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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怀上暗恋总裁的崽!/小可怜每天都在挽救婚姻(近代现代)——杳杳一言

时间:2025-07-13 08:08:21  作者:杳杳一言
  他拿起手机点开日历表。
  现在是三月末,他的毕业设计已经完成,学校里没有其他的事了。前两个月他要领证还要稳胎,忙得晕头转向,现在一切都安定了,工作朝九晚五,下了班还有很多空余时间。
  还可以找点兼职做一做,多攒点钱,早点给鹏鹏做手术,再不做脊柱矫正手术,鹏鹏就要一辈子瘫在床上了,他想。
  到底是怀了孕,原本他都没有午休的习惯,现在却一睡不醒,谢柏宇喊了他好几次,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结果还是不肯醒,翻了个身,把脸埋在绒毯里呼吸沉沉。
  谢柏宇蹲在旁边看了好一会,才转头对余正凡说:“一看就是那种家里特宠的。”
  余正凡笑了笑。
  幸好温颂提前定了闹钟,才没出洋相,手机一震动,他腾的坐起来,揉了揉眼,朝谢柏宇和余正凡赧然一笑,起身整理躺椅。
  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才端着杯子出去,结果在茶水间门口遇到了熟人。
  “小温?”
  温颂打了个激灵,一抬头看到周宴之的助理,宋旸。
  宋旸拿着一份文件刚从电梯里出来,迎面撞上温颂,两人都面露意外之色。
  宋旸先反应过来,直接问他:“适应得怎么样?”
  温颂瓮声说:“挺好的。”
  他们也算是熟人了,毕竟在周宴之忙于工作的那几年里,无论是问候还是送礼物,都由宋旸代劳。宋旸比温颂大六岁,今年二十八。温颂上大学那年,他也刚刚迈入云途的大门,如今温颂还是一副乳臭未干的幼稚模样,宋旸已经变得成熟干练,不见青涩。
  也许是和周宴之待在一起时间久了,宋旸身上也有一种让温颂下意识低头的压迫感。
  他不自觉攥紧衣角。
  “去过周总办公室吗?”宋旸突然问,“要不要带你去楼上逛一圈?”
  温颂吓一跳,连忙望向身后,幸好走廊没人。他小声回答:“不用,不用的。”
  “晚上周总有应酬,你知道吧?”
  温颂点头。
  “你要一起参加吗?”宋旸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凑到温颂耳边窃声说:“是他那个青梅竹马的omega,方思镜,从国外回来了,周总没跟你讲吗?”
  温颂心一沉,缓缓摇头。
  宋旸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啦。”
  转角处有脚步声,宋旸便离开了,留温颂独自站在茶水间发呆。其实没有想象中难受,得益于他本来所期待的就不多。
  方思镜,他知道的。
  婚前见过一面,是温颂理想中的、与先生门当户对、优秀又亮眼的omega。
  相貌就不用说了,更是年纪轻轻手握多项国际专利,在医疗器械领域颇有建树。温颂偷偷搜过他的履历,看完之后久久不能平静。
  人与人的差别……
  温颂低头,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杯口。
  只是吃一顿饭,他深深吸气,宽慰自己:一顿饭而已,不要多想!怀胎十月那么久,如果每天都为此焦虑,日子还过不过了?
  他把保温杯放在饮水机下,接了杯水。
  刚回到办公室,又收到周宴之的消息:[记得喝水。]
 
 
第9章 
  周宴之把车交给门童,扫了一眼林律昇发来的消息,拿起外套下了车。
  还没走到包厢,就听见林律昇的笑声,不知聊到了什么,忽有人感慨:“宴之从小就心软,我还记得小时候我捡了条狗,养几天不想养了,被他拿去,一养就是十几年,那狗临死前毛发都是油光水滑的。”
  “我记得,是只金毛,宴之可宝贝了。”
  “那是非常宝贝了,”林律昇接话:“狗咬了我一口,他先检查狗的牙疼不疼。”
  邻座笑:“真的假的?”
  “毕竟——”另一边的方思镜慢悠悠地说:“你有狂犬病的概率比贝利大的多。”
  满座哄笑。
  林律昇也跟着勾唇,一只手轻轻拨弄着手边的檀木银筷,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遥遥望向相对而坐的方思镜。
  方思镜并不回应,转头与身边人聊天。
  周宴之正要推门进去,又听到友人问:“对了,律昇,宴之家里那位真的……是他资助的那个福利院的孩子吗?我上次问他,他多一句都不肯透露。”
  周宴之皱起眉头,好在林律昇为他解了围:“他不说,就是怕你们胡乱猜想。那孩子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但是人品出身都没问题,再说了,这是宴之的家事。”
  他语气渐冷,友人当即说:“是,是是,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关心关心宴之。”
  话音刚落,周宴之推门进来,满桌闻声起身。
  “宴之。”
  “抱歉,长融大道晚高峰太堵了。”周宴之歉然一笑,把手搭在方思镜的椅背上,笑着问:“什么时候到斐城的?”
  方思镜答:“昨晚九点多的飞机。”
  “上一次见面已经是我结婚前了,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众人没想到周宴之主动提起结婚的话题,互相交换了眼色,不知作何反应。
  林律昇刚想插话,就听到周宴之说:“先跟大家打声招呼,今晚我不能喝酒了。我老婆最近孕反厉害,我得早点回去照顾他。”
  场面一下子僵住了。
  幸好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alpha给他支招,“我老婆当时怀孕的时候反应也大,吐到脱水,营养师给她配了几种茶,明天我找她抄份作业发给你。”
  周宴之笑:“多谢邱哥。”
  他不讳莫如深,众人也就没了好奇心,夸了他几句好男人就岔到其他话题上了。
  周宴之的云途这两年做得如火如荼,再加上本就显赫的家世,满座的人自然都迎着他,他说不喝酒,也没人敢劝。不到八点半局就散了。周宴之想结账,被林律昇拦下,推开他的胳膊,他只好与方思镜一同往外走。
  方思镜问:“改天去你家看看温颂,欢迎么?”
  周宴之笑道:“当然欢迎。”
  “说实话,我还是没完全接受你已婚这件事,甚至还有孩子了,看起来你适应得不错?”
  “温颂很好,我不难适应。”
  “你们……”方思镜凑近了些,低声问:“培养出感情了吗?应该比结婚前好些了吧?”
  他在周宴之筹备结婚事宜前见过这对“新婚夫夫”,那时的温颂站在周宴之身边像只小鹌鹑,周宴之一出声,温颂就一哆嗦。
  别说不恩爱了,简直就是不熟。
  周宴之闻言微顿,浅笑道:“好多了。”
  方思镜看着他,若有所思。
  他和周宴之是一同长大的,周宴之家庭幸福,父母恩爱,方思镜一直以为周宴之也会同他父母那样遇一良人,琴瑟和鸣,谁想“一夜情”“未婚先孕”这种事会发生在周宴之身上。
  林律昇和酒店老板打完招呼正走过来,周宴之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和他呢?”
  方思镜往外走,“我和他怎么了?”
  “还拖着——”
  周宴之刚要说话,就被方思镜打断,“不用管他,回去照顾你老婆吧。”
  他抬起手,在周宴之的肩膀上拍了拍。
  周宴之余光看到林律昇的视线落在方思镜的手上,而后脚步微顿,表情沉了些许。
  “你们……”周宴之无奈失笑,回头对林律昇招了下手,“我先走了。”
  取了车,到家已是九点十分。
  宋阿姨早早打扫完卫生回房间了,只留了院子和客厅的灯。
  周宴之站在秋千边,抬头望向温颂的房间,灯还亮着,乳白色的窗帘映出了暖黄色的光,耳边莫名响起方思镜的话——
  你们培养出感情了吗?
  好像没有。
  培养感情比他预想得更加困难,温颂对他的态度似乎和结婚前没多大区别。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改进,衣食住行都考虑周全了,可温颂的客气让他无从下手。
  忽然间,二楼的窗户有人影晃动,周宴之站在原地,看到温颂走到窗边,先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拉开窗户,仰起头把身子探了出去,左右扭了扭脖子,嘴巴微微鼓起来。
  周宴之目色微怔。
  温颂在他面前总是拘谨过度,他很少见到温颂这么可爱鲜活的一面。
  可惜的是,下一秒,那只晃来晃去的小脑袋突然顿住了,目光遥遥对上。
  温颂看到他了,脸色刹那间僵住,整个人条件反射地缩了回去。
  窗边只剩一袭乳白色的纱帘被风吹动。
  “……”
  周宴之在原地等了半分钟,等不到温颂再次冒出来,无奈还是走了进去。
  房间里,温颂正弓着腰龇牙咧嘴。
  就在刚刚,他被周宴之吓得浑身一震,转身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疼得倒吸凉气,还没缓过神来,又听到了周宴之上楼的脚步声,脑袋瞬间空白,下意识冲到了房门口。
  刚站稳,就对上了周宴之的目光。
  “先、先生。”
  周宴之朝他淡笑。
  他结结巴巴地打招呼:“您、您回来了,喝酒了吗?要不要我去煮一点柠檬茶?”
  他早早地洗过澡了,穿着一身浅蓝色的旧睡衣,袖管和裤腿都有些短,露出细瘦的手腕和脚踝。他在周宴之面前总是紧张,站军姿一样站得笔直,两手贴在裤边。
  周宴之还没走到他面前,他已经开始紧张,正要说话,周宴之倏然往前倾身,和他四目相对,英挺的五官瞬间占据温颂全部的视线。
  他吓得屏住呼吸,眼睛睁得溜圆,又在发现周宴之眼里隐有笑意时露出几分困惑,眉头微微蹙起,卷翘的睫毛扑簌簌扇动。
  “有闻到酒味吗?”周宴之逗他。
  温颂呆呆摇头,“没有。”
  “没喝酒,”周宴之朝他笑,“不用担心。”
  温颂半晌才反应过来,卡顿道:“好、好的。”
  周宴之的视线越过他,望向他的书桌,桌灯和电脑屏幕都亮着,“在忙什么?”
  “学校的事。”温颂遮遮掩掩,还试图踮脚耸起肩膀,挡住周宴之的视线。
  这个话题似乎不能继续,周宴之没有多问,又说:“今晚吃了什么?”
  “鸡汤面,阿姨还做了豉油生菜。”
  “阿姨做得好吃吗?”
  温颂立即点头,“好吃。”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周宴之并不口拙,工作中算得上能言善辩,但在比他小八岁的温颂面前,他时常感到力有不逮。
  “早点休息。”他说。
  他眉眼还是带笑,温颂整个人已经晕晕乎乎,点头说:“好,先生也早点休息。”
  他一直看着周宴之走进卧室才转身,慢吞吞走到桌前坐下,懵了足足两分钟,爬满脖颈的红晕又在耳根和脸颊爆炸,他趴在桌上,把脸埋在臂弯里,一声不吭,心里已经放起了烟花。
  先生靠得好近,怎么能这么近?
  已经突破安全距离了。
  先生也长得太好看了吧,睫毛好长,鼻梁好挺,眉眼那么英气,偏偏还有美人尖。
  宝宝如果能遗传先生,一定很好看……
  温颂开始傻笑。
  先生没有喝酒,他却醉得不轻,上床之后还缩在被子里激动,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自然困意丛生,刷牙差点站不稳。
  宋阿姨一眼就看到他眼下的青黑,把牛奶放在他面前,问他:“又熬夜了吧?”
  对面的周宴之抬头看他。
  温颂立即摇头,“没有没有。”
  宋阿姨一脸了然,对周宴之说:“怎么没有?我前天夜里起来倒茶,还看到小温先生房间亮着灯,电脑噼里啪啦响,周总,不能给小温布置很多工作的呀,现在他最需要休息了。”
  温颂急忙解释:“不是工作,是我的兼职,工作一点都不忙的。”
  “为什么要兼职呀?”宋阿姨很是不解,“小温先生你现在很缺钱吗?”
  宋阿姨嗓门大,再加上别墅空旷安静,把质问声衬得格外洪亮。温颂脸涨得通红,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他低着头不敢看周宴之,讷声说:“我不是……”
  好在周宴之没有追问,他打断宋阿姨的话,“宋姨,帮我问一下黄师傅到没到。”
  “哦哦好。”宋阿姨连忙给司机打电话。
  餐厅里只剩周宴之和温颂两个人,温颂埋头喝牛奶,半晌不敢吱声,等到周宴之吃完了,正抽了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才鼓起勇气说:“……先生,我保证以后不会熬夜了,我一定早睡早起,不会影响宝宝的。”
  “嗯。”
  周宴之的语气不冷不热,温颂更加慌乱,找补道:“其实就前天睡得晚了点,我正常都是十二点睡的,也够八个小时睡眠了。”
  “没事,年轻人很少有不熬夜的。”
  先生没有生气,也没有批评他,温颂应该开心的,但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先生的语气就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
  他低头喝牛奶,消愁似的干完了一杯,抽纸巾擦了擦嘴,正要起身,忽然听见周宴之说:“小颂,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
  温颂愣住。
  只这一句,他心头的阴云就瞬间散开,天空都变得湛蓝。
  又错怪先生了。
  他强忍着没有翘嘴角,羞涩道:“先生已经为我解决了生活里最大的困难,我现在一切都很好,没有困难,谢谢先生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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