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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只愿君心似我心——徐许如笙

时间:2016-02-14 23:15:09  作者:徐许如笙

  不等祈一航再次询问,祈玉儿就跪了下来。“公子赎罪,是玉儿将斐儿下药的事情告诉了大将军,邓青彻夜审问了斐儿,她确是邓干在大将军府的细作,而且已经招供了。”
  祈一航没想到他昏睡的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将祈玉儿拉起来,“我不怪你,只是可怜了邓干……”
  “他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公子变成现在这样,还不都因为他!”祈玉儿难得的发怒,只见她气的小脸儿通红,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举起药碗,让祈珩喝药。
  是药三分毒,更何况他没病,可见玉儿那坚定地眼神,祈一航还是老实的把药喝了。祈一航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那邓干比自己还倒霉,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没想到那么快就倒了霉。
  见祈珩垂头丧气的样子,祈玉儿以为他是想等邓鸢了,立刻回禀道,“还有一事,大将军出征了。”祈玉儿替祈珩抱不平,之前大将军再怎样生气都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情,这次他不仅把祈珩弄得浑身是伤,三天前领兵出征了,虽然那是皇上的意思,大将军也责无旁贷,可大将军临走前也没来看祈珩,至今也没有来信询问公子伤势,这样玉儿实在难过。
  “出征?”祈一航想了想,这正是永元之隆的盛世,离黄巾起义至少还有八十年,哪来的仗可打。
  “巫蛮叛乱,本不必大将军亲自出马,可大将军却请命出马,玉儿知道是因为公子的事情……”
  祈一航“哦”了一声,他被邓鸢折腾的像死了一回一样都没生气,他倒好自顾自的打仗去了,也不管他的死活,这么一想,祈一航也就释然了。突然想到什么,他轻声问玉儿,“国宴之上,怎么没有见到祈家人?”这也是之前祈一航有所顾忌的地方,他这样能骗过邓鸢,却不一定能瞒过祈家人,好在国宴之上,并没有见到祈家人。
  “公子您不知……老大人已经在前年告老还乡了,之前因为身子不爽,才……对了!有一封家书!您是看了老大人传来的家书以后,才决定回家省亲的!”祈玉儿眼睛一亮,却即刻黯淡了下去,“可那封家书被您烧了……”
  虽然如此,祈一航还是听出了里面的蹊跷。祈珩因为一封家书要回家省亲,半路却跳崖轻生,看样子那封家书上一定有引起祈珩自杀的关键。可是家书已毁,祈珩又不愿再次出现在他的梦中,他怎么才能知道当时发生的事情呢。
  就在祈一航陷入困局的时候,岚儿敲门走了进来,面色很是不好。“公子,请节哀,刚刚传来百里加急,老大人病逝了!”
  祈一航一惊,接过岚儿手中的锦帛,上面是隽秀的字体,虽然祈一航不太看得懂,但是最后两个字还不太难辨“速回”。祈一航想要弄清楚祈珩自杀的原因,就算祈厚不死,他也应该走一趟。立刻吩咐下去,“备马,我要回家。”
  
   
    ☆、前世因果

  大将军出征,梁氏巴不得趁机将祈珩挤兑走,没想到祈老爷子病逝,正好遂了她的心愿。所以,祈珩准备好行装离开将军府的时候,竟没有一个人阻拦。
  京都离冀州不远,驱赶马车,第二天的夜里就已经到了冀州城内,正好能赶上明天祈厚发丧。
  “公子,马上就要到了。”祈玉儿也算不上高兴,可这里毕竟是她从小呆过的地方,自然比祈珩看起来高兴一些。
  祈一航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是无比忐忑的,虽然祈厚死了,可据他所知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尤其是妹妹祈瑷,她和祈珩的关系非比寻常,连替嫁这种事儿祈珩都说嫁就嫁了,可见他们的感情的多深厚。想到这里,祈一航就觉得自己这是赶鸭子上架,也没有退路了。
  站在祈府外,看着幽幽发着白光的白色纸灯笼,和随风飘荡的白纱,祈一航深吸了一口气。
  老管家已经打开大门迎接他们了,看见祈珩,一下子将他拥入怀中,老泪纵横。“三公子……不,邓夫人总算回来了,可惜……可惜老大人看不到了……”
  祈一航也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虽然祈珩是祈家势力利益下的牺牲品,可说到底逝者已矣,他又不是祈珩本人,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埋怨祈厚。
  “夫人这两日奔波劳苦,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还是原来的西厢,夫人随老夫进去吧。”祈四抹了抹眼泪,又看了看祈珩身后的祈玉儿,感叹了一声,“这不是玉儿姑娘吗,这一晃都那么大了,真是俊俏的连老夫都认不出来了!”
  祈玉儿钻进祈四怀里,整个祈府她最喜欢三公子祈珩,其次就是这位老管家了。当初被卖入祈府的时候,所有人都欺负她,唯独老管家处处照顾,还指派她伺候祈珩,才不至于被人欺负。
  “好孩子,到家了就好。”祈四摸了摸玉儿的头,一手拉着玉儿,一手拉着祈珩,进入了祈府。
  祈一航四下望了望,祈府不比大将军府,但也是古色古香的大宅子,然而四处挂着白纱,看起来阴森森的。
  老管家带两人直奔大堂,祈厚的棺椁和灵位摆在大门正对的地方,屋子里烛火通明,两旁跪着几十名披麻戴孝的人,祈一航没有仔细看,反正他也不认识。
  最靠近里面的三个人见祈珩回来,都站了起来。
  祈一航知道那是祈珩的家人,可他又不认得,想尽量装得像失忆了一样,却在看清他们面孔的时候,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大哥!二哥!”
  祈珏淡然的点了点头,祈琭激动地几步向前,一把将祈珩拥进怀里。
  “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这几年我多想你!”
  祈一航也收紧手臂,他只当真的见到了祈一康,眼睛都湿润了起来。“我也想你们……想回家……”
  “是不是邓鸢待你不好!我就知道,这次回京,我一定和他当面对质!”说着祈琭就咬紧了牙关,他轻抚着祈珩的背,让他别难过,也为了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哥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灌入祈一航的耳中,也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松开手臂,脱离祈琭的怀抱,看到身旁还站着一个女孩儿。他仔细一看,不由得擦了擦眼睛,眼前这个面容姣好,唇红齿白的女孩儿,竟然和韩舒雅有几分相像!
  “你……”祈一航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祈珩的两个兄长竟然也和自己的哥哥长得一模一样,凭空冒出的妹妹,居然和陷害他的韩舒雅有几分相像。这一切都让祈一航觉得蹊跷,这是巧合吗,还是这就是他们的前世!
  “叙旧等办完了父亲的丧事再说,管家给邓夫人戴孝。”祈珏冷漠的开口,他甚至都没再看起航一眼。
  祈一航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没说什么,乖乖地穿好孝衣,跪在祈厚的灵前。他在心里想,就当是为祈珩尽最后的孝道吧。经过两天的奔波,原本刚刚康复的身子,让祈一航有点吃不消,刚跪了不过一个时辰,就浑身酸痛,眼冒金星了。
  祈玉儿暗叫“不好”,急忙扶住了祈珩欲倒的身子。
  “怎么回事?!”祈琭看着他面色惨白,伸手一摸,背部几乎被汗水浸湿了。
  “这,其实公子的身子……”祈玉儿看着祈琭一脸愤怒,没敢继续说。
  祈琭心里明白,一把将摇摇欲坠的祈珩抱起,直接走到他原本的房间。其实祈珩的房间一直没动,日日也都有专门的仆人打扫,这不过趁这个机会又翻新了一下。
  小心的将祈珩放在床上,贴心的替他脱去孝衣和袍服,却发现了隐藏在襦袍下,还未消退的青紫印子。
  祈玉儿看着祈琭铁青的脸,急忙上前,“二公子,还是玉儿伺候公子吧……”
  祈琭咬紧下唇,看着床上眉头紧锁已经昏睡的祈珩,眼底的怒意顿时化作一片温柔,大掌轻抚去他额头的汗水,“你去舀盆水来,珩儿最爱干净,瞧这小脸儿脏的,这两日定是累坏了!”
  祈玉儿点了点头,按照祈琭的吩咐出去舀水了。
  烛光幽暗,祈琭轻叹了一声,握住了祈珩纤细的手,“珩儿,你过得不好,为何不回来。”
  祈一航真的是累坏了,在马车的两天几乎没合过眼,本就强撑着替祈珩守灵,可身子不争气,还是累到了。但潜意识里还是听的到祈琭的声音,一滴泪无声的滑落眼角。
  祈玉儿回来的时候,祈琭已经替祈珩换上了干净的睡袍,自然而然的接过玉儿手中的娟帕为他擦拭身体。
  祈玉儿安静的站在一旁,她明白祈琭的心思,却知道这终究是无用。
  次日,祈一航是被屋外阵阵哭声吵醒的,他惊慌的下床,却看到玉儿已经舀来了洗脸水。
  “公子快些准备吧。”祈玉儿一边为祈珩更衣,一边解释了他在这里的原因。
  祈一航点了点头,快速的准备妥当,回到灵堂之上。
  汉代还是遵从土葬,庞大的家族队伍走了大半天,终于到了一处景色宜人的山头,将祈厚下葬。因为自光武帝以来崇尚节俭,所以祈厚的葬礼没有祈一航想象中规模庞大。
  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回到祈府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冰释前嫌

  饭桌上的气氛很不好,祈一航想着大家都守了三天,身心俱疲,所以只是安静的吃饭。
  祈琭一直往祈珩的碗里夹菜,直到他的碗中冒出个小尖才放慢了夹菜的动作。
  祈一航满眼的感动,他确实是想家了,看着祈珏、祈琭熟悉的面容,更是抑制不住对自己哥哥的想念之情。
  餐毕,佣人们呈上了上好的雨后龙井。祈珏淡然的开口,“父亲的丧事已经办妥了,你也该回去了。”
  “大哥!”祈琭率先拍了下桌子,“为何要珩儿回去,邓鸢出征,家中又不用他操持,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不好吗。”
  祈珏扫了眼祈琭,即使不出口反驳,仅那一个眼神,足以让祈琭闭嘴。
  祈一航不明白为什么祈珏那么不待见祈珩,可仔细想来,当初祈珩胆大妄为替妹出嫁,虽然事后邓鸢没有追究,可他的做法,必定使祈家蒙羞。作为祈家的长子,现任的当家,祈珏把他撵回去,无可厚非。
  实在不愿意看到祈珏和祈琭因为他的关系争吵,祈一航扯出一抹苦笑,“既然如此,祈珩告辞了。”说罢,便起身拉着祈玉儿离开。
  “等等!”祈瑷也站起身来,她默默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双杏核眼因为这几日的不眠不休和流泪,早已红肿不堪。她委屈的看了眼祈珏,开口求情道,“三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大哥您看在爹爹的面子上,原谅当初小妹和三哥的不懂事,大家冰释前嫌可好?”
  祈一航愣在那里,他看着楚楚可怜的祈瑷,心里似乎在有意识的将眼前这个可爱的妹妹,与那个蛇蝎心肠的韩舒雅分离开来。他不由得心里一暖,起码在这里,她是和自己一心的妹妹。
  祈珏喝了一口茶,他看了眼祈珩,摆了摆手,算是同意他留下。
  “谢谢大哥!”祈瑷拉起他的手,又牵起祈珩的手,将两人的手搭在一起。三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祈琭也释怀的松了口气,含笑看着祈珩。
  喝完茶,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了,祈一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祈家人对祈珩的态度让祈一航觉得奇怪,祈珏对祈珩满是厌恶,祈琭对祈珩可谓柔情似水,小妹虽然没有祈一航想象中的那么黏着祈珩,却也为他求情说了好话。那么,祈珩在接到家书后突然跳崖轻生的原因,究竟是什么。翻了几次身,他终于决定起身下床,静静打量起祈珩的房间。这间屋子四四方方,中间被纱帘隔成内外间。床的对面是一个书柜和案台,还有几个衣箱。祈一航走到书柜前,希望能找出一些线索。
  果真如祈玉儿所说,祈珩不喜舞文弄墨,祈一航翻看着书柜里不多的竹简和画轴,没有什么头绪。房间质朴的让祈一航无从下手,就在他悻悻地想要回去躺着的时候,门轻轻开了。
  一声熟悉又窝心的男声传入耳中,“珩儿,你睡了吗?”
  是祈琭!祈一航几步走了过去,用火折子点燃靠近门口的两盏烛台。“二哥,你怎么还没睡?”
  祈琭笑了笑,“我猜你晚膳吃的腻了,特意送来一碗银耳百合粥。”
  祈一航感动的几乎掉泪,他忙让出身子,让祈琭进来。
  “怎么样,好喝吗?”祈琭看着红了眼圈的祈珩,心里也不由得一紧。
  “好喝!哥,你也喝!”祈一航没有意识到,自己把他当做了祈一康。现世世界中,从小祈一康就特别照顾他,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不知怎么的两人的关系就变味了。祈一航从一个一直拉着祈一康衣角的粘人精,变成了一个处处与他作对的淘气鬼。在他的记忆力,自从高中以后,两人就没好好地坐在一次说一次话,每次对话都是夹枪带棒的。虽然两人心里并没有什么结,可总感觉缺少了兄弟间的情谊。如果能重来一次,祈一航发誓会做一个乖乖听话的弟弟。
  祈琭摇了摇头,宠溺的揉了揉他的脑顶,“你多吃一点,我看你瘦的皮包骨了,又不能让你一口吃成个胖子。”
  瘦了?可不嘛,三天两头生病,没病还被邓鸢欺负病,祈一航点了点头,他正好趁这个机会补一补。
  “慢点吃,又不和你抢。”祈琭扯出一条丝帕,替祈珩擦干净嘴巴。
  一碗羹粥下肚,祈一航觉得又来了精神。他看了眼祈琭,决定从他下手。既然兄弟相认的戏码没被揭穿,他有了一个新的计划。“二哥,其实半月前我收到家书,在回来路上不慎坠崖,大病了一场……”
  “我都知道了,早有人回来禀告,要不是爹的病,我也应该去看你。”祈琭打断了祈珩的话,伸手抚上他额角的一条淡褐色的疤痕。虽然屋内烛火暗淡,祈琭还是一眼看了出来。
  祈一航咬着牙,用手狠狠地拧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才让他清醒的认识到眼前的男人不是祈一康。他现在需要解开的谜题太多,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祈珩自杀的原因。“二哥,你可知道家书是谁写的?”
  “是爹亲笔所书,用尽了他最后的气力。”
  “你可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别说祈一航没看过,就算家书还在,那汉代字体,凭他的那点墨水,别有旁人帮助也是看不懂的。
  祈琭摇了摇头,他们谁都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他疑惑的看了眼祈珩,“你不是……”
  “我确实看过了,可是坠崖以后脑袋肿了个大包,一度什么都记不得了,现下还是时而朦胧,时而清晰。”祈一航看着祈琭一脸担忧的样子,不忍再询问下去,急忙转移了话题,“不过现在好了,我回家了,又和大哥冰释前嫌,病也会很快恢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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