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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丝雀失去了觉悟(近代现代)——星愉

时间:2025-07-11 10:02:55  作者:星愉
  【你忘了我给你看的学习资料了?】
  是,金丝雀最忌讳和金主产生真情实感了。
  祈景一把捏住银行卡,豁然开朗,唇角微微抿了下。
  有钱真好!
  少年在房间里转了个圈圈。
  但这边天气晴朗,另一边却是阴雨连天。
  薄承彦的办公室里有两个闹事的夫妇,皮肤蜡黄,衣服破旧,进了办公室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
  张口闭口就是公道。
  总助效率很高地请了个翻译。
  “他说他们就这一个儿子,无论如何都是要认走的。”
  薄承彦从来没有这么烦躁过,他神色相当阴郁,冷声道:“问他,谁让他过来的。”
  那二人死活不说,反正是要还回来自己的孩子,不然他们就要上网求媒体发声。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说出了一句很难听懂的话,但语气上几乎可以判定是负面的。
  “他说什么?”
  翻译愣了下,眼皮蹭蹭地跳,磕巴道:“呃,脏、脏话,没什么好听的。”
  “说。”
  “我都听说了,你包养我儿子了,都被你玩烂了回老家找老婆都不好找。”
  一阵死寂。
  大约过了五分钟。
  林瑟是被紧急喊上楼的,看到的场景就是薄承彦倚靠在沙发边上,对面是被保安按住的两人。
  男人半脸高高肿起,牙掉了两颗,弄脏了沙发。
  血也滴滴答答的。
  “噢,上帝。”
  青年走过来震惊极了,怔怔然地道:“薄,文明社会了。”
  “这是——”
  薄承彦微微低着头,扭动了下手腕,眉眼微微掀起,反而显得有几分桀骜不驯。
  林瑟偶尔会想起他在薄家干的事……
  倒吸一口冷气。
  疯子。
  林瑟转身对那个中年男人进行了简单的处理,本来这中年男人还要再乱吠,保安一把扣住了对方的肩膀。
  好歹是止住了血。
  人道主义还是要有的。
  “不是,我前段时间看的报道而已,真有人闻着味找上门来啊?”林瑟从总助那里得知了消息后,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沙发上的一对夫妇。
  说实话也没有必要避讳。
  无非是求财的。
  “你们是谁派来的?”林瑟好奇地问了问。
  这二人还是不回答,只是一昧地说没有天理了。
  总之乱糟糟的。
  保安一会就押走了。
  办公室没有几个人,没一会私人电话就响了,薄承彦没有避开林瑟,抬手接了。
  “我首先声明,真不是我。”
  陈卓在阳台上看花草,一本正经地道:“不信你查我坐标,我现在还被你害得在老宅被催婚呢。”
  电话里传来吊儿郎当的嗓音。
  “我只是偶尔作妖,可从来没有把注意打到你家小朋友身上啊。”
  说得没有价值。
  薄承彦抬手就挂了,神色平静,他的右手骨节泛红,打掉对方两颗门牙,可想而知力道多大。
  总助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处理,老板?”
  林瑟摆摆手,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不用管他,你忙你的吧。”
  等到人离开了。
  林瑟才面无表情地道:“这个程度的疼痛级别,你只会感到快感对么?”
  阈值过高的人,都是变态。
  *
  祈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父母”被找上门来,他只是在自己的卧室里收拾行李。
  尽可能找比较便宜的衣服。
  说实话,他根本看不出来。
  996在书桌上吃果冻,但由于身体没有进化出来手指,飞到祈景面前递了过去,示意人给打开。
  苹果味的。
  “你能尝出来味道吗?”
  夏日炎炎,少年穿着短裤,盘腿坐在地毯上,认真低头给人撕开上面的薄膜,挤果冻到对方的嘴里。
  说实话有点奇怪,因为这个“系统”的实体是个类似于透明的史莱姆,本来就像个果冻。
  果冻吃果冻。
  996抖抖身子,【不能尝出来味道,但是我会有发麻的感觉,很、很舒服。】
  祈景蹙了蹙眉,怎么感觉像近代历史书里描写的一种现象。
  “。”
  “你还是少吃吧。”
  少年把自己的零食盒子收了起来,过几天就出录取结果就出来了,祈景考试完就没有再发烧过了。
  真的是情绪原因引起的。
  他觉得自己还挺麻烦人的。
  纤长的手指在首饰盒里拨弄,祈景会想起来半夜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皮,薄承彦在椅子上小憩,会握着他的手。
  走神了。
  “嘶。”
  祈景甩了甩手,连忙去抽了张纸按住指腹,胸针刺到了。
  他有些懊恼,但还是走到那个大盒子边,里面全是好看的配饰,各种各样的。
  祈景不打算带走这些。
  因为可能会贵一些。
  他的日常衣服比较简单,也没有什么吊牌,应该不值什么钱。
  自己拿走那些就可以了。
  祈景给自己贴了个创可贴,然后决定继续收拾,就在这时,卧室门有敲门声。
  “小景,要不要喝西瓜汁?”
  祈景正在合行李箱的盖子,费劲巴拉的,全是衣服,996试图帮忙,飞到了人肩膀上,试图增加重量。
  顺带低语:【我也要喝!】
  “好!阿姨我马上。”
  简单地扣上行李箱之后,祈景小跑去开门,“谢谢阿姨……欸?”
  语气一点点落了下来,到了最后拐了个弯。
  困惑。
  薄承彦似乎是从公司刚回来,衣服没有换,只是把外套脱了,定制的白衬衫很是服帖。
  祈景很多时候都得仰视去看他,尽管他上次刚刚量了,他已经长到一米七七了。
  他比自己高多少啊……
  “不让我进去?”
  祈景愣了下,连忙侧过身子,顺便接过来了西瓜汁。
  很清甜。
  他在原地喝了好几口,留下一大半。
  996飘过来,哼哼唧唧的。
  祈景就把杯子放到书桌上了,也就是薄承彦的身后,男人捏住他的手肘,仿佛是想起来什么,问,“称体重了么?”
  恒温空调开着,房间里很安静。
  祈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薄承彦今天怪怪的,不自觉地歪了下头。
  “你在想什么?”
  手肘还没有放开。
  薄承彦微倚着书桌,肩膀的阴影几乎能挡住祈景的脸,眉眼很直白。
  “告诉我。”
  祈景被往前拉了一下,瞳孔倒映出对方俊秀的脸,愣了下,“刚刚吗?我、我在想……你是不是不高兴?”
  鲜榨的西瓜汁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996整个身子栽进了杯子里,正在蛹动着,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
  祈景余光看到人都慌了,连忙倾身过去扶杯子。
  像是投怀送抱。
  薄承彦顺手揽住了人的腰,蹙眉想要回头看,但少年已经说,“没事没事,我怕杯子掉下去。”
  气氛变得微妙的暧昧。
  似乎第一次打人,导致男人十几年的自我控制微微裂开了个口子。
  亲生父母?
  谁说的。
  早死了。
  阴郁的情绪一点点地弥漫了上来。
  薄承彦没有松开人,微微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困惑地问了句,“小景,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再抱过我了?”
  祈景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跳得很快,他感觉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手腕也被人捏着。
  “也不叫我先生了。”
  心弦在被拨动——
  祈景刚想去抱,结果后颈被捏着起来了,薄承彦蹙眉看着那个行李箱,不解地问:
  “阿姨跟我说你在收拾东西,做什么?”
  语气很平静。
  祈景不自觉地想往外走,但手腕被扣住了,原封不动地留在原地。
  “啊……这个……”
  他该怎么说,虽然录取通知书没有下来,可是996说阮珩不出一周就上线了。
  会、会一夜情的。
  自己也会被赶出去的。
  祈景咬了咬唇,本来有点想说实话,他以后不会再住在这里,但是对上那个阴沉的眸子,仿佛羔羊察觉到了本能危险。
  “上大学,不是要,住宿吗?”
  语气都磕巴了。
  薄承彦算是听到了能接受的答案,气氛一瞬间柔和了起来,他漫不经心地捏了下人的腕骨凸起,“这个啊……没事,你不用住宿。”
  祈景仰头试图解释:“不行吧,我报的志愿有外省的,我不住宿的话……”
  “第一个不是京大么?”
  男人垂眸看过来,平静得很。
  “是。”
  “但我不一定能——”
  “你会考上的。”
  薄承彦温和地松开了手,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界限,亲和又可靠。
  “京大……离锦江别苑不是很近吧,我觉得……”
  “我给你买套学区房。”
  祈景愣住了。
  行李的东西被一件件地收了回去,甚至是让人在旁边看着。
  也不算是。
  本质上是少年在旁边称体重,有些藏不住表情,焦虑地看旁边的行李箱。
  “我我自己收拾吧。”
  祈景刚想要动,但脖子就被捏了下,脸被抵回来了。
  “不用。”
  “长高了是么?”
  薄承彦仿佛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抬手理了下人额头的碎发。
  “升学礼物要什么?”
  *
  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
  祈景生气地去摇996,它把大半杯西瓜汁都喝了,结果后面直接躺在书桌上不省“统”事。
  怎么办啊!
  996悠悠转醒,还砸吧砸吧了嘴,还是液体给劲,能直接让他发麻这么久。
  其实就是死机。
  【没事,没事的。】996听了大致情况后,豆豆眼眨巴眨巴了,坐在桌子上宽慰道。
  【剧情总是会出现一点偏差的,我宿主那次……主角都偏到姥姥家了。】
  【也没事儿,都让我解决了。】史莱姆拍了拍自己不存在的胸脯。
  祈景趴在桌子上,小腿互相搭着,闷闷地说:“他怎么感觉不让我走的意思?”
  “我也不一定考上京大。”
  “我不要看着他和别人一夜情,怪怪的。”
  少年没有察觉到语气有点轻微的不乐意,但他也辨别不出来这种情绪是什么,只是觉得正常人的话,都不乐意被插在感情中间吧。
  【那你可以先等着,阮珩的上线日期不是确定的,可能会推移或者提前,金丝雀这个身份已经完成任务了,不会被抹杀了……】
  【欸?】
  996发现原先的人物信息更新了,疾病栏多了两个字。
  ——阈值过高。
  *
  薄承彦始终没有忘记一开始听到的心声,他的“小鸟”很欢快地对那个人说,他上完大学就会走。
  为什么?
  谁教他的?
  薄承彦觉得心里有一堆杂乱的线,翻来覆去发现只能找到一个认识的线头。
  ——江修远。
  翌日下午。
  陈卓想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薄承彦要求帮忙,此时他已经回了京市,略有耳闻那对虚假的认亲夫妇的下场。
  阵仗有些过于大了。
  他自诩自己做不到绝对深情,只是闲适地接电话,“怎么了?你不给你家宝贝办升学宴啊?”
  一日不调侃就会死。
  陈卓有些时候会很嫉妒这个发小,从小到大对方都比他优秀,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还能打哈哈说几句兄弟厉害。
  但后面就变了味道。
  以至于在薄家出事的时候,陈卓其实有种隐秘的幸灾乐祸。
  他这么优秀有什么用?家里错综复杂的关系迟早会拖死他。
  但古怪的是。
  陈卓也不愿意看到薄承彦过于孤立无援,他很享受自己有用,仿佛只有在这个时候可以压他一头。
  “源盛的江修远,我听说跟着你了?我要见他。”电话里的嗓音很沉,没有什么情绪。
  陈卓愣了下,轻微蹙了下眉,回头看了下床上的人。
  他微微挑了下眉,“怎么找他?”
  “我只是找他问几句话,怎么?不肯?”
  “怎么会。”
  陈卓挂了电话后轻啧了一声,穿上西装后,走到了床边。
  弯腰拍了拍江修远的脸。
  青年悠悠转醒,眉毛都蹙了起来。
  “你走大运了,能见到你的天菜了。”
  陈卓语气很是阴阳怪气,连带着表情都变得压抑。
  *
  一家高级餐厅当中。
  江修远浑身都很紧张,他特地化了妆,还用遮瑕盖住了脖子上的红痕,喷了香水。
  “您找我有什么事?”
  陈卓阴沉地坐在旁边,并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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