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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怪癖——来喜庆

时间:2016-02-08 20:13:20  作者:来喜庆

  过了一会儿,水面荡出小水纹,白谨言沙哑着嗓子“..小时候你就说过,不管我做了什么,只要我说出来你就不生气,为什么大了就不这样了..”
  这次方敬勋看清了,他是对着泳池在说话,但却没有任何回应,白谨言气鼓鼓的脱了上衣,带着颤音冲着泳池里喊:“要我下去找你是吧!!”
  说完就要往下跳,泳池里突然泛起大水花,随后白谨言被生生的顶上来。
  泳池里多出一个人影来,低着气压:“下来当冰块”
  原来韩哲真的在,露出了头和肩膀和白谨言对看着,白谨言下半身已经湿透,不管不顾的又爬到池边坐下,小腿刚迈进去就韩哲推上来,白谨言也犟,反反复复多次,后来韩哲索性禁锢住他的腿,胸膛紧紧的贴着白谨言的光裸的小腿。
  方敬勋躲在后面怕他们会闹出事儿,刚想出来白谨言却大声哭出来。
  他哭的没点儿形象,仰着脖子全是委屈:“你为什么不理我,我明明都告诉你了..”
  见他哭了,韩哲才轻柔的摩挲着白谨言的小腿,然后竟又轻轻在上面盖上一吻,听不出温火:“长大了也还是那样,没变的。”
  白谨言哭的满脸都是泪痕,垂头捧住韩哲的脸,更凶猛的泪水又涌出来:“可是你生气..”
  韩哲抬手帮他擦泪,他手上的水珠混着白谨言的泪却越擦越多:“不气了,要走就走吧,那有你想要的我知道。走了也好。”说着说着韩哲笑了,放弃了什么似得:“我们这样不清不楚了太多年,谨言啊,走了就别在回来了。”
  听他这么说,白谨言狠狠打开韩哲抚在自己脸上的手:“你威胁我!”
  韩哲无奈,看着白谨言的脸:“你知道我没有。”
  白谨言哭的岔了气,又伸手去抱韩哲,冷冷的空气弄得他不自觉轻颤,可还是不停抽噎的说自己会回来。
  韩哲抱着他,绝望也无措,闭着眼睛静了一会儿又睁开,他就看见了方敬勋。在角落同样无措的方敬勋。韩哲呆愣着看方敬勋许久,最后却朝他笑了。方敬勋活了这么久,也说不出那个笑得多复杂。
  然后他又听到,韩哲冷冷的说:“可我不会等,你回来也好不回也好,我没有在逼你。我们本来就只是这样。”
  “你根本还是在生气啊!我回来以后什么都不会变!你不相信我..”
  白谨言最终还是跳下了泳池,两人都浸在冰冷的水里,不停的沉沉浮浮。白谨言哭的要失去知觉,箍在韩哲身上祈求:“只这一次,等我...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我都听话...求你了韩哲..”
  方敬勋没再听下去,他转身走了,面上平静心里却翻江倒海。他没心思思考白谨言要去哪里,也没心思研究韩哲为什么几乎不带感情的说他不等。那两个人,已经再明显不过了,相处多年的兄弟他却现在才发现,他在怕也在抵触。
  方敬勋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不知道他们之间滋生的感情算是哪种属类。
  他马上想到了林贺知。心慌,到不行。
  

☆、第二十一章

  这个冬天,从里到外透着阴湿气,寒风卷的太阳不灿烂,可也冬的不壮丽。它憋雪。
  一到期末这个阶段,学校的书香气息就分外浓郁。林贺知前几段儿排的稿子被准了,算是最近唯一顺风顺水的事儿。
  大概因为天气的原因,沈家硕来来去去就没在宿舍长待过。袁轩早也恢复了以往时刻都想往袁择身边赶的秉性。还有是如林贺知所想,韩哲依旧是白谨言的模特。
  还有其他人,其他人林贺知懒得说了。其他人把他当瘟神供着。
  说稿子是唯一顺心的事儿也有根据,他最近倒霉透了,并且还显得智力失常。
  在林贺知多次丢失图书馆借来图书的去向后,他被管理员严厉的告知,要不还要不赔,不然没收借书证就是迟早。这对林贺知来说还是有些严重性,于是他张贴了寻物启事,搜索了宿舍,终是以还三本儿赔四本儿的结果终止了管理员阿姨的怒气。
  星期五,吃过午饭林贺知翻了翻日历,扒拉着指头算出还有四十六天过年。不一会儿后,方敬勋摸着肚子进了宿舍,显然也是刚吃饱,看见林贺知却立马僵住,慌乱的找话题。
  “你你..你吃吃饭了么..”
  林贺知吊着一边嘴角看了他好一会儿,盯得方敬勋都不敢再往里走。
  过了一会儿才以探究的口吻说:“你累不累啊..”
  “啊..”
  林贺知叠了几张纸和一根笔进口袋:“你是只对我这样吧,那大概是真惹到你了。”
  方敬勋狠狠的咽了口水,侧过身给林贺知让道,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出宿舍门。等门关上后就绷不住了,揪着五官狠揉胸口,心脏跳的咚咚响,脚步飞快的去到桌边,喝了满满一大杯水才压下惊来。
  这林贺知是越来越吓人了,可他又什么都没干。但方敬勋没办法,他看见林贺知就慌,抑制不住。
  裹成馒头的林贺知出了宿舍楼又奔去了图书馆,他现在变得精明一些,他开始在图书馆看书。但是学子们都知道,要想在图书馆有一席之地,你得早来啊,林贺知这个时间简直没戏。
  即使知道这样林贺知也不想在宿舍呆。只有闲大了才会有时间思考该怎么处理方敬勋的别扭。
  进了图书馆先和管理员阿姨打招呼,乖巧的表明自己不会把书带离图书馆。阿姨睁一眼闭一眼的放手让他去,林贺知便去了最角落的老旧书架前翻看起来。这个实木的破旧书架在新建的图书馆里实在显眼,暗黑色的涂漆,不规整的排列,被遗弃了似得摆在角落。不过新奇的是好像补了些新书的样子,塞在书架里比林贺知上次看的时候挤挨很多。
  他手指划着书脊挨着本读名字,最后在顶端那排找到了需要的书,用上了五个手指都没把书抽出来后才想起来哀怨,好好的加什么新书,书架的木板都严重超负了。无奈,林贺知双手都扒在那本书上,一只脚踏着下层,全身向后发力的抽书。
  接下来的事情说明,林贺知还是蛮男人的。只听嘎吱一声,他便不敢在动,图书馆也史无前例的安静,众多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他。林贺知心里一遍遍默念祈祷后小心翼翼的收回攀附在书架上的手和脚,静默了几秒。
  破旧古老的书架应声从中间折断,书本噼里啪啦的撒了一地。
  最后,林贺知被闻讯赶来的管理员阿姨赶出了图书馆,并被撂了狠话:在明天之前修好书架就不上报学校,否则后果自负。
  垂头丧气的出了图书馆没多久,林贺知又被学校广播的大喇叭点名广播女声尖利的重复着:外语系的林贺知同学,听到广播后请速去传达室,你的母亲来电。
  听到后林贺知小跑着去了传达室,母亲还在线等着他,心情好了不少。
  “妈。”
  那头只是冷冷的应了一声,又不带感情的说着:“我在你姥姥家这边的邮电局,他们最近身体很差。”
  林贺知握着电话的手指慢慢收紧,已经预测到大概又要很长时间见不到母亲了。
  “嗯,不用担心我,我放假了就过去帮...”
  “你不用过来,线路很忙,再联系你。”
  林贺知眼神一黯,本以为母亲要挂断的时候她又补了一句:“我给你留了地址,如果有脸你就去看看他。”
  条件反射的捂住话筒,林贺知咬着下唇偷瞟了一眼传达室的老大爷,确定没有被听见后才对着话筒小声的说:“知道了。”
  从传达室出来走在路上,林贺知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不断滋生。周围的人有意无意的似乎都将矛头转向自己,他就告诉自己是错觉。
  挨到晚上人都差不多散去,林贺知才揣着一板钉子拎着一块砖头扛着一块木板又进了图书馆。
  管理员阿姨也将要下班,走到林贺知身边把一大串儿钥匙拍在他身边的桌子上:“我可不等你了,修好了以后负责锁门,明天四点来开门然后把钥匙放在我桌子的抽屉里。”
  林贺知憋着嘴点点头,等管理员阿姨走后自己一个人蹲在地上把折断书架上的书分类又码好。接着又费事儿的把书架放倒,丈量了几下后把木板抵在书架的断口处,深夜的图书馆便传来断断续续的的敲击声,紊乱还刺耳。
  砸了不到一刻钟林贺知就筋疲力尽,钉子把砖头钻成了几块却没往木板里盯入多少,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犯起愁来。
  “诺。”
  林贺知一惊忽的转头,一把大锤子正横在自己面前,后面袁轩正握着锤子的把手。
  “拿着啊,发什么愣。”
  林贺知接过锤子,乐了:“你可真是及时雨。”
  袁轩半靠半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好笑的端详林贺知:“你知不知道你最近变得..那词儿怎么说来着?对,蠢。”
  “你才蠢!”嘴上在反驳林贺知却并不怎么在意袁轩的讽刺,一心只想快点儿修好书架。
  “你不蠢会拿砖头来敲钉子?”
  那头林贺知用得力工具三下两下便把一根钉子敲进木板里,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袭来,随着袁轩怎么说就是不搭腔了。
  袁轩觉得无聊,从桌子上起来,背着手在别的书架前踱步:“早知道不来找你了,宿舍无聊起码暖和啊。”
  林贺知专心致志敲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准备道个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不光我,估计现在你们整个系都知道一班班长神力断书架的光荣事迹了。”
  林贺知喉头一哽,相信外面应该已经传得神乎其神,止不住感慨:“是个英勇的形象就好..”
  书架前的袁轩突然又凑回来,审视着林贺知的工作进程:“你倒是快敲啊,我都困了。”
  林贺知瞅袁轩一眼:“反正你也不帮忙,先回去呗。”
  袁轩摇摇头:“不,方敬勋一个人在宿舍搞诗集,我怕打扰他兴致。”
  他话里的揶揄林贺知是听出来了,估计方敬勋又是心血来潮的闹一闹而已,他管不着就是了。
  等书架钉好后,林贺知又小心翼翼的把它推回原位,看它没有再折下来才松了一口气。袁小少爷也终于走了心,帮着把过量的书塞进书架。林贺知把需要的那本儿书留了出来,和袁轩一起锁了门,踏着寒风往宿舍赶。
  “这锤子你哪儿弄的?”
  袁轩两只手互插在袖子里一副地主像:“不知道啊,方敬勋给借的,回去给他让他还。”
  林贺知垂头,换了只手拿锤子,发现还是不舒服,索性把锤头夹在胳膊下带着走。
  两人回了宿舍,说是在搞诗集的方敬勋果然还坐在桌子前。
  袁轩外套都不脱就去调侃他:“诗集弄的怎么样,来来给我长长见识。”
  被扰乱了思绪,方敬勋烦躁的扒拉开袁轩,义愤填膺:“说了我不是在写诗!”
  袁轩笑,想起来脱外套这事儿:“那你又望天又叹气的,真跟有那么回事儿似得。”
  林贺知先是把锤子放到了床底,准备拿着杯子盆子去洗漱,侧头就看见沈家硕依旧空荡的床。
  “我们该去看看沈家硕吧..他家住哪儿的?”
  袁轩跟沈家硕没有过多的交集,这话冲着谁问的自然明显,过了一会儿,方敬勋那头才头也不抬的挤出几个字。
  “介夼..住在介夼。”
  还是个有钱人的规划圈儿。
  他这别扭的回答更让林贺知觉得自己还想和他正常交流实属多余,端着盆子出门去洗漱。
  大冬天的水龙头都触手冰凉,接了杯水放在盥洗石台上,挤了牙膏开始刷牙,一天的疲惫也刷了出来。
  这时袁轩也出门来,拿了个暖壶,往林贺知的牙杯里加了些热水:“这个天儿还不兑水,三十岁的时候牙就松了。”
  林贺知手不停,含糊的哼了几声。
  “我说过我看事儿准的。方敬勋这样肯定因为瞒了你事儿。”他又想到袁择:“但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能说开的。”
  

☆、第二十二章

  寒冬起床总是煎熬的,但林贺知背负着使命,当真是摸着黑起来去给图书馆开了门。
  回来的时候不过四点半多些,方敬勋的床铺却空了。林贺知睡回笼觉的念头也全数被冷空气带走。
  早课上完林贺知又被圆润的主任给叫到办公室,翻来覆去的摸着手背,好像不太好开口的样子。
  林贺知则站在桌子旁等他。
  “贺知啊..过去的事情老师还是希望你别介怀,我也有自己的难处噢..”
  明白他在说什么,林贺知礼貌的笑:“是我不够好。”
  听他这么说,主任真切的惭愧起来,手敲着桌子抱不平:“这个名额本就该是你的!明明都定的差不多了!!..谁知道..谁知到半路跑出来这么个人物..”说着说着,主任还激动起来,从角落的书堆里抽出一个信封,往桌子上一拍:“但是你看看方敬勋那个小子!这么好的机会不珍惜,还给我整什么申请留校!”
  他不想去做交换生林贺知是知道的。
  “多少孩子苦学语言都得不到的机会啊!腐败!还管他什么美国梦?什么梦都动员不了他!..小贺知啊..你也该知道老师找你来是什么目的..”
  林贺知点头,没什么表情:“知道了老师,我尽量说服他..”
  “其实你在老师心里才是最优秀的,只是..不公啊不公啊,我就是看不上方敬勋那小子。”
  主任抱怨上瘾,林贺知有没有在听都不重要,他自己说舒畅了才算。林贺知搓搓鼻底:“那老师我先回去了。”
  主任点点头,嘴上不依不饶的损方敬勋:“留下理由也不用脑子想想,说什么怕破坏和你的关系!一看就是敷衍,根本盖不住他纨绔子弟的性子,仗着家里为非作歹!真是..社会不公...”
  后面林贺知就听得飘忽了,有点儿认同主任的敷衍论,要是方敬勋在意他们的关系那他现在是在干吗。他只是觉得该和方敬勋谈谈。
  他问袁轩方敬勋一大早出门去了哪里。袁轩刚调试完琴弦,急着找袁择去献宝。
  “介夼,大概听你的话去看沈家硕了。”
  刚巧,林贺知也这么想。但觉得听起来却不怎么开心。想着堵住方敬勋让他和自己谈谈实在不简单,他就了广播站,以胖主任的名义拜托广播员三小时后广播让方敬勋同学去主任办公室的消息。
  等他坐到办公楼入口的楼梯上时已经错过了午饭时间,日光线离他有半米的距离,他任自己隐在阴影里却认真盯着日光线一厘一毫的偏移向自己。
  大概过了那三个小时,日光已经可以打在林贺知身上,他坐累了就蹲着,随手捡了树枝在地上乱画,在指尖结冰之前可算看见了朝这边走来的方敬勋。
  下午上课的时间办公楼人员稀少,放眼望去只有方敬勋一个,情绪不高,双手插在口袋低垂着头往这边走,林贺知眨巴着眼看方敬勋,冬季午后难得的暖光似乎只惹的他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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