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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魔尊要反抗(穿越重生)——十八张南风

时间:2025-07-11 09:56:41  作者:十八张南风
  卢大镇长施施然坐在门口,挽起裤腿和袖子晒月光,脸上憋着笑不去理那只猫赌气闹别扭。
  他远远地喊蜗灵:“小灵,我这朋友要进去帮忙!”
  谷荒泽的脚步一停滞,进也丢脸退也丢脸。
  蜗灵可不管这些,直接指使这素未谋面的男子:“那你帮我按住黎老板。”
  蜗灵已经处理了其他致命的伤口,并且在这过程之中,黎噎体内紊乱的灵力竟然自行地平静下来,想来火灵与三珠木的恶斗已经告一段落。
  现下还剩下一个问题。
  脑子来不及反应,谷荒泽的脚已经默默地挪到黎噎身边,显然猫咪魔尊有些迷惑不解:“他已经晕了。”
  还要按住什么。
  蜗灵从旁边的盛水的甑子中捞出一个表面长着五彩鳞片的贝壳。拿着小刀往这贝壳缝隙中用力一撬。
  她直接用手把里面一只蠕动的软体动物拽了出来。以眼睛捕捉不到的速度,狠狠地塞到黎噎肋骨之下那个血洞之中。
  就在接触到血肉那一瞬间,谷荒泽清楚地看见那软体动物化成无数与蛆一般的东西,密密麻麻填满了那血洞。
  “啊!”那对眸子带着惊慌与疼痛,猝不及防地睁开,黎噎从剧痛之中挣扎地醒过来。
  已经不能用痛来形容这种感觉了,他下意识就想跳起来,还好谷荒泽用力压制他。
  “黎老板!别动!这魔蛎能重塑血肉,造化生肌!”蜗灵按住他的双脚边着急地喊。
  此时的黎泽脑子如刀割般剧痛,他还能感受到有无数的虫子在他伤口里扭动啃咬,他甚至能感受到虫子在相撞时的恶心摩擦。
  他根本无法听进去蜗灵的劝告,依靠身体的本能在对抗着周围所有的事物,对抗着天,对抗着地,对抗愤懑与委屈。
  “忍一忍就好了。”谷荒泽皱起眉头,眸中却泛着温柔。
  忍忍忍,黎噎委屈地咬着嘴唇,眼泪突然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梨花带雨,雪落玉颓。
  忍忍忍,你有考虑过忍字的想法吗,忍字也不想被用在这个时候吧?
  活着就很不容易了,凭什么别人穿越过来就能当大神,我做个食肆小老板还要被血虐啊?
  “泽先生!呜呜呜呜呜呜呜。”黎噎忍不住嚎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山崩地裂,委屈大发了。
  谷荒泽被他哭的一愣一愣的,一只手按住他另外一只手忙着给他擦眼泪。
  如果这个时候能化成原形的话,谷荒泽宁愿献出肚皮给黎噎摸摸……亲亲也行……
  就是别哭了……
  或许是黎噎听见了谷荒泽的心声,他嚎了几下居然真的不哭了,白眼一翻看天,嘴里喃喃自语着说着什么。
  谷荒泽俯下身听他在讲啥,听清之后,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黎老板在说什么?”忙得满头大汗的蜗灵好奇发问。
  “他在念…往生咒……”
  这个凡人真的太奇怪了……
  但谷荒泽隐约地庆幸着,黎噎在这种时刻,没有喊出梵鸿的名字。
  一只影手冒了出来,拉得细细把黎噎从头到脚捆起来,顺便帮蜗灵也解放了双手。
  蜗灵擦擦脸上的汗:“呼呼,黎老板力气真是大啊……不愧是……喂喂喂你这就走啦?”
  你这法术能生效多久啊?
  蜗灵见那男子快步得走了出去,消失在门外,过了一会,卢夜城抱着一只狸花猫走了进来。
  黎噎看见猫,神志总算清醒了几分,委屈地朝着狸花猫呜呜呜:“小梨花……”
  狸花猫被卢夜城放在黎噎手边,它眯着大眼睛,用毛绒绒的头蹭蹭猫奴。
  黎噎用他仅存的力气,把一只手埋在狸花猫柔软又矜持的肚皮里。
  这种触感柔软温暖,就像秋日在室外晒了一天的棉被。
  “软乎乎……”黎噎终于放弃超度自己,嘴巴念叨着别的东西。
  喵,狸花猫别扭地叫了一声。
  卢夜城憋着笑悄声走出去,拦住匆匆赶来的黎大娘和黎小宝。
  “大娘,小宝,蜗灵还在里面做治疗,不过你们放心,小黎当家的伤不会危及性命。”
  黎大娘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拉着小宝对卢夜城千恩万谢。
  “多谢镇长,多谢镇长。”
  小宝拽了一下卢夜城的衣袖,他的眼眶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镇长,镇长,小宝能进去看爹爹吗?”
  卢夜城把他抱了起来,摸摸小宝的头,温柔地说:“爹爹正在接受治疗,他很快就好起来的。”
  “等爹爹睡上一觉,就能和小宝回来了。我们先去吃些点心吧?”
  黎大娘赶紧说:“我带了些清粥小菜,请镇长和各位大人一起尝尝。”
  “这可敢情好,今晚可有口福了。小的们,来来来吃好的哩!”卢夜城笑眯眯地抱黎小宝去大厅,招呼值夜的下属用饭。
  玉兔隐于云后,黄舆乘风而起,一缕晨曦撕开了黑夜,也照在守夜人的身上。
  折腾了一夜,黎噎终于彻底地晕了过去。
  黎大娘抱着小宝进去看望的时候,就见蜗灵已经把黎噎裹得严严实实,像一颗粽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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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他身上确实没有一块好肉了。狸花猫疲惫地趴在他旁边打哈欠。
  黎大娘有些疑惑,自家的狸花猫啥时候跑到这来了。
  “猫猫好,猫猫好,猫猫照顾爹爹。”黎小宝捧着猫猫头亲了又亲。
  蜗灵顶着两个黑眼圈拿着方子递给黎大娘:“黎老板暂时还不能挪动,大娘,你拿着这方子去找良叔拿药。三碗熬煮成半碗,要浓浓的。”
  黎大娘郑重地收起方子,拉着黎小宝去开药。
  此时全镇还是戒严的状态,小镇出入口全部由巡镇卫所把守,街上也来来回回都是巡逻的人。良叔今天都没出摊,躲在家里处理药草。
  黎小宝跑进去,抱住了良叔的大腿,响亮地喊:“伯伯!”
  良叔捏了捏他肥嘟嘟的脸,塞了几颗甘草糖给他,又给了一只竹子扎的小风车。黎小宝拿着风车便去玩了。
  黎大娘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这是蜗灵给小黎当家开的方子?这药棘手,我怕得一段时间。”良叔收了方子,脸色微微有些凝重,背对着黎大娘去药柜取药。
  “真是麻烦你了。”黎大娘语气里带着歉意。
  良叔大手一挥:“小事小事,街坊邻居嘛。”良叔拿了一些酸枣仁和砂仁准备捣碎,黎大娘抢过去想要帮忙。
  “这个我来吧,我来吧。”
  “那怎么好意思。”
  里面的大人还在客气推脱,黎小宝坐在门口,鼓起腮帮子向纸风车吹风,他小小的心灵莫名生出一丝惆怅来。
  爹爹,快好起来吧,爹爹快陪小宝玩。
  “小哥哥,你好像有些难过。”一个稚嫩的童声冒了出来。
  一个小孩,留着齐刘海,穿着粗布衣裳,抱着一只红黑相间的布老虎,笑嘻嘻地看着黎小宝。
  “小哥哥,陪我玩好不好。”
 
 
第59章 此仇如何收场
  那个小孩子,站在阳光底下,黑色的影子蔓延到黎小宝的脚丫下。
  黎小宝含着糖,嘴里甜滋滋地,看着那孩子甜甜的笑,却觉得冷飕飕的。
  “啊……你好……”黎小宝蹬着小胖腿站起来,摆摆手,低着头有点不自在。
  小四灵镇的小孩,在梦喜一家回来以前,有且只有黎小宝一个,他平日里都跟着大人玩,忽然来了一个同龄人,黎小宝颇感亲切,却也不知如何交朋友。
  “小哥哥,我们见过的。”小孩子走过来,拉着黎小宝的手。
  “你的手好凉啊……”黎小宝有点惊讶地想躲开,可那小孩却紧紧拽住了他的手。
  “我叫小梦。小哥哥。”小梦天真无邪地看着黎小宝的眼睛。
  小梦央求着他,眼中隐隐有着一股黑气酝酿:“小哥哥,陪我玩吧。”
  “不行不行。”黎小宝坚定地拒绝,“我要回去找爹爹嘛。”
  “陪我玩嘛~”小梦歪着头撒娇,嘴里却说出不符合他这年纪的话:“你爹爹已经没了。”
  “你!”黎小宝十分生气地瞪着这个小孩,奋力地想挣脱,可是意识变得越来越迷惑。
  纸风车轻轻地掉落在地上。
  小梦勾起一抹奸邪的笑容,满意地拉着呆滞的黎小宝,两个小孩手拉着手,走进了暗巷,七拐八拐,离良叔家越来越越远。
  来到一个阳光也照不进的地方,小梦终于满意地停下来了脚步。
  他揣着的那只小布老虎,自行地张大了嘴巴,露出如野兽般锋利的牙齿,缓缓地向黎小宝靠近。
  “要怪就怪你那个爹。坏了我的好事,毁了本天尊的修为,一切得重头开始了。”小梦阴恻恻地笑着,眼里迸发出淬毒的杀意。
  黎小宝依旧呆呆地望着前方,直到布老虎的尖牙刺进了他的血肉,试图将他的脖子咬断。
  小梦意料之中的惨叫没有出现,黎小宝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小梦。”黎小宝开口说了一句话,低着头看他。
  从小宝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一丝苦痛和迷茫,却是属于一个少年,而不是一个孩童的。
  小梦,不,天尊回过头,只见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脸色惨白的清秀少年,他脚边还有一只竖起耳朵的橘猫。
  ……
  半个时辰之后。
  黎大娘拎着药走出来,良叔送她出门,却发现黎小宝不见了。
  穿着一件灰色短打,左眼眶还肿得发紫的祝煌坐在门口,把玩着纸风车。
  “小煌啊,你看见小宝了吗?”黎大娘有点担心环顾四周。
  祝煌咧嘴一笑:“啊,我爹咳咳舅,舅舅带着小宝去买糖葫芦了。”
  “没事,买完糖葫芦他们就直接去看老板了,大娘我们先回店里熬药要紧。”祝煌搀扶着她往小黎食肆的方向走。
  “哎不用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黎大娘拍拍他的肩膀。
  “有事便去忙吧,不过。”
  “小煌,你最近怎么老受伤啊?”
  “我那舅舅不·小·心撞出来的。”祝煌不好意思地摸着眼睛,龇牙咧嘴地抱怨。
  “他的胳膊肘太硬了啊。”
  ……
  巡镇所内。
  黎噎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百无聊赖地望着房梁。
  房梁上的蜘蛛正在结网,一只小蚊子飞了过来,正正好地撞进陷阱里。
  虽然全身跟刀割一样痛,可是黎噎发现自己的视力似乎变好了。
  卢夜城揣着个肉夹馍走进来,那饼烤得酥脆,一口下去嘎吱一声。
  黎噎咽了口口水,哑着声说:“饿啊……”
  “不能食肉。”谷荒泽也咬着个馒头走过来。他换了一身衣服,素色的丝绸道袍外罩着一件螺青色对襟比甲,潇洒飘逸,玉树临风。
  黎噎看着他,又咽了一下口水。
  “馒头也不行。”谷荒泽无奈把馒头收起来。
  黎噎眼睛里泛着水光,哑着嗓子问:“我娘和小宝……”
  卢夜城会意接话:“他们没事,有厉害的家伙在暗中保护。”
  “有点渴,得再来杯豆浆。”卢夜城抢过谷荒泽的馒头,扔进嘴里。
  “不过那你怎知那掳走黎老板的魔物,尚有分身就在镇中伺机而动。”他含糊不清地问。
  “这次倒是那只蜃珧更快地发现异常。”
  蜃珧?是在说谁?黎噎迷惑不解。
  卢夜城感慨:“他平日不声不响,倒是聪敏细心。能缠得这魔物的宿主不能脱身,无法使坏。”
  “毕竟还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孩子,修为尚浅,还得帮帮他。”
  “不用。”
  谷荒泽拿出一颗琉璃珠,里面一滴墨水一样的东西,正很不好安分地东蹿西撞,企图冲开束缚。
  “狡兔三窟。裂魂分身,常用伎俩。”
  “这是天尊吗?被抓住了?”黎噎迷惑不解地发问。
  谷荒泽挑眉,卢夜城的表情也颇为玩味:“天尊?”
  一团紫气被打进了琉璃珠之中,那滴墨瞬间被打散,扩散到全部地方,透明的琉璃珠变成了墨色的珠子。
  谷荒泽掏出那只装水荣华的琉璃瓶与珠子贴在一起,低声命令:“抽取他的记忆梦境。”
  一抹幽蓝色的光芒顺着瓶壁流进了珠子里。
  …………
  梦悲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应该说从梦喜一家回到小镇那天,便觉得不舒服了。
  梦喜与梦悲相差几岁,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十分了解。
  梦悲知道他这个哥哥虽然心胸狭窄,贪心小气,心地倒也不坏。
  不会说话,做事也不够狠辣,在魔宫也混不上好职位。
  他大哥迟早得回小四灵镇的。
  可是回来得比预期更早些,性格也有些变了。
  经常疑神疑鬼地,脾气变得十分暴躁,老婆多说几句话就喊打喊杀。
  梦叔受伤,梦喜没有半分担忧,反而十分焦躁。
  阿橘偷偷钻进了梦喜的房间,把小梦吓哭。梦喜竟然一怒将阿橘打死。
  梦悲抱着阿橘的尸体哭泣时,他发现梦喜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享受的癫狂之感。
  而他那小侄子竟然躲在他爹身后嘻嘻发笑。
  他觉得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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