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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丝雀失去了觉悟(近代现代)——星愉

时间:2025-07-11 10:02:55  作者:星愉
  “那你养着他?是真的当儿子?”
  这是个好话题,人类的一大终极哲学就是繁衍后代,总之是会为了□□搞出很多乱七八糟的名堂。
  什么不生孩子的女人就不完整……
  林瑟坚持认为这是一种男人构建出来的话语体系,本质上就是毒害无辜少女。
  时代发展到今天,女性知识得到长足进步,但是繁育后代的伦理话题始终是尖锐冲突。
  林瑟在国内待了很久,除了原先在小区开诊所和那恶毒婆婆斗智斗勇之外,他还广泛地涉猎Red note,活跃在各个家里长短的帖子之间。
  敏锐得仿佛像个网络喷子。
  薄承彦收回了手,对此并不加遮掩,“也可以。”
  林瑟震惊:“什么叫也可以?”
  他觉得这种心理状态是不正常的,刚想进行长篇累牍的谴责,对面的人就又道:“我当初把他从大山里带过来,是看他可怜。”
  “但是那边的可怜的孩子除了祈景还有很多。”
  薄承彦垂着眼皮,手指搭在椅子扶手上,轻巧地敲了下,嗓音低沉:“我只带走了他,大抵是因为他的相貌尤为出众。”
  “这么看来,我的确具备人性的低劣之处。”
  林瑟倒是思考了下,通俗易懂地道:“要我我也带好看的,人之常情。”
  “……”
  林瑟又转头去问,“不过你在烦恼什么呢?你不是一向游刃有余的么?怎么最近有空来找我好几次?”
  他的这位好友,据说在澳门老家里,有至少三个小妈,上大学那会儿甚至还冷静地处置了亲生母亲的自杀案。
  回了校内照样是完成了学业,甚至同人交谈都始终是平和的。
  这样的人,心境强大到什么程度?
  林瑟不太清楚,他只是知道对方身边没有什么人,就连不喜欢女人这个偏好,也是外界推测出来的,实际情况……
  不清楚。
  “你的小宝贝儿出问题了?”
  他只能想到这一个方向。
  薄承彦其实不愿意承认这件事,蹙眉问,“他的朋友似乎总是带歪他,带他去一些不好的场所,我是否要切断他们的联系呢?”
  “还有,他今年已经高三了,按道理来说应当有个目标院校,可他只是想去上个公办本科,甚至还考虑到了助学贷款。”
  “他认为我会不要他。”
  林瑟愣了下,直白道:“薄,你好像个东亚家长。”
  不过还没来得及细问这件事,男人手机就响了,那是特别设置的震动音,薄承彦蹙眉看了下,起身接电话了。
  林瑟好奇极了,坐在转椅上看对方,一下子明白了,他本人辅修了教育专业,这是来咨询的啊。
  真是妙。
  他居然会在意一个人。
  不过也就看了两秒,薄承彦就匆匆准备走了,面色似乎很难看。
  林瑟好奇,“怎么了?你的药贴还没做好,不等一下?”
  “不拿了,我去趟学校。”
  林瑟一下子坐直了,神色讶异,“宝贝出事了?”
  但没有人回答他,人走得很快。
  助手过来拿好了药贴,林瑟接了过来,看了下墙上的时钟。
  七点半。
  “我也想去……”
  *
  祈景被老师搀扶进了医务室,脸色白白的,他撑着手臂坐在诊疗床上,一声不吭的。
  教导主任在门外似乎和那个叫秦盛说话,具体说什么听不清楚,他也不想听清楚。
  脚踝一阵阵地酸痛。
  伴随着猛地刺痛。
  祈景害怕自己瘸了,整个人都很低落,残疾的金丝雀更容易被换掉。
  他还没有找到阮珩。
  一切都很糟糕。
  直到门开了。
  祈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可怜,他身上还穿着校服,鼻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了墙灰,头发很乱,眼眶红彤彤的。
  没哭。
  就是脸很白。
  薄承彦只是一扫就看到了那个又肿起来的脚踝,磨破皮了,在往外缓慢地渗血。
  白皙的小腿搭在诊疗床边,裤子被往上捋了捋,好让伤口和布料不粘连起来。
  祈景以为来的会是阿姨,没想到会是薄承彦,还没来得及仰头说话。
  对方就屈膝蹲下了,祈景就垂着头去看人:
  “薄先生……”
  “很疼么?”
  脚腕被轻轻地托了起来,对方蹙眉看了下伤势。
  祈景点了点头:“很疼。”
  外面那个教导主任走进来了,薄承彦这才起身,用另外一只手安抚地摸了下祈景脸,手指蹭过少年的眼尾,把那点泪花拭掉了。
  祈景想起来自己在会所学到的东西,不由自主地贴了下对方的手心,但是薄承彦只是给他擦了擦泪,一触即分,没有贴很久。
  “我们查清楚,就是同学推推攘攘的,那个学生就在外面,您看怎么处理合适?”
  现在还是晚自习,走廊没有很多人。
  薄承彦问了句,“叫什么名字?”
  “秦盛。”教导主任道。
  祈景还以为要说一会,但其实没有,薄承彦只是问了名字,而后就抬手把他抱起来了,其实是正面抱着,放到了手臂上,男人细致地垂眸避开他的脚。
  “我们去医院。”
  薄承彦想了想,又考虑到相应的问题,“要不要背着?这里是学校。”
  他把祈景的个人信息保护的很完全,即使是现在露面也只是以哥哥的身份。
  或许是成年人过于敏锐,他还是问了问。
  祈景不懂,“学校就不可以抱了?”
  他问得实在单纯。
  薄承彦没再说什么,单手揽着人往外走,不过倒是也没有避开那个男生,出来的时候拧眉看了一眼他。
  秦盛吊儿郎当的,但从祈景“家里人”出来之后,后背就泛上去阵阵的麻意。
  他已经以为自己很高了,结果对方还是垂着眼皮打量他。
  西装革履的。
  步入社会的人看校园内的人,简直犹如看蚂蚁过家家。
  薄承彦也就瞥了两眼,带人下楼了,一步一个阶梯。
  [为什么不教训教训他?好生气。]
  祈景环着人的肩膀,下巴搁在了上面,视线在后面,慢吞吞地数台阶。
  “先去医院,不疼么?”
  “疼。”
  男人走得很稳当,即使是下楼,也有种晃晃的舒服感,像是抱小孩儿一样。
  祈景没有发现自己生出了一点悄无声息的依赖感,也不委屈了,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车子开到了校园里,就在楼下,薄承彦单手开了车门,细致地将人放了进去。
  “不会瘸的,没事。”
  祈景仰头去看人,好奇的眼神很是直白。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八点半到了医院。
  急诊的大夫看了下,蹙了下眉,“怎么又摔了啊,小可怜。”
  简单了解了情况之后,医生对此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叹了口气,“有的高中生真就是小畜生,你以后在学校里注意点,离他们远点。”
  祈景点了点头,低头看自己的脚踝,被缠了一圈绷带固定。
  “没什么大事,但养三天吧,少走动。”
  祈景看了看自己的脚,觉得好像没有太疼了,抿了下唇,侧头去看薄承彦。
  发觉对方在看手机。
  很迷茫地想:在看什么呀?
  薄承彦面色不善地把手机收了,那是调过来的监控,仅仅过去了半小时,已经截取关键部分发过来了。
  他弯腰将人重新抱起来了,没说什么话,只是往外走,祈景问了句,“不坐轮椅?”
  薄承彦本来面色阴郁得很,闻言又沉默了会,解释道:“车就在外面,借轮椅还要还,我们回家再坐。”
  似乎精准地预判了少年的心理活动。
  “好的。”
  回到家大约已经将近晚上十点钟了。
  阿姨做了好吃的饭,祈景吃了一小碗,不想吃了,过了饭点他就容易没胃口。
  薄承彦皱眉起身,拿勺子就打算过来喂他,祈景对上次得记忆还历历在目,连忙摇头。
  “小景。”
  祈景磕磕巴巴地解释,“不、不喂,我自己吃饭。”
  其实上次捏着脖子留下了点反应,他辨别不清楚那是一种犯怵的情绪,只是觉得一边被安抚地揉脖子,一边被撬开唇瓣喂饭……
  一点也动不了。
  很可怕。
  祈景自己捧着碗吃饭,最后勉强喝完了,但不小心呛到了,开始咳嗽。
  一道阴影又覆了过来,他本能地身子后抵了下,唇瓣被人用纸巾擦了两下。
  但也只有两下。
  对方似乎是停顿了下,松开了他的下巴,转而拿纸巾递到了祈景手里。
  “自己擦擦。”
  祈景没太理解这个行为,但照做了,好歹是不咳嗽了,就是耳朵红红的。
  他去看薄承彦。
  “看我做什么?”男人嗓音很沉,随口问。
  祈景只是道:“我吃完饭了。”
  其实大多数时候,他们的对话都比较简单。
  只是最近才交际多了起来。
  祈景看他站了起来,视线也随之走动,仰着头,其实在对方的视角下看着有点……
  “我给你拿轮椅。”
  祈景困惑了,因为他已经伸手了。
  “不能抱我上去吗?”
 
 
第11章
  薄承彦垂眸看了人一会,抬手把他抱起来了,迈步往楼上走。
  等到推开门之后,又把人放到了床边。
  想了想,“不要害怕,我会处理那个人的。”
  祈景点了点头,觉得这样好多了,他根本就不需要主动去抱人了,很好。
  “好什么?”
  祈景愣了下,但看过去的时候,男人又抬手按了按眉心。
  “没事,可以自己洗漱么?”
  薄承彦又问了问,屈膝蹲下身子,仰头去看少年。
  “我在隔壁,你有事叫我。”
  祈景觉得这样好多了,他不需要仰头去看他了。
  男人不知道为何闷笑了起来。
  祈景歪头,“你笑什么?”
  甚至忘记说先生了。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三十分了,薄承彦起身打算离开了,不过就在这时,少年又拽住了他的袖口。
  “怎么了?小景?”
  祈景其实自己没有发觉一点轻微的变化,他没有那么拘谨了,或许是因为这两天的经历。
  “我在学校,那个同学,他对我吹口哨,是什么意思?”
  薄承彦瞬间面色变了。
  “我问其他人,他们让我不要理他。”
  祈景觉得大人或许懂得更多,他就直接问了,但没想到薄承彦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直接反手握住他的手腕。
  重新附身蹲下道:“他冲你吹口哨?”
  祈景点了点头。
  薄承彦罕见地露出点阴沉的神色,监控只能看到有肢体冲突,言语是听不到的,白天发生了什么也无从而知。
  “你重新给我说,到底是怎么被推到了。”
  ……
  夜色如水。
  祈景暂时忘记了自己金丝雀的身份,垂眸慢慢地说了出来。
  薄承彦的表情似乎是一点点变得难看。
  祈景的手腕在他手里,手表被打开,重新设了个密码,把那个微信删除了。
  “吹口哨,是流氓的一种行径,带有挑逗意味,相当冒犯和无礼。”
  薄承彦还是和人解释道。
  祈景理解了下:“他调戏我?那他说带我去隔间玩也是这样的意思?”
  话音落下。
  薄承彦几乎感觉自己脑中的弦断了。
  直到床边的人轻哼着:“疼,疼……”
  手腕被捏得太紧了。
  薄承彦立即松开,按摩了下,“对不起小景。”
  少年摇头,道:“没关系的。”
  晚上其实也没说多少。
  后面薄承彦就走了,只是夜里来了一次,给他量了温度。
  祈景迷迷糊糊的,受伤的脚搭在外面,唇瓣含不住温度计,被扶着下巴,过了五分钟看了下。
  [为什么要量……好困……]
  薄承彦垂眸道:“因为你身体一发炎,就会低烧。”
  他怎么才发现?
  似乎是自我责问。
  少年睡过去了。
  面颊干净又温软。
  翌日。
  薄氏集团来了许多外面的人,顶层办公楼多了些拿着公文包的团队,似乎是在商谈。
  但都面色很难看。
  陈卓上来的时候还有些意外,这都是谁?彼此打听了下,才知道这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公司,好像是叫什么福星。
  挺乐的,这什么商标?
  陈卓本来就是来赔礼道歉的,眼下还得排队才能见薄承彦,难免有点无聊,去找总助问了下。
  过了一会。
  “哦,我知道了。”
  总助震惊:“陈总,我没和您说什么啊!”
  陈卓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慢悠悠地低声道:“你往常工作都没什么表情的,现在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基本就是不用你做下一步流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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