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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曼陀罗——梅三有语

时间:2016-01-25 23:07:51  作者:梅三有语

  贺清文有些被呛到,他呻/吟了声,然后不管不顾地伸手去推道格朗的脸。
  “别动——宝贝!”道格朗抓起他反抗的手,向上一拧,压在了他的头顶上方。
  “咳咳——”贺清文咽了口唾液,喘息道,“放开我——”他借着这个说话的空档扭动了一下身子,却反倒让道格朗钻了空子。
  道格朗趁机用膝盖顶起了他的一条腿,然后扭动自己的下半身,拼命地挤进了他想要合并的两腿之间。
  那个傲然的硬/物在叫嚣,即使隔着两层裤子,贺清文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血脉充胀的硬筋正在笔直地挺/立着,准备随时发起进攻。
  贺清文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你就不能等一等吗?我坐了两天的飞机,回来之后还没洗过澡!身上脏死了!”
  “都怪你不好,这么晚才回来!”
  贺清文一愣,“不是你让我吃完晚饭再回来的吗?”随即眯起眼睛,怒道,“你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没错,我是答应过,可是——你慢死了!我要惩罚你!”道格朗粗粗地喘着气,满眼显现的尽是贪婪的欲/望。
  贺清文带着满眼的怒气瞪着他,想把被扣住的双手向外使劲给拽出来,但是道格朗的力气太大了,他的手腕被攥着紧紧的,越是想要用力挣脱,手就越是被拧得几近要被折断了一样。
  贺清文痛得低哼了一声,而这样的声音就像是一种引诱,道格朗的眼睛一沉,脸立即又贴过来。
  目标是他的嘴,但贺清文奋力地摇晃着脑袋,让道格朗难以捕捉,于是道格朗也不管嘴下到底是脸上的哪个部位,也跟着胡乱地亲吻下来。
  只不过,始终捕捉不到想要的,道格朗被欲/火撩得有些失了控,下身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狠狠地顶了他一下。
  “唔——”猛然被一股不小冲击力撞了一下,贺清文忍不住闷哼。
  就在此时——
  门口传来一声轻咳,接着,就是一阵用指关节轻扣门板的声音。
  道格朗猛地回头,发现曼西双手抱着臂,一派悠然姿态地站在门口。
  “我说哥哥,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不关门的吗?您可真大胆!”她挑着眉,一副期待好戏上演的神情。
  “你怎么还在这里?给我滚出去,滚——”
  道格朗从贺清文身上支起了上身,目露阴狠地朝她吼骂。
  曼西却不以为意,不怕死地朝贺清文摆摆手,“Diven?你还活着吗?呵呵呵——”她捂着嘴,发出一阵怪笑,声音在空荡荡的卧室里回响,听着叫人感觉到诡异。
  道格朗愤怒至极,翻身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三两步跑到曼西跟前,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嘿,我还没跟Diven好好打个招呼呢!”曼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道格朗一路强行拽到了楼下,然后被道格朗一脚踢了出去。
  “来人——”
  “老爷——”霍德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
  道格朗盯着曼西,声音冷冷地说道,“从现在开始,半年之内,不许让她跨进我的庄园一步,不要让她的脏脚,踩在我的地面上!”
  霍德怔愣了一下,随即马上回应道,“是的,老爷!”
  “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可是你亲妹妹,你这个浑蛋——”曼西尖叫,对着道格朗转身走里大门的背影,咆哮怒吼,“道格朗,你这个浑蛋!”
  虽然还没搞清楚这两兄妹到底又因为什么翻了脸,但无论什么原因,道格朗的命令永远都是第一位,并且会马上执行。
  道格朗的身影在楼梯那里再度消失,霍德看向曼西,然后向她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只不过这个邀请,是请她离开。
  “曼西小姐!”
  曼西呼呼地喘着气,朝霍德咬了一下牙,“切——”愤怒地打掉他的手,然后向外走去。
  “曼西小姐,等等——”
  “还有什么事?”曼西气愤地回头。
  这时霍德打了个响指,一个女佣走了出来。
  “去客厅里,把曼西小姐的鞋子拿回来。”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打扰到老爷!”
  “是!”女佣拂身退进了宅里。
  听到霍德的话,曼西才觉察到脚下凉嗖嗖的,她一低头,看到自己还光着脚,这才想起刚刚她把鞋脱在了客厅里。
  十二月的天,光着脚站在地面上,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曼西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朝着道格朗卧室的那扇落地窗看了过去。
  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把自己的亲妹妹像丢垃圾一样甩了出来,道格朗,你就是这样当哥哥的吗?
  呵呵,或许他们天生就是敌人,因为他们兄妹太像了,都是个占有欲超强的怪物。
  性格相同,喜好相同,所以道格朗深深地知道,她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个怎样的困扰。
  “哼!我的脚脏——那么你的呢?我的哥哥!”
  整个沃*家的人,有哪一个是干净的,从内心到身体,里里外外,全部都——肮脏透顶。
  所以,你才爱上了那个干干净净的灵魂,贺清文——一个从天堂堕落下来的天使。
  但是,请你不要忘了,我的哥哥,在地狱呆的久了,纯净——也是会被玷污的!
  哼!
  “曼西小姐!”
  曼西听到霍德的轻唤,低下头,看到霍德低下身,正蹲在她的面前,一只手拿着她刺目的红色皮鞋,另一只手触到了她的后脚跟。
  “曼西小姐,请保重自己的身体,老爷,是不会真生您的气的!”
  曼西的眉头轻动,顺着霍德手上的意,把脚伸进了自己的鞋里。
  “霍德,你在沃*家多少年了?”
  “从八岁开始,一直在这里,三十五年了。”霍德站起来,躬着身,低着头,并没有看向曼西。
  曼西向前走了一步,挨着霍德,伸出手,将他长久以来一直梳成的背发,拢了下来。
  “曼西小姐?”霍德受惊地后退了一步。
  曼西却笑了,看着他现在样子,说道,“这样看起来,年轻多了!”摆摆手,转过身,“再见!霍德!”
  “再见!曼西——小姐!”
  

☆、改变

  道格朗回到卧室里时,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一片褶皱,证明方才他们的确在上面缠绵过。
  但是,贺清文没有走,道格朗能感觉得到,他的气息。
  转而闻听,浴室里传来了淋漓的水声,道格朗看见一条月色金丝领带躺在浴室门口。
  于是他同样走到浴室门前,开始宽衣解带。
  衣衫散落了一地,他赤/裸着,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淋喷洒,刚刚才见了点热气,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升起水雾,贺清文背对着浴室的门口,赤条条的身躯被推门而入的道格朗看得一览无遗。
  他走过去,将贺清文从身后抱住,嘴唇贴在他的后颈上,一路轻吻到他的蝴蝶骨。
  贺清文叹着气,“再等一下,我——还没洗好!”
  道格朗轻哼了声,回应他,双手开始在贺清文身上游走,顺着他皮肤的肌理,合着水慢慢为他擦洗。
  他的手轻轻地揉擦着贺清文的胸前,感受着他皮肤的细腻跟柔滑。
  身贴着身,道格朗坚/挺的硬物紧紧地挨着贺清文的后身,可他却极力地克制着欲/望,一直在隐忍,忍受着那种发泄不出的胀痛,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迫不及待地闯进去,这令贺清文感到有些诧异。
  “道格朗——”贺清文轻唤他。
  道格朗将脸贴上了他的后颈,闭上眼,用他舌尖和吻轻虐贺清文身上那些敏感的地带,他刻意地把鼻息加重,带着撩拨和挑/逗的意味。
  “Diven,为什么提前回来?出了什么事吗?”
  贺清文微微一怔,摇头,“没有,怎么?你不希望我早点回来吗?”
  道格朗轻轻地舔/弄了下他的耳垂,“希望,只不过——觉得有些奇怪。”
  贺清文顿了一下,拽开他的手,瞥了他一眼,然后迈进了已放好了热水的浴缸里。
  “Diven!”道格朗也跟着迈进去,用手支起他的下颌,轻笑地问道,“生气了?”
  “道格朗,你的疑神疑鬼让我感到厌烦!”贺清文拧着眉,拍掉道格朗的手。
  “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并没有别的意思。”
  贺清文咬着唇,把头别了过去。
  道格朗呵呵轻笑着,拉起贺清文的手,与之十指交叉,拽着他一起坐在浴缸里。
  两个人坐在水中,道格朗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身上游走,他顺着他的后腰,将手划向他胸前,碰到胸前那两点凸起,揉弄了一下,分明地,也感觉到了它的变化,于是在生理的挑唆下,道格朗的下/身胀得更加厉害,并且轻颤,抽动。
  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这副身体在禁/欲了几个月的状态下,任何随意的触碰都会引起生理上的反应。
  贺清文咬着嘴唇,忍耐着道格朗用他的手,握住他渐渐勃/起的部位,上下套/弄所带来的感官刺激。
  “啊——唔——”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点燃了道格朗已经忍耐到极限的欲/火。
  道格朗扶着他,让他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拧着眉,表情痛苦地说道,“对不起宝贝,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浴室里浓雾已起,贺清文的眼睛里已透出了迷离的水光,只不过,他不想让道格朗看到,自己对这种欲/望同样的渴求,所以闭上眼,咬着唇将身体微微地抬了起来。
  浴室里传来水流拂动的声音,不久便是一阵阵的急喘,轻哼。
  空荡寂静的空间里是各种声音清晰的回响,像是肉与灵的碰撞,像是野兽冲出牢笼的撕吼,叫嚣着,挣扎着,发泄着——
  雾中,已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汗,哪些又是激/情了一次又一次所迸发出来的液体。
  道格朗一次又一次地更换着不同的体/位,一次又一次地进入那个紧致得令他飞上云端的地方。
  他的硕大和惊人的体力,总是能轻易搅得贺清文天翻地覆,同时禁/欲了几个月,即便已经极力地想要控制,生怕给贺清文的身体造成负担,可每一次都是过后才发现自己的自制力有限,几度差点让贺清文晕厥过去。
  他不想伤害他,他只是想拥抱他,想让贺清文与他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终于他咬着牙,忍住了再一次想要的念头,抱起了躺在水中的贺清文。
  “对不起,Diven!”他亲吻着已经昏昏欲睡过去的贺清文,轻吻着他被蹂/躏得红得像血一样的嘴唇。
  他把他抱离了浴缸,用浴衣包裏着,送回到了卧室,然后与他一起躺在床上。
  “Diven,我真开心,我每天都在盼望着,盼望你能尽快回到我身边,让我触摸你,吻着你,让我感受到你真实的存在,也只有将你搂在怀里的这一刻,我才能真正体会到拥有你的幸福和快乐。”他搂过他的头,将他圈在怀中,然后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贺清文紧闭的双眼微微地颤动了一下,他抬起沉重的眼皮,把眼睛打开了一条细缝,看到的,是道格朗那副结实的胸膛。
  然后他把头向里面靠了靠,紧挨着道格朗,再次睁上眼睛。
  道格朗没有放过这个细微的动作,他几乎欣喜若狂,搂着贺清文的手骤然收紧,满面喜色地呵呵轻笑。
  “睡吧,宝贝!从明天起,我会努力改变我自己的,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他低下头,看到贺清文安然地闭着眼,并传来了平稳均匀的呼吸声,于是,抬手关闭了床头灯。
  一夜无梦,从花香和窗外的鸟鸣声中醒来。
  贺清文的睡姿这一夜几乎都没有变过,但醒来时发现身边却是意外地空空如野。
  道格朗没有像往常那样,霸着他的身体不肯放手,一大早便没有踪影。
  贺清文支着胳膊用力地撑起上身,除了腰间有一种似乎被折断的感觉之外,身上的酸痛感倒没那么强烈。
  他扶着腰一步一步地蹭到洗漱间,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站在洗漱台前时,双腿还在不停地颤抖。
  还好!他从镜子里看到除了锁骨那里有两块发紫的吻痕,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之外,身上就没有了多余的痕迹。
  这都有点不像道格朗的作风了!
  还是——
  对啊!别墅里还住着另一个女人,就算他不在,道格朗也有地方去排解他的欲/望。
  他终于——想通了吗?
  
  找一个女人,生一个孩子?
  可为什么?不把那个女人接到庄园里来?那样岂不是更方便!
  还有昨晚——
  道格朗问他为什么会提前回来,他无法回答。
  是呀,他为什么提前回来,回来躲避什么?
  近乎慌乱地逃了回来,究竟是要躲避什么?
  水龙头大开,水哗哗地流淌着,贺清文默默地看着那些水注满了洗面盆,关上水龙头,一头扎了进去。
  他闭上眼,感觉到水溢过了脸,水的压力迫使他暂时停止呼吸,大脑在这个时候便就是一片空白。
  浮浮沉沉,就像是在一片浑沌中,无知,无觉,无感。
  “Diven——”
  一声急吼的同时,一只手将他从洗面盆里捞了出来,让他跌倒在地上,湿淋淋的头发甩成一条美丽的弧线,扬洒着,水滴溅了那人一身。
  “Diven,你在做什么?”
  道格朗惊恐万分地盯着贺清文,双手捂住了他微微发愣的脸,然后猛地一把抱住了他的头,塞在自己怀里。
  “咳——咳——道格朗,你——松手,我没事!”
  “Diven,如果你恨我气我,尽可以打我骂我,但是绝不可以伤害你自己,答应我——”
  贺清文推着他,从他怀里把头抬了起来,瞧他一脸慌张的样子,又错愕又好笑。
  道格朗拧紧了眉,一派正颜,贺清文终于忍不住,噗地一声乐了出来。
  这个家伙以为他的做什么?
  用洗面盆把自己淹死?
  他用手抹掉脸上的水,顺便抹去自己的笑意。
  “对,你说得对,都是你的错,是你颠覆了我的世界,让我人生变得一团糟。”
  他抬手把住水池的边缘,想要借力从地上站起来,怎奈他的腰根本使不上力,腿也颤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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