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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蒂落——浅里时

时间:2016-04-16 20:10:59  作者:浅里时

  老头一脸的得意样,苏之离也懒的和他贫,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紧跟随他们身影,就怕老头出手不知轻重,月会受更重的伤。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见老头一掌击在月的右肩上,铛的一声,冷月手中握着的剑掉落在地。
  剑没了,只会更加吃亏,苏之离急得大喊:“月,快停下。”
  虽听见苏之离的喊声,冷月却没停下来,依旧挥拳朝老头攻去。
  老头很是轻松应着冷月的攻击,且对他夸赞道:“好胆色,明知会输,还冲过来,最后一招了,可要接住。”
  就见老头瞬间就移到冷月的身后,挥出一掌。
  冷月用尽最后的力量才勉强接下这一掌,紧跟着身子晃了晃,吐了口血。
  苏之离见冷月似要倒下,也顾不上肚子痛了,冲过去一把扶住他,焦急道:“月,你怎么样了?”
  “没事,”冷月忍着痛,缓慢说着,“还请前辈现在给之离解了。”
  “你傻不傻?”苏之离心疼道,抹去冷月嘴边的血迹,就算你不过这百招,老头也会给我解,只是晚点而已。
  “不想看你疼,早点解好,”冷月朝苏之离微微一笑,接着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月,月,”苏之离喊了好几声,冷月却一点反映都无,瞪了眼杵在一旁的人,叫唤道,“愣着干吗?还不过来看看月的伤?”
  老头讪讪一笑,摸摸鼻子,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不忘辩解道:“谁知道他那么不经打,下手才微微重点而已,再说,打架本来就会受伤。”
  “你还敢说,”苏之离恨声道,“明知月功夫不如你,却连暗器都用上了,你还真下的去手。”
  “既然要打,当然要尽全力,”老头随意查看了下冷月身上的伤口,“不然对不起人家那份心意,小离儿,你说是不是?”
  苏之离直接无视老头的话,此时只担心月会不会被老头伤的太重,月左肩上的伤口似还在流血,看着就有点渗人,“月的伤怎么样了?”
  “流了点血而已,小问题,”老头漫不经心道,自身上拿出一瓶药递给苏之离,“诺,拿去止血。”
  苏之离赶紧打开瓶塞,把药往伤口上洒去。
  老头一见苏之离不停把药往伤口上到,就这么点伤口,用一点就足以,这药可费了他不少心血,顿时就心疼了,“小离儿啊,这药的止血效果很好,随便弄一弄……”
  话还没说完,就被苏之离恶狠狠的一瞪,见他似乎真生气了,老头也不再唠叨,又从身上拿出一颗药丸,递了过去,“吃下去。”
  “什么?”
  “什么,什么,肚子不痛了,”老头忍不住呵斥道,难得的皱了次眉。今日给小离儿下的药,可是下足分量的,一心扑在他人身上,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苏之离接过药丸吞了下去,虽见老头脸色异样,可也没心思去管老头怎么想了,把冷月扶到椅子上躺下,守在他身边,等着他醒。
  老头看了看苏之离,想着不就流了点血么,这么点小伤却紧张的不得了,对自己的师父却大呼小叫,外加冷嘲热讽,哼哼,虽说平时也谈不上多尊敬,往日里,他和小徒弟试药受伤时,哪次不比这伤的重,也没见小离儿紧张过。
  如今看来,这徒儿怕是对人家上了心,瞧了眼躺在椅子上昏睡的人,他对小离儿,似乎也并不是完全不放在心上,明知道打不过,还同意与自己过招,弄得一身伤,只为早点让小离儿不受那疼痛之苦。只希望到最后,不是一头热才好,小离儿这次出谷怕是不会再回来了,也罢,徒弟大了,想留也留不住。
  老头又摇了摇头,“无事,无事,还有小徒弟呢,小徒弟可厉害了,既挨得了打,又受的住折磨。”
  老头这般安慰着自己,哼哼唧唧的朝他的小破屋走去,今天给小离儿下的药,药效似乎不够强啊,还有心思担心别人,既然是准备给小徒儿用的,看样子还得再多加几味药进去,让药效来的更猛烈些才行。
  

☆、心境

  天已大亮,冷月才悠悠转醒,昨夜陪苏之离谈天,睡晚了,转眼看向床里侧,苏之离睡的正好,还没要醒来的迹象,拿起苏之离放在他胸前的手,轻放到一旁。
  冷月从床上坐起,起身准备下床之际,苏之离伸手揽住他的腰,说着满含浓浓鼻音,带有撒娇意味的话语,“再陪我睡会,嗯?”
  冷月侧身看去,苏之离半睁着的眼中满是迷蒙,微张的唇,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脸贴上来正在他腿边轻蹭,这摸样就似那温顺的小猫向你讨要东西,可爱得紧,冷月哪还说的出什么拒绝之语,依言又躺回床上,苏之离的手脚立马就缠到他身上,继续酣睡,冷月听着耳边传来的呼吸声,还真生出些睡意来,闭上眼,心道那再睡会好了。
  感觉睡在身旁的人再无一丝动静,苏之离缓缓地张开眼,眼神清明,无一分刚才和冷月说话时的睡眼迷蒙。苏之离转过身面朝冷月,一瞬不瞬看着他的脸,他的肤色偏白,泛着光泽,有让人想抚摸的冲动,苏之离慢慢地伸出手,轻触他的唇,有点软软的,轻抚他的脸颊,细细嫩嫩之感,苏之离小心翼翼的动作,担心一不小心就把冷月弄醒了。
  苏之离最喜欢的是冷月的眼睛,此时虽然闭着,却每每睁眼看着他时,神色总是专注。自回谷以来,苏之离总会不时想起他两相处时的点点滴滴,这人不经意间就会在他脑中冒出来,而这些点点滴滴更是被他用来打发在谷中的闲暇时光,他就清楚的明白,他对这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苏之离在心里问了句,月,你喜欢我吗?他整个身子朝冷月慢慢的靠近,真想立刻把人叫醒,告知我对你的心意。
  冷月只觉身上一重,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见苏之离趴在他身上,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冷月摸了摸脸,是沾了什么东西上去吗,开口道:“之离,怎么了?”
  这突来的声音惊得苏之离立马回了神,看清眼下情形后,苏之离着实吓了一跳,赶紧从冷月身上下去,搔搔头尴尬的笑道:“啊… 没什么,就是想下床,不小心绊了下,就跌在你身上了,哈…”
  苏之离说着,一把抓过放在床边的衣裳,就往身上套,随便弄了弄,快步往门口走去,他现在都不敢去看冷月一眼,谁起个床还能被绊倒,这么拙劣的借口也亏他想的出来。
  苏之离懊恼的想着,他怎么就爬到月身上去了,不过看月的反应,似并无发现他存着的异样心思,尽管这样,苏之离依旧觉得有点心虚,整个人也跟着有点慌乱,现在只想呆在一处不被冷月看见的地方,好好冷静冷静。
  只是,苏之离没走几步,就听到冷月在他身后问道:“急着去干吗?”
  苏之离停了下来,难道被发现了?应该没表现出什么怪异之处,他可是尽量维持神色自然来着,迟疑的转过身,就见冷月正在上下打量他,苏之离只觉紧张,刚才月问他什么来着,… 去干吗?苏之离未经一点思虑,脱口而出,“练剑。”
  “练剑?”冷月心存疑问,看向苏之离,这人性子懒散,能躲懒时,绝不勤快,除非是感兴趣之事,不然绝对不会花费多余的力气在上面,记得之离对剑术的热情向来不高,从来没见之离主动提起过要练剑,难道是因为在谷里,前辈要求这样做,但是,他来这里已有些时日,别说练剑,甚至没见之离有摸过一次剑,今日怎么突然起了练剑这般心思。
  苏之离嘿嘿一笑,搪塞道:“就是,突然想练剑,一时兴起。”
  练剑两字一出口,苏之离立马就后悔了,一见月那满脸不信的神色,就知道这借口找的离谱了点,月还不了解他吗?跟在月身边的那几年,他拔剑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练剑,基本上无,除非是他突然转性,变得对剑感兴趣了,虽说几年不见,可能会有些改变,可现今在谷里这么些时日相处下来,有没有转性,不是一目了然吗,再说,人哪能随随便便就会转性呢?还真是找什么借口不好,偏偏找了个最烂的。
  “先等等,”冷月一边说着,一边朝苏之离走去,“就算要去练剑,你也没必要走的那么急,怎么连衣裳穿错了都不知道?”
  苏之离看着身上穿的衣裳,这不是月的吗?直接傻眼,这是越心急越出岔子。
  直至冷月已站到了苏之离的身前,苏之离才楞楞的回过神,急急忙忙的脱衣裳,朝冷月傻笑着,“马上就还给你,一时不小心就穿错了,呵呵…”
  见苏之离神色不自然,冷月也没在意,只作他是穿错衣裳而慌乱之想,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衣裳,往身上穿去,转回床边,又拿着苏之离的衣裳过来,替他穿上,给他系好衣带,等都打理妥当,轻声说了句,“去吧。”
  苏之离听了这话,如逢大赦般,转身就往门口去,大大的呼了一口气,整个穿衣期间,他只觉安静的诡异,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就等着这一刻了。
  却不想,苏之离这次依旧没走上几步,就被冷月拽着手臂拉了回来,苏之离暗暗叫苦,怎么今日想出个门就这么难呢,忐忑不安道:“月,还有事?”
  冷月抬手往墙上一指,“你说呢?你的佩剑不是在那好好挂着吗?练剑都不用带剑的?”
  苏之离在一瞬间僵硬,若现在再换成其他说辞,不知还来不来得及,在本就乱了的脑中七转八转后,打着哈哈开始瞎编,“当然不是,其实今日是去找老头一起练剑,老头那有剑,我就不用带了。”
  “嗯?”冷月神情疑惑的看着苏之离,“既是一起练剑,前辈的剑被你用了,那他用什么?不是说,是突然兴起想练剑,怎么又变成两人一起?”
  苏之离嘴角抽了抽,就知道月没那么好糊弄,稳了稳心神,镇静道:“是这样,老头见我许久不使剑,担心我会剑法生疏,说让我什么时候去找他,给我指点指点,我看今日不是很热,练剑时肯定不会出太多汗,这种天气不是正合适练剑吗,而老头只需在一旁动动嘴就好,用不用剑都无所谓。”
  冷月盯着苏之离片刻,想了想,他今日的言行有些反常,似有点心神不宁,不过之离今日所说的话中并无不合理之处,兴许是自己多心了,“既然这样,就快去吧,别让前辈久等。”
  “嗯,”苏之离应了声,这回没做一点停留,直奔门口而去,就怕月再有点什么疑问,他可保不准还能编出像样的说辞,出了门,苏之离一口气冲出老远才停下,长吁了口气,这次总算是放下心来,抬手用衣袖擦去额上的汗,才这么一会儿,就惊出一身冷汗来,记忆中,他似乎从未如此狼狈过,冷静,先冷静一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要不要干脆直接告诉月,他的心意,把话说出来,无非两种结果,接受或拒绝,一半的几率,可是,对于月,他不愿抱有侥幸的心理,假若月对他无一丝情意,这话一问出口,怕是会直接毁掉他和月之间现有的情谊,虽然不是他想要的,可也舍不得失去,若是这样,他宁愿把这份情依旧默默的存放在心底,唉… 苏之离长叹一声,这种心忧的滋味真不好受,不过,现在可不是哀叹的时候,还得先解决眼下的事情,练剑啊,话已说了出去,总得做做样子,不然到时候被月问起来,可就不好圆谎了。
  苏之离垂头丧气的朝老头屋子走去,真是找了件麻烦事,做什么不好,剑有什么好练的,他就跟着老头学过一套剑法,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招,既无聊又费力气,根本就是苦差事一件,今日还未吃过任何东西呢,好饿,不想去啊……

☆、嬉闹

  苏之离给小黑和小花喂完食,想着今日已无其他事情要做,便搬了棋盘到院子,和冷月下起棋来,还没落几个棋子,老头就凑了过来,他只想和冷月安安静静的下盘棋,享受下闲暇时光,老头若能在一旁安分的看着也行,偏生不安分,对他所落的每一子都指指点点。
  “不要放那里,”老头指着棋盘上的一个位置,“这里,这里好,”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观棋不语?”苏之离一掌拍开他放在棋盘上的手,若是可以,真想直接把人揍一顿,让其闭嘴,只可恨他根本不是老头的对手。
  “不知道,”老头不在意的应了句,伸手就拿起苏之离落下的棋子,放到他刚才所指的位置上,抱怨道,“都说放这里了,小离儿怎么一点都不听话。”
  “到底是你下,还是我下?”苏之离把棋子移回原处,“去做你自己的事,谁准你看我们下棋?”
  老头重重一哼,全然不顾苏之离的意愿,又把苏之离移回原处的棋子再一次放到他说的位置,狡辩道,“我为什么不能看,这棋还是我的呢?你不用我就不看。”
  两人为一个棋子位置吵得面红耳赤之际,冷月只是安静的在一旁看着,住在谷里的这段时日,几乎日日都能见到这两人为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争吵不休,初时他还会劝解一番,发现根本无用,现也渐渐习惯两师徒的相处方式,只需如现在这般安静等着就好,两人中,总会有一人先妥协。
  如冷月预想般,两人把棋子来来回回移动数次后,只见苏之离气冲冲站起身,怒道:“我不下了,总行了吧,你来。”
  老头一屁股坐到苏之离让出来的椅子上,脸上毫无把人逼走的羞愧之色,更是呵呵笑道:“小离儿早这样多好,不就让为师省去了一番口舌嘛。”
  苏之离懒的和他一般见识,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就老头那下棋的水平,看你能得意多久,愤愤坐在一旁冷眼观看,果然,老头落过几个棋子后,便开始频频悔棋。
  “等等,我不走这一步,”老头叫道,立马把刚落在棋盘上的棋子拿了回来。
  “不急,前辈慢慢来,”冷月淡淡说着,给自己到了杯茶,慢慢喝着,耐心的等着他落子。
  这是老头第几次悔棋,苏之离都懒的数了,下一步悔三步,这棋品不是一般的差,也亏得月能忍受老头这般行为。
  老头一直磨磨蹭蹭许久才落下一子,苏之离看着直想打瞌睡,以这样的速度,这盘棋估计一时半会下不完,月进谷时带来的小食,还未吃完,正好端来吃掉,顺便打发下无聊等着的时间,便进屋去了,不一会儿,苏之离便端着盘吃的回来,往棋盘上一看,还是他离开前时样子,没动半分。
  老头正捏着颗白色的棋子,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棋盘,似在思量着该把棋子落在哪,再看冷月,同样是捏了颗棋子在手,却是一派悠然自得的神情,谁输谁赢,不言而喻。
  苏之离拿了颗蜜枣扔进嘴里,好甜,又拿了一颗递到冷月嘴边,“啊…”。
  冷月张嘴就把苏之离手中的蜜枣吃掉,苏之离打算给冷月再递一颗时,就见刚才还紧盯着棋盘看的人,此刻正笑眯眯朝苏之离张开嘴大声“啊…”。
  苏之离好笑的看着老头,这还真是老头会做的事,把盘子往他面前一推,“自己吃。”
  苏之离虽不理会老头,但老头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更是伸长脖子,扬着一张故作委屈的脸朝苏之离靠近,又是大大的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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