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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宿敌不如做丈夫(玄幻灵异)——第二人外系

时间:2025-07-11 10:02:02  作者:第二人外系
  “你。”
  戈菲对此十分诚实,他再度看向绥因,带着十足的诚意,一双眼算得上眸光潋滟地盯着他道:“你。”
  为了我的命吗?
  绥因笑嘻嘻地看着他,眼中的兴味越来越浓,他换了个说法:“你放弃你那些虚无缥缈的想法了?”
  戈菲瞬间恢复理智,就那样淡淡地看着他。
  于是,绥因又“死”了一次。
  【真是稀奇】绥因靠着门,目光不自觉地瞥向咫尺之间的雌虫,那脆弱的脖颈和微微颤抖的身躯——同他爆发出的能量完全不符,一时之间绥 因不知是该怒斥这家伙的胆大包天还是骄傲自己养的孩子这么强大。
  【我建议你先还我的能量】
  【着什么急?这些年你也抽了不少出来,借点给我怎么了?不能用作生活费还不能挥霍了?】
  【你不能因为自己穷就肆无忌惮借用同事的能量】
  【闭麦】
  绥因双手环胸,靠着门,胸前春光乍泄,他抬手敲了敲门:“戈菲,你来做什么?”
  戈菲抬起头,望着他,眼底如幽冷的寒潭,面上弥漫着紫色的毒雾,看不清,梦幻,明知有毒却仍然被吸引着靠近,银白色的发丝垂落在胸前,绥因顺势弯腰,抬起他的下巴。
  他至今不知道自己死两次是踩了什么雷点,看这双可怜的眼睛,他不想杀他才对。为他而来?
  “来找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戈菲避而不谈,扭头挣脱他的手指,挣扎着站起来,忽略他泛红的眼尾和灼热的身躯,这确实是一只优雅且坚韧的雌虫。
  绥因靠在门口,感受着微风和风中带来的淡淡的香气,静静看着他同自己擦肩而过再悄然转身看着他的背影。
  上次看到这个毫无防备的背影是什么时候?没有密密麻麻的守卫也没有伪装,这样脆弱的背影……莫约也有一百年了吧?
  绥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只手托着下巴,戈菲背对着他站立,不知为何身子的抖动越来越严重。
  “绥、因。”戈菲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他侧了侧身,拟态化的长甲几乎要嵌入手臂的皮肉之中。
  “嗯?”猝不及防被点醒,绥因疑惑地看着他。
  戈菲瞪着他:“收收你的精神丝!”
  绥因无所谓地挥挥手:“别管它,它最近吃坏了东西,发点疯很正常。”
  “我是说……呃……”
  奇怪的声音。
  绥因再去看,戈菲已经跪坐在地上,捂着手臂,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他身体的颤抖更加严重了。
  鼻尖充斥着一股奇异的香气,无法用语言形容,他有些上瘾,尾勾也兴奋起来,从他的大腿上松懈下来,试图去缠绕面前的雌虫。但凡这个傲慢的家伙能在一百二十年间多了解了解这个种族就会明白这是进入发情期的征兆,但他没有,他简单地将其归因于同造物久别重逢的兴奋。
  所以第二日他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如何和戈菲滚到一起去的。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被迫关了一晚上小黑屋的系统十分有发言权——
  【平常让你看点虫族生理教育你是一点也不看!你俩都磕了药,世界补丁勉强把你身上的反应压下去,结果你俩凑一起了!雌虫信息素加上你那个不安稳的精神丝碰到一起……我都不想说你!双双进入发情期?你也是时髦了,已婚夫夫身上出现的东西也是被你赶上趟了!】
  【现在学还来得及吗?】
  【我是不是还得给你发个奖状?】
  绥因沉默地捂着脑袋,稍稍扭头就瞥见一旁正在沉睡的戈菲,银白的发丝铺了满身,隐约可见皮肤上密密麻麻的青紫伤痕。
  系统不忍直视:【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头疼。
  【你……看着办吧】
  绥因“嗯”了一声,正准备起床就被一只手拽住了手腕。
  “戈菲?”
  “嗯……”雌虫似乎并未完全清醒,单凭本能拽住了他的手腕,“绥因。”
  沙哑的嗓音。
  绥因随机刷新出来的道德感作祟,一股愧疚和羞耻感涌上心头,这也是他从前从未体会过的情感——即使是他在其他小世界里前脚说完“爱”后脚就把人解决了也没有。
  “这事情……就当做没发生过,好吗?”
  绥因原本以为戈菲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很奇怪的是,他拒绝了,转而露出一种了然的神色,悲戚的笑,他就这样扑倒他的怀中,光洁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伸出食指按住他的下巴,脑袋靠在他的颈窝,歪着头看他,那双眼睛就好像会说话。
  “你觉得你还能和我保持这种关系?雄父?”
  “你想要什么?”绥因扯了扯被子,还没盖住自己的身子就被扯了下去。
  戈菲一边拽着他的刘海,一边轻声说着,带了些蛊惑的异味:“你和我打赌,三个月的时间先爱上对方就算输,不想玩了可以杀了对方,怎么样?”
  不怎么样。
  如果说昨晚上他好奇的是戈菲为什么要杀他,那现在就是完全捉摸不透了,他当然不会觉得戈菲对他会有什么想法,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他完全没有考虑过戈菲会是丧心病狂的那一个,只当是戈菲心里有气,毕竟是他的精神丝先缠上去的,因此他拒绝地十分干脆。
  “不要。”
  当然,死得也很干脆。
  贷款再来一次,他说:“我说过,无论你做出什么事情我都会替你兜底。”
  戈菲眨巴着眼睛:“什么身份?”
  绥因摸不着头脑:“你雄父。”
  四杀。
  【绥因,你再玩我真的会崩了你】
  绥因坐在床头,颇有愈挫愈勇的架势,他有个想法,但得实践一下。
  毕竟实践出真知。
  而在他的身边,戈菲靠在他身上浅笑,再一次问出那个致命的问题:“你觉得你还能和我保持这种关系?雄父?”
  绥因刻意放松身体方便他动手,又说了句:“对啊,乖崽,叛逆期结束了你就回来,我不会和你计较那么多的。”
  意料之中的,五杀。
  绥因这会儿学聪明了,早早换上替身,灵体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并不着急倒带,而是飘在一边静静观察着戈菲的一举一动。
  他只是想看看戈菲非要杀他的理由——他一手打造的物品,在他的视线之下生出了反抗的思想,很有趣不是吗?
  他看见戈菲冲着他的尸体举起了屠刀,并不瘦弱的身躯和遒劲有力的臂膀,狰狞的骨刺和带有剧毒的刺囊,危险气息弥漫在空间内的每一个角落,绥因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这一幕。
  【喜欢看自己被鞭尸?】
  【没啊,只是想看看他恨我到什么地步罢了,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恶趣味,收敛收敛吧】
  绥因笑了一声,注意力从系统的声音上拉回来,视线触及戈菲的那一刹那,他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脏骤停——
  骨刺,被送入心脏,戈菲的心脏。
 
 
第4章
  出乎他的意料,戈菲并未联系任何一只虫,而是选择自尽在了他的尸体面前。
  这会儿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养废了一个孩子的事实——绝对养成心理变态了。
  但他同样也开始对自己产生了疑惑,他为什么会感到难受?无法呼吸的陌生感觉充斥着心脏,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慌张。
  绥因低下头,想象着此前他的每一次死亡都有戈菲紧随其后……如果是真的,貌似也不错?
  【系统,倒回去吧,欠的能量你自己算算,到时候做任务还你】
  【哼】
  绥因重新回到几分钟前,戈菲靠着他的肩膀、按着他的下巴,不着寸缕,紫色的眸中是明晃晃的算计,绥因不明白他在算计什么。而他第三次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觉得你还能和我保持这种关系?雄父?”
  绥因沉默了,戈菲也没有催促他回答。
  蓝紫色的翅膀缓缓舒展开,铺了满床,戈菲就这样安安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默默等待着他的回答。
  半晌,绥因才在系统的催促下缓缓张开了嘴:“老实说,我不是很了解年轻虫的潮流……”
  他趁着戈菲认真听他说话的间隙扯着被子将他俩裸露在外的身躯给慢慢裹了起来,顺带瞥了眼他俩紧贴着的□□,再次同戈菲对视,目光真诚(虽然还是很像不怀好意的反派):“这是什么很新的潮流吗?”
  戈菲歪着脑袋看他,同他靠得极近,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笑了声:“大概不是。”
  “好吧,我还说想同你打个赌呢。”绥因放开他,当着他的面缓缓躺下。
  他看到戈菲身子一僵,面上的疑惑止不住地浮现出来,特别是那双眼睛,绥因没忍住笑出了声。
  戈菲冷着脸,全然不见之前那副模样,现在的他更接近于平日里大会上那个同他针锋相对的议长形象。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他冷着脸,明显能听出他在故作镇定且底气不足。
  绥因瞧见他这个模样,随手一捞给他扯了回来,戈菲倒在他的胸口上,硬撑着挪开视线不和他对视。
  色厉内荏——随意脑中不自觉浮现出这几个字,他回想了下戈菲提出的赌约,仔细琢磨了两下也没什么很过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没打过这样的赌,有点奇怪,有点好奇。
  玩玩应该也没什么事,毕竟他不会输,永远不会。
  他嘴角含笑,眼波流转,狭长的眼中满是笑意,期间夹杂了几分狡黠:“你知道的,我无所不能,所以我会答应你的赌约。”
  只是那样貌让他失去了很多可信度,怎么看都像是在谋划着什么坏点子的邪恶大反派,不过戈菲同意了,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这原本就是戈菲提出的东西。
  “来一场爱情游戏,输的人奉献身心、奉献财权、奉献所拥有的一切……”戈菲嘴角含笑,眼底十分清明,当然,更多的也是算计外加一点点恐吓,他在试图吓倒绥因。
  察觉到他意图后,绥因眼中的戈菲鲜活了起来,有些不太适应,还是那个按部就班的戈菲·克里斯汀更加有安全感,戈菲·阿诺德只会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脱离掌控”。
  “你想要什么?”绥因将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用被子盖住他的脑袋,自己则趁着这个间隙披上了战损版的睡袍——戈菲暴力扯坏的——遮不住□□,勉强起到一个遮盖羞耻心的作用。
  戈菲把自己从被子里刨出来,眼睛盯着他,仿佛在闪着光,只是面色仍然冰冷:“你同意了?”
  “对,我现在要去洗漱了,你最好想想你应该问我要个什么身份,前议长阁下。”
  说罢他就走进了浴室,只将戈菲独自一虫留在了卧室里。
  【你不该这样】
  “怎么说?”绥因打开了淋浴头,将自己置身于虚假的雨幕之中,试图短暂逃避一下纷纷扰扰的生活。
  【你们好奇怪,根据我的数据判定,你们之间最浓烈的情感是“恨”,为什么要玩爱情游戏?】
  绥因笑出声,他闭着眼,昂首迎接“雨滴”,片刻后挪开身子,睁开眼,缓缓道:“你的判定里……我恨他?”
  【你不恨他吗?】
  绥因打着泡沫,一点点清理自己的身体,不急不徐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恨他什么?”
  【恨他不听话偷跑出去,恨他不会乖乖留在你身边,恨他会同那些你厌恶的人……虫在一块,恨他长达百年的叛逆期又巴不得他到外面四处碰壁最后灰溜溜地回到你身边寻求庇护】
  绥因不置可否,系统自顾自地补充了一句:【像是你圈养的玩具,最好是只能依赖于你】
  水声再度响起,冲刷了身上的泡沫,也遮盖住他的声音,绥因唇角微勾,温柔地笑着却眼神冰冷:“猜得很好,下次别猜了。”
  这个话题死了,系统选择换一个:【那你早上第一次为什么要拒绝他的赌约?】
  “因为不打算绑定关系,系统,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最终会消亡,深度绑定会让我心软的。”
  【你会心软吗?】
  绥因关掉水,对着空气微笑:“我没有心。”
  系统沉寂了一会儿,仗着债主的身份再度发问:【绥因,什么是爱?】
  “别告诉我你检测到了。”
  【没有,只是很好奇,毕竟你在必要时会对那些主角说爱,然后杀掉他们】
  “爱啊……”绥因的脸上空白了一瞬间,穿衣服的动作都顿住,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随口一句就给系统打发去思考了,他打开门,低声道,“一种可以随口说出的、一文不值的承诺。”
  戈菲不在房间内,绥因也不着急,他知道戈菲会来找他,吹干了头发就躺倒在床上思考目前的状况。
  不可否认他是个龟毛的家伙,从他进浴室到再度躺下的时间只长不短,难以想象戈菲会是比他更加龟毛的那个,二十分钟了还没回来,难以想象。
  绥因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各种想法过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个名字上——萨法尔·戴维,差点忘了,他还有一份大礼要送出去,萨法尔一定会非常惊喜,至少再念叨他一百年。
  哦不,没有一百年了,可怜的萨法尔活不到那个时候。
  绥因径直拨通了副官的通讯,还未等对方打招呼就开始发号施令:“弗尔弗吉斯,去将我办公室右边第三个抽屉内靠外侧的第三个文件交给木斯托少将。”
  “长官,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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