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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玉沾墨——泠北

时间:2016-11-01 21:42:34  作者:泠北

  摇头淡笑,子玉转身回房书下一纸小字飞鸽传书去了雪渊阁,遣走了洛逍,如今他身边无随行之人。子玉便传书给意潇,让小竹速速来此与他汇合了!
  子玉不知道他此举在洛逍回到迟墨身边复命时给了迟墨怎样的错觉!明明只需写下只言片字然后让洛逍转交给迟墨就可以解释的清的事,偏偏子玉忘了。或许,子玉是故意不解释的。
  

  ☆、心弦欲断

  彼时迟墨正在南山药谷之中。看着面前突然回来口中还说着对自己复命的洛逍,迟墨忽然喉间一紧,神色不明的看着洛逍,“你说什么?”
  单膝跪在迟墨面前低头复命的洛逍在听到迟墨那掩不住的意外的口气时,猛然间抬头看向迟墨。见迟墨面色不明,眼底幽深一片让他看不出任何不对的地方。
  可偏偏迟墨的气息仿佛在他说出复命的同时就变了。难道说,是雪渊阁主骗了自己?唯恐自己不会轻易听他的遣回所以就假借庄主的名义?
  洛逍此时脑中一团乱,他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找到迟墨,是因为这段时间内他虽然随侍雪渊阁主左右却一直未曾中断过和洛遥的联系,所以他才会知晓迟墨在南山药谷。
  哪里能想到这雪渊阁主说的什么复命竟让是他的一面之词,洛逍不明白子玉既然当时已同意了让他留下为何如今又以这种理由来将自己遣回?
  洛逍哪里知道,此时不明白子玉此举的又何止他一人,连他面前的迟墨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子玉为什么这样做。
  其实,迟墨在见到洛逍的一瞬间脑海里就闪过一个猜测的,不过随即就被自己否定了。不知是在害怕,还是在认为是自己多想了?
  看着面前迟墨神色不明,洛逍能感觉到迟墨此时的心情很糟,而他此时最明智的做法便是离开,可是偏偏迟墨问了他话,洛逍只能硬着头皮的回答迟墨。
  “雪渊阁主说是庄主命洛逍回来复命。”
  “复命?复什么命?”迟墨的反问让洛逍当下噤声不语。
  还能复什么命,自然是庄主你的命!当日你只让我去保护雪渊阁主,如今人家让我回来可不就是明摆着不需要我吗?洛逍心里诽谤,对着迟墨低眉不语。
  见洛逍不发一语,迟墨回过神来也发觉到了自己问的不对,语气和缓的对着洛逍说道,“为什么会突然间遣你回来?你可发觉到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最终迟墨还是选择了问清楚,因为他想到了那日子玉说的话,他若是不信他……如果今日他没有信他,岂不是枉费了子玉的信任。
  洛逍听到迟墨的问话,仔细的想了想昨日的情形,然后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妥之处。“回庄主,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公子昨日见过泠中易少华,回到房间之后便告诉我庄主让我回来复命。”洛逍不知道他的话会让迟墨在心里怎么想,他只是好奇起了迟墨为什么要让自己去保护雪渊阁主,如今他被雪渊阁主遣回迟墨又为什么这样刨根究底的找寻原因?
  然后一些早已被洛逍抛之脑后的事情似乎一瞬间全部复苏然后尽数涌回洛逍的脑海。关于苏青灵的死,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苏青灵死前似乎庄主还利用她帮雪渊阁主破了传言……
  是啊,传言流景庄主倾慕雪渊阁主,传言同为男子的二人相恋……想到这里的洛逍突然间震惊不已,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迟墨,“庄主你……”
  听着洛逍说子玉并不是因为什么就这样平白无故的遣回他时,迟墨突然感觉到心中似乎有一根弦已经绷紧了,如果洛逍此时再说出什么他不愿听到的话,那么无疑是给了这根弦致命的一击,结果便是弦断。
  没有听到洛逍再多关于子玉的话,然后耳边就听到洛逍那震惊中夹杂着几丝不确定的试问,“当日的传言莫非是真的?”
  传言?什么传言?迟墨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洛逍问的是他和子玉的关系,然后就看到洛逍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似是艰难的说出了一个人,“雪渊阁主。”然后迟墨恍然,原来说的竟然是这个。
  “怎么了?”见迟墨并没有否认已没有承认,洛逍的那颗心便悬了起来,他不知道庄主对雪渊阁主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也不确定是什么样的心思可以让阁主将自己遣给雪渊阁主随侍。
  若一切真的如他所想一般又能如何?他是劝阻不了庄主的,庄主平日里虽然待他与洛遥温和,可一旦事关庄主自己认定的事情,就算是他们兄弟二人也无法多言。
  也许,还有一人。洛逍脑海中灵光一闪,药谷医圣。这个人和庄主关系不一般,也许他的话庄主会听一二也未可知!
  对着迟墨低低的回了一声,便打算告退。“洛遥不在药谷,他去了未央殿。”想到洛逍兄弟二人许久没见,迟墨低低的叹息一声对着洛逍告诉,洛逍闻言点头称是便退下了。
  南山扶幽已带着泠中易少华与东城解兴之来到了南山,却迟迟不来药谷。至于原因不过是因为惧怕医圣云竹的毒,想来这几人是在想着应对之策吧!
  而与之同行的泠中木清这次并没有随这三人前来药谷,而是和子玉一同留在了安西。
  客栈内,子玉淡淡的看着面前的木清。此番木清没有随易少华等人齐去找解北海瘴气的解药,子玉可不会认为他是因为惧怕药谷的毒。
  这人总是给子玉一种感觉好像他志不在冰琴一样,至于为何子玉不知道。孰真孰假,子玉更是无法辨别。这日此人前来找他,来到这里只是要了一杯茶杯便当真的闲逸的饮了起来。
  不时地还和子玉讨论一些关于茶的事情,子玉一一回答。却怎么也猜不出这人的用意,茶续半杯,身旁随侍的小竹见此上前那些茶壶也给子玉将茶续满。
  对面的木清挑眉看了一眼斟茶的小竹,意味不明的开口说了自打进这屋子之后的第一句话,“雪渊阁主的随侍怎么换了一个人?”
  果然,此刻的子玉无比确定那日木清多看了一眼洛逍定是有原因的。只是不知他可是认出了洛逍本为流景山庄的右使呢?
  “阁中有事便遣回了。”饮罢手中的茶水,答非所问的淡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某北问一下,迟墨和子玉是不是应该小虐一下呢?????
______爬过.......

  ☆、心甘情愿

  听着子玉答非所问避重就轻的回答,木清自顾自的拿起茶壶将自己的那杯续满。“木清初到安西便听闻了一件趣事儿,不知雪渊阁主可有耳闻?”
  不知道木清突然话语一转所说的究竟是何事,子玉端起茶盏敛眉淡饮遮住眼底的神色,不动声色的笑道,“不知木家主是听闻了什么趣事儿,温某竟一无所知。”
  似乎是意料之中的回答,闻言的木清掀起眼睑淡淡的看着子玉,让人听不出语气的话语在子玉耳边响起。
  “听闻当日拜月司陵喜宴之上流景庄主曾公然向雪渊阁主表达倾慕。”
  随着木清的话语,子玉有些恍惚的感觉到那日迟墨的话语似乎又在耳边响起了,“流景倾慕雪渊阁主。”自己大概也是从那时开始察觉到心里的异样的吧!
  然后一步一步的向迟墨靠近到如今的亲密。子玉不经意的就想起了迟墨,已经三日了。距离自己将洛逍遣回已经过去了三日,这三日一直未曾收到迟墨的消息。
  所以说,迟墨这是不信他吗?眼睑微阖的子玉浅饮了一口茶,突然发觉今日的茶水竟然这样苦涩。一如他此时的心情。
  想起身旁木清还在,子玉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对着木清淡淡一笑,“木家主说笑了,流景庄主向来狷狂,他所言又岂能当真?更何况事后那流景又因苏青灵之故将拜月一夕覆灭,如此可谓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呐!”
  在子玉身后侍候的小竹也听到了木清的话,神色古怪的看着说出这句话的木清。他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公子面前说出这句话,难道不知道他家公子素来不喜欢别人谈论他的事情的吗?
  还有那个什么流景庄主,他近来虽被公子遣去了雪渊阁的前厅待客却也知道那流景庄主常来拜会公子的!要知道在以往还没有人能这般的在雪渊阁来去自如呢!这流景庄主既能在雪渊阁随意来去,想来是公子默许的。如此可见公子和这流景庄主的关系必然不一般!
  至于当日的流景庄主为何会说出这样有违道德的话语,大概是在和公子开玩笑的吧!毕竟公子也在后来玩笑般的回答了流景庄主。
  子玉自然不知道小竹此时在想些什么,他看着对面再未言语的木清若有所思。这木清为何会旧事重提,又为何会在自己否认之后便不再言语了?
  木清这般亦真亦假虚虚实实的试探在子玉看来是愈发的摸不着头脑了。他似乎对自己和迟墨的事情很感兴趣,至于原因子玉总感觉这木清似乎在面对自己事一直在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正在心中暗想着的子玉突然听到面前的木清开口了,“天色不早,木清先告辞了。”说罢起身看着窗外的天色,对着子玉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去了。
  看着木清离去的背影子玉皱眉不语,他总有一种感觉,这木清此行必定不是为寒玉而来,那么究竟是为何而来呢?
  小竹看着木清离去本打算对子玉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子玉略带沉思的目光之后便不再言语了,默默地退下连带着把门掩了起来。他知道子玉每当在这种时候必是不喜身旁有人打扰的。他好不容易被公子给调回了身边才不要又被遣走呢!
  蓦然间想起迟墨,子玉让洛逍回去之时他就是故意那般说的。他想要知道迟墨是否会和他一样相信他,一样毫无保留的信任。只是看到此时的情形,子玉苦笑一声,似乎结果并不是他所乐见的呢!
  一连三日迟墨了无讯息,他一样没有给迟墨去过任何消息。二人这般似乎是在冷战一般,可事实又非如此。一个不说,一个不问,便是他们二人当下的情况。
  这一场情爱来势汹汹,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般的顺利。彼此喜欢就该在一起,好像一切就该这样简单一样。终究是喜欢的太过鲁莽,爱的太过仓促了,以至于这样的情意在碰到一点的不确定时便险些土崩瓦解,如此的不堪一击。
  此时的子玉除了失望更多的则是怒火,他恼怒迟墨为何不能像他一样去相信他。时至如今,他们早已不是最初的关系,但彼此之间的信任看上去似乎还是那么的危如累卵。
  低低的叹息一声,似是无奈,又像是纵容的语气,“迟墨啊。”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只是想叫叫这个人的名字,也许潜意识中还是期许着能够得到回应的吧!
  这一声低语就这样刚刚好的被抬步进屋的迟墨听到了,然后子玉只感觉到犹如一阵风来,随后变感觉到唇上的温度,察觉到来人是迟墨时子玉揽着迟墨的脖颈回应着这个吻。
  交颈相缠,唇舌追逐。子玉欣喜于迟墨的到来,而迟墨在听到子玉低语的那一刹那脑中唯一的反应便是庆幸。子玉的那一声低唤就那样的落在了他的心上,那一刻他无比确定,这份情意不该掺杂一丝的其他,纵然开始时是因为种种原因,可是此时此刻,这份情意便就真的只是纯粹的喜欢了。
  微微分开的双唇,迟墨喘息间轻唤,“子玉。”那样温柔,似乎欲说还休,大抵是不知从何说起,亦不晓得该如何说来。
  二人目光相视,眸眼中倒映着彼此的面容,如此的情意绵绵。
  然后迟墨就看到子玉突然间脸色一变,顺手抓住迟墨的衣襟怒声道,“迟墨,你是不是还不信我?”
  三日来的全无消息,迟墨也在思考,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相信子玉。可是到最后他发现从始至终一直在动摇的都只有他自己而已,是他不信。
  不是不信子玉,而是不信他自己。他不信他自己可以对一个人给予如此的信任,不确定他对子玉的情意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直到他决定来找子玉时他都是犹豫的,不确定究竟该不该去相信。直到在听到子玉低语的那一刻,迟墨才确定,对于子玉,他是真的不能放手的啊。
  此后,就算是有一日子玉真的骗了他,那他也只有认了。
  这世间的情爱大抵都是如此,一旦沾染上分毫便注定了后来的种种后果。两心相印也罢,一厢情愿也好,不过都是心甘情愿,自食其果罢了。
  看着子玉无奈的叹息一声,“子玉,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我自己啊……”
  

  ☆、如获珍宝

  将子玉抓住他衣襟的手给覆住放下,又把手放到子玉的腰间将子玉的面容背对着他,然后揽住子玉。迟墨的这番动作并没有引来子玉的挣扎,看着面前微垂眉眼的子玉,迟墨无声的叹息一声。
  要他怎么说呢?说他并非是不信他而是不信自己?迟墨知道子玉与他终究是不同的。虽然子玉可以因为对他的喜欢而枉顾世俗道德,如此坦然的选择和自己在一起。
  但是他不一样,他既然打算了孤注一掷就必然不允许这一份情意落空。假如此时此刻对方不是子玉而是别人,迟墨绝对不会有此时的欲言又止。而迟墨一定会毫不在乎的和对方好聚好散然后后会无期。
  可是这人不是别人,而是他迟墨打心底里喜欢的子玉啊!与别人不同的子玉,叫他怎能不在意?大概是真的爱上了吧,因为不知爱为何物,所以不晓得自己的患得患失缘何而生。
  所以才会在所有事关子玉的事情上三思而行,此时的迟墨终于知道了。自己对子玉的情意不应再被称之为喜欢,而是爱。
  垂目看着子玉敛眉不语的神情,迟墨将下巴放在子玉的肩上,然后缓缓低语。
  “子玉,我承认当日听到洛逍的话时我确实有过一瞬间不信任你我之间的情意,但那不过是刹那就被我否认了。因为我不相信之前发生的种种都是假的,我更不愿将它们尽数否认。”低沉的声音在子玉耳边响起,也落在了子玉的心上。
  他听得出迟墨的意思,这一路同行至此迟墨已不再如最初一般的顺其自然。而他,又如何能够幸免?不过是习惯了随遇而安的现状,不愿去想那遥不可及却又于彼时的自己紧密相关的来日。
  子玉无言,对于迟墨的迟疑他曾失望过,但更多的是对对方的恼怒。他恼怒迟墨为何不能像他一般去相信他。
  初时因为拜月司陵之事迟墨便没有信他,然后彼此之间复归未识。那时的他无法恼怒迟墨,因为不管怎样那时的他们也不过是有过几面之缘的路人而已,所以迟墨那样想也是无可厚非,他亦无权置喙。
  可是那日仅仅是因为在这种时候自己将洛逍遣回这一举动,迟墨便再次不信他了。今时不同往日,他与他之间已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迟墨竟然还是不肯信他,叫他怎能不怒?
  子玉从来不认为自己真如世人所认为的那般温文,从不动气。
  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迟墨面前无法装作若无其事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无法掩藏自己的怒气。终究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才会凡事斤斤计较起来。
  子玉轻笑出声,抬手覆住迟墨放在他腰间的手没有转头去看迟墨的神情。“所以说,即便你我已经那般亲密,你还是不曾完全信任于我?”
  略有些自嘲的语气落在迟墨的耳中,子玉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覆住的双手一紧,身后人的气息也是一变。然后他就听到迟墨略带迟疑的声音,“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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