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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蒂落——浅里时

时间:2016-04-16 20:10:59  作者:浅里时

  冷月听了这一声后,则镇定的多,神情稍有些不自然,却转瞬间即恢复如常,淡淡的说了句,“前辈直呼姓名便可。”
  见苏之离咳得厉害,伸手给他拍背,好让他缓缓气。
  “哪能呢?”老头呵呵笑着,亲热的拍了拍冷月的肩膀,“这样就显得太见外了,怎么说也是小离儿的好友。要不,叫小冷儿?”
  苏之离好不容易止住咳,听老头又来了这么句,差点又呛到,“你就不能正常点,这都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名。”
  再看向冷月,这回也绷不住脸了,要笑不笑的神情,想必也着实觉得荒唐。
  “怎么?挺好听的,又显得为师平易近人,”老头大大咧咧道,突然挤眉弄眼的朝苏之离靠近,且特意放低声音,“难不成小离儿吃醋了,放心,小离儿在为师心中,永远都会受宠的。”
  苏之离一巴掌推开已到眼前的脸,直翻白眼,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完全不在一个点上,“你两根本就不熟,好不好?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叫的这么肉麻兮兮的做什么?”
  老头根本就不理会苏之离的冷言冷语,自顾自的说着,“就因为不熟,才更加需要热络热络,这不叫肉麻,这叫长辈对晚辈的关爱,这关爱的称呼就是一段好关系开始的第一步,小离儿可得向为师学着点。”
  “是,是,”苏之离违心的应着,对老头胡说八道的言语,完全嗤之以鼻。
  却突然见老头向冷月靠近,满脸谄笑道:“据传闻冷寒庄富可敌国,是不是真的?”
  冷月但笑不语,继续安安静静的喝着茶,心里却暗暗一惊,虽说近几年庄中产业经营范围越来越广,行事却始终低调,不想还是招来这些传闻,这可不是好事,树大招风,单凭这名声,就怕会无故惹出些事端。
  倒是在一旁的苏之离看不下去了,老头那一脸贼兮兮的笑容,看着就居心叵测,出声警告道:“你可别想打什么歪主意?”
  一见他两的架势,老头不爽快的哼了哼,问一问而已,个个都一副怕他惦记上的样子,防贼似得防着他,看样子,这传闻这十之□□是错不了的了,嘿嘿一笑,毫无眼色继续道:“据说冷寒庄第一代庄主,打造了两块铁牌,铁牌归现任庄主所有,庄名下开有家叫做无银坊的钱庄,只要拿着铁牌找去,见牌如见人,无论你提出要多少银钱,无银坊都能给的出。这么看来,也是真的了?”
  这事也是有庄中为数不多的人知道,冷月看了他一眼,看来前辈对冷寒庄的了解程度远比他所认为的要多得多,这回到也不再遮掩,直接回道:“是。”
  老头朝冷月眨眼道:“小月儿就一点都不好奇,我是怎么得知这些事情的?”
  冷月微微摇了摇头,缓缓的说着,“若前辈想告知,就算我不问,前辈也会说,若不愿,想必不管怎么问,都不会有结果,便不再多此一问。”
  老头哈哈一笑,“没想到小月儿还挺懂我的心思,看在这个份上,就给你说说好了,我告诉你,我和急风堡的堡主很熟哦,以后小月儿要是想知道什么,可以来找我。”
  “在这里先谢过前辈,”冷月沉声道,急风堡做的是买卖消息的营生,前辈既然和急风堡的堡主相熟,会得知这些事情,自是不在话下。
  苏之离一听这话,心生疑虑,朝老头道:“你和急风堡的堡主相熟,是不是真的?怎么我对这事一点也不知情?”
  “怎么能什么都给你知道,谁没个不可宣扬之事呢,”老头哼了哼,“再说了,谁规定为师所有事情都得告知小离儿。”
  老头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还不可宣扬,怕是就等着有人来问,也不知的得意个什么劲,苏之离不屑道:“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你现在就是说了,我还不想听呢。”
  冷月看着眼前拌嘴的两人,突然想到,以前辈对之离的爱护,想必在之离跟在他身边之时,就已经把他及冷寒庄查了个彻底。冷月暗忖,前辈表面上看着咋咋呼呼,却不想真正是个心思慎密之人。
  正在冷月沉思之际,刚还在和之离吵闹的人,却已经挨着他了,讪笑道:“小月儿有没有把铁牌带在身上,若是带了,拿出来给我看看,若是能借我用用就更好。”
  这老头居然明目张胆向人讨要东西,苏之离直接骂道:“不要脸,你也好意思开口。”
  “我又没问你要,去去去,一边去,”老头全然不把苏之离的话放在眼里,继续对冷月说着,“小月儿,你说怎么样啊,借给我用用,到时候再还你。”
  听了这不像话要求,冷月也不恼怒,依旧好声好气,“前辈是缺银钱吗?若是,尽管开口,只要在我力所能及之内,现在就可命人送银钱来谷里。”
  “谁稀罕你那银钱,我也很有钱的,”老头摆摆手,心里加了句,只是没你多,对冷月嘻笑道,“我就想感受一下,铁牌一出,不费吹灰之力,就有大堆的银钱送到你面前。只是想想,就觉有些小小激动。小月儿,你就应了呗。”
  老头那笑的跟朵花似得的脸,极尽讨好的意味,苏之离都没法看了,只为他丢人。
  冷月笑了笑,也没直接答应他,徐徐开口说道:“不知前辈知不知,关于这铁牌,祖上订了个规矩,一块在给庄主,另一块只能给其夫人,不是晚辈不给,若前辈拿着铁牌去无银坊,去的人既然不是庄主,就只能是庄主夫人。前辈在江湖中德高望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自坊中传出些风言风语,可是对前辈的大不敬。”
  听完冷月这番说辞,苏之离立刻拍掌大笑,“庄主夫人啊,哈哈,老头你当那牌子是什么破铜烂铁,谁都能用的,这规矩可是定下了,独庄主,庄主夫人才能使用,庄主你就别想了,庄主夫人估计有你的份,不就点风言风语吗?师父是谁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鬼医,就这么点事,还能把你怎么着,只会让师父你名声更甚啊。”
  着实老头皮够厚,听得苏之离这番嘲弄,也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恼羞成怒道:“怎么对为师说话呢?”
  苏之离一顿,以老头厚颜无耻的作风,定会大肆反驳一番,以这还有一丝羞耻之心的摸样看来,却不想老头还是个注重名节的无耻之徒,讥诮道:“现在知道端起师父的架子了,缠着月讨要东西时,倒不知先做出点为人师表的样子来。”
  “大不了不借就行了,就这么点事,至于吗,说的为师品性有多差似得,”老头梗着脖子不服气道,在心里嘀咕着,什么破烂规矩,又把给他这消息的人在心里骂了通,说事情也不知道要说全面,还偏偏落了最重要的,不然他哪会提出这么个要求,给人看笑话。
  苏之离在心里蜚腹,就你那品性可是少有能比得上,这话本就不该提,若不是想着占人家便宜,会有这么一出。能让老头难堪的机会可是少有,这次错过,还不知下次什么时候才能来呢,苏之离眼珠滴溜溜的一转,照着老头脸上就掐了一把,阴阳怪气道:“说来师父长得还不错,徒弟给提个建议,干脆坐实了庄主夫人名分,下嫁给月,师父可不会吃亏,月可是少有的青年才俊,你看怎样?你之前不是还和月亲热的很,叫小月儿呢?一个关爱的称呼可是一段好关系的开始啊?”
  苏之离这番话一出口,不止冷月脸色变了好几变,老头的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小离儿口舌之能是日渐长进啊,这话是他说出来的没错,可没让小离儿这么个用法,这回算是吃了个哑巴亏,哼哼,等改日定要你好看,老头在心里恨恨的想,心气不顺道:“对你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为师心胸宽广,不与你一般见识,为师乏了,回屋睡觉去。”
  说着甩甩手,往自己住的屋子飞奔而去。
  苏之离冲着老头离去的方向大笑出声,老头你也有今天,吃瘪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哈,忍住笑,朝冷月道:“真有你的,关于铁牌,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冷月点了点头,“是。”
  “还以为是你骗老头玩呢,不过无所谓了,”苏之离随意摆摆手,感叹道,“心情真好啊。”
  冷月看了眼已远去的身影,江湖上关于鬼医的传闻,最多的就是说其心思怪异,不似常人,今夜这一番谈话下来,绝非虚传,想到苏之离那古灵精怪的性子,多半是跟着前辈学的,又看看正眉开眼笑之人,隐约觉着已有青出于蓝之势。
  经过这一闹,苏之离都笑的没力了,反正月要在谷中住一段时日,此时夜已深,没说的话改日再谈好了,只要避开老头就行,收拾收拾,带着冷月回屋休息。
  

☆、小小较量

  谷中今日也有着好天气,此时阳光正好,苏之离在院子里躺着,却无往日里那般享受的神情,只见他满头大汗,脸色发白,冷月坐在他身旁,正伸手在他肚子上揉捏,不时拿着手帕给他擦一下额上的汗。
  老头则歪斜靠在门板上,正优哉游哉的磕着瓜子,一派悠闲。
  “你做什么对我下药?”苏之离朝老头怒道,今日他在院子里躺下不久,正准备小睡一会,肚子却开始痛,若说是吃坏了东西,但现在这里有三人,却只他一个有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搞的鬼。
  老头扭了扭身子,歪嘴一笑,朝苏之离吐去两瓣瓜子壳,作为对他的回应,就是给你下药了,你想怎么着吧。
  老头还有心情搞怪,吐得这满地的瓜子壳,等下还不是得由他来打扫,现在居然还敢给他下药,苏之离想着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臭老头,还不过来给我解了。”
  苏之离受疼痛折磨的样子,冷月在一旁看着,也只觉不好受,在苏之离肚子上揉着的手,也越发轻柔,急声道:“请前辈给之离解了。”
  老头朝冷月眨了眨眼睛,笑问:“想要解药?”
  冷月定定的看着他,神情万分认真,“是。”
  “不急,不急,”老头笑呵呵的朝冷月晃晃头,往嘴里丢了粒瓜子,看向苏之离,嘻嘻哈哈道,“小离儿先替为师试试药效,等小徒弟回来时,正好给他用。”
  “我若是不同意呢?”苏之离只觉痛的厉害,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搬出师弟,“我现在就去一趟师弟的屋子,怎么样?”
  老头先是斜了眼冷月,接着又似笑非笑的看向苏之离,给苏之离使眼色,这几日在谷里,他可看的清清楚楚,小离儿对这人可好着呢。
  “你敢?”苏之离恶狠狠的盯着老头,就老头那点心思,他怎么会不知,真卑鄙,居然拿月要挟他,难怪会对他下手,这是吃准了他不敢反抗。
  老头笑的一脸奸诈,乐悠悠道:“我有什么不敢?”
  “你…”苏之离气的说不出话来,还真有点当心老头折腾出什么事,会伤到月。
  之离看起来似乎越来越疼,脸都已皱成一团,这两师徒却还在说着些有的没的,听的冷月直着急,催促道:“请前辈现在给之离解了。”
  老头一听,脸上笑容更多,恶劣的说着,“我若是不给小离儿解,可想过准备怎么办?”
  不等冷月回应,苏之离拉着他的手说着,“月,别理他,过一会就不疼了,别担心。”
  笑的这么欢快,老头准是起了什么坏心,苏之离只觉这笑碍眼的很,惹得他直想往老头脸上挥拳。
  冷月这几日在谷里看的分明,前辈是绝对不会真的伤害到之离,可现在看着之离疼痛难耐的摸样,不自觉中,眉头皱得死紧,心里也跟着难受的紧,“可是…”
  “真的没事,”苏之离安抚的捏了捏冷月的手心,眼中一亮,想到了什么,朝老头笑眯眯道,“师父,你这几日在那间小破屋忙进忙出的,似乎在练新药,是辟毒丹吧,你说那药炉若是破了,或者碎了,不知你那丹还练不练的出来?”
  “你敢?”老头喝道,这炉药可花了他好多心思在里面,一年才出三粒丹药,要真是让小离儿毁了,可真的会心疼死他,当即出声威胁,“你若敢毁,哼哼,我就让你的肚子一直痛下去。”
  苏之离斜眼盯着老头,还敢恐吓他,一脸无畏道:“我还会怕不成,痛就痛,有本事,你就让我痛一辈子。”
  “你。。。”老头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他哪里舍得让小离儿痛那么久,脸瞬间就塌了,已无刚才的半分神气,整个垂头丧气的摸样。
  一见老头这神情,苏之离在心里偷笑开来,面上却依旧装模作样的狠盯着他。
  “你明知道我舍不得?”老头的眼泪唰唰的就流了下来,指着苏之离控诉道,“小离儿,你欺负我?”
  老头哭的起劲,眼泪是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苏之离叹了口气,无奈道:“行了,行了,别哭了,你想怎么样?怎么做,你才肯给我解了,说吧。”
  一听苏之离这话,老头顿时喜笑颜开,嘟嘟囔囔道,“我想想……”
  老头这变脸的功夫,苏之离自叹不如,转眼却又见老头考虑的认真,有点不安,老头可是有一肚子坏水,苏之离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你可别太过分?”
  老头对苏之离摆摆手,笑嘻嘻道:“小离儿放心,为师自有分寸。”
  老头这样说了,苏之离也放下心来,老头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说话还是算数的。
  老头摸了摸下巴,看着眼前的两人,小离儿痛着呢,自不能对他下手,那就只能是另一个了。若下手重了,小离儿定会生气,下手轻了,又对不起自己,有了,受点皮肉之苦刚刚好,便朝冷月提议,“你若是能在我手中过上百招,我马上给小离儿解药,怎么样?”
  冷月即刻站起身,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沉声道:“请前辈赐教。”
  他早已坐不住,一直忍着,只能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师徒两斗嘴,却是没一点办法,明知解药在哪,却也知不是靠巧取强就能解决问题。既已有解决之法,当然要立即行动。
  “好,爽快,”老头一把丢掉手里的瓜子,空手朝冷月迎了上去。
  苏之离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拦,两人就已缠斗到一块,月的功夫与他相当,而老头的功夫不知比他高出多少,他能不担心吗,老头也真是无赖,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转瞬间,已过了几十招,冷月手中的剑已不如刚出手时那样轻快,应付起老头有些吃力,且身上多了几处抓伤。这时,只见老头朝冷月的左胸抓去,冷月向右转身欲避开,老头却突然朝冷月右方射出几枚银针,拦住他的去势,冷月只得生生顿住,向后翻去,却慢了一步,虽避开了胸部,却被老头在左肩上狠狠的抓了一把,肩上立刻就流出了大量的血。
  苏之离一见这情形,大骂道:“不要脸的老头,你怎么能使暗器这么卑鄙的手段。”
  “这怎么能叫卑鄙呢?我都空着手,小月儿还使剑呢,怎么不说不公?小离儿真偏心,”老头呵呵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比之刚才,更有加快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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