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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魔王养成‘攻’——雅客六星

时间:2016-04-18 19:21:10  作者:雅客六星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赶忙从胡思乱想中跳脱出来。拿着水凝珠寻了处宽阔的河床,深深地埋了进去。
  不出三日,此处就会成为一条波浪滔滔的江河,润泽这座城。
  龙王在傍晚时分到来,太白没什么诚意地倒了杯茶给他。
  “老哥哥难得来,可惜老弟没东西招待。”
  龙王大鼻孔哼哧哼哧地吐了两口气,不理会他的揶揄。
  “太白金星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天庭上下谁不知道,说的好像你有好东西招待我似的。”
  太白笑笑,不置可否。
  半个时辰后……
  “老弟,你还好吧?”
  太白脸色苍白地靠坐在床内喘气,说起话来都感觉吃力。
  “怎么感觉跟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一样?”
  龙王略带愧疚地说:“也许是你习惯了内丹护体,或许过几日就好了。”
  说罢,他原地蹦了蹦,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老龙王整个龙兴奋了起来:“别说,我这会儿感觉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能飘起来。内腑里的力量源源不绝,我好像年轻了一万岁。”
  太白用力瞪他一眼:“说了一万年前你还是个蛋!有力没处使是吧?帮我个忙。”
  “别老蛋蛋蛋的好不好,那就是个比喻!”龙王吹胡子瞪眼,“要我帮什么忙?”
  太白有气无力地往外面一指:“到天上去喷水,喷到明天早上你就可以走了。”
  龙王沉下脸严正地说:“我不想问你为何会插手凡间的事,老哥哥就是提醒你,差不多就得了,别把自己折进去。”
  “知道了,快去吧,我要睡觉。”太白对他摆摆手。
  龙王感同身受地为太上老君默哀了一遍,手中幻化出一块金色的鳞片,扔进太白怀里。
  “拿着防身。”
  太白就手把它往枕头下一塞,翻个身闭眼就睡着了。
  龙王重重地吐口气,化身为一条金灿灿的巨龙,直入云霄。
  “下雨拉,下雨啦。”
  “天神显灵,再下大点救救我们吧!”
  “河里有水啦,水呀!我们得救了吗?我们得救了吗——”
  ……
  太白在睡梦中只觉得头胀欲裂,浑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疼,身体又疲乏得要命,想醒也醒不过来。这场欢天喜地的降雨他不仅没法参与,大雨带来的降温还让他也十分难受。冷原来是这番感受,时隔太多年,他都给忘干净了。
  冷死了他也醒不来,第二日太白是被一口苦涩的液体给唤醒的。
  睁眼就看到了一张因为忧虑而有些憔悴的脸,太白费劲地扯了扯嘴角,唤道:“风儿,你怎么在这?”

☆、师徒嫌隙

  
  昨夜忽下暴雨,承风乐疯了,跑来找太白分享喜悦。结果发现人躺在床上,烧的不省人事,叫也叫不醒。
  跟来的下属们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由晴转阴,连忙脚不沾地地请来盐城仅存的两个大夫。会诊了一夜,最终确定是体虚导致风寒,吃几服药就能好。
  承风的深情呼唤没能把人叫醒,却是大夫的一碗药把人苦醒了。
  太白烧的晕乎乎的还有点懵:“我这是怎么了?”
  承风小心翼翼地把他扶起来,靠坐在床头。语气不善,眼神又深情款款:“还敢问,我来的时候你都烧成虾子了,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感觉?头晕脑胀,四肢无力,呼吸困难,反胃想吐算不算?
  太白点了点头:“好多了,刚才你是在喂我吃药?”
  承风这才想起来,把手里那碗黑中带绿的药凑到他嘴边,命令道:“喝下去。”
  闻见那气味太白就受不住别过了头:“不,不用了,我躺会儿就好。”
  开什么玩笑,有太上老君的仙丹不吃,谁要碰那玩意儿。
  可惜有人不理解,以为他是怕苦,使性子。
  承风强硬地把太白揽进怀里,一手扣着他的下巴,一手把碗凑过去。
  “喝掉,别让我说第三次。”
  “……”这样的姿势,太白枕在承风不算宽厚的肩膀上,心里酥酥麻麻的,感觉更加使不上劲了。
  “别,你放开我,让我自己喝。”
  “嗯——?”拖长的尾音根本就没有听从于他的意思,太白为了尽快摆脱这奇怪的境遇,捏着鼻子把药灌了下去。
  喝的急了,把自己差点呛死。推开承风,自己趴在床边上咳了半天。
  承风见他病殃殃的样子实在可怜,开始自责起来:“都怪我,不该让你跟着来。这里太苦了,你这种文弱书生怎么受得了这个罪。”
  咳了一阵,把太白积攒的少许力气全用完了。他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缓了半天劲才有力气说话:“不关你事,我生病不是因为条件苦。大概是昨夜没盖被子,着凉。”
  说起被子,承风才反应过来。此时正是深秋,他昨晚跑来发现这人被褥根本没有摊开,就直接合衣睡在床上。衣服还穿那么少,简直就是找病。
  人都病成这样了承风也不好再骂,干脆又抱来一床被子,把太白活生生压成一张饼。
  这下太白真的连喘气都有困难了。
  承风把下雨的喜事跟他分享了一下,接下来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威胁了几句就匆匆离开。威胁内容大意就是你敢不盖被子我就把你关起来,你敢不吃饭我就把你关起来,你敢不吃药…你敢不好好休息…总之违逆他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关起来。
  太白都差点笑清醒了,在承风走后,他拿出半颗仙丹,吃完了悄悄去了床被子才闭眼休息。
  承风中午来给太白送饭时,惊喜地发现他的病不仅全好了,而且容光焕发。
  “没想到盐城还有医术高超的大夫,让他再抓两服药,给你好好补补。”
  太白有苦说不出,太上老君的丹药是凡间大夫能比的吗!
  踏上归程是一个月后的事了,算算承风在盐城待了不到两个月,解决了一年的口粮,还遇上了降雨。降雨还好说,城内那条枯竭了河流每日生机勃勃,一看就知道是有人为之。盐城的百姓都把承风当成天神下凡,他走时全城相送,当时的盛况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承风美滋滋地回了长安,皇帝亲自为他接风洗尘。家宴上,给他赐府,封为秦王。
  现场气氛其乐融融,承风第一次成为全场的焦点,他开怀的都快忘了行。分毫都没有注意皇后和太子那不怎么和谐的脸色,等他喝的醉醺醺的时候,太子和皇后同时离了席。
  “先生,先生,下雪了你还穿这么少!”承风这几日被皇帝叫去帮忙处理朝政,已经不用去鸿儒馆了。好不容易得空,他来看望太白。就见那人穿着件不薄不厚的袍子,看起来跟周围人不是一个季节。
  “嘴唇都冻乌了,天,你的手是刚刨过雪吗!”二话不说,承风解下自己的狐裘,将太白整个裹起来。
  骤然被温热的体温包裹,把太白就快僵硬凝结的身体激的一抖。不是他自不量力穿那么少,而是他实在怀念寒冷的感觉,想乘着这几个月好好体验一把人间冷暖。反正太白有得是仙丹,每天半粒,百病不侵,心安体健。
  原来暖并不只是穿的多,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让人在寒冬腊月里体会一把春暖花开。
  见承风为他冻的掉鼻涕,太白微微一笑,暖意从眼中直达心底。
  他顾不上还在外面,拉着承风的手一路回到他的住所。沏了杯热茶,用的瑶池水,蓬莱的茶,再放上半颗老君的仙丹。
  太白把茶推到承风面前,笑着问:“风儿这般高兴,可是有好事发生?”
  承风完全是随心回答:“能见到你就是好事,当然高兴。”
  太白笑而不语,就这么看着承风。许久,承风被看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迫于无奈说了他此行的另一个目的。
  “我封王就不必上课了,见不到你好生难过,你怎么也不来看我?”
  难道他们之间就是先生与学生的关系?出了课堂他们就不能再有联系了吗?承风想不通,他想再任性一次,把太白叫到自己身边来。
  太白不能领会他的意思,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嗯?”
  此番幼稚到可爱的举动,被承风看在眼里。他想起了自己最小的弟弟,那光滑的小脸直想让人啃一口。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脸都吓白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想让你到□□做事,你在鸿儒馆连个官衔都没有,跟着我待遇一定比现在好多了。”
  本来太白对此无可无不可,在哪都不打扰他看着承风。只是被这么冒昧的一问,太白深思了一下。这阵子承风好像太粘着自己了,他将来是要当皇帝的人,身旁跟着个来历不明、莫名其妙的人好像不太好。
  太白婉言拒绝了他的好意。
  哪知承风变脸就跟翻书一样,突然就发起了好大的脾气。
  “你果然跟大舅说的一样,你就是冲着太子去的,巴结不上就来找我,那我当跳板是不是!”
  太白哑口无言愣在当场——好个文曲星,在背后插朋友两刀的仇我记下了。
  “风儿,听——”我解释…
  他的话被毫不留情的打断:“风儿是你能叫的吗?别自作多情了,本王一点也不喜欢你,今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太白很不喜欢被人妄加猜测,更何况是被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风儿。太白真正生起气来是不动声色的,他的眼里一旦没有笑意,连太上老君都要绕着走。
  “殿下,凭你们谁能请得起我?你最好清楚一点,目前为止我一个东宫的人都不认识,你们凭什么说我巴结这巴结那。”
  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么跟承风说话,而这人竟然是一直待他很温柔的太白,反差太大,他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反弹更大。承风直接掀了桌子。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竟然凶我?”承风突然就委屈了,“我不理你了,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不然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走!”
  太白决定要严肃地跟他讲道理。
  “我不听,你不跟我走就是想去找皇兄。再给你一次机会,走不走?”承风瞪着太白,他豁出去了,无理取闹也要把人拉到自己身边。
  太白叹了口气,掸了掸被茶水弄湿的衣服:“风儿啊,上一个敢在我面前掀桌子的人,到现在我都没原谅他。你是要跟步他后尘吗?”
  “……”承风紧握着拳,问,“什么后尘?”
  “老死不相往来。”
  没想到有一天这句话会从太白口里说出来,承风又怕又怒,王子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头认错,于是只能变本加厉的闹。
  “你敢,你敢不理我试试看,我…我定让皇兄永远将你置之门外。”
  “呵!”太白气笑了。
  承风已经撑到了极限,再待下去不知又会说出什么不可理喻的话来。原本一场温馨的见面就这样不欢而散,太白默默打扫战场,蓦地拾起香炉转身就给砸了个粉碎。
  过了两天心烦意乱的日子,太白在考虑要不要告假。正好路过暖房,一群皇子在里头闲聊。
  “听说这几天全国上下都在为二哥选妃的事情忙,啧啧啧,二哥艳福不浅呐。”
  这一听就是承业的声音,太白忍不住驻足听两耳朵。
  “怎么说?能当正妃的就那么几个,长得好的…真不多。”
  “凌将军的女儿可是一朵千年难遇的娇花,不知二哥能不能摘下。”
  “她?不行吧,太子…”
  接下来的太白没有听,按捺着心里的一点别扭之感,他匆匆回房写假条去了。
  难得的休息,太白清早就被一阵严重的心悸扰醒。他捂着胸口坐起来,使劲捏了捏眉心。这种感觉,跟当年很像…
  赶忙从柜子里摸出一个龟壳,两个铜板——这是他做街头神棍时用来唬弄凡人的工具。
  此时没有法力,只能依靠最原始的办法。
  卦象结果——大凶。
  太白衣裳都来不及系好,拿上锦囊就奔了出去。
  

☆、朝歌陷阱

  住在皇宫里就是不方便,出一趟门麻烦得要死。
  太白办好出宫手续已经过了午时,又花了大半个时辰才走到□□,被下人告知清早承风就去狩猎了。
  “冰雪天里狩猎,他是有病。”
  太白借来一匹马,冲着东郊奔了过去——原来自己还会骑马,太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白衣一路飘洒,绝尘而过。赶到东郊,太白比马还要累。
  猎场已经被重兵围了起来,太白差点进不去。后来还是秦王的家丁认出了他,才把他放了进去。
  “李先生,猎场这么大,想找到殿下恐怕不容易。”徐管家帮太白牵着马,想劝他留在原地等候。
  太白蹙眉看着密林深处,雪地间留下的一排马蹄印已经很浅了。他预感,危险就在里面,不管卦象说的是谁,该来的躲不过,只有去面对。
  太白扬鞭策马,义无反顾地进了黑暗森林。
  承风今晨心情格外不好,应该说他自鸿儒馆回来后心情就没好过。那位突厥王子没事说要狩猎,太子伤还没好全,就让他来陪。他烦的要死,扛着山炮一连点了十发,把山林里大小走兽全给轰了出来。
  心情不好的日子就该大开杀戒。
  一开始,承风一骑当先,只带了两个亲兵,冲在最前面。在捕猎一只熊的时候,他撇下那两人,进了山谷,然后大雾忽起,封住了来时的路。
  太白找到那两名急得团团转的亲兵,得知承风刚刚失踪,连忙下马布了个简单的阵法查询方位。太白面色几乎苍白到透明,他潜开亲兵让他们去别的地方找,自己骑上马去了阵法中所指的方向。
  “风儿,一定要撑到为师赶来。”
  庆幸太白身上戴了许多仙家之物,破除邪祟妖物的障眼法并不在话下。闯进白雾的瞬间他就知道来者不善,而且完全是冲着承风去的。
  “风儿,你在哪?”
  “风儿,回答。”
  耳旁是呼啸而过的狂风卷起的雪浪,割的人脸颊生疼。太白一身衣物根本不足以御寒,就快冻成了一根冰棍。
  身体僵硬,血液却在沸腾。他的风儿危在旦夕,哪还有功夫记得冷。
  不知往里走了多久,白雾逐渐稀薄。一声骏马的嘶鸣响彻山谷,太白身下的马儿也长鸣附和。
  太白欣喜地拍拍它的鬃毛:“快去,找你的同伴。”
  马儿很快找到了在山谷那一头的同伴,果然是承风。
  承风正在安抚躁动的马儿,听见来人头也没回:“你们怎么来这么迟,本王都被困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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