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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只愿君心似我心——徐许如笙

时间:2016-02-14 23:15:09  作者:徐许如笙

  “那怎么办!快给我备马车,我要去见邓鸢!”祈珩慌忙起身,原本就宽大的衣袖,瞬间掀翻了石桌上的那盘石榴。鲜红的石榴籽儿散落了一地,像极了大片晕染开的血迹。
  “这个,公子,冀州离南郡路途遥远,至少要走五天,恐怕公子去了也……”祈玉儿看着听到动静走出来的祈琭,声音也低了下去。
  “出什么事了?”祈琭看着眼圈泛红,慌张无措的祈珩,一把将他拥入怀中,轻抚他的后背。
  “邓鸢!邓鸢出事儿了,二哥,我求你,你帮我想个办法!我的去见他,越快越好!”祈珩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要不是祈琭搀着他,他几乎都要脱力了。
  “别担心,二哥想办法,你别哭!”祈琭温柔的抹去他的眼泪,满眼的心疼。“玉儿,你先去收拾行装,我们从长计议。”
  “来不及从长计议了,我的马上动身!”祈一航拉紧了祈琭的衣袖,急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成!玉儿,你先准备去吧。”祈琭拉着祈珩,先帮他擦了小脸儿,让他冷静下来。
  不过半个时辰,玉儿已经准备好了。
  “你把黑风牵出来干什么?”祈一航看着玉儿背着一个包袱,牵着黑风和另一匹骏马,这都什么时候了,不去准备马车,遛马干什么!
  “我们骑马过去,黑风和朔月是府上最快的马了,咱们快马兼程,两天也就到了。”说罢,祈琭将要抱祈珩上马,却被身后的人阻止了。
  “大哥!”祈琭皱了下眉,这节骨眼儿上,他来凑什么热闹。
  “你不能去。”祈珏拉着祈琭的手臂,稍稍用力就将他的手臂拉了下来,顺势将祈珩也拉下了马。
  “为什么?”祈琭看着满不在意的祈珏,难道要让祈珩只身犯险吗。
  “父亲的头七未过,你去就是不孝!三哥是将军夫人,将军有难还有情可原。”祈瑷也突然冒了出来,语气不比祈珏好多少。
  祈一航怔了一下,他们说的在理,他拍了拍祈琭的肩膀,“把黑风借我几天,我会好好待他的。”
  “可是你……”祈琭左右为难,他看着大哥不肯让步的样子,恨的攥紧了拳头。
  “我也会没事儿的,你看我坠崖都能挂在树干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祈一航笑了笑,他艰难的爬上马背,心里却格外紧张。
  “那你万事小心,我等父亲祭礼结束就去找你!”祈琭拍了拍黑风的脑门,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一马鞭子扬下去,他们就上路了。
  祈珩骑了一上午的马,此时屁股已经酸疼了,但是他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尽快赶到邓鸢身边,至少,至少在邓鸢活着的时候问清楚,他和祈珩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二日的破晓到达了南郡城外。祈一航已经出现了体力不支的情况,浑身冒着虚汗,但是他没有时间停下休息,一心奔赴邓鸢所在的营地。
  几处宽大的军帐外篝火通明,祈一航翻身下马,连滚带爬的冲进最大的营帐内。
  “邓鸢!邓……”还没等他说完,邓青就急忙拦住了他。
  “夫人!将军还在昏睡……”邓青噗通跪倒在地上,他没有颜面面对祈珩。
  “怎么会……”军帐内烛光黯淡,祈一航看着不远处的席子上,那个侧卧着的面容憔悴,眉头紧锁的男人,不由得走向前去。他的额头布满汗珠,嘴里还轻声呢喃着什么。
  “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随行的大夫呢!”摸着他滚烫的额头,祈一航觉得心脏都停跳了一拍。
  “属下无能!大夫,大夫投敌了!华公子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邓青恨不得亲手宰了那个投敌的大夫,可是他已经偷偷逃到敌方阵营,想必永远不敢露面了。
  “我艹!他个王八蛋!挨千刀的!”祈一航第一次破口大骂,他忍住冲动咬紧下唇,拉开了邓鸢的被子。背部触目惊心的血红一片,祈一航又再次问候了那个巫蛮头头,和那个投敌的祖宗十八代。“华子风还有多久才能赶来?”
  “这个,最快也要明日未时。”邓青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是给大将军做了基本的清理和包扎,但是伤口太深了,不能自己愈合……”
  “来不及了!邓青、玉儿,你们去给我准备东西!邓鸢的伤势不能再耽误了!”祈一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虽然他不是医生,但是生理卫生课不是白上的,更何况他还当过红十字自愿生。 邓鸢的伤口已经化脓了,再不及时处理,等华子风来了恐怕等着他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是!”不等邓青反驳,祈玉儿就一把将他拉出了军帐。
  摸着他汗湿了的脊背,祈一航坚定地在他耳边说道,“邓鸢,我不准你死!”
  
   
    ☆、妙手回春

  “还好那大夫跑的匆忙,他的药箱还有一些草药都没有带走。”祈玉儿将手帕放在热水中浸湿,然后交给祈珩。她这几年跟着华子风学着研究草药,可以肯定的是,大夫的药箱里的药膏都是货真价实的好药。
  祈珩替邓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使整个背部面对着自己。
  “夫人,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可是……”邓青看着摆在案台上的刀子、剪子、针线、棉缎,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可不认为祈珩还有这样的本领。
  “哪那么多废话!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你没看到他的伤口都感染了嘛!”祈一航心里也没底儿,他挥了挥手,让邓青走远点,省的打乱他的思绪。
  “是!”邓青知道情况危急,更何况祈珩不是外人,他愿意信他一回。
  “玉儿,如果有事儿,你帮我按着他,不要让他乱动。”祈一航朝玉儿使了个眼色,玉儿心领神会。
  小心翼翼的将已经染红了的棉缎从邓鸢的背上剪开,翻着鲜红嫩肉的刀口触目惊心。虽然伤口附近有化脓的现象,可仔细看去,伤口虽深却没有伤到骨头。
  祈一航微微松了口气,含住一口烈酒,毫不顾忌在场的两人,祈一航直接嘴对嘴的喂进了邓鸢的嘴里。他已经昏迷了,只好用舌头抵着他的舌头,直接灌进嗓子里。然后又含了一口,一边将浸过酒的刀子在烛火上烧一烧。
  祈玉儿按住邓鸢的同时,祈一航将一口酒喷在了他的伤口附近。邓鸢虽然昏迷了,可这一下还是令他颤抖了一下。
  祈一航小心的为他清理伤口,然后将银针淬酒,穿好绳线,毫不犹豫的刺进了伤口附近的皮肤里。刀口真的很长,好在邓鸢没有什么动静,祈一航缝合好伤口后,也已经是一身的冷汗了。
  “把金疮药给我。”祈珩擦了擦头上的汗,接过玉儿手中的蓝色药瓶。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伤口缝合的地方,然后用手帕擦拭了因为缝合溅出来的血迹。用棉缎包扎好伤口,祈一航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夫人……”邓青看祈珩一气呵成的为邓鸢处理了伤口,心里不由得燃起一股敬佩之情。
  “行了,你在这儿守着,用冷水为他物理降温,等他的烧退了再喊我。”祈一航哑着嗓子,他已经筋疲力尽了,顺势就窝在席子边上,头还没有挨到邓鸢的大腿,眼睛已经紧紧地闭上了。
  祈玉儿慢慢起身,看着邓青眼底的乌青,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一句,“这里我来伺候,你也累了几天了,快去休息吧。”然后为祈珩披上了一件虎皮斗篷。
  “这怎么能行……”邓青已经觉得自己很无用了,怎么还敢劳烦玉儿姑娘。
  “你快去吧,巫蛮一族还虎视眈眈,你不养精蓄锐,真的发生什么事情,可如何是好。”祈玉儿拍了拍邓青的肩膀,把他请出了军帐。
  这一觉祈一航睡得格外安心,他的小脸儿蹭着温暖的胸膛,突然间睁开了眼睛。
  “邓!邓鸢!”祈一航看着正支着下巴侧卧在他身旁的男人,他不是还在昏迷嘛,那么快就清醒了?!
  “恩,你醒了,肚子饿不饿?”邓鸢看着眼睛瞪得溜圆的祈珩,不由得扬起一抹笑容,伸手将他垂在额前的散发捋到耳后。
  祈一航揉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他大喜过望,没想到自己的医术还真的那么厉害。“你……你的伤口还疼吗?华子风来了没有!”
  听到祈珩点名,华子风答应了一声,“夫人,我昨儿个午时就到了。”
  “昨天?啊……我睡了两天!”祈一航惊讶的大张着嘴,他没想到自己一睡就是第二天了。“那,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华子风行了个礼,“夫人,您真是妙手回春,这次多亏了夫人。”
  祈一航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边抚着心口,一边欣慰的笑了一下。
  邓鸢一把将祈珩揽入怀中,轻声询问,“夫人有功,我该怎么报答你。”
  祈一航一愣,他没想到邓鸢是个奖惩分明的人,但自己确实救了他的命,嘿嘿一笑,“你那只鹰不错,送给我吧。”
  邓鸢眯起眼睛,那只鹰是八年前去雪山狩猎时捡回来的,当时它还没有两个巴掌大,翅膀折了险些被雪埋死。邓鸢顺手把它救了起来,那小家伙也有灵性,自那以后一直跟着他。
  “哼,小气鬼,一只鸟都舍不得。”祈一航也并没有那么想要,只不过他和玉儿连夜赶路的时候,那只鹰也盘踞在他们的头顶,一路指引他们,他们才能那么快的赶到营地。
  “他叫小鸢,以后好好待他。”说罢,将脖子上的一只骨哨摘下来,戴在了祈珩的脖子上。“他跟你还不熟,可你只要吹响这哨子,他就会飞到你身边。”
  祈一航开心的把玩着哨子,他还从来没养过宠物呢,恨不得立刻跑出去吹个试试。
  邓鸢看出了他的心思,将他紧紧圈在怀里,口耳厮磨,“你再陪我躺一会。”
  祈一航也觉得自己醒的太猛了,有点头昏,老实的点了点头。
  话说,不知道是邓鸢这伤势没有祈一航想象的那么夸张,还是他的医术高明,总之第二天,邓鸢已经能靠坐在椅子上和那些士兵讨论敌情了。
  祈一航熟读三国,鬼点子是有不少,可对方是巫蛮一族,他们善用巫术,这样祈一航也没有办法。
  “他们来势汹汹,就是报复三年前对他们的围剿,如今卷土重来,势必不会善罢甘休。”邓青指着南郡的地形图,“现在他们占领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百姓都拼命往城外逃,不消时日他们就会占领整个南郡!”
  “咱们在这里干着急,巫蛮的首领巫奕在城墙上驻守,有他在只要我们进攻,他就会施法术。”另一名大将莫离气的吹胡子瞪眼。
  “我有一个办法。”祈一航转了转眼睛,他的武侠小说和古装电视剧不是白看的,凑到邓鸢耳边,嘟囔了几句。
  “妙!真是妙哉!”邓鸢揽过祈珩,在他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帐子里原本聒噪的议论声也停了下来,祈一航愣了一下,脸红的跑出了军帐。看到军旗柱上雄赳赳气昂昂的小鸢,吹了一声哨子。
  为了避免军营里有巫蛮的细作,邓鸢并没有把祈珩说的话完全告诉他们,只是简单部署了一下。
  “这,大将军,退营三里,那不等于向巫蛮让步!”莫离一拍桌子,气的站了起来。
  “莫离,这是战术,你别冲动。”邓青及时劝住了他,“大将军这样做,必然有这样做的理由。”
  邓鸢欣慰的看了眼邓青,孺子可教也。
  当晚,邓鸢的军队就往后退了三里,帐外燃起篝火,大家吃着烤全羊,好像完全不是在打仗一样。
  
   
    ☆、兵不厌诈

  五日后,祈琭赶到军帐的时候,看到的全然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城里的百姓几乎都撤离到邻近的村落,南郡城几乎被巫蛮一族掌控。
  进入军帐,见祈珩正窝在邓鸢怀里,手里拿着地形图和他研究着什么,祈琭的眸子黯淡了下去。但见到祈珩平安无恙,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
  “二公子。”祈玉儿朝他行礼,然后奉上了一盏热茶。
  祈一航闻声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祈琭,从邓鸢的怀里钻了出来。“二哥!”
  祈琭轻轻抱了下祈珩,然后朝邓鸢作揖。两人目光对视一下,算是打招呼了。
  “恩,你没事儿就好,可我听逃难的百姓说,弃城而逃不但不罚,还可领一串铜钱,这是怎么回事儿?”祈琭见邓鸢的伤势也没太严重,不但不发兵攻打巫蛮,还让百姓弃城,反而觉得事有蹊跷。
  “这是战略,这样一来既能让城里的百姓放心出逃,二来能让巫蛮一族以为我们已经放弃南郡而放松警惕。”祈一航上前一步,拉着祈琭在一旁坐下,在他耳边把这几天他们商量的计划告诉了他。
  原来根据南郡的地形图可以看出,南郡依山而建,一条澜渊河是城内供水的主要来源,这河的源头就在山的后面,下游被人工挖凿了一个湖,所以不会流到城外。如果从河的源头投毒,不消时日城内必定一片混乱,但是避免百姓受苦,才想出这样的计划,让城内的百姓能出城就出城。
  当年邓绥皇后惨遭蛊毒陷害,华子风和他的师傅精心研制解药,成功解了皇后的蛊毒。为了避免有人再次加害,华子风一直研究蛊,所以由他亲自研制一种不会害人太深,但也需要特质解药的蛊毒。他和邓青、莫离已经带着东西偷偷绕到山后去了,最慢两日后也该到达河流源泉了。
  三年前巫蛮一族初犯南郡,他们的首领被擒,后被执以绞刑,族人也死伤惨重。只可惜他们擅长巫术,却对蛊毒无可奈何。据不完全统计,他们的族人不超过百人,为了保证种族不被毁灭,现任首领必定要投降。他们粮草充备,不需要一兵一卒,只要耐心等待几日,巫奕必定乖乖来降。
  祈琭听着祈珩的分析,赞许的摸了摸他的头,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头脑。
  又过了五天,华子风他们已经大功告成,城内果然混乱一片,祈一航担心无辜的百姓骑着黑风偷偷跑了出去,他想进城看一看,可还没到城门口,就被祈琭和邓鸢架了回去。
  “华子风,你确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吗?那些没有出城的百姓不会太受罪吧!”祈一航在帐子里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他盘算着巫奕投降的时间,害怕自己会估算错误。
  “你放心吧,巫奕对蛊毒毫无头绪,最多还能坚持三天,那毒不算厉害,城里年长者都用储存的水,不会误食有毒的河水,况且邓青乔装成乞丐已经悄悄潜入城内,他身上有解药,会水机应变的。”华子风喝了口茶,让他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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