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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出去打——二冬

时间:2016-01-08 18:32:25  作者:二冬

  掌柜的端着汤回来了:“怎么的怎么的,小声点,伙计都睡着呢!”
  楚大侠表示欲哭无泪,转头看着小刀:“看在我帮你修屋顶的份上,帮忙把她未婚夫给追到手吧?”
  小刀一愣:“有啥好处没?”
  “以后谁跟你这吵闹生事,你记个小本本,我挨个给你打回去。”
  “成交。”
  

☆、走水

  无双回来那晚,三人直到很久才睡去,一夜好眠。
  第二日无双刚起来,就又跟小刀和楚长柯嚷嚷着要去找人。等到楚长柯细细一问那人来历名字,两眼一摸黑,竟然一无所知。
  “你真的是是去求亲不是强抢民男么。”小刀问。
  ”他奶奶的,要是民男还用得着我抢?“
  这才给楚长柯和小刀说了来龙去脉。
  无双本是一家山堂的下手,是被山堂主人捡回来的孩子,抚养成人,教了好些把式。
  可在她十九岁那年,也就是去年,她被一窝贼伙给撸了去,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士,手上似乎还抓着山堂主人的把柄,因此山堂老头也不敢擅自妄动来救她。
  后来发生了一桩事,贼窝反倒招了贼,节骨眼上就是那个男人救了她,一路带她躲出中原躲了好一阵子,等她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山堂遭了大难,山堂主人不知所踪。
  无双无处可去,就又去找男人,却怎么也找不到,打探了近一年,江湖上竟像从未有过这样的人一般。
  她本身赌气不愿回山堂,又因知道此事因自己而起,觉得心有愧对,因此多年都没有回到山堂去。而年初不知是哪里和山堂过不去的,四面八方江湖刀,再次让山堂陷入大难。
  无双不得已飞奔回去,却见火光中一年前那个男人提着刀,挡在老人面前,替他挡了最后一刀。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她就知道自己非他不可了。
  不是说恩仇,无关恩仇,就是非他不可。
  “所以,到头来你还是不知道他名字?”楚长柯问,“问问你那山堂主人不就行了?”
  “他哪里晓得!”无双道,“我见到死老头那会儿他都半死不活了,哪他娘还记得是谁救了他?哼哼,要不是我他奶奶来的即时,他们得死一起!”
  “他救了你一命,你救了他一命,这不是还清了嘛。你看,放人家一马吧。”小刀道。
  “那不成,都说了跟他救不救我没关系。”无双想了想,终于觉出这话里的不对,大怒,一拍桌子,“他奶奶的你什么意思!”
  小刀连忙躲到楚大侠身后,探出一双招子来,不死心道:“不是我说,你这么个找人法,我们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不成。”
  “是啊。”楚长柯连忙帮腔,“人得慢慢找,找到了也得满满追,但那镯子我却是等不得了,急用的。”
  小刀道:“什么镯子?哪里来的镯子?”
  楚长柯忽觉说漏嘴:“没什么镯子,不打哪来的桌子。”
  无双挥舞着手腕:“给你也行,你得压点什么东西!”
  小刀斜眼,斜眼看。
  楚长柯沉默片刻。
  “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雇主要的而已。”
  小刀斜眼看。
  “真的是雇主……雇主不是姑娘。”
  小刀笑:“哦……你跟我解释做什么?是不是姑娘跟我有何干系?”
  “轧了一夜姘头就是不一样,他奶奶的,听不听人说话!”
  楚长柯被堵得气短,半天才转过头来:“你要拿什么做押?”
  无双目光一扫,眼睛一亮,正停到楚长柯腰间:“这个好这个好,就它了!”
  楚长柯低头一看,是挂在自己腰间的“怀人”。
  不由得轻轻胯上刀柄:“这个不行,杀人护命的东西,给了你我用什么?”
  “既然是楚大侠,自然就有旁人所不能及的地方,要是靠着一把好刀就闻名天下,那也不是什么真本事。”小刀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你刀就给她咯,我这里还有一把,你先用着就是。”
  楚长柯闻言,抬眼看无双,只问还有没有其他的看中的,换样东西做抵押?
  “放屁,你他娘这么一身看下来,除了你那把刀还值几个钱,哪还有值得我觊觎的嘛。”说着笑嘻嘻绕了绕头发,伸手一指旁边的小刀,“再不然把他抵给我,你可舍得?”
  “放屁!把我们俩说一起做什么。” 掌柜懒洋洋骂道。
  无双要闹,楚长柯左右没什么法子,小刀又在一遍催,转身就回去给他拿刀。楚长柯没辄,只好把腰间的刀解下来搁在桌子上:“说好了,这东西比你手上的可重要很多,千万不能丢。”
  无双一边心不在焉映着,一边到灶间学着掌柜的法子给手掌抹满香油,开始往下剥。说来奇怪,那玉镯还是无论如何都剥不下来。
  无双疼得呲牙咧嘴,最后只得把手一伸,一脸大义凛然:“你来!”
  楚长柯一手攥住无双纤细的手腕,一手捏住玉镯,忽然间猛地一抖胳膊,玉镯瞬间就下来了。
  无双疼得吱哇乱叫,跳起来连骂娘骂奶的,直到小刀抱着刀回来也没能消停。
  小刀看到玉镯就明白了,一边说楚长柯不懂怜香惜玉一边把刀扔给他:“呐,就这一把。”
  楚长柯大怒:“这是佩刀么!这是饰刀好不好!”
  小刀也大怒:“有什么关系啊!你再吵找一把桃木剑给你!”
  “……”
  无双反正是乐了,她很爽,非常爽。
  当天夜里,楚长柯跟二人作别。
  既然玉镯已经到手,赶紧把东西交回本堂才是要事,后边的都可以慢慢来。
  掌柜的根本不愿意下来,穿着单衣站在二楼上摆摆手接着回去睡,倒是无双抱着怀人从早擦到晚,爱不释手。
  楚长柯简直觉得她就要这么私吞不还了。
  又是连夜赶了一程,快马加鞭,第二天傍晚就到了刀客堂。还没来及进门见堂主,就被同门下的燕子堵了个正着。
  燕子是楚长柯的同门师弟,说来也巧,两人几乎是同一年入的刀客堂,一手功夫是堂主亲自教出来的,对于其他刀客来说,这已经是莫大的殊荣。
  当然,因为堂主只教他们俩,所以他们的关系向来是最好的,毕竟从小一同长大的兄弟,真可以说得上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燕子之所以叫燕子,因为轻功已达入境,身轻如燕千山掠去,至今还没有人比他飞得远飞得快。
  但这人就是有个毛病,好奇心很重,且非常爱管闲事。
  所以楚长柯一进来就被他勾着肩膀问东问西,早就习惯了。这会儿又不依不饶地问:“楚大哥,你的刀呢,你换刀了?怀人呢?莫不是弄丢了吧?”
  楚长柯三言两语敷衍,只一心想交了玉镯回去帮人钓凯子。
  “楚大哥,你不行啊,出了一趟门就变成个托,只能回去帮人钓凯子了……那姑娘姿色如何,不如给我介绍介绍,你也省得再去费力。”
  楚长柯实在被他吵得不行,喊了他两句就直接飞身去见堂主,谁知燕子却紧跟不放——论轻功,他的确还不如燕子的境地。
  “你到底要问什么,一次性问完。”
  “我知道你嫌我烦,堂主最近脾气不好,什么单都不接,还不让我们四处乱跑生事。这不,我都在堂里闷了七八天了……”
  楚长柯却是一顿:“堂主门禁了?”
  “可不是?”
  “为何?”
  燕子凑过去:“嘿嘿,可叫我逮到你跟我打听的一天了,你求我啊?”
  楚长柯立起手掌。
  燕子反射条件就缩肩膀缩脖子,这是小时候被师兄打怕了的后遗症。
  “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
  楚长柯无奈,只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我不是君子……快说。”
  “还是听风楼的事,上次有人不来找我们,画高价买听风楼主的人头,堂主给推了。那听风楼主一没人知道是谁,来无影去无踪,二就是从干过什么缺德事儿。你到他那儿本本分分花钱买消息,一份钱一分消息,从不亏人。这桩生意,堂主自然不接。”
  楚长柯闻言点头。
  听风楼,以买卖消息而闻达于江湖,说白了就是你花钱买消息,他花钱保消息,谁出钱多听谁的。
  但凡是听风楼放出的消息,只实不假,因此从不用担心会买亏本。
  可是,听风楼主究竟是谁,为什么他掌握了整个武林的一线□□,消息,风声……怎么掌握的,无人得知。甚至早先有几大掌门人猜测这听风楼主原本仙人,俗世里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的眼,而且第一时间就能得知。
  峨眉派掌门就曾吃过这听风楼的亏,数年前大战一夜间势力大损,就是因为旁人买了听风楼的消息他没能封住口。从此后试探过几次,越发越觉得玄妙:“我要是今晚上吃菜坏了肚子,明天你去听风楼都能买到这道菜的菜谱。”
  就是这么玄乎。
  “跟听风楼作对,那是得死无全尸,对方可是兵不血刃啊……”楚长柯心有余悸。
  “嘿嘿,原来你也晓得!”燕子咧嘴一笑,抻了个懒腰,“但是这想要听风楼主命的人,偏生是个连听风楼都办不掉的,你说这事儿棘手不棘手?咱们堂主不论得罪哪一方,都不好作啊。”
  “有什么可以怕的,说来都是人为的东西。既然是人为,自然就有法子破。”楚长柯淡淡道,“刀客十三郎,门开万家徒,可不是徒有虚名。”
  “话是这么说,小心为妙。”
  楚长柯了解了来龙去脉,也就不愿多浪费时间,只想赶紧把怀人拿回来要紧,顺道提醒小刀进来不大太平,和无双要小心行事。
  这一回他跳下屋顶,燕子没有再追来了。
  “师哥!”
  楚长柯回头。
  燕子双手叠在脑后:“堂主说了,风沙的天气,门窗要关紧喽!”
  楚长柯道了句知道,片刻就不见了。
  去见堂主,归还玉镯,这一桩单子,就算是平安落下了。
  堂主神色淡淡,似乎也对他这次这么久回来也不好奇,不闻不问,看起来疲惫恍惚,根本没怎么认真听楚长柯的话。
  楚长柯要走,没有跟他提门禁的事;楚长柯要回良木客栈,堂主却依旧神色恹恹,根本没有阻止的意思。
  这就奇了。
  他知道堂主是个看起来随和,实际上心思缜密的事,既然能对本堂人下门禁的命令,就没理由放他一个人出去。除非,有他放任自己的理由。
  楚长柯没有过多猜测,他心里开始觉得惶惶不安。
  当晚休息一晚,第二日天没亮全就打马出发,又是一路快马加鞭,心里头的不安越来越跟滚雪球似的,一路只赶不停,到了天黑透了才遥遥看着良木客栈。
  遥遥里,客栈透着隐隐火光。
  楚长柯心下大惊,知道出了事,拍马狂奔,近了的时候客栈的火势还是越来越大。
  多年的经验让他慌而不乱,一楼的门已经被堵住了,他从后院绕进去,门口大火顺着横梁烧上去,里边倒是没有外头看起来这样大的火势。
  点火的人这么做……目的很明显,是为了把里头的人困住。
  小刀还在里头!
  楚长柯脱下上衣,露出古铜色紧实的肌肉,蒙在头上冲进去,然后立马扔掉燃烧的布料,进屋寻人。
  卧室里没人,厅堂没人,后院也没人,二楼……到处都没有人。
  楚长柯这才是急了,浑身大汗,火光里一身皮肉因为都抽紧了,仿佛淬火的刀般。火势越来越大,他浑身都闷出了一层汗。而小刀房里没有小刀,甚至连衣物钱财都还在,那人要么仓皇逃走,要么压根就没走。
  在哪里?
  一根横木倒下来,发出巨大的声响。
  隐隐约约中,熊熊的火里似乎有人在叫他。
  “柯……楚……这里……”
  楚长柯仄起耳,全神贯注地顺着声音过去,穿过一楼厅堂到了后院,声音瞬间清晰了:“楚长柯!抬头,抬头!”
  楚长柯抬头,小刀正蹲在房顶上冲他叫:“哎呀这里!”
  看到人完好的一瞬,心里头一块石头落了地,又不禁急骂:“跑到上边去做什么!赶紧来下!”
  “你以为我不想呀!我醒来时候就这样了,门都被封死了,我只能往上头爬。你再晚来些,我他妈就成烧刀子了!”
  楚长柯这时候没闲心理会他开玩笑,只一个劲催促他下来。
  小刀道:“我不会轻功啊,我跳下去摔死呀!”
  楚大侠快被掌柜急死了:“跳啊,我接着!”
  “你说的啊?”
  小刀磨蹭到屋檐边,看楚长柯半赤着上身,一身古铜色在火光下流转,满身大汗,眼神热切。
  心里头一动,径直跳了下去。
  楚长柯果然稳稳地把人接住,放落的瞬间小刀把什么东西套到了他头上。
  “ ?”
  “你那天的补水布啦。披好,我们冲出去。”
  

☆、嘴炮小刀

  “小刀?”
  “嗯?”
  “发生什么事了?”楚长柯小心问。
  此刻的小刀正裹着他的外衣,灰溜溜地坐在篝火边烤火。橙黄色的光把他的侧脸映照的很柔和,丝毫没有原来口尖舌利的模样。
  很像个小孩。
  “那天你走以后,无双在外厅喝水,有几个人过来找茬,似乎是认出来你那把刀,我把他们都赶走了,但是,他们似乎把无双错认成你了。”
  楚长柯大惊:“可无双是个姑娘?”
  “嗯,但是江湖上有没有几个真的知道你的,就算这么说,传闻也可以是假的。他们不认人的,只知道楚长柯有一把怀人。”小刀说着撇了撇嘴看他,“再说了,就算她不是你,你的刀爱她哪里,那些人还怕找不到你?”
  “我也没欠什么债……”楚长柯细细思索起来。
  “喏。”小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他们说要是我有命活着,就把这个给你。”
  楚长柯接过纸,见上头写着的赫然是终南山的庙堂。
  “终南山……是钟南山的弟子?”
  小刀表示并不能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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