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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路上有你有我——月落豬蹄

时间:2016-01-31 22:01:28  作者:月落豬蹄

  林一诚说到这里喝了口杯中的马提尼,看着阿炫圆睁的双目失笑,「算了,不讲了。你理解不了的。」
  阿炫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倏然像想到什么得脱口问道:「是了,别说别人,你呢?你没有这些烦恼?」
  「我嘛……」林一诚露出个暧昧的笑容。
  两人正说着话,阿炫男友跌跌撞撞得晃了过来,他充溢着醉意的笑容,在刻意营造暗色的光线下,竟有些许可爱。
  像是个做了错事,仗着娇宠过来蹭腿,等待主人撸毛的猫。
  连林一诚的心中都泛起了异样的涟漪,更不要说阿炫,他早已深悉男友的俊美,这些正是那男孩寻花问柳游戏人间的资本之一,就可惜,交往了半年有余,还是未能产生免疫力。
  阿炫男友笑嘻嘻得过来,一下子挤进了阿炫的沙发,得意洋洋得靠着阿炫,对着林一诚道:「大律师,你又在说我坏话了吧?管好你自己那个就行了。」
  林一诚笑而不语,懒洋洋得起身走开。
  「阿炫,你这笨蛋,别跟那姓林的套近乎了,那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阿炫男友不满得嘟囔着,他一直瞪到林一诚推门离开酒吧,才把目光转向阿炫。
  「什么省油的灯?」
  「笨死了,你告诉他那个姓马的结婚的事,换了你,你能那么平静?他像个没事人似的,就一个‘哦’字,哼,这种人,心事最多了。」
  男友说着话,将身子更加贴近阿炫,小鸡啄米般得亲着阿炫的脸颊。
  阿炫苦苦一笑,伸手一拉,把男友带起:「我连对你的事都能平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走吧,回去了,我明……不,今天中午还得去一趟医院。」
  对这种程度的旁敲侧击,阿炫男友只当春风拂面,他嘻嘻笑着挽起阿炫的胳膊,两人如普通情侣般贴着走出门去。
  从酒吧走到阿炫男友的住处差不多要四十分钟,天边已是微微露出了鱼肚白。一路上两人并没有太多的交谈,借着酒精的作用,身高与阿炫差不多的男友侧着头靠着阿炫的肩膀。
  偶尔的路人自然只当是阿炫在照顾酒醉的朋友,大多无视而过。
  「我要是突然抱着你亲,这些晨练的老人家会不会有心脏病发作的啊?」
  走到楼下时,阿炫男友突然笑道。
  虽然表面上不太看得出来,但阿炫男友是个名副其实的富商二代,家底殷实,这居所是父母专门为他购置的。小区在本城算是颇有名气的高档住宅区,与林一诚的住处差不多是同个档次。每当早晨,天不亮就有许多退居的老人在绿化区活动。
  阿炫没作声,他拥住男友的肩,撑着他进电梯上楼。
  一进门,阿炫男友像是听到了冲锋号角,脚反踢关上门,拽住阿炫狂风骤雨般得亲吻。
  「我们来试试新的玩法好不好?」
  阿炫被挑起了火,却不愿就这么把时间消耗掉,他试图推开男友:「我要回去了,中午要去看奶奶……」
  他的话语最终消失在男友极具进攻性的深吻中,阿炫当然不是什么圣人,年轻的身体被点起了热望,他到底还是无奈得选择放纵。反身将男友扣在身下,阿炫在男友志得意满的笑声中,加入了热爱游戏的男孩间带颜色的嬉闹。
  两人筋疲力尽得睡去,一段时间后阿炫猛然惊醒,惶惑惊恐得四处翻找能看时间的物件,直到他在床下找到手机才缓了口气。
  还不到九点,阿炫不敢再睡,他默默得给裸身的男友拉好被单,看着熟睡中宛若孩子的男友,心中既甜又苦。
  借用对方的浴室快速冲了个澡,阿炫马不停蹄得赶回自家,将中午要带去的肉汤炖上。病重的奶奶胃口很差,但阿炫觉得,哪怕老人家喝上一口,辛苦也是有价值的。
  他看着煤气炉的火苗晃晃荡荡时,心中蓦然闪过些奇怪的念头:
  立非仰着脸皱着鼻子发出「哼」声的时候好可爱。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喜欢一诚吗?会跟一诚……
  念头在十八禁面前急刹车,阿炫心虚得要命,altered state of Consciousness真是可怕,没事还是千万不要盯着火苗啊!卖火柴的小女孩就是因此才出现那么多幻觉的吧?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第十九章、转角遇见爱——人生不可知论

  第十九章、转角遇见爱——人生不可知论
  酒吧相遇之后,马立非有段日子没见着阿炫,那孩子不再出现在夜晚的咖啡吧。若说一点想念都没有,未免虚伪,就连老板也偶尔念叨个几句,甚至逼问是不是马立非得罪了阿炫。
  马立非指天对地得发誓绝无此事,不就是上次见面时对阿炫男友的爱情观表达了露骨的不满吗?天下之大,人类的好奇心包罗万象,上穷碧落下黄泉,什么不有趣,什么不好玩,偏偏将感情一事作挑战征服的游戏?
  好吧,马立非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接受不来这样的做法。
  在短暂的纠结中他也想过要不要把劝阻的话说出口,最终还是忍住,吞回肚子里。尽管相交时间不长,马立非看得出来,阿炫的独立性很强,这样的孩子,不需要别人告诉他该不该做什么。
  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里,马立非自己也忙得跟陀螺似的。
  剧本的创作进入了下一个阶段,完善丰满故事,马立非每天忙于查阅各种资料,修改稿件。也有业界的好友劝过他,群魔乱舞龙蛇混杂型的剧本最好卖不过,马立非尝试后还是觉得,太过有违常识的东西他只能当笑话写,要扯出一本完整的剧本,太强人所难。
  方晴晴在马立非的建议下,又成了活力十足的行动派,除了申领护照,还积极得准备假期和大不列颠之行。
  恰好,不但有婚假这个理由可以顺水推舟,还临近暑假,倒是乐得不用向家里交代。
  两人的婚事,不论马立非还是方晴晴都心不在焉。马立非还好,方晴晴全然没有半点做新嫁娘的架势,本来大多是女方拿主意的婚宴酒店、请柬喜帖还有婚礼礼服什么的,她是一推四五六,全部扔给方妈妈去忙碌。
  终于在数次的亲家商讨会上,拿出了决议,等马立非忙完这段,方晴晴的学校正式放假,就把酒宴办了。
  日子是方妈妈和马妈妈两位女性长辈拿着放大镜研究定下的,另外去民政局登记的时间,似乎也经过几道掐指神算。
  这种家庭商议会,有正儿八经班可以上的方晴晴常常借故开溜,脑袋上顶着「自由职业者」头衔的马立非可没这么好命,几乎每次都被抓上会场,承受煎熬酷刑。
  若说这段时日内有值得马立非高兴事的话,那就是与林一诚关系的进展了。
  林一诚的工作也很忙,两人见面的次数不是很多,但是,让马立非高兴的是,不管是出门在外,还是转战家室,林一诚的温和体贴始终如一。
  在马立非将与方晴晴的「婚事」如实相告之后,林一诚没有半分不悦,反而笑问要不要帮忙筹备,以及找人给两人订立婚前合同,明确各自的权利义务,省得将来闹出纠纷。
  马立非的哑然变色让林一诚失笑。
  那一晚在林一诚家里,马立非战战兢兢而又心怀喜悦得……接受了林一诚的「礼物」。
  还真是可笑,马立非自嘲着,在今时今日,作为彻头彻尾的大城市动物,居然挨到了三十的高龄……他的同学们有些甚至连离婚的阅历都写入了人生文档里。
  他才第一次在喜欢的人面前宽衣解带。
  这大概也叫人比人气死人吧?
  幸好,林一诚没有嘲笑揶揄,他率先在马立非面前展示了时常进健身房的身材,然后含笑等待,不急不躁……除了眼中掩饰不住的渴望。
  马立非在心中鞭策自己半天之后一鼓作气得恢复成原始人状态。
  他不想被林一诚看扁,加上雄性动物必有的攻击性,马立非刻意的积极取悦得到了林一诚更强烈的回报。
  「感觉怎么样?」大战结束后,纠缠在空调被下时,林一诚笑问马立非。
  「呃……」
  马立非词穷,这鱼水之欢的事,与他想象中完全不同,跟自己释放热情的感觉也不一样,那种相撞的刺激,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我很满足,你呢?」
  最后,马立非红着脸作出了人生第一次的评价,同时惴惴不安得瞄着林一诚。这胆怯的模样再度惹得林一诚闷笑不已。
  抚摸着马立非的背,林律师道:「你这是多问……不过,立非,下次别那么紧张,你弄得我都像交卷一样。」
  马立非闻言不禁脸更红了,回忆起适才「游戏」时,林一诚在粗粝的呼吸声中断断续续得问他「感觉怎么样」,看来,他的情绪的确传染给了伴侣。
  有些丢人啊!马立非在瞬间顿悟了鸵鸟的心态,他好想埋进被单里,暂时消失。
  林一诚大概听见了马立非的心声,轻笑中将马立非拥入怀中,他道:「立非,我爱你。」
  马立非只觉呼吸都为之一窒,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般直截了当得说那三个字,听在耳朵里,传到神经细胞中,激荡着交感系统,他只觉得眩晕。
  嗫嚅着回了一声,犹如蚊呐,在林一诚的再次追问中,马立非终于口齿清楚得说道:「嗯,我……我也是。要是可以的话,我希望能一直和你在一起。」
  林一诚饶有兴趣得眨了眨眼睛,笑道:「我还觉得自己是在跟个学生恋爱,没想到你到底还是有成年人的觉悟嘛。」
  马立非看着林一诚,有点慌张:「一诚,你的意思是?我虽然会结婚,但是你清楚,那真的只是……」
  「你在助人为乐,好啦,我知道。」林一诚又笑了,他真觉得马立非带着种少见的纯真,与他曾经交往过的对象全然不同,是个可以放心安神的人。怪不得阿炫会起劲得给他作介绍,林一诚心道,他温柔得注视着马立非,「我的意思是,你也希望这不只是一段短暂的关系,我很庆幸。」
  尽管职业天差地别,但说到底都是对文字要求敏感的工作,马立非即刻听懂了林一诚的话外之音,他眼前蓦然一亮,不由得露出个带点羞涩的喜悦笑容。
  林一诚忍不住亲了上去。
  虽然没有红酒庆贺,但马立非却心满意足,收获林一诚,他不禁想起了阿炫。
  礼节上是不是应该给他通报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好多来着,和林一诚的关系定了,与方晴晴的「婚事」,对了,还得给阿炫喜帖。
  马立非的心思回到那日酒醉落泪的阿炫,不由得在林一诚身边担起心来:阿炫的奶奶好吗?
  这担忧一直持续到第二天马立非陪方家母女去婚纱摄影店试穿婚纱礼服。
  行程最热心的就是方妈妈,马立非还好,他只做道具用,再加上男士的西装款式也多不到哪里去,很容易便结束了。
  倒霉的是方晴晴,试穿了好几套,无一件能通过母亲的慧眼。
  百无聊赖的马立非在等待中总能收到方晴晴在试衣间发来的讯息:
  「我快疯了,我妈挑衣服的苛刻度胜过地主婆!」
  「小马我们应该私奔的……」
  ……作为道具,马立非爱莫能助,只好拿着手机暗自忍笑。
  等到好不容易定下来式样,马立非去付了订金,再送母女俩回学校。他在路上已经在计算脱身的时间,熟料,陪方家母女走到楼下,方妈妈蓦然大叫了一声。
  俩小辈大惊,方晴晴还以为地上出现了大蟑螂,正要往马立非身后躲,却见方妈妈一手叉腰,一手前指,嚣张的气势箭般射向站在他们跟前的靶子:一位穿着不伦不类的简易黑西装的老男人,从他两鬓的斑白和脸上的沧桑看,这是位马立非和方晴晴都要喊「伯伯」的人。
  但方妈妈对此人却毫不客气,板着脸怒斥:「你跑这里来干什么?来丢我女儿的脸吗?」
  

  ☆、第二十章、你知我难做,我懂你辛苦

  第二十章、你知我难做,我懂你辛苦
  那老男人也不动怒,反而笑嘻嘻得直挠后脑勺,好声好气得道:「这不是闺女的大事嘛,我不来怎么行?」
  马立非和方晴晴对视一眼暗自称奇,方妈妈已然翻着白眼怒声呵斥:「哪个是你闺女?不要脸到家了!晴晴,我们走,别理这疯子!」
  话音落,方妈妈强势得一把拽起方晴晴,拖着全然不明就里的女儿就往楼里走。方晴晴边消极抵抗边朝马立非使眼色,见马立非会意得点头,她这才稍微配合起母亲。
  待到方家母女消失在楼道里,那老男人仍然面不改色得坚持着挠后脑勺的动作,马立非小心翼翼得出声发问:「叔叔您是?」
  老男人转向马立非,笑容灿烂得犹如北方高大招摇的向日葵:「你好你好,你就是晴闺女的女婿吧?果然好样貌!」他说着话,眯起了眼玩味得打量着马立非,连赞了好几声好之后,恍然大悟般又挠起了后脑勺,「哎呀,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刘,你跟晴晴都可以叫我刘叔叔……那个,我跟晴晴的妈妈,摆过酒了,哈哈……」
  马立非顿时领悟到眼前这老男人到底什么身份,方晴晴活生生多出个「继父」出来,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瞧她刚刚的表现,肯定也是实实在在得被蒙在了鼓里。
  不过眼前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安置这位显然的不速之客。
  打听到这位刘叔叔的确是自作主张跑过来,一路打听着摸索到方晴晴的学校,马立非见他那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禁心生同情:再怎么说,也是长辈,不能弃之不顾。
  当下便一边给方晴晴发讯息通知情况,一边将这刘叔叔带去学校里面的宾馆。
  一路上刘叔叔兴高采烈,很是健谈,他告诉马立非,自己和方妈妈是去年的新年一过,便在当地老家摆的酒席,请的只是些亲戚朋友。至于为什么这事连方晴晴都瞒着,刘叔叔的笑容变苦了,他开始挠后脑勺:「唉,晴晴妈说晴晴在外地,没必要让那闺女知道。再说了,这不是……有些丢人嘛,这把年纪了……」
  马立非看着老男人的尴尬相就难耐,差点脱口而出得反问一句「哪丢人了?」,回想起方妈妈那架势,了然之后更加同情这娶了老婆做了继父却仍被视作见不得人的刘叔叔。
  安顿好不请自来的刘叔叔之后,马立非收到了方晴晴的回信:「我妈招供了。说是嫌自个找的男人太没形象,不想告诉我!我真心给我妈跪了!」
  马立非苦笑,本不想回,坐到车上又觉得还是发表下评论的好:「那刘叔叔看来人不错。」
  刚发动车,方晴晴又给来了条总结性的:「我妈就是爱面子,唉!」
  这个「唉」整得马立非的心情也跌到谷底。其实说来这事本来与他的关系并不大,只不过可能是方晴晴的沮丧传染了他。
  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面子」问题呢?不明白。
  天色不早,马立非回到家中,给林一诚发了条短信,等了十几分钟,不见回音。为了避免宅在家中负面情绪条增长的窘况,马立非决定去咖啡吧,吃老板亲手做的番茄海鲜焗饭,再点一杯马提尼——
  就是马立非出门前忘了研究这天的行程吉凶,当他在咖啡吧舒服得坐好,终于吃上一口美味的焗饭,还来不及品口酒的时候,他的桌边蓦然围站了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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