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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古代架空)——玖宝

时间:2025-07-11 10:06:57  作者:玖宝
  但凡换个人,方才不死也得重伤。可衣非雪愣是亡羊补牢,躲过去了!
  季无涯暗恨错失良机,但并不懊恼,反而因为看穿衣非雪致命的破绽而狂喜。
  “你魂魄不全,还想在镇魂幡底下耀武扬威?哈哈哈哈,嚣张的死小孩,你命休矣!”
  远处正好听到的木剑陈,恍然想起什么。
  所以当时在摄魂阵破阵的时候,衣非雪才会出状况?
  一个魂魄不全的人居然能把持摄魂阵的阵眼!
  木剑陈倒吸冷气,这姓衣的死小孩究竟是什么做的?
  身为北域人,他只知道明晦兰光芒灼眼,倒是从未将“另一个天骄”衣非雪当回事。
  如今看来,既感叹后生可畏,恐怖如斯。又暗暗捏了把汗,心腹大患,不可不除!
  木剑陈飞到衣非雪身旁,道:“衣掌门,可要联起手来除邪?”
  衣非雪没说话,好像在沉思。
  木剑陈:“你想什么呢?”
  衣非雪:“我在想,我十九岁生辰的时候,要怎么操办才热闹。”
  木剑陈:“???”
  季无涯:“……”
  衣非雪想好了,打个响指:“设个擂台,大家比武,围观之人尽管下注,够热闹吧。”
  衣非雪握紧软剑指向季无涯,笑盈盈道:“彩头么,就用镇魂幡好了!”
 
 
第15章
  嚣张,太尼玛嚣张了!木剑陈哭笑不得的捂脸。
  实在是见惯了明晦兰的虚怀若谷,君子谦谦。冒然换个飞扬跋扈,目空一切的衣非雪,实在叫人气炸肺。
  绝代双骄一谦一傲,一温一灼,一白一黑,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木剑陈感慨来中土走这遭,也算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季无涯一把年纪,平时以长辈自居,得端着架子,自然没法跟“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熊孩子”计较。
  但现在卸下伪装不用顾忌了,更何况手握镇魂幡,早已无所畏惧,再被衣非雪这样挑衅,岂能容忍?
  季无涯怒火滔天,尽全力催动镇魂幡,不仅要抽出衣非雪的魂魄,还要把他的魂魄囚在幡里日日夜夜被红莲之火焚烧,要他永世不得超生!
  幡在狂风中乱舞。
  季无涯突然脸色惊变,喷出一口鲜血。
  镇魂幡内传出尖锐刺耳的鬼哭声,整面幡似是脱离了掌控,季无涯不得不释放更多灵力驱使它。
  可越是释放灵力,自身就越是亏损,也就越压不住镇魂幡。
  季无涯咬牙强撑,不死不休,绷紧的脖筋都变成了黑紫色。
  季无涯苦苦支撑,却还是难挡镇魂幡泰山崩塌的反噬,口吐鲜血!
  衣非雪冷笑道:“上万生魂铸成的这面幡,你以为凭你,‘拿得起’吗?”
  季无涯浑身经脉崩裂,剧痛之下失声惨叫,一双染血的眼睛死死盯着衣非雪。
  衣非雪一语双关道:“它太重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
  季无涯一口接着一口的吐血:“竖子!轮不到你教训老夫!!”
  衣非雪余光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是不知何时醒来的季禾。
  季禾张嘴想说什么,而季无涯的体貌以肉眼跟不上的速度衰老,残败,刹那间变成一个满面沟渠、瘦骨嶙峋的罗锅老人。
  与此同时,饿鬼扑食。
  它们争先恐后的弑主,不消片刻就将季无涯吞噬殆尽,灰飞烟灭!
  季禾嘴唇半张,双目含泪。
  幡主已死,镇魂幡内数万鬼魅群龙无首。
  顷刻间阴气如海,吞云掩日!
  下一秒,群鬼四散奔逃,唯恐不及,有些被淬炼时间不长的小魂因为跑得太快、当场把自己跑魂飞魄散了。
  云开月出,银辉满庭。
  短短瞬息之间经历了太多的众人:“???”
  啊……
  啊?
  啊!!!
  无惧邪煞鬼魔,所到之处诸邪退避的衣.不祥之子.非雪在此!!
  鬼魅们削尖了脑袋争先恐后的往镇魂幡里挤,回到幡内反而是最安全的!
  况且它们是幡鬼,逃不掉的。
  “镇魂幡已成阴煞凶器,就由本宗主代为销毁吧!”木剑陈说完这冠冕堂皇的话,直奔镇魂幡而去!
  年入古稀的老道士震惊失色:“那是我中土的法宝,岂容你北域外族染指!”
  这声口号喊得妙,众人势如猛虎,纷纷朝木剑陈拔剑争抢。
  木剑陈冷笑,口号喊得正义凛然,一个个都揣着司马昭之心!
  路过的蚂蚁都知道你们只是想把镇魂幡占为己有!!
  “木宗主力战季无涯辛苦,想必力竭了,还是在下代劳吧!”第一个抢到的是散修,镇魂幡还没在手里捂热乎,就被人粗鲁卷走。
  “王道友我看你御剑都费劲,销毁法器这种耗损灵力的苦差事,还是小生辛苦吧!”
  “刘兄托大了吧,镇魂幡凶煞,连季无涯都惨遭反噬不得好死,你凭什么能制服得了它?”
  “住手,你给我撒开。”
  “你给我起开!”
  众人你争我抢,拳打脚踢,所谓高门士族的体面早就顾不上了,宛如一群互相撕咬的疯狗。
  衣非雪冷眼旁观,五味杂陈。
  他又“心脏”了,犯恶心。
  忍不住去看光风霁月的兰公子是何表情?
  明晦兰喟然叹息,盘膝而坐,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
  衣非雪留神听。
  竟然是往生咒?
  被镇魂幡炼化的魂魄只有灰飞烟灭一个下场,不入轮回,何来往生?
  但悲天悯人的芝兰君子还是要做无用之功。
  衣非雪一时不知该如何评判。
  难道是自己错了?误以为明晦兰白里藏黑,其实人家兰公子厚德流光,玉洁松贞,是个如假包换的好人?
  衣非雪飞身过去,先收走结界,放兰公子出来透透气,然后说:“别白费力气了。”
  明晦兰睁开银灰色的眸子,那里倒映着月光,更皎洁,更清澈:“我知道。”
  “嗯。”衣非雪唇角勾起恶劣的弧度,“做给大家看嘛!”
  兰公子变成废人也不忘装模作样。
  明晦兰闻言一笑:“衣掌门总是以恶度人,生活的该有多辛苦?”
  衣非雪语气冰凉:“你相信人性本善,掩耳盗铃,活的多虚伪?”
  明晦兰敛目微笑:“人无完人,宽容一点,你好我也好。衣掌门看似洒脱随性,实际却是嫉恶如仇,眼不著砂的英雄。”
  “英雄个屁。”衣非雪白他一眼,“要当就当土匪。”
  明晦兰愣了愣,视线落到衣非雪的胸口,也笑了。
  “衣掌门不去争一争镇魂幡?”
  明晦兰语气调侃,带着一丝玩味。
  衣非雪反将他一军:“兰公子这是在教唆我抢季家的法宝?”
  “怎会是抢?”明晦兰无辜的眨眨眼,“法器皆有器灵,器灵弑主,季无涯已死,死前又没个传承。”
  明晦兰清清白白的道:“所以镇魂幡是无主之物啊。”
  衣非雪:“……?”
  好家伙!
  高,段位真高!
  还得是你兰公子,颠倒黑白还说的堂堂正正。
  *
  最终,镇魂幡落到木剑陈的手中,这种结局似乎没有悬念。
  众人如同斗鸡,穷追猛打。
  更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故问道:“站住,木剑陈,你要把镇魂幡带到哪儿去?”
  木剑陈早就打好草稿,对答如流:“这种级别的凶器销毁之时,波及范围甚广,所以本宗主要去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处置。诸位且放心,本宗名誉担保,绝对处置妥当。”
  漂亮话说的惹人暴躁:“你的名誉值几个钱?”
  “少放屁了,你分明就是要把镇魂幡占为己有!”
  木剑陈大笑起来,直接将镇魂幡收入乾坤袋:“这位仁兄如此说,我要是不这么做,岂非辜负仁兄的金口玉言了。”
  “你!”
  “木剑陈,休要走!”
  “北域外族,没安好心。”
  木剑陈心情大好的扬长而去:“不陪你们玩了,再会!”
  与此同时,衣非雪脑海中涌入心神传音。
  木剑陈说:“明日戌时寒亭县的君来茶馆,咱们做个交易吧!关于明晦兰的。”
  衣非雪眸光微微一凝,没搭理木剑陈,余光瞧向明晦兰。
  却见明晦兰长眉微锁,似是也在……听谁说话?
 
 
第16章
  季家喜事变丧事,红事变白事。
  此次乱局死伤无数,季家自己人也没少伤亡,再加之始作俑者乃自家掌门人,季家理亏,满门精神怏怏,走路都低着头。
  几个人养伤期间聚在一块说话:“你们觉得,季家会不会因此一蹶不振?”
  “旁的不说,出了季无涯这么个败类,季家还有脸在外行走吗?”
  “我要是季家人,这辈子都无颜见人了。”
  “我看季家气数已尽,往后四世家要变成三世家了。”
  突然,一道剑气破风而过,直接掀飞了石桌!
  几个人猝不及防,摔作一团。
  说“季家气数已尽”那个四脚朝天,最为狼狈,不忿的爬起来道:“好你个季禾,暗箭伤人!”
  “在我季家地界,嚼我季家舌根,还怪我打你?”季禾怒不可遏,拔剑相向道,“好,咱们光明正大的比试比试!”
  那人只是嘴巴厉害,论修为连季禾单手都比不过,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于是避而不谈,只嚷嚷道:“怎么,实话都不让人说了?放走魔龙至苍生于不顾的是不是你爷爷?到处猎杀生魂,残害无辜的是不是你季家人?”
  季禾无言以对。
  众人冷嘲热讽,嗤笑连连。
  季禾攥紧双拳,狠狠咬了下嘴唇,道:“是,我不否认,季家做的错事,我们承担!”
  “我穷极一生也要把魔龙抓回来,至死不休!”
  “还有,季家气数不会尽!我第二十五代独子独孙季禾,会撑起季家的!”季禾昂首挺胸,目光灼灼,“中土四世家永远有“季姓”的存在!”
  季禾说完,转身就走。
  没走两步,迎面撞上衣非雪。
  “你都听到了”这种废话不用问,季禾脸上骚热,气势汹汹的吼道:“你别小看我!”
  像只炸毛的松狮。
  衣非雪失笑,觉得这小屁孩又比之前更顺眼了点。
  比衣非雪还早出生九个月的季禾:“……”
  “你笑什么?”季禾恼羞成怒。
  笑你们老季家后继有人。
  在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们肯定涕泪交垂,感动的哐哐撞墙。
  季禾直觉认为衣非雪肯定在嗤之以鼻,尤其是他方才夸下海口要抓魔龙,姓衣的指不定在心里如何取笑。
  衣非雪说:“魔龙是我的。”
  季禾一愣。
  不是战书也不是挑衅,而是……一种认可。
  就算季禾因为兰公子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却不得不承认普天之下、唯一有资格跟明晦兰相提并论的只有衣非雪!
  而衣非雪这等傲睨得志,惊才绝艳之人,非但不嘲笑他的豪言壮语,反而正眼看他,尊重他,将他视为屠龙的竞争者。
  众所周知衣非雪是何等狂妄自负,吹毛求疵,目无下尘的人,他的认可分量有多重,显而易见。
  季禾眼眶一热,鼻子一酸,忽然很想哭。
  衣非雪:“连全盛时期的明晦兰与我争抢,我对魔龙都势在必得,更何况……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免得打击你自信心。”
  季禾:“……”
  该说的不都说了吗?
  “衣非雪,你别猖狂,我早晚有一天超过你!”
  衣非雪:“你先赶上我再说吧!”
  季禾肩膀突然塌了下去,精气神都散了,整个人显得垂头丧气。
  不是吧?
  衣非雪错愕,借用方才那人的台词:实话而已,还不让说了?
  这就被打击到了?
  季禾抬起眼睛,说:“你十六岁掌管衣家。”
  衣非雪有些莫名其妙:“废话少说。”
  季禾抓耳挠腮,蔫蔫的问:“该怎么当好一派掌门啊?”
  ……?
  衣非雪勾唇一笑,呦呵。
  “季小公子,你是在拜师求艺吗?”
  季禾当场满脸涨红,恨不得给自己俩耳刮子,语无伦次的矢口否认:“才没有,你在想屁吃!我就随口一感慨,你少自作多情了!我跟兰公子取经也不会找你,走开别挡道!”
  季小公子哼哧哼哧的走,一不留神撞柱子上,脑瓜子嗡嗡的。
  衣非雪毫不客气:“哈哈哈哈!”
  季禾:“……”
  *
  寒亭县作为中土四大古城之一,入夜没有宵禁,街头巷尾华灯结彩,坊间红飞翠舞,各路人士畅谈风月,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君来茶馆二楼,衣非雪被店小二引着到最里面的雅间,不等踹门,门就被一团灵力从内推开,木剑陈热诚的欢迎道:“衣掌门很守时,快请。”
  衣非雪坐下不久,店小二来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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