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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A(起初相厌梗)——笑言之末

时间:2016-01-04 18:41:04  作者:笑言之末

  “公子怎么还没回去?”
  “你这是要赶我出去?”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楚贺也不再纠缠坐了起来。
  “我且问你,若是你有个极为爱慕之人,你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可他还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样子,既不说你坏,也不说你好,这是何道理?”
  燕北城听完之后思索片刻,回答了一句。
  “那定是他对你无意,却又万分享受你许他的这些个好处。”
  楚贺听完之后脸色非常难看,想反驳两句却又词穷。最后只是一人在一旁生闷气,也不理会燕北城了。燕北城心中有些奇怪楚贺喜欢的是谁,按理说他一个后院儿的公子,除了王爷外也没什么机会看上别人,估计是进府之前的一段情缘。
  想到这里燕北城说起了别的,不想碰楚贺的伤疤。
  楚贺因为此事闷闷不乐了许久,连带着对说了实话的燕北城也有些厌烦。燕北城说话他也只是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答几声,见他这样燕北城心想自己还是不要再说了,再说什么楚贺也不会听,反倒会觉得他说的都是些闲言碎语。
  两人一时有些沉默,燕北城随便抄了一本话本看了起来,楚贺不想走却又不想同燕北城说话。大约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燕北城有些困了想要休息,便走到了床边,颇有些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公子,我要睡了。”
  楚贺不悦地坐了起来,本来同燕北城在一起便是贪图燕北城对他的悉心照顾。所以但凡是见到燕北城累了,他心里便会很不舒坦,只希望燕北城每日神清气爽,对他笑脸相迎,这种样子才是他最喜欢的。
  这类有资格趾高气扬之人,前一刻还在说着别人的好,后一刻便翻脸不认人了。
  他站了起来,瞥了燕北城一眼。
  “我这就回去了,可你要送我回去。”
  这么大个人了,难道不认路吗?
  摆明了又是不开心了。
  燕北城虽然不爱计较这些,可总是拿他撒气、他心里也会有些不适。只是他拿这位的小性子没有办法,故而还是同意了。一推开房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的凉气,方才燕北城来回去了酒楼两趟,第一趟回来时候有些急了,身上出了汗,之后自己又不留意,整个身子算是凉透了。
  这会儿一吹风,他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灌了铅,头晕眼花,半点儿力气也没有。
  最要命的还是他的膝盖,又开始疼了,而且一阵胜过一阵,简直是拿刀子在腿上割。燕北城想着索性来回一趟也不算是远,快些去快些回,睡一觉便好了。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没过多久就苍白了一张脸,浑身开始冒冷汗。
  楚贺走在前面没有留意到他,只觉得燕北城此时不说话了怕是在跟自己怄气,这样一想心中不喜,走得更慢了些,可是苦了燕北城了。
  等到了别院的门前,燕北城几乎要虚脱,腿都迈不动了。
  “公子,我就不送你进去了,我先回了。”
  楚贺回头刚要说什么,便见燕北城这个样子,说是病入膏肓怕是也没人会怀疑。楚贺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他,一靠近感觉他浑身烫的像火炉。楚贺也不敢耽搁了,赶紧把人拖到了上床、盖好被子。
  琏王爷哪里有照顾人的经验,只是给燕北城倒了一杯水扶他起来喝了几口。
  燕北城此刻昏昏沉沉的,也没心思管自己身在何处。他缩在被子里,膝盖一阵一阵得疼痛。楚贺给他擦了擦汗,难得出现了些许类似内疚的情绪。他也不想回自己的住处,便掀开了被子和燕北城躺在了一起。
  “你若是实在难受,我替你叫大夫来。”
  “睡一觉便好了。”
  燕北城此时话中带着困意,几乎是喃喃几语,楚贺环住了他,不知从哪里体查到了些许温情。
  一夜无话。
  第二日燕北城一起来只觉得头疼得要命,这一觉睡的是极为不舒服的。两个大男人本来就挤,楚贺又是个不会谦让外加极爱动手动脚的,一晚上燕北城都受尽了欺凌,他还得去药铺抓些药,不然他怕是没法四处走动了。
  唯一好转的就是身上不再发热了,膝盖虽然还是疼但没有昨晚那般严重。
  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刚想走便被从门中进来的楚贺拦住,楚贺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看模样像是个大夫,提这个药箱,年纪也大了,但看着精神矍铄,他替燕北城把了把脉、望闻问切了一番,随后将楚贺请了出去,两个人嘀嘀咕咕了半天,楚贺还时不时地往燕北城那里瞟几眼。
  这弄得燕北城有些摸不着头脑。
  要说起来其实是这个楚贺一大早吩咐下人将御医请到了府上,他一个人带着御医七拐八拐来到了别院,并且嘱咐御医什么都不要多说,只当没有过这回事儿。御医开了两张方子,一张是内服的,一张是外敷的,并且嘱咐楚贺这些日子让燕北城好好调养。
  “有这么严重?”
  “王爷有所不知,这位公子的膝盖是外伤所致,他自己又不注意调养,还是保险起见多休息几日吧。”
  楚贺点了点头,御医刚要走,他又拉住了人家问了一句。
  “他的膝盖是怎么伤的?”
  “怕是前不久给磕伤了。”
  楚贺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转过身看了看还一头雾水的燕北城,有些怀疑他膝盖上的伤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让燕北城罚跪留下的。他走进屋里坐在燕北城的身旁,迟疑了片刻随后说道:
  “你这膝盖上有伤吧。”
  燕北城笑了笑。
  “没想到这都被公子看出来了。”
  楚贺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膝盖,燕北城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之后两人都有些尴尬,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过了半晌,燕北城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方才你同大夫说了些什么,莫不是我已经病入膏肓,你不忍心同我说了?”
  楚贺板着脸训了他一句让不要别瞎说,随后将大夫写的方子递给了燕北城,燕北城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你看懂了?”
  “自然是看不懂了,不过公子请来的大夫定是错不了的,就不知道这诊金我付不付得起了。”
  楚贺见他又开始油嘴滑舌起来,心里莫名放心了些。他坐的离燕北城更近了一些,伸出手给燕北城掖了掖头发。“你这伤是什么时候弄的?”
  “就是不久前。”
  “莫不是王爷做的?”
  燕北城愣了一下,随后笑了出来。
  “公子不要瞎猜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楚贺见他这么说心里确定了九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燕北城才好。
  “你不恨他?”
  “不恨。”
  “为何?”
  燕北城想了想回答道:
  “王爷高高在上的,我一介草民,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总之他是不会在意的。”
  “我看你心中大抵还是怨恨他。”
  “我到是更恨自己。”燕北城往后靠了靠,笑出了声,“恨自己为什么没离他远远的,反而惹上了这种事。”
  楚贺心中不知是该笑燕北城对着自己说这种话,还是该笑自己在一无所知的时候让燕北城这般畏惧自己,总之两面笑完了之后大抵都是有些许酸楚的。就是因为他对燕北城从未患得患失,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他想过若有一日燕北城知道了自己是王爷,也许会喜不自胜。可他却没想到若是燕北城真的知道了,怕是要立刻躲自己越远越好。楚贺心中终于有了忧患,不同于对魏公子那种求之不得,他只是单纯忧心日子里少了燕北城这个人。
  燕北城见楚贺不说话了,疑心自己又有那里得罪了他,于是笑着打趣道:
  “我笨嘴拙舌的,不知道又那里开罪了公子,公子可千万别同我一般计较。”
  楚贺拉住了燕北城的手,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你就这样是最好的了。”
  燕北城觉得楚贺今日有些奇怪,却也不作他想,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的话,燕北城便说要走了去抓药。楚贺也没有强留他,等燕北城走了之后他吩咐手下让他去查燕北城和徐慕两人之间是如何认识上的。
  等下属回来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送燕北城香囊的这位常玉真是他养父母的女儿,常小妹貌美,有人求爱不得、因爱生恨便教唆徐慕去将人捉来献给自己,好让他冷落了魏公子。燕北城为了救常玉才进了王府。
  他刚来王府就当了替罪羊。
  虽说人是楚贺自己罚的,可他却更为怨恨徐慕,若不是徐慕让燕北城替她背罪,自己如今也不会这般被动。无意之间,琏王妃又得罪了琏王爷,可她确是全然不知的,甚至还有些冤枉。
  

  ☆、【十六】沾衣竟未觉

  燕北城出了王府便直奔了药铺想去抓药。
  一进药铺没看见抓药的小童,到是大夫在忙前忙后。燕北城见状,笑着走过去打趣了一句。
  “大夫好兴致,怎么自己抓药呀?”
  大夫抬头一看是燕北城就低下了头,一边儿整理药材一边儿说了一句。
  “今天放他回家去看看爹娘。”
  燕北城点了点头,把手中的两张方子递给了大夫,大夫上下一看,有些惊诧。
  “你这方子哪里来的?”
  “一个不知是哪里的大夫开的。”
  “我看这方子可不是一个寻常之人开出来的,你怕是遇到贵人了。”
  燕北城听这话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
  “大夫你莫要消遣我了。”
  大夫也不想多纠缠,只是拿笔纸将两张方子抄了一遍才给燕北城抓好药。抓药的这期间,燕北城一直在想大夫的这些话,他心中有些不安,回想了一下同楚贺相处的种种,又想起他和王爷一样伤了的胳膊。
  燕北城不觉竟被冷汗浸透。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膝盖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样想了一路转眼便到了王府之前,燕北城抬头看了看门上挂的那块儿牌匾,思绪繁杂,他想自己是见过王爷的,虽说没看见他的相貌,可总不至分辨不出的地步。
  虽说这事儿是巧了些,可楚贺怎么也不像是王爷。
  这样安慰了自己,燕北城心中好过多了。
  话分两头,这边儿燕北城得了几日的清闲,另一边儿徐慕身体仍是不见好,银巧每日殚精竭虑,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脸色也不大好看。燕北城见她这样劝了劝,银巧是全然不听的。某日燕北城去药房里煎自己腿伤的药,看见银巧也在旁边儿。
  “燕公子,你帮我看一下我家小姐的药罐儿,我去门口接御医过来,你可千万不要让旁人靠近。”
  燕北城点了点头,心中想着银巧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等银巧走了一会儿,燕北城突然发觉总是有人在向自己这边儿看,他想了个办法,先是假装离开,随后在外面盯着,果然有个小丫头鬼鬼祟祟得要向琏王妃的药里加什么东西。燕北城心中叹气赶紧快走过去攥住了丫鬟的手腕。
  “你这是要做什么?”
  小丫鬟脸色有些惨白,勉强笑了笑。
  “方才银巧姐吩咐我加的,我一时给忘了,现在补上。”
  燕北城不想打草惊蛇便点了点头放她走了。这下燕北城总算是知道了银巧为何每日如此尽心尽力,连带着对琏王妃也有了些许同情。
  又等了大概半个时辰银巧才回来。
  “御医是怎么说的?”
  “小姐把我轰出去了,不让我听。”
  见银巧有些委屈的样子,燕北城安慰了一句。
  “许是你们家小姐怕你担心。”
  银巧点了点头,看着燕北城自己的药也煎完了便让他走了,临走之前燕北城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说了让银巧小心方才的那个小丫鬟,银巧心中明白燕北城的意思,也不多说,道了谢,两人便各自回屋去了。
  燕北城出了药房走了一会儿到了屋里,喝过药正要去倒药渣,突然看见从琏王妃院子里出来一个老人,大抵是那个御医。燕北城觉得他的背影眼熟极了,却又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最后只得作罢。
  这几日他心中一直有些纠结,一会儿觉得楚贺可能是王爷,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索性楚贺这几日都没有出现,他才能静下心来,好好思索此事。燕北城心中有所偏向,只觉得楚贺和他所见过的王爷不一样极了,所以怎么也不肯相信。
  楚贺是王爷的人,所以王爷被刺的当晚和王爷在一起也不足为奇,受了伤也许是为了保护王爷所致。这下子所有事情都豁然开朗,燕北城感觉自己一下轻松了很多。
  他自欺欺人的本事也是不俗……
  这边儿他解除了烦恼,另一边儿楚贺去见了几次魏公子。两人谈天说地,大抵说的都是些高深之事,要是燕北城在旁边多半是听不懂的。虽说琴瑟和鸣是楚贺的追求,可魏公子太过清高了些,同他在一起楚贺是不敢有一刻松懈的。
  若是燕北城也有这般经天纬地之才便好了。
  可惜人无完人,琏王爷的要求未免太高。
  楚贺此人极为贪心,他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是当今大权在握的琏王爷,小皇帝对他都礼让三分,他想要一个小小的护院旁人又能说什么。即便是徐慕若是知道了此事,也只能生生闷气,他是不会有半点退让的。
  夜深了些,魏公子说要歇着了,楚贺懂他的意思,起身告辞。
  楚贺出了魏公子的院子,在王府中溜达了一会儿。
  他心中清楚自己被刺之事和魏公子脱不了干系,只是他不舍得动魏公子。两人自小就有不俗的交情,只是情随事迁,到底是回不到当初。楚贺再喜欢魏公子,对他也不能不防。单辟出来一个院子,并非是恩宠,多半是监视罢了。
  对魏公子,琏王爷也只能气闷。
  走着走着楚贺不自觉便到了燕北城的门前,见屋内已经黑了,想必是睡下了。
  他推了推门,门没有锁。
  楚贺暗骂燕北城半点儿没有防人之心,可他也不想想若是此刻他没推开门,八成是又要不开心了。门推开了,楚贺却有些迟疑,不知应不应当进去。琏王爷在情爱一事上到底还是任性妄为,对燕北城的些许愧疚很快便被占有欲所淹没。
  他走到燕北城旁边推了推他,燕北城从梦中惊醒,半梦半醒之间有些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借着月光,楚贺见燕北城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暗暗有些喜欢,就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燕北城没有反应过来。
  他被楚贺摁在了床上,楚贺的手指伸入了他的发间,从额头吻到了鼻尖儿,之后轻轻咬了咬燕北城的嘴唇,两个人唇齿相交,过了片刻,楚贺松开了他。
  月色皎皎,风声涟涟。
  楚贺细细端详燕北城的那张脸,这下燕北城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公子这么晚来找我有何贵干呀?”
  燕北城将手伸到了头顶,伸了个懒腰,又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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