琅此时还未出月子,身体靠在床上,可还是紧张地不断向外张望,直到看见严深他们二人的身影,这才松下眉头,“二哥,沉月,你们来了。”
  “你们聊,我们兄弟二人出去说。”严深和严泓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很自觉的给他们留下了说话的空间,正巧,严深也有事情想问对方。
  “你说开府?”严泓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自然不会明白严深的用意,严深是希望他们夫妻二人可以早些离开宫中,不要成为严烁针对的对象,特别是在吕琳琅生下孩子之后,“其实,之前我和琳琅就有这样的打算,不过她怀着孩子,父皇和母亲都觉得,在宫里照顾比较妥帖,便没有忙着建府。”
  说到这里,他朝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无奈地笑道,“最近事忙,琳琅还在坐月子,等科考结束,便到了春节,春节后就是祭天大典,恐怕要等这些事情都结束后,父皇才可能放我出去。”
  听了这话,严深也明白自己思虑不周,严泓却扯开话题,和他聊起近日宫中的另一件事,“听说,父皇有意给五弟娶妻,是韩丞相家的女儿。”
  “女儿?”严深以为自己听错,靠近对方问道,“不是哥儿吗?”
  吕琳琅细细打量着坐在床边的于沉月,又挥手让金珠靠近些,看着面前的主仆二人,自己那颗悬挂已久的心,终于在今天放下了,“看到你们这样,我真的很高兴。”说着便让身边的宫女去把孩子抱来,让他们见一面。
  “我知道你为我好,我早就说过,你不用担心。”于沉月还是第一次见刚出生的孩子,吕琳琅非要他抱一抱,他有些推辞,可从小跟在对方身边的香柏是个胆大的,主动将孩子送了过去,于沉月僵硬着手臂,看着在自己臂弯中睡着的孩子,眼神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但他不敢多抱,自己没有经验,要是弄伤了就不好了,他站起身,将孩子还给了身边的宫女。
  吕琳琅笑着说他还是那么谨慎,吩咐香柏取来个盒子,说是他们成婚的礼物,让他务必收下,于沉月接过盒子,对方非要让他当场打开,看看合不合心意,于沉月打开后发现,里面装着一对白玉做的鸳鸯坠子,玉体通透,形状圆润,用大红色的软布包裹着,一看就是贵重之物。
  “想来,淮王这样待你好,你很快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听到对方这样说,于沉月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小腹,哥儿有孕不易,但愿他能早日如愿。
  香柏送他们出宫,没想到本该空荡的长街上,竟传来几声宫女凄厉的惨叫,她先一步朝着声音走去,看见一位宫女正趴在地上,发髻散乱,嘴角渗出鲜血,眼里满是惊恐,身边站着两名太监,虽脸上带着几分不忍,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见香柏靠近,这才放了手,脸上露出一丝慌张。
  “太过分了。”香柏将地上的宫女扶起,质问道,“宫里的规矩想来忘得一干二净,谁允许你们私下处罚宫女的?”
  金珠跑过去帮忙,拿出帕子擦去宫女嘴角的鲜血,那宫女高瘦的身子,看上去如柳枝一般弱不禁风,脸上的红印更添几分可怜,“你们是哪里的太监?”
  二人并不认识金珠,但知道香柏是三皇子妃带进宫的,若是闹大了怕不好收场,只见他们低下头,为难地说道,“香柏姐姐,饶了奴才吧,我们也是没办法……”他们越说越小声,“李昭仪,说她偷了东西,非要奴才把人带到长街上责罚。”
  “我没有偷,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镯子会在自己房中。”宫女盯着他们,满脸的委屈,严深走上前,将她们三人挡在身后,质问道,“这件事,你们主子和贵妃娘娘请示过了吗?”
  “这……”他们面面相觑,随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王爷饶命,奴才不知。”
  “王爷,还是让香柏把人带去贵妃娘娘那儿,让娘娘处置为好。”于沉月朝地上的人看了一眼,他知道,这两位不过是受主子的指示,不敢不从罢了,“回去吧,记得告诉李昭仪,若是想要人,就到贵妃那里去领。”
  香柏带着宫女朝着陈贵妃的宫殿走去,严深他们只能自行离开,等出了宫门,于沉月挽上严深的胳膊,叹了口气,“阿深,我觉得奇怪,李昭仪再怎么说也是五皇子的母亲,进宫多年,怎么会突然这样惩罚一位普通的宫女?”
  原来她就是严烁的母亲,严深知道这位母亲在严烁心里的地位,甚至可以说,严烁之所以那么在乎太子之位,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月儿不必忧心,贵妃掌管六宫,会查明真相的。”
  李昭仪进宫多年,并不得宠,但胜在生下皇子严烁,所以北麟帝一直都没有在生活中亏待过她,还让她做了一宫的主位。严深目前所知道的只有这些,但从今天这件事上看,或许李昭仪并没有原书中描写的那么温柔。
 
 
第17章 往事
  严烁从严泓那里得到消息,马不停蹄地赶去春华宫,就看见母亲正坐在院中喝茶,丝毫没有因为事情而显露出半分焦急。
  “母亲。”严烁坐到李昭仪的身边,看着对方一如往常的神色,忍不住问道,“那个宫女的事情,您一点都不着急吗?私自处罚宫女,这样大的事情,陈贵妃心善,将此事压了下来,但万一父皇要是知道,肯定会怪罪母亲您的。”
  “那宫女手脚不干净。”李昭仪盯着自己的茶盏,慢悠悠地回答,“偷了你父皇赏我的镯子,我不过是小惩大诫。”
  李昭仪虽是一宫主位,但整个春华宫中只有她一位妃子,北麟帝已经好几年未曾选秀,但还是鲜少来此,每次到这儿不是过问严烁的生活,就是循例赏赐些珠宝,几乎不会关心她的生活,不会理解她一个人对着空旷的宫殿是多么痛苦,所以,她将感情寄托在北麟帝送来的东西上,才会对这件事格外的生气。
  “母亲,我知道您对父皇送来的东西有多么重视。”严烁半跪在李昭仪的面前,脸上的神情变得有几分无奈,他握住自己母亲的手劝道,“但是,您没有调查清楚就命人动手,终究是不对,以后可万万不能再这样行事,更何况,那宫女的母亲曾经是皇后身边的……”
  “皇后什么!”李昭仪一下子甩开儿子的手,将桌上的东西统统砸到严烁的身上,“你父皇就知道皇后和陈贵妃!你也如此?你为何不能再争气几分?如果你争气,你父皇就会多来看我,就不会忘了我!”说着说着,李昭仪开始嚎啕大哭,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指着严烁,说他这么多年不如严泓,现如今严深回来,也不知他们母子以后还有没有活路。
  严烁低着头,苦笑一声站起身来,不顾自己湿了一片的上衣以及散在上面的茶叶,吩咐身边的宫人照顾好母亲,随后向李昭仪行礼离去。
  “真不知你这字是怎么练得。”书房内,于沉月站在严深身后,他握着对方的手,一笔一划地在宣纸上练字,“他们太纵着你了,害得你现在就连握笔的姿势都有些不对。”
  严深听到这话,生出一丝心虚,原谅他之前人生的二十几年里从来没碰过毛笔,若不是原身有些本事,自己的字肯定更糟,他实在不习惯一直抓着毛笔,写一会儿字,他的手就不听话的自己挪动了位置,“学生知错,要于先生为我烦忧,实在是过意不去。”
  “油腔滑调。”于沉月松开了自己的手,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做出一副先生的样子,“记得把今日的字帖都练完,不然可别怪我生气。”
  “生气?”严深听闻,放下手中的笔,不顾于沉月的挣扎将人抱起,“那学生我可要看看,先生生气是什么样子。”
  陈贵妃此时正在院中检查九皇子的功课,九皇子严忻是个哥儿,长得乖巧漂亮,又是贵妃所出,北麟帝甚是喜欢,平日他贪玩,便随由着他的性子,很少责备,严忻见北麟帝来此,不顾身边人的阻拦,就这样直接冲到对方怀中。
  北麟帝一把接住严忻,在他的脑壳上敲了两下,假装严肃地问他,“都已经十二岁了,还这么调皮,今后可怎么办?听汪太傅说,你这两日功课又偷懒了?我看是不是要让你八岁的妹妹反过来教你规矩才行?”
  “忻儿功课偷懒,是臣妾的不是,还望陛下原谅。”陈贵妃拉着严忻要行礼,北麟帝却将二人扶起,他握着陈贵妃的手,神情没有一丝责备,“你哪里能成日看着他们,如今我们都不再年轻,你也不要太劳累,泓儿很有本事,福熙也很听话,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那忻儿呢?忻儿也很听话啊?”严忻站在一边,脸上有些不服气,拉着北麟帝的胳膊不放,“父皇偏心,就喜欢哥哥妹妹,不喜欢忻儿,亏得忻儿昨日还叫膳房送了糖糕给父皇。”
  “那是给我的吗?”北麟帝一听这话,不气反笑,“你明知朕不爱吃甜食,你让膳房做了糖糕,我不吃,最后还不是赏赐给你,都进你的肚子?你不过是想不被你母亲责罚,说你吃了太多的甜食罢了,朕还能不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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