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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A(起初相厌梗)——笑言之末

时间:2016-01-04 18:41:04  作者:笑言之末

  之后一夜无话。
  第二日,燕北城一大早便出了王府,摸到了李姓下人的家门口,他眼看着姓李的这位下人向着郑府走了过去,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跟上去,却突然想起了银巧的话,燕北城思索片刻带便踏踏实实地等在了这里。
  等了一上午,大约中午时分,这家李夫人从门中走了出来,和上次一样还是抱着两匹布。燕北城心想机会来了便悄悄跟了上去。到了布庄之前,燕北城这回长了记性,直接绕道了后面撬开了门等在了里面。
  李夫人先是同前面的伙计交代了些什么,随后进了后院,她推开门有一个男人已经等在里面了,孤男寡女。燕北城一下就明白了,也难怪当时银巧说得如此隐晦。燕北城只当自己看了场好戏,一进门这对儿男女先是调了会儿情,随后就开始办正事儿了。
  燕北城心中偷笑,故意等两人干柴烈火之时推门便进去了。
  这对儿男女吓得不行,男的这位直接便办完了事儿,想必是极痛苦的。
  燕北城憋着笑,假意骂了一句。
  “好呀你!竟然背着李大哥做这种事!”
  这个李夫人也是个泼辣的,一把便推开身上的男人,一边儿从床上站起来一边儿敛起了衣服。“你又算哪根葱,来管你姑奶奶的闲事!”
  “就是李大哥让我来管的!”
  李夫人翻了个白眼哼笑了出来。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那个死鬼还敢跟别人说这些家丑。”
  燕北城心中隐隐约约有些奇怪,传闻中李姓的下人和他夫人关系是极好的,怎么这样听起来,似乎李夫人红杏出墙做丈夫的居然是一清二楚?
  “你居然还有脸说这种话,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去见官!”
  一听到报官李夫人也有些慌了。
  “我们二人都是清楚的,你瞎管什么闲事!”
  “你不守妇道,这哪里是什么闲事!”
  “好好好,我同你说清楚。我这些事那个死鬼都是知道的。”
  “知道他又怎会容你!”
  李夫人似笑非笑地瞥了燕北城一眼,走到桌子旁边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他是个太监,娶了我不过是为了装点门面,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
  燕北城这回不是装的,他是真得有些吃惊,太监是宫里面的人,怎么会到郑大人的身边?想到他打听出来的消息,这个姓李的来了郑府不久便一直跟在郑大人的身边,燕北城心中觉得这事实在太过蹊跷。
  “你为了脱身这种话都说了!还有没有良心!”
  “你不信便罢了,见了官老爷我也是这话。”
  “那咱们便现在就去见官!”
  李夫人硬撑着应下了,出了门便后悔了,同燕北城说一切都好说。燕北城问了好些个问题,将自己真正想问的掺在了这些中间,等问完之后便放李夫人走了,说是看她可怜、让她自己今后好自为之。
  燕北城回王府的路上一直都没想清楚这事的前因后果,一进王府便将此事告诉了银巧。
  银巧听完后也是惊诧万分,赶紧领着燕北城去了琏王妃处,琏王妃刚刚喝完药,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苦味儿。银巧将徐慕扶起来到了正厅,燕北城见琏王妃面色苍白,一脸不适的样子便说道:
  “王妃今日不大舒服,此事不如明日再说。”
  “既然来了,便将此事说清楚了才好,不然我也无法安寝。”
  燕北城点了点头,将此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徐慕听完这些话后,脸色大变。
  燕北城被吓了一跳,不知是怎么回事。
  “王妃,这是怎么了?”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个赵廉!这个赵廉当真是狼子野心。”徐慕站了起来,一把抓过银巧,“快,帮我通报一声,我现在便要去见王爷!”
  “小姐,今日这么晚了,王爷怕是睡下了。”
  “快去呀!”
  银巧没办法只得去通报,燕北城见状也不想趟这摊浑水,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回到了屋中,燕北城思来想去如何也不明白琏王妃的种种反应,他是有些个小聪明,可对这些朝廷大事一概不懂。他在心中暗笑自己庸人自扰,左右他也想不明白这些,索性随它去了。
  他不知道当晚徐慕并未见到琏王爷,又急又气,病似乎又重了几分。
  之后几天琏王妃无事交给他办,他到是轻松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单身狗的祝福:大家七夕快乐。

  ☆、【十四】灯火阑珊处

  天气渐渐转凉,万物枯萎。
  燕北城的膝盖隐隐约约得开始疼痛起来,想必往后的冬天是绝对不会好过的。他本是担心琏王妃让他再去打探什么,可没想到的是琏王妃自己个儿也撑不住了。
  徐慕喝药就如同喝水一般,整个人瘦的形销骨立。
  银巧跑前跑后,煎药熬汤都要自己经手,万万不敢委托他人。病成这样徐家也没有派人来探望,燕北城四下打听了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个琏王妃和徐家早就不睦,只是旁人不知罢了。燕北城本是该高兴的,这样他走了得罪了琏王妃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夫家上上下下觉得她善妒,待人刻薄。
  娘家人也对她的死活毫不关心。
  可这样一想燕北城又觉得徐慕惨极了,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
  这个时候走,怕是要让徐慕觉得自己众叛亲离了,她没有什么心胸,聪明是聪明,可一个美貌却没有容人之度、聪慧却又不会为自己打算的女子大抵都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想到这里他又颇有些唏嘘。
  女子红颜命薄,旁人只道是她们自己错了、也从不追究男子的责任。
  又过了几日,天气更为寒冷,燕北城照理是应当是夜里在王府中间巡视的,可当晚虽说并不是寒冷刺骨可却刮起了西北风,几乎要将窗子吹破。他窝在被中不想出去,同行的家丁催了好几次他才爬起来。
  刚刚绕了几圈,没坚持到后半夜他便已经疼得几乎要晕厥。
  也是半路上碰到了魏公子,魏公子说今夜风大不用大家巡视了,这样燕北城才算是逃过一劫。回到屋中一觉睡到天亮,刚一起来就听说昨个夜里王爷被不知道哪路的刺客给刺杀了,还好人没事儿,就是伤了胳膊。
  燕北城心想这事儿有些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出了问题。
  风已经停下了,他有些担心此事会责罚于他,提心吊胆等了一上午也没什么动静,看来王爷是不想再追究了。燕北城一边儿这样想着,一边儿出了房门要去干活。刚刚走到琏王妃的住处,便见到银巧在教训人。
  燕北城开始以为是女孩子间的小打小闹,后来看着自己被吓了一跳。
  银巧一巴掌便打在了一个女孩儿的脸上,这个女孩岁数也不大,看着大约比银巧还要小,她委委屈屈地捂着自己的脸,半句辩解的话也不敢说。
  “银巧姑娘,好端端的你打她做什么?”
  “打的就是这个懒骨头,我家小姐今日病了她便敢作威作福到我的头上了。”
  “都是花一般年纪的姑娘,何必动辄就要打要杀的。照我看姑娘家的事,大家不妨各退一步便好了。”
  “那你们大老爷们家的事儿如何不各退一步呀,今日你杀我明日我杀你,端的是有个好名目,却不知背地里都是龌蹉。”银巧挑了挑杏眼,“我们姑娘家的事儿你可不要多管!”
  燕北城心说银巧今日是吃了枪药了,火气这么重,他赶紧赔了几个笑脸,银巧见状,将那几个小丫头打发了下去。她这会儿气消了,语气也平和了一些。
  “燕公子,你这闲事管的实在不是时候。这些个丫头见我家小姐如今这样便懒了、也不好好做事了,我若不狠厉些如何能震慑得住她们?”
  “你说你个小丫头,怎么好好的学了这些。”
  “这可就是你燕公子有所不知了,不是我学的,是我们这些女子生来就会的。”
  燕北城听完这话之后被逗笑了,银巧见他这种态度便又说了一句。
  “我不说别的,单单说着妓院中的老鸨,她们年轻时也是备受欺凌,老来门前冷落什么苦没有吃过?可却将自己的苦加在手下的姑娘身上,等姑娘再熬成了老鸨又是如此,没有个了断,你说说这是何道理呀?”
  燕北城被问住了,想了片刻便答道:
  “想必是原来受的苦心中无法消解罢了。”
  “这家家的姑娘都知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那个女子受的苦少?半斤八两罢了。谁都是一副受了罪的模样,可转过脸又去欺负那些比自己更为凄惨的女子,这些人大抵是比那些个嫖客、负心汉还要可恶的。”
  银巧说这话的时候也并未有什么义愤填膺,只是如同天要下雨一般说了这些,似乎是司空寻常、见惯了的样子,话虽是这么说,可她刚刚也做了自己口中的可恶之事。
  “你这样说可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我一个丫鬟又能如何,世上女子过得金贵的统共也就是这些,可天下的女子这般多,想要如意美满、福寿绵长可要比你们考个状元还要难。”
  燕北城也说不过她,索性闭上嘴听她抱怨完了。等她不想说了之后,燕北城问了问昨日刺客之事,银巧说自己也不太清楚此事。燕北城点了点头,四下看了看见周围无人便问了一句。“昨日魏公子让我们不必巡视,接着就有了刺客。可我倒也想不明白,王爷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银巧听完这话,冷笑了一声。
  “总之这个魏公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日后要离他远远的,不然肯定遭殃。”
  “你说此事王爷知道吗?”
  银巧皱了皱眉,思索片刻。
  “我看王爷是不想动魏公子的,不然早就查起来了。”
  “看来这个琏王爷对魏公子到是钟情。”
  银巧叹了口气。
  “只是苦了我们家小姐了。”
  说完这个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便各自离开了。
  燕北城已有几日没见过楚贺了,两人现在心态都十分有趣,见了面彼此心情舒畅,不见面倒也不会牵肠挂肚。这般相处是最好的,两人谁都不会有什么负担。不过硬是要说谁更依赖谁,恐怕还是楚贺更依靠燕北城一些。
  两人都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类人。
  燕北城不愿被人拘束住,楚贺这颗心也不知是怎么长的,偏偏可以容下这么多人。
  若说无巧不成书、实在不为虚言,日后如何还不是个定数。
  隔天,琏王妃病情似乎有了些好转,叫燕北城回王府之时他正在街上办事,想着琏王妃喝药嘴里苦便买了些蜜饯,也可以顺便分给银巧她们这些丫鬟吃。进了琏王妃的院子便将蜜饯交给了银巧,他都分好了,一些给丫鬟吃,剩下的给王妃。
  银巧接过蜜饯,笑着打趣。
  “你倒是个细心的,将来谁嫁了你可真是福气。”
  “可惜我四海为家,怕是没有姑娘愿意跟我。”
  “美得你,夸你一句你还就认下了。”
  燕北城被银巧那个佯装嗔怒的模样逗笑了,眉眼弯弯的样子。正巧琏王妃为了透透气支开了窗子,一抬眼便见到燕北城这样笑着。徐慕微微有些惊讶,她还没见到过这样的下人,燕北城一侧头也看见了琏王妃,转过身行了个礼。
  “不知王妃唤我来有何要事?”
  琏王妃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细眉,伸出莹白的手将窗子拉下了一些。
  “你进来同我说话。”
  屋中仍是弥漫着一股的草药味儿,燕北城坐在厅堂中等着。过了一小会儿徐慕从屏风后面施施然走了出来,穿着一件狐狸小坎儿,手中怀抱着一个垂着流苏的手炉。还没等燕北城说什么她便开口了。
  “听小巧儿说,王爷遇刺的那晚你们遇到魏公子了?”
  “是,他说风大让我们回去了。”
  “你多盯着他点儿,有什么便来告诉我。”
  燕北城点了点头算是领命,徐慕咳了几声要喝药了,便不想在多说挥了挥手让燕北城先退下。银巧端上药来,扶着徐慕喝完了之后递上了一小盘儿的蜜饯。
  “这是哪里来的?”
  “燕公子送的,说是怕王妃吃药觉得苦。”
  “他到是有心。”
  银巧笑了笑。
  “他本是交代我不告诉王妃的。燕公子此人对所有人都是如此的细心周到。”
  琏王妃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便点了点头让银巧下去了。
  这边儿燕北城回自己屋子的路上路过了魏公子的小院儿,小院儿从外面看便是极为素净的,他为燕北城求过情,燕北城对他心中也有些好感。看这阁楼在水间倒像是个孤岛,或是笼子一类的。
  燕北城停留了片刻,正要走,便看见楚贺从阁楼中间出来,脸色非常阴沉。
  他也没怀疑什么,只觉得魏公子得宠其他的公子自然是对他不喜。楚贺远远地也望见了他,只见到燕北城挥了挥手冲着自己笑了起来,一张脸动人极了。楚贺跟着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冲着燕北城走了过去。
  燕北城见他伤了胳膊便说了一句。
  “听说王爷伤了胳膊,怎么一看公子你也伤到这里了。”
  “那自然是我同王爷有缘了。”
  燕北城哈哈大笑。
  “我给公子炖猪蹄补补。”
  “此话当真?”
  “那是自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公子?”
  楚贺似笑非笑地看着燕北城。最后燕北城自己都心虚了。
  “我向公子赔个不是,还望公子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马。”
  两人也不再多说一同去了燕北城的住处,进了屋子燕北城先给楚贺倒了杯茶,随后说要去给楚贺买猪蹄,楚贺本来以为燕北城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还真就去了。过不了多会儿燕北城就抱着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砂锅回来了。
  打开锅盖儿里面还是温的,想必燕北城是跑着回来的。
  “快吃,我到时候还得把锅给人还回去。”
  “人家老板倒还真放心你。”
  “老熟人了,账都是赊着的。”
  楚贺伤了一只手吃着不方便,燕北城便笑着拿着筷子将肉戳开,挑出骨头来。
  这下子,楚贺终于明白了燕北城的好处,他对魏公子百依百顺,尊重万分,可魏公子这类恃才傲物之人,所有的一切都觉得理所应当,半分都不会疼惜别人。而只有燕北城这种从小便吃尽了苦头的,才知道做人都是将心比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QAQ

  ☆、【十五】茅檐雨落下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楚贺起身懒懒地躺在了燕北城的床上。
  燕北城收拾了一下说是要去送砂锅,楚贺挥了挥手让他去了。往常若是燕北城有事出去,楚贺也必然不会留在这里,故此等他回来一看,发现楚贺还在的时候着实是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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