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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蛇精犯罪分子们——食物巨塔

时间:2016-02-04 20:09:55  作者:食物巨塔

    男子长相清秀斯文,穿着一件青灰色的布衣,肩上挂着个缝缝补补过的包袱,倒真像十年寒窗苦读家境贫寒的赶考考生。众武将看到他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弱鸡”模样却是完全放下了戒心。
    “小弟唤秦汉慈,字年知。多谢各位大哥收留小弟,不然小弟可能都要命丧在这场风沙中了。”名作秦汉慈的学子向众人鞠躬拱手。
    聂老爹摆摆手:“我们只是先一步留宿在这,你也不必讲究些虚礼。”
    “万万不可,你们怎么也算半个主人,愿意收留我那是大慈大悲。”秦汉慈连鞠几个躬,一副冥顽不灵的模样。
    聂小芸靠在云荒耳边悄悄吐舌道:“这人是不是读书读坏了脑子?”
    云荒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老爹听到就不好了。”
    “我只是提醒你,以后不要老看那么多书,变成像他这样的书呆子我一定不要和你玩。”聂小芸反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云荒拍开她作恶的手,满不在乎道:“我才不会变成他那样,整个人奇奇怪怪的。”
    聂小芸点点头。两人就在背后明目张胆地聊起天来。
    秦汉慈虽然做派书生气,畏手畏脚的,但是交际能力却是出人意料的强。在云荒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这位考生竟然已经慢慢地融入了武将们中去,一起谈笑风生好不自在。
    大家被吵醒也不愿继续睡了,大伙就点着灯坐在一起听着秦汉慈说他赶考路上的趣事,兴起时武将也会说些赶镖路上遇到的奇事。
    聂老爹坐在角落抽着旱烟,目光锐利复杂地落在被众人围在中心的秦汉慈身上。
    云荒蹭到聂老爹身边,疑惑道:“老爹,他怎么了?”
    “没事,只是好奇他一介弱书生倒是在沙尘暴下找来了这里罢了。”
    “我觉得他的气味有点熟悉。不过风沙吹了一夜,我的鼻子可能失灵了。”云荒揉揉鼻子呢喃道。
    听到云荒的话,聂老爹望向秦汉慈的目光更加锐利深沉。
    这时,大门又再次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众人的神色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一个沙尘暴的夜晚,这间屋子反而更加热闹了呢?
    给秦汉慈开门的武将李三哥,这次他也不用聂老爹示意,直接站起身走到大门边粗声问道:“哪位?”
    “好心的官爷,求开开门让我们夫妻进门避避沙尘吧。”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娇娇柔柔地十分惹人怜。
    “好心的官人,我们的孩子还小,求求你们让我们歇歇脚吧。”女人的声音渐落,一个嗓子沙哑的男人苦求道。
    李三哥也拿不定主意,转头看向聂老爹。
    这时赵成德也被吵醒走了出来,他十分不满地开口:“吵什么吵,通通放进来不就没事了吗?”
    李三哥这次还真是迷茫了,这是该听赵成德的吗?
    聂老爹点头:“听他的吧。”
    李三哥听此才打开大门让男人和女人进来。
    进来的男人一米八高,骨骼很大,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壮硕,样子憨憨的倒是挺得人喜欢。他怀里抱着个全身盖在麻布下的婴儿,婴儿静静地躺在他怀里不哭不闹,十分安静。他身边的女人娇小玲珑,皮肤有些黑,但是眼睛灵动,看上去精神劲不错。这一对夫妻从面相上看倒是蛮般配的,而且两人都长得招人喜欢,看上去就是很好相处的人。
    “多谢各位大侠的收留,我叫张石,贱内是张秋,孩子是圆圆。”张石的介绍很简短,他说完挠头憨笑起来。
    “我家的不太会说话,大家见笑了。”张秋朝众人弯了下腰。
    大家哈哈大笑着摆手表示没关系。
    在一片笑声中,聂小芸突兀地说了一句话:“你们的孩子真乖,都没哭。”
    那对夫妻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女人反应极快地抱过孩子笑道:“哈哈,是吗?我家孩子从出生以来就不太爱哭……”
    ☆、鸳鸯剑
    张秋把婴儿身上的毛毯盖得更紧,聂小芸只是觉得这对夫妻的反应有些奇怪,具体哪里奇怪却是说不出。
    云荒瞅着盖得密密实实的婴儿一会就转开了目光。
    聂老爹这时开口道:“六子,你去给他们三个倒杯水吧。这种天气来到这里不容易。”
    六子本名聂六,是聂老爹的徒弟,今年刚好满十八,是聂老爹前两年出镖时见其可怜带回来的。聂六平日是个极度沉默的人,存在感十分的低。即使他跟在你身后,有时你都会忘记他这个人的存在。
    “是的,师傅。”聂六默默地从不知道哪个角落缓缓地走出来。
    云荒瞪着双眼望着他,聂师兄今天照样无精打采存在感薄弱。
    聂六热了三杯水递给秦汉慈,张石和张秋,三人连连道谢才接过拿在手上,但是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三位,为什么不喝呢?难道是嫌弃我这老头的水?”聂老爹目光凌厉地射向他们,双手搭在直立撑地的佩剑上,冷冷道。
    秦汉慈微笑道:“年知暂时还未感到口渴。”
    张石和张秋同样点头道:“我们夫妻二人也是。”
    聂老爹冷冷的脸上笑了:“水里面可以下毒,杯子上也同样可以……”
    秦汉慈三人表情皆是一变,纷纷把手中的水杯掷到地上。
    “聂老爹,你可是说笑了。”秦汉慈仍然笑着,只是面色却隐隐有些不自在。
    “这位大侠,我们夫妻二人和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能……”张石指着聂老爹大声喝道。
    聂老爹只是把目光放到了秦汉慈身上,他道:“你怎知我姓聂?”
    秦汉慈愣了一秒,哈哈大笑起来,脸上也不再继续伪装遇难秀才的落魄样子。
    “聂家当家眼力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武功是不是如传闻般深不可测。”秦汉慈微勾嘴角。
    聂家武将们纷纷掏出武器围着他。
    聂老爹也笑了:“我眼力一直是不错,武功却是一般,对着你我是打不过。”
    “爽快!”秦汉慈整个人都显得很快乐,他接着道:“我这人就是喜欢听真话。”
    聂老爹点点头。
    “赏金猎人燕十七这人我还是有点了解的。”聂老爹说道。
    秦汉慈笑得更欢了,似乎被人认出来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他说道:“的确,我对燕十七这个人也颇为了解。他就喜欢和聂老爹你这样的人说话。”
    聂老爹不置可否。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便是自己。燕十七当然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了解自己的。
    “那么老爹能猜到我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吗?”秦汉慈,不,现在应该说是赏金猎人燕十七才对,他笑着望向聂老爹道。
    “通常只对钱和犯人感兴趣的燕十七会出现在这里,怕是没有第三种可能了吧。”聂老爹挥挥手,围在燕十七身边的武将们便握着武器回到了聂老爹的身边。
    “聂老爹,你实在是太懂我了,要不是你我都忙,我都想让你跟我去酒楼好好喝一杯酒。”燕十七说道。
    “下次也不迟。”聂老爹笑答。
    “爽快,爽快,我燕十七就喜欢交你这种朋友。”燕十七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已经窜到了聂老爹身旁,伸手搭过聂老爹的肩膀。
    “老爹也喜欢交燕十七这个高手做朋友。”聂老爹也不恼他的动作,仍然双手搭在剑上,任由燕十七搭着自己的肩膀。
    “不知燕十七是否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人。”聂老爹突然把目光扫向那对神色已不复憨厚淡定的夫妻。
    燕十七也把目光望向两人笑着点头:“当然,就在这间屋子里。”
    “哦,不知道是谁?”聂老爹问道。
    燕十七翘着二郎腿在聂老爹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是他们。”
    那两对夫妻好像松了一口气。
    聂老爹“哦”了一声,也没追问燕十七要找的人是谁。他表情严肃地看着那两夫妻。
    “你们两个是来找我聂振凌,还是找燕十七,抑或也是找在这间屋子里的一个人?”
    那两夫妻把手中的婴儿扔向聂老爹,聂老爹只是轻轻一挥手就把袭来的东西甩在了地上。那个所谓的婴儿竟然只是一根木头。难怪“不哭不闹”。
    “看来你们是要找我。”聂老爹仍然坐在位置上。
    武将们站在聂老爹身后,紧紧地盯着突然面目狰狞起来的两人。
    刚才还憨厚老实的两人现在都变得十分憎恶,凶神恶煞的。云荒见此真是大感惊奇,还真是想不到两个普通的夫妇竟然会是杀人如麻,满手鲜血的杀手。
    “有人要买你的命,我们只是来取这笔钱罢了。”
    张石张秋双双从腰际抽出一柄细细柔柔的长剑。这两柄剑看似软软绵绵毫无杀伤力,但是认识的人都知道,鸳鸯剑的厉害,软却无坚不摧,利而见血封喉。
    聂老爹岂会不认识这一对鸳鸯剑。
    “虽然我很想知道是谁想要我这个老头的命,但是我问了你们也是不会回答的。”聂老爹道。
    “但是你还是想要从我们口中知道是谁要你的命。”张石说道。
    “的确,我运这次镖,有太多人想要拿我的命了。”聂老爹突然忧伤道。
    “但是我们不会说,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张秋道。
    聂小芸在旁边看着聂老爹和张石张秋好像在打灯谜般的话感到十分不耐烦。
    她轻轻唤了一声:“爹爹。”
    张秋这时倒是注意到了聂小芸,她忽然笑道:“聂家小女长得不错,年纪也不错,只是可惜命不长。”
    聂老爹听到他说的话,手中的剑差点就要出鞘见血,只是被他深深压抑忍住。
    “我武功虽然比不过燕十七,对付鸳鸯剑却是不会输的。”聂老爹微眯着眼睛,眼神锐利地射向他们。
    燕十七赞同道:“这话说的不错,聂老爹的功夫要赢你们倒是绰绰有余。”
    燕十七的话一出,那两夫妻便涨红了脸,哪个武林中人都不会喜欢别人说自己的武功不如其他人。
    张石张秋手中剑一震,直直向聂老爹袭去。两柄剑就像两条行动非常敏捷的毒蛇,一个眨眼便已来到了聂老爹喉咙前。聂老爹也不慌,手中的剑还是立在地上,只是右手抬起便把那两条“毒蛇”轻巧地夹在了手指中。
    张石和张秋一个巧劲,夹在聂老爹手指上的两柄剑便化作柔软的丝布般窜出了他的手。这次,这两柄鸳鸯剑合二为一,快速地卷在了一起再次向聂老爹刺去,在快到聂老爹跟前时突然就分开化作十几把剑影。
    聂老爹提手,立在地上的佩剑便被他握在了手中,他眼神一凝,剑未出鞘,那一对夫妻便已经被击飞了出去,倒在了大门边一声未出就断了气。
    云荒是第一次见聂老爹出手,简直令人折服。聂老爹的形象“噌噌”在他心里上了不知道多少个台阶。
    “聂老爹这一手燕十七大为佩服。”燕十七直盯着他手中的剑道。
    “看你的眼神怕是更想要我这把剑吧。”聂老爹笑道,好像刚刚杀的不是两个人,只是两只蝼蚁。
    燕十七也不避讳,赞同道:“没错,这把剑实在是一把好剑。”
    聂老爹只是笑笑,再没有说话。
    武将把张石和张秋的尸体扔到了大门外。
    天已经微微亮起,沙尘暴也渐渐弱了许多。
    聂老爹令众人收拾行装赶着风沙变小时继续上路。燕十七似乎并不着急着把他要找的人揪出来,悠然地缀在他们的队伍后。
    燕十七也不知哪条神经出了错,竟然莫名地开始对云荒感了兴趣。
    “小子,你资质不错嘛。武功练得怎么样?”燕十七厚着脸皮一直蹭在云荒身边逗弄着他。
    云荒皱着小脸,十分不想搭理这个家伙。
    聂小芸则像是怕燕十七抢了自己的玩具般,母鸡护崽子那样横插在云荒和燕十七身边,恶狠狠地用眼神瞪着燕十七,警告他离云荒远远的。
    “聂丫头,我好歹是武林前辈啊,你这样是不是太不礼貌了?”燕十七双手负在背后,一摇一摆地绕着聂小芸和云荒打转。
    云荒觉得燕十七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见到好玩的东西就会两眼泛光。
    聂小芸对着他做了个极丑的鬼脸。
    “有趣,太有趣了。”
    燕十七哈哈大笑起来,气得聂小芸整个人的脸都涨红了。
    云荒看着这两个一大一小的,不知怎么突然好想笑。
    聂小芸如果知道云荒这种想法,一定会把肉肉的脸颊都气得鼓起来,就像现在燕十七逗弄着她,她气鼓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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