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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魔王养成‘攻’——雅客六星

时间:2016-04-18 19:21:10  作者:雅客六星

  听这不耐烦的语气就知道他把太白当成来找自己的亲兵了,太白轻笑了一声,仍坐在马上看着他。
  承风听来人声音不对,他皱眉回望:“怎么就来了一个…”人!
  “先生!”
  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神仙眷侣——这一刻承风听见了自己的心声,气了这么多天,他总算明白了愤怒的根源。
  承风抬头仰望,那人端坐于马背之上,身后是雾色缭绕,迷迷蒙蒙的背景。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天地之间,他们只看得到彼此。
  他再也不要选妃了,一万个王妃也比不上此一人的笑容。
  之前的不愉快被两人默契的扔在九天之外,太白向他伸出手:“来,我带你回去。”
  承风会心一笑,握住那只朝思暮想的手,翻身上马坐到了太白的身后。
  “……”太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两人贴的太近了,承风的胸膛笼罩着自己,双手十分不客气地环绕在自己腰上。好像这也没什么错,可太白就是觉得哪哪都别扭。
  “风儿,可不可以不要勒这么紧,我喘不上气了。”
  承风把脸贴在他的背后,不要脸地回答:“不可以,我怕。”
  在看不清前路的迷雾中,他们漫无目的地乱逛。太白表情越来越凝重,而承风却是一脸熏熏然。
  手下的温度清晰地传递到他的掌中,承风不禁幻想衣服之下的风光——太瘦了点,不知道皮肤光不光滑,应该是不错的,他的脸和手就很好。没想到我会是个断袖,好幸福!还好我是个断袖,不然就没这样的艳福了,嘿嘿嘿嘿!回去求父皇,我不要什么尚书女儿,将军女儿,发配到贫瘠的封地也行,只要可以带着他双宿双栖。
  太白不知自己正在被人意淫,他全部精力都用在观察周围环境上。现在他肯定,此阵只能进,不能出。要出去就得把阵眼破坏,而阵眼恐怕就是那只妖物。
  “风儿,你进来时可曾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承风意犹未尽地蹭了蹭:“我当时正在追那头熊,什么都没顾得上,嗯,好像看见那头熊也在追什么东西,爬的那样快,难道是条蛇?”
  “蛇?”太白想起动不动就放雾,还真是蛇妖一族的爱好。风水轮流转,他们竟然栽在一条蛇精手里。
  太白从怀里拿出龙鳞,递给承风:“放在身上,别让人看见也别掉了。”
  承风笑眯了眼,把它当定情信物一般收了起来。
  太白见他神情诡异,一个劲的傻笑像中了邪,担心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承风笑着摇摇头:“没什么,等出去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太白也笑了:“什么事不能现在说?”
  承风把脑袋直接搁他肩胛骨上,两人几乎脸贴着脸:“此处场合不对,我不想让你分心。”
  “……”太白很想把他的脑袋推开,正在此时,他们同时听见了从后方传来的‘嘶嘶’声,那是蛇吐信子时发出的声音。
  “风儿,待会儿找机会就往外冲,往雾浓的地方走。”
  承风一愣:“现在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扔下你一个人!”
  太白急道:“我没时间解释了,这妖怪是冲着你来的,你走了它不会伤我的。”
  嘶嘶声越来越近,在浓雾后面隐约可以看见一个黑影,若那是蛇头的话,该比他们的马还大。
  承风抢过缰绳,一手死死扣住太白的腰:“若是冲我来,断没有扔下你一个人的道理,要走一起走。”
  这下太白是结结实实陷在了承风的怀中,可惜承风没时间低头看一眼他羞红的脸庞,不然定会笑上三天合不拢嘴。
  马儿急行了好一阵,太白才缓过心神,怒道:“你还敢不听我的话了,再任性我们俩谁都走不了。”
  承风嗅着他柔顺的秀发,一直痒到了心里——场合不对啊…场合不对…我多想对你表白…
  他贴着太白的耳朵,用轻佻的语气说着最严肃正经的话:“若只能走一个,我希望是你。若你不肯走,那我们就死在一起。”
  太白周身一震,心中似乎有什么破茧而出。他一肘子撞上承风的右肋,乘他吃痛松手的刹那,旋身从马背上飞落。
  承风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看白衣旋转悠扬的身姿,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甩了。
  “你——”
  “闭嘴,不走就老实待着。”太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一分为二,一半在骂‘臭小子不听话,有空非抽一顿’,另一半在悄悄窃喜‘风儿不肯离开我,好开心’。眼前蹿出来的哪怕是上古恶兽他都不怕了,与风儿相比,什么牛鬼蛇神都是小角色。
  蛇妖角色不大,身子大。冰蓝色的眼瞳,太白一眼就认出它是□□控的,幕后有人不肯出现。
  他大喝一声:“九尾,你会后悔的。”
  蛇妖一个扫尾,在他面前定住,明惠的声音从头部传出来:“不悔,杀了他我才可以成仙。”
  “你是被人利用了,还记得妲己的下场吗!”
  太白的话起了作用,蛇妖的凶戾之气在慢慢减弱。就在它双眼就要恢复如常时,忽地凶光大盛,气焰胀大数倍。
  “我不信,为了万年修为,搏一把也值得。我不想伤你,闪开。”
  蛇妖张着血盆大口猛然俯冲朝着承风而去,马儿受惊,原地乱蹦,承风想跳马也找不到机会。
  就见太白祭出长剑,上头密密麻麻的符文同时亮起来,长剑快狠准地对着蛇妖的尾巴,一剑削掉了一块碗口那么大的肉。
  蛇妖吃痛,一尾巴扫过去,砸在太白的肚子上,把他拍进了一旁的岩壁。
  “先生——”承风再顾不上安抚马儿,冒着被马蹄踩踏的危险,纵身跃下,一连打了几个滚才滚到太白身边。
  见到太白时他正在咳血,边咳口里边念念有词。
  “咳咳…不应该啊…我以为最少可以把它尾巴砍下来…咳咳…凡人太弱了…咳咳咳…”
  承风骂人的话都到了嘴边,蛇妖的长尾又扫了过来。他迅速把太白护在身下,用后背硬生生受了一尾巴。
  本以为自己最少也该吐两口血,结果只觉得背上麻了一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他惊诧地看着太白。
  太白哆嗦着手给他后脑来了一巴掌:“你身上有龙鳞护体,它一条小蛇伤不了你。”
  承风瞪大了眼睛,赶忙扒衣服要把‘定情信物’找出来还给太白。
  太白推开他:“别费劲了,赶紧点火帮我把这张符烧了,我们要找帮手。”
  承风呆呆地看了片刻:“你不是会法术吗?‘唰’一下自己就燃了的那种。”
  太白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废话太多的小孩会被妖怪吃掉的,我让你做什么就做,少啰嗦!”

☆、师兄救命

  “废话的确太多了,”明惠操控这么大的东西也很吃力,他只想速战速决,“龙鳞护体也没用,我就不信它挡的了我的毒液。”
  毒液不可怕,可怕的是毒液产生的气体会进入身体内部,由内而外的侵蚀,一样是死。龙鳞只护得了一个人。
  太白把符纸扔给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先去挡一阵,烧了它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不行,我来挡。打火石我不会用,带着玩儿的。”承风把打火石掏出来和符纸一起塞进太白手里,他抽出腰间的长剑就冲着蛇妖的眼睛刺去。
  蛇妖偏头躲闪,毒液擦过承风的身体喷了一地。
  太白急的冒汗,不停的碰撞打火石,许久连个响儿都听不见——我也没用过啊啊啊,原来我没了法力就是个残废!
  再回头看承风,已经第多少次被掀翻在地了,头破血流的样子十分不美观。
  “风儿!”
  承风被蛇尾高高卷起,甩在地上,虽然人没事,但却不小心把龙鳞甩了出来。没有龙鳞护体,承风与蛇妖就是以卵击石。
  太白将打火石重重一摔,迸发的火芯正好溅在符纸上,顷刻间就燃了一角。太白顾不上等火烧完,奋不顾身地扑上去。蛇口与承风近在咫尺,突然出现个人,蛇妖目光微顿,想收口也来不及了。太白以身挡住了蛇妖的毒牙。
  承风眼睁睁看着又尖又长的牙齿穿透了太白的肩膀,血从伤口里喷薄而出,滴在承风深色的衣服上,滴出一副写意的画卷。
  “师弟,你又惹了何事?”
  蛇妖身后,一束金黄闪耀。一位鹤发童颜,神情肃穆,宛如天神的男子赫然出现。
  此人正是太上老君的法身。
  “师弟!”
  老君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被师弟召唤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还准备乘机教训他一下再出手。血淋淋的人低眉垂目,不知是死是活地嵌在蛇口里,这样的场景比当年那妖猴推倒他的炼丹炉还要触目惊心。
  老君一怒,比叁味真火还要可怕。
  拂尘扫过的地方有如千军万马,蛇妖的身躯即刻化作齑粉。他手在虚空中一抓,从白雾间扯出一只硕大雪白的狐狸,不是明惠还能是谁!
  太白被承风抱在怀里,拼在失去意识前冲老君道了一句:“别杀他,不能…杀他。”
  明惠哪知能引来万仙之祖,这类神仙不都是生活在传说中的吗?狐狸的九条尾巴吓的都缩成了一团,乖乖化作一只小狐狸,匍匐在老君脚下。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他还在好奇,刚才被他咬一口的人到底是谁。
  老君此时没空理他,快步走过去从承风怀里把昏迷的太白捞出来,扳开他的嘴,放进去一粒仙丹。
  他还是觉得不对劲,一道仙气打入太白体内,登时勃然大怒:“简直胡闹!”
  老君把矛头指向承风,厉声道:“怎么回事?”
  承风被吓的一哆嗦,莫名有种被老丈人训斥的恐怖之感挥之不去。
  “我原本在狩猎,后来迷路了。先生突然出现要带我出去,随后有条大蛇跑出来,先生为了救我,受伤了。”
  其实老君是想问太白的内丹是怎么回事,不过转念一想面前的凡人一定还不知内丹为何物。他闭上双眼,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这才开口道:“带我去个可以安置他的地方。”
  明惠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想找机会逃跑。可爪子还来不及动,就‘嗖’一下被关进了一个黑洞洞的地方。老君把葫芦收好,抱起太白,他所到之处白雾自觉地朝两边散开。
  承风亦步亦趋地跟在身旁,目光一刻不离太白紧闭双目的脸。他一路都在想——先生以命相救,又怎会是攀龙附凤、利用自己的人!想回到争吵的那一天,恨不能狠狠给自己一巴掌——小人之心!
  承风把他们带回□□,直到确定太白不会有性命危险才有功夫瞧自己的伤。好在承风的伤只是难看了点,并不严重。
  他料理完杂务,赶到太白的房门前,徘徊着不敢进去。
  老君为太白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听见门外的响动,便把人唤了进来。
  “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承风偷偷瞟了太白一眼,见他睡的安稳才放下心来。
  “你和长庚是什么关系?”
  承风想了想:“先生和学生?朋友?生死之交?”
  老君皱了皱眉,一脸嫌弃:“你认识他多久了?”
  承风:“半年。”
  对不上啊,老君回想太白种种迹象,好像早段时间就开始了。
  “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
  承风怔了怔,使劲思考了一下:“花前月下,吟风颂月,畅谈人生,琴瑟和鸣。”
  “休得胡言。”老君气得拍了桌子。
  “他教书我听讲,偶尔帮我忙,还陪我赈过一次灾。”承风被一喝道出了实话。
  老君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习惯性地想去捻胡须,摸到光洁的下巴,尴尬地顿住。
  “长庚有没有告诉你他是谁?”
  在老君犀利的逼视下,承风再不敢胡言乱语,小心翼翼地答道:“他从未说过,我只是从支言片语里猜出一点。他是仙人对不对?”
  老君舒展了眉峰,想来听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他也大方地回答承风的问题:“不是,至少现在不是。”
  没有内丹,没有仙身,连凡人都及不上。
  老君的回答让承风大大地松了口气——不是仙人就好,若真是仙人他哪高攀得上。
  “呃…疼…好疼…”
  桌前的两人齐齐奔至床边,太白在疼痛和两道殷切的目光中慢慢苏醒。
  “师弟。”
  刚刚睁眼的太白恨不能再闭眼晕回去,反应神速的他痛呼一声:“啊呀,头好疼,疼死了。”
  承风连忙扑上去握住他的手,不怕死的屁股用力挤开老君,关切地问:“怎么了?怎么了?还很疼?你明明伤的是肩膀,头怎么疼了?”
  太白:“……”谁教出来的好徒弟,真会拆台。
  老君眯着眼打量了一阵,冷笑着说:“师弟,要是我没来,估计你也用不着疼了。”
  太白如今打不过他,跑又跑不了,等待他的只有四个字——在劫难逃。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挽回一些颜面。
  他用拇指按了按承风的手背:“风儿出去把门带上,走远一点,我和…这人有话要讲。”
  承风对被支开的下场很不高兴,但迫于老君那张‘全天下人欠我钱都不还,我要把他们都毁灭’的脸,他扛不住,乖乖夹着尾巴出了门。
  关上门,承风想留下偷听,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紧随其后:“走远一点,不然我就封你五感。”
  承风拔腿就跑。
  一代魔王混成这般德行,也是挺有出息的。
  承风走了之后房间里冷的就像冻住了一样,两个人干瞪眼,谁也不先说话。
  半晌,老君轻叹了口气,弯下腰想给太白露在外头的手放回到被子里。
  太白反射性的一缩,动作太大不小心牵动了伤口。
  “嘶…”痛的他眼泪都流了出来,娇生惯养那么多年,哪受过这份罪。
  老君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此刻更惨不忍睹了,照着画下来可以做门神。老君没好气的说:“还乱动,你的胳膊差点被整条撕下来。”
  太白紧紧抿着没有血色的唇,生怕动一下痛苦的呻/吟就会泄露出来,他还要脸。
  “为了清除蛇毒,我不能封你的痛觉,血液流动才能早日把毒素代谢出去。”老君木着脸看他,“谁让你现在是凡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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