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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可饮(穿越重生)——顽石Fi

时间:2025-07-10 08:57:29  作者:顽石Fi
  从宫里出来,严深先去了于沉月最喜欢的那家点心铺子,桂春坊的老板看见他,亲自走出柜台迎接,在这些日子里严深已经和他熟悉了起来,毕竟每次来,他都会买不少东西回去,作为老主顾,自然要多聊几句才是,老板从身后的伙计那里接过食盒,朝着严深笑了笑,“公子今日想买些什么?正巧,刚刚做好一批荷花酥,要不要买几个回去?”
  “好,还拿一些红豆糕和枣泥饼,都包起来。”严深毫不吝啬地拿出银子递过去,老板笑着接过,很快一盒包好的点心就送到了严深面前,“公子回去趁热吃啊,冬天凉的快,一凉这味道就变差了。”严深笑着接过食盒,听着后面排队的人群里的叫嚷声,隐约听见什么戏班要留在京城,而且要留好长一段时间,但他急着回去,没怎么听清就离开了。
  回了王府,于沉月刚刚睡醒,整个人懒懒地窝在被子里,严深把食盒放在床头柜上,那甜甜的糕点香味就这样诱惑着床上的人,于沉月整个身子在被窝里动了动,看了一眼食盒,随即将眼神投向在一旁换衣服的严深。
  “不急,等下我喂你。”严深褪去身上那套华服,今日去了射箭场又去了马厩,难免弄脏,他换了另一件宽大舒适的外衣,没有系上腰带,仍由那衣服散着,他把手洗干净后放在炭火上烘干,紧接着,接过金珠手中的盆,亲自帮浑身散发着困意的于沉月洗漱干净。
  “一大早你去哪儿了?”于沉月乖乖地靠着床,看着严深从旁边食盒里拿出一块荷花酥递到他的嘴边,“先尝尝,刚刚做好的荷花酥。”
  于沉月总觉得在床上吃东西不规矩,尤其是这种酥点,一边吃肯定一边往下掉碎屑,他特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去吃,结果咬了好几口都没吃到里面的馅儿,严深一只手喂,另一只手放在下面接着掉落的碎渣,于沉月有些不好意思,嘴张的大了些,终于一口咬下去,里面淡紫色的内馅显露出来,浓郁的芋头香气混合着牛乳的奶香扑鼻而来。
  严深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有些惊讶,确实没想到在这里可以吃到原来世界中非常流行的芋泥馅,老板将芋头和紫薯混合起来,加上牛乳去调和,店铺里没有机器帮忙,都是伙计来做,做出来的肯定没那么细腻,吃起来有一点颗粒感,但于沉月很喜欢,所以严深每次去都会多买一些。
  于沉月胃口比刚和严深见面时好了很多,一下子吃了三个,严深抹掉手上的碎渣,倒了杯温水给他润润嗓子,“刚刚进宫,去查你父亲的事。”
  “可有什么结果?”于沉月立刻坐直了身子,严深朝他露出一抹苦笑,“抱歉,暂时还没有什么方向,虽然知道四妹曾经进过宝库,但到底是在于太傅之后,所以我想让你写一封信给于太傅,让他讲述一下当日之事。”
  “好,我现在就写。”于沉月说着就要下床,严深帮他穿好衣服和鞋袜,让金珠取来了纸笔,于沉月很快写好了信,和之前一样,让善荣送到莫府,“希望,爹爹可以想起一些有用的线索。”
  见于沉月因为这事又有些消沉,严深握住他的手,开解道,“别担心,一切都会顺利的,岳父现在托人照顾着,虽说流放的日子,比不得京城,但绝对不会在吃穿用度上亏待什么,前几日送来的信中不是还说,岳父现在教身边的人识字,和大家相处得非常融洽不是吗?”
  说起前几日的信,于沉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严深看着他振作,自己也笑了起来,“明天我带你去马场骑马怎么样?趁着最近天气好,若是再冷些,怕是去不得了,我听四妹说,你有一匹好马?是养在哪个马场?”
  “四公主说的?”说起这件事,于沉月倒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也不是我的马,爹爹不允许我买这些,不过马场的主人很好说话,那匹马也有点灵性,像是认主似的,只让我一个人碰,所以,我讨了个巧。”
 
 
第24章 骑马
  严深从于沉月口中得知了他以前常去的一家马场,还给那一匹他惯用的马取名为皎皎,想着正好马场在郊外,规模也不大,可以把那里包下,乐得清闲自在,于是当晚就让李廷办妥了此事,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坐上马车,往郊外赶去。
  在去的路上,于沉月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兴奋,他一边和严深讲着以前去马场的趣事,一边不停掀开帘子向外张望,严深看着对方兴奋的脸,知道这次是选对了地方,想起之前吕琳琅和他说过的话,他觉得确实应该多带对方出来走动走动,或许等到明年开春,他可以带着于沉月出去游玩一阵子。
  郊外的马场虽比不得宫内,但胜在空旷人少,做起事情来能放开手脚,那老板以前是个到处跑的马贩,后来攒了点钱就带着家人在这里定居,现在已年过四十,蓄着胡子看上去很精神,儿子则选择子承父业,帮着父亲一起照看马匹,那老板看见来的人是熟客,熟练地走上前打招呼。
  “原来是于公子,您可好久没来了,皎皎都想您了,你知道的,它性子倔,除了您,别人都不让碰。”老板摸了一把胡须,领着人往马厩走,“于公子您是老主顾,要我说,您要真的喜欢这匹马,老板我就割爱,把马卖给您,我绝对童叟无欺。”
  听了这话,严深觉得老板的提议不错,于是凑到于沉月身边咬耳朵,“怎么样?月儿你喜欢我就买下?”于沉月听了朝他笑笑,心里其实并不愿意让皎皎进王府,它正值壮年,进了王府就不能像在马场一样自由,每日被栓着或是成了拉马车的代步马,怕是委屈了它。
  老板将牵马绳交到于沉月手中,那马发生一声闷哼,随即向前走了几步,低下头亲昵地去蹭于沉月的手背,看着眼前的一人一马,严深这时才明白为何于沉月要给它取“皎皎”二字。
  皎皎,是明亮之意,严深知道青色的马随着年龄增长,毛色会逐渐变白,而眼前这匹青色的马,马背上的毛已变白了大半,只留下星星点点的青色斑点,它才六岁,听老板说,两年前刚生下小马驹。
  “老实说,这匹母马,本来是要专门用来下崽的。于公子第一次来的时候,这家伙刚生下孩子,之前从来没人说要试它,就于公子就看上它了,没想到跑起来那叫一个快。”老板对自己养的马还是很有心的,虽然这大半年于沉月没来过一次,皎皎也不愿其他人去碰它,但他丝毫没有怠慢过这匹马的吃食。
  老板说话间,于沉月已翻身上马,在马背上顺了顺皎皎的鬃毛,朝着远处张望了一番,“阿深,你们先聊,我去跑几圈。”严深点头,让他注意别摔着,可没想到他刚说完,皎皎就从鼻子里哼了好长一声,像是在表达不满,甚至朝着严深的方向蹬了两下后蹄,于沉月笑了起来,拍着马背安抚它,接着一甩绳子,皎皎心领神会,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去。
  “老板,我觉得你说的不错,想着买下这马,多少银子?”严深还是决定为了于沉月把马儿买下,虽说皎皎现在是摆脱了种马的命运,可谁能知道以后怎么样呢?买下来,到了自己手上,月儿也放心些。
  老板见生意能做,脸上的笑容更甚,他知道眼前是个富贵人,能包下马场,还在自己的建议下买了马,这样的客人可不能丢了,皎皎虽然厉害,但性子和其他母马相比,不够温顺,上次配种的时候,踢伤了好几个帮忙的人,那药钱就赔了一大笔,害得生下来的小马驹还不够赚的,可到底是自己马场里的马,这大半年于公子都不来,他还以为这匹马要彻底砸在手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如今终于有了转机,自己当然不能放过。
  “公子,看您和于公子有些交情的样子,我就给您个便宜价,这匹马我只卖您十五两银子,您看怎么样?”严深其实不懂这些,但十五两银子他还是拿的出来的,他也知道,于沉月是不希望自己喜欢的马进王府,所以刚刚才没有同意,好在,他已经想出了办法。
  “我给你二十五两,这马留在马场,等同于我托你照顾,以后每年我给你十两银子,你要负责把马养好,有任何闪失,这银子可就没有了。”严深向善荣使了使眼色,善荣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银子,“这五两银子是定金。”
  老板颤巍巍地接过银子,放在手里掂量一阵,确认无误后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公子您放心,皎皎是我亲手养大的马,我们这儿绝对不会亏待了它,只会比以前照顾得更好。”他们这边刚达成交易,那边于沉月就骑着马回来了,皎皎走到严深面前,骄傲地把脖子一甩,严深看着它,心想这马是买对了,他走到前头,想摸摸皎皎的脸,可它好像还在气头上,丝毫不给严深面子,严深的手刚伸过来,它就把头撇到一边,顺便动了动前蹄,一副要踢他的样子。
  老板吓得赶紧亲自摸了摸皎皎的鬃毛,他可不希望刚刚到手的银子就这样没了,万一马儿发疯,踢到人可怎么办,严深却没有因为皎皎的动作而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往前又走了两步,小声地在皎皎的身边说道,“好马儿,我错了,不该小看你,你让我摸摸,一会儿我坐在后面,让月儿带着我,辛苦你再跑一段。”听到他道歉,皎皎才把头扭回来,严深顺了几下毛后上了马,从后面抱住于沉月的腰,“我不善骑马,比不过月儿,就劳烦月儿带我跑几圈。”
  于沉月扭过头,知道严深在想什么,不过他对自己的骑术一向有信心,这会儿就让对方好好看看,他一夹马肚子,皎皎又狂奔起来,严深坐在后面,发现于沉月的本事相当高,马奔得极快,但他的身形毫不晃荡,手握着缰绳,双眼注视前方,看着他眼里的光,严深的双手不由地勒紧了他的腰,皎皎性子烈,转弯的时候蹄子都不减速,扬起的尘土被马尾甩的飞起,跑了好几圈,速度一点都没有减慢,反而有越来越快的趋势,于沉月心中有数,感觉到腰间的手又变紧了几分,便拽了下绳子,这才放慢了马的速度。
  于沉月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将一只手覆在严深的手上拍了拍,就像之前无数次对方安慰自己一样,“怎么?你这是怕了?你可是遇到过老虎的人,还怕这个?”
  严深把头抵在于沉月的肩膀上,他承认确实小看了对方,虽然吕琳琅说过,月儿的骑术是极好的,但他今日才算是眼见为实,亲身经历了,他蹭了蹭对方的背,用一种于沉月绝对会心软的语气低声说道,“是啊,月儿好厉害,刚刚可吓着我了。”他们此时的位置离老板有一段距离,四下无人,严深在于沉月的耳垂上亲了一下,但想起刚刚对方这样“吓”自己,就觉得有些不够,于是又悄悄添了两个吻,“老实说,猎老虎的时候我也怕,但一想到月儿还在府里等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你……尽在外人面前说这些,也不知你这些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要是他收不住嘴,被老板听到就不好了,天气寒冷,于沉月跑了几圈,吹了不少风,身上又出了些汗,严深心疼,怕他着凉受寒,不允许他再跑了,怕他不同意,还答应他以后经常陪着来骑马。等回了地方,严深和老板谈了一阵,说是要他照顾好马匹,老板一一答应着,言语间还透着一股子高兴和轻松劲儿。
  老板一路送他们上了马车,于沉月不解地望向严深,严深这时候才和于沉月说清原委,于沉月不免吃惊,养马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更别提让马场去养,一年十两是基础,马的寿命不似猫狗,活的更长些,若是老了,生病了,那花出去的银子想来又要高了。
  他知道,严深都是为了他,为了让他高兴,严深见于沉月不语,知道对方肯定在担心这笔支出,语气轻松地解释可以在别的方面稍微削减下开支,省出一笔钱来养,自己之前不管家,这笔钱确实花的有点草率,但只要月儿高兴,就值得。
  木已成舟,加之自己私心想留下皎皎,于沉月想着,要是再怪他,岂不是辜负他对自己的一番好意,况且自己看过账簿,王府里确实每个月都有不少于余下来的银子,省钱过日子倒也不必,想到这些,便不再纠结下去了。
  宫里,李昭仪又丢了一支玉钗,一早便命令众人在宫中寻找,结果怎么也找不到,李昭仪大发雷霆,将桌上的东西都摔在地方,碎片散落一地,不料北麟帝突然来此,看着宫殿内一片狼藉以及跪在地上颤抖着的宫人,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一支钗,你就如此动怒,朕记得你以前是个极温顺贤良的人,怎么如今这般模样?”
  “皇上……”李昭仪腿一软,跪在地上不知如何解释,北麟帝在殿内走了一圈,看见卧房的枕头下方小半个花朵形状的钗头,掀开一看,正是那支李昭仪苦苦寻找无果的玉钗。
  “这是什么?”他拿着钗走到李昭仪面前,当着她和宫人的面将钗摔在地上,接着背过身去,不再看瘫坐在地上的李昭仪一眼,语气冰冷,“若不是烁儿刚刚成亲,朕一定要重重责罚你,你以为,之前在长街处罚宫女的事,陈贵妃帮你,你就可以当没发生了是吗?来人,李昭仪禁足三月,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第25章 梦魇
  年关将至, 京城的街道上张灯结彩,吕琳琅今日带着孩子出宫回府,想着既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去找于沉月聊聊天,于是刚出宫就让马车转了个弯,拐去了前往淮王府的路。
  王府内, 于沉月此时和严深还睡在床上, 善荣进屋告诉他们这个消息的时候, 两人还处在半梦半醒之间, 于沉月先坐起了身,看着旁边还用胳膊挡着眼的严深,用手拍了拍他的身子, “我自己去就好, 今日到你再睡会儿了。”
  严深将胳膊抬起,露出半眯着的眼睛看向他,于沉月明白他的意思,学着这些日子他的做法, 在对方的脸上亲了一下,严深这才将身上的被子裹紧, 满意地转过身去。
  薛苓前些日子被韩秋殊引进宫, 以照顾对方身子为由留在了宫里当差, 太后听闻此事, 先一步召他见面, 毕竟是留在宫里的人, 肯定要试试他的本事, 薛苓自然不怵, 他长的乖巧, 又伶俐嘴甜,太后瞧了后发现确实有几分真本事,就同意了韩秋殊的建议,留他在宫里,还破例按照太医的月例给他发银子。
  今日,吕琳琅特地跟韩秋殊要了薛苓同去,这是薛苓第一次进王府,难免露出几分拘束,吕琳琅见他这样,调侃他明明进宫面见太后都不怕,怎么这会儿倒露了怯?
  薛苓想起之前帮严深做的事,没办法只能无奈地笑笑,然后心虚地喝了口茶。
  “抱歉来晚了。”于沉月出声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因为严深是兄长,吕琳琅按理说还应该向他行礼,可她站起身,于沉月就让她坐下,顺带着薛苓也免了这些礼数,“都是自己人,又不在宫里,这些规矩还是免了。”
  一听对方将他当做自己人,薛苓的内心就更不好受了,偏偏这时二人聊到孩子,于沉月看着奶娘抱来的小家伙,明明上次见时眼睛还一副睁不开的样子,如今却能张着嘴朝他笑,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摸一摸对方的小脸,结果小家伙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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