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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躁动综合症候群——浮朽re

时间:2016-02-23 18:37:51  作者:浮朽re

  可是他们的表情全都在说这三个月发生了很大的事情,而且是关于我的。
  “到底怎么了,你们说话啊?”我看着他们欲言又止,把视线投向了孙文昱。
  “你敢相信吗,我们两个星期以前才参加了你的葬礼,全都哭的稀里哗啦的。”另一个短头发的女生说。
  “葬礼?!我还没死呢!”
  “可是你爸妈对我们说你死了,还说是他们做的孽什么的,害了你,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
  我感到莫名其妙,这是做什么,我才失踪了三个月,三个月,还不能判定是失踪人口呢,就给我处死了?还葬礼?我突然对我的父母特别寒心,平时当我不存在也就罢了,原来还盼着我死呢?不过再转念一想,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张泽臣可能参与了。
  “我爸和陈阿姨对你们说我死了?”我问。
  “对,他们说的。而且葬礼那天你家的亲戚也去了,社里的人全都去了,还有些同学....”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孙文昱招到了储物间里,锁上门。
  “怎么回事?”我问他。
  孙文昱两手一摊,“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父母给你办了葬礼你却还活着,这三个月你都去哪了?”
  “说来话长。你给我说说这三个月都发生了什么事。”
  “起初你消失,我们都以为你家里有点什么事,你爸你妈欠了钱带你跑了什么的,我们哥几个帮你喊了好几天的到。可是久了我们都感觉不对了,你怎么都不跟我们联系,而且我们去你家,看到你爸妈才知道你们没跑,我们问他们你去哪了,他们什么都没说,叫我们快点走,神色还特别痛苦。我们当然不能就这么走了,于是就追着你爸妈问你的行踪,可他们最后一直说作孽作孽的,还特自责的说是他们的错,叫我们不要再来了,然后那天我们就走了。之后我们再去的时候就再也没见着人。然后我们就一直打你的电话,总是没人接,有天我们打过去,终于有人接了,但是什么都没说,那边先挂断了。我们都觉得这事情不对劲,可是不知道该从何查起啊,直到两个星期前,你爸妈给你办了葬礼,我们才得知你死了,可是你竟然又回来了。”
  “我爸妈还说什么了?”
  “他们一直都是那几句话,什么都没说,我们都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这期间有什么人找过你们吗?”
  他摇头。
  “葬礼都谁去了?”
  “社里的人都去了,还有些同学,你家那边也有亲戚,人不是特多,但也不少。你爸当场哭了,你妈...你阿姨盯着你遗像什么都没说,我那天也傻眼了,还给你烧过纸钱。”
  这是真当我死了,我心想。
  孙文昱似乎也不知情,我在这里问他大概是没什么用了,来这一趟,竟然得知我‘死’了,这可真是个惊喜。
  我本想回趟家了解具体情况的,可我又不想回去。
  说不出的感觉,没有亲身经历过可能没办法体会。明明人还活着,却连墓碑都有了,不知道地下埋着什么东西。我跟爸和陈阿姨感情虽然都不深,却还是难受。
  既然都认为我死了,那我也轻松,就让他们当我死了吧。
  当我们从储物间出去的时候,我们社的另一个人也回来了,看到我仍是一脸惊奇,我对他笑了笑。
  然后我又待了一会儿,翻看他们这三个月出的刊。
  封面做的很精致,上面还刊了几篇我写的小说,事实上这上面刊登的几乎都是我们社的人写的东西,风格各异,根本没有主题可言,所以整本杂志显得有些乱。
  我看了看当时写的小说,上面插图是一张坐在椅子上的猫。
  那是关于青春的向往,是关于未来的理想。
  ——我也许会坐在方格般的办公室里面,对着电脑胡乱敲打,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也许有一场办公室恋情也说不一定......
  那里这样写到,看到此我只能一笑而过。
  ————
  六点多的时候我便离开了,外面等待着的他们已经闲到发慌,看到我出来简直两眼冒光。
  坐上车,我给张泽臣打了电话。
  “乐乐?”电话那头传来张泽臣独特的男低音。
  “你在哪呢,我现在过去找你呀?”
  “我以为你会聊很久,现在在外面处理点事情。”
  “那我?”
  “我大概八点回去,你可以去赌场等我,或者在外面转转——前些天订的衣服已经做好了,你如果想的话,叫螃蟹带你去取。”
  “嗯,那我挂了。”
  “嗯。”
  挂掉电话,页面自动跳转到通话记录,上面只有我刚刚和张泽臣的记录,连我以前的通话记录也没有了。
  “螃蟹,去拿订的衣服吧。”我对前面说。
  “是的,祁少爷。”
  这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在车流中穿梭着,正值下班高峰期,道路十分拥堵,我们在向市中心行驶,车流不见减少,但大多都离的我们远远的,这大概是交通规矩——见到好车绕着开。这就好像我从前想要掰下那些车前面立起的标志似的。
  车停在停车场,跟在后面的那辆车里的是劳伦和另外两个不认识的人,我让螃蟹和劳伦跟着我,其他两个留下。
  螃蟹轻车熟路的带我坐上电梯,劳伦悄悄告诉我他总是被派来取衣服,被螃蟹狠狠地瞪了一眼。
  电梯到了某一层停下,门一打开,就看见两个服务员妹子站在两边很标准的鞠了一躬。我打量了下这里的装横,这绝对是我从前绝对不会来的高级场所——这么说还真丢脸。
  另外一个人迎了过来,看到螃蟹和劳伦都是一笑,想必是都熟悉,在看到我的时候稍稍一愣,然后才想起来对我鞠了一躬,带着我们向里面走去。
  这一整层似乎都是这家店铺,是一家专门负责服装定做的,但似乎大部分面向于青少年。
  那个店员从电脑上查找了号码,然后从那一堆的柜子里拿出了几件衣服,仍然是那种非常幼稚的卡通图案,我对这东西已经没有感想了。
  店员把那几件衣服包好递给我,螃蟹从旁边接了过去。
  只听那个店员笑着说,“我一直以为张先生定做的这些衣服是给更加年少的孩子穿的,这位先生穿起来或许有些孩子气了。”很善意的一句寒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笑。
  还不到七点,我又去了超市——普通的小超市。
  我挑了很多饼干薯片什么的零食,以备在家里闲来无事的时候吃。我在家里实在是太闲了,最近迷上了看电影,总是窝在沙发上看,但家里厨师做的那些甜点不和我口味。
  结账的时候劳伦边掏钱包边说,“臣哥看到你买这么多垃圾食品又该训了。”
  “让他训好了。”
  “......”他叹了口气。
  出门之后一股冷风吹了过来,临川的晚上无论什么季节都非常冷,我赶快钻进车里,暖风一下子让我暖和了不少。
  看着外面三三两两走过的缩着脖子青年,我又有些愣愣的。

☆、第十二病

  我对赌场这地方蛮抵触的,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跟朋友唱K泡酒吧什么的事情我当然喜欢,可唯独赌场我是绝对不会来。从前我们每次经过这里时,跟我在一起的几个朋友都提议进去玩,我都没有跟着。
  原因就在我爸和陈阿姨身上。
  我在停车场里犹豫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走进去。
  总之我不是来赌钱的,我是来等张泽臣的,张泽臣有专用电梯,我可以乘电梯直接到达二十九层,所以根本不会看到什么赌博场面,以及熟人——我是指我爸和陈阿姨,以及那些个催债的——在心里这样一想我就会少一些抵触。
  赌场一楼是接待厅,劳伦他们带着我去乘电梯。
  走到了一个稍微偏僻的拐角——这地方我其实来过,就是刚刚认识张泽臣那天。电梯正在下降,门一开,竟然看到叶一鸣脸色阴沉的站在里面,看到我们他同样是意外。
  “叶哥?你怎么在这?”我问。
  看到了我,他立刻收起了阴沉的脸,换上了平时那副笑嘻嘻的模样,“难不成你以为我成天无所事事、臣哥养我吃白饭吗?”
  这话说的我有些不自在,不过他应该不是故意的。
  “那倒不是,我就是第一次看到你工作,有点新奇。”
  “我以为看到你在街上走才是最新奇的。”他走出了电梯,换我们进去,“我先走了,还有点事儿。”
  “行,拜拜。”
  电梯门关上时,叶一鸣一直在门前站着。
  到了二十九层,我又被他们带的七拐八拐,这儿就跟走迷宫似的,然而其实地形没哟想象的那么复杂,就是周围看起来都已个样,看着有些犯迷糊,仔细看的话每扇门旁边还有标着小小的数字牌,都是不一样的。
  我被带到了一扇门前,螃蟹在前面推开门。这儿就是一典型的办公室样子,正对着门的那面墙都是玻璃,能俯瞰临川市,如果我眼神够好从这个方向是可以看得到庄园的——我是说大概的位置。
  那张巨大的办公桌上干干净净,真的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空有一张桌子。右手边是沙发和茶几,还铺了地毯,风格跟庄园里是一样的,向里面还有一扇门,大概就是休息的地方吧。
  我依旧是找到沙发坐下,螃蟹拿来了一台笔记本,于是就带着劳伦等人出去了,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我。
  我环顾了一圈,想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没,不过这里实在是太空旷了,啥都没有,唯一能代表张泽臣的就是茶几上的那个烟灰缸吧。有些扫兴,我只好打开电脑。
  正在搜罗着有什么好看电影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掏出来一看,上面是个陌生号码——其实我手机里只有张泽臣和孙文昱的号码了,谁打给我都会是陌生号,况且我之前从来没记过电话号码——我疑惑了一下,接通了。
  “喂?”
  电话那头悉悉索索的,没人应,传来的是略粗重的呼吸声。
  顿了好一会儿,电话那头才传来颤抖的声音。
  “小乐...是你吗?”
  那是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中年男人声音,我不知道听这声音骂了多少年,那张脸还能清晰的浮现在我眼前,我的声音有些卡住了,平复了好一会儿,我才说出,“爸。”
  “小乐,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我以为你...你怎么样了?”
  “跟以前一样。”
  “哦、哦,那就好..那....”
  我感觉到了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那...那他....没事,没事,什么事也没有,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到底怎么了?催债的又去家里砸了?”
  “没有,没有!你没事就好,那就这样吧。”
  说完,那边没等我说话,电话就挂断了。
  我不禁觉得莫名其妙,我的电话号码想必我爸是从孙文昱那里得来的,这倒不稀奇,可是他为什么打这通电话,还一直重复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每次他这个语气,都是催债的扬言要来拆房子的时候才会有,他每一到这个时候都是一脸窝囊相,我看的心里来气。可是这次似乎不是因为赌债,我隐约觉得。
  有点不太对劲,他肯定遇到什么麻烦了。但他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他不是每次都口直的找我要钱吗?
  想了半天,我决定明天回去看一眼。
  因为这通电话,我也没心思再看什么电影了,所幸张泽臣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身后跟着阿柳。
  “宝贝儿。”他边脱去外套边向我走来,抬起我的下巴,当着阿柳的面给我了个深吻。我有些脸红,他一松开我就大口的喘气,同时往阿柳那瞄了一眼,没想到他根本就没当回事,一本正经的把手里提着的笔记本以及各种文件摆在了桌子上,正在整理文件。
  张泽臣似乎特别喜欢看我处于窘迫的境地,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我,将我从头看到尾,好像在审视自己的玩具有没有脏了坏了似的,但当他的视线落在沙发上那堆零食上面的时候,笑意瞬间减半。
  “怎么买这么多零食?”
  “吃呀。”
  “...”他看着那堆零食,像是正在组织语言,思考了十多秒,我以为就像劳伦说的那样,他得训我一顿,没想到他最终就吐出了两个字,“少吃。”
  张泽臣一向挺惯着我的,只要不碰了他逆鳞,我似乎可以做任何事情。关键是他太喜怒无常,三个月来我始终没能完全摸清哪里能碰哪里碰不得。像是今天,虽然他不赞同我吃这些所谓的‘垃圾食品’,却没怒到给我全扔了,这就是他的底线,我深知绝对不能再买第二次了。
  等阿柳跟他汇报完公务,我才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他看了看表,八点半,“不急,等下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什么人啊?”我好奇,他认识的人里有谁是需要介绍给我认识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继续玩电脑。
  说曹操曹操到,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张泽臣说了声进来,那时我竟然会以为这里会出现戏剧化的一幕,进来的人是方洛,可不然。门开了,走进了两个陌生男人,一个高一个矮。
  高的那个一副精英长相,倒也是挺帅气,个子挺高,身上平白的散发出压迫感,属于不怒自威的类型,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矮的那个穿的很潮,头发是亚麻色应该染过,人挺弱气的,第一眼看起来虽没有文文静静,却是让人感觉很有礼貌。他一进门首先看到了我,悄悄地对我挥了挥手,脸上笑的有些俏皮。
  “来了?”张泽臣对那高的男人说,后者点了点头作为回答。矮的那个向前走了一步,对张泽臣半开玩笑似的浅鞠一躬,说,“臣哥好——”
  “乐乐,过来。”张泽臣站起来,我走到他身边,听他给我介绍。
  “这是顾言,我朋友。”他指着那个高个子的男人,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使我贴近他,我有些不自在,毕竟是在外人面前,而且还是个看着很不好相处的人。
  顾言伸出了手,“你好。”我回握过去,“你好。”
  “他是顾言的合法伴侣。”张泽臣指着那个矮个子的,说话的时候特别强调了合法二字,似乎在告诉我‘看啊人家都结婚了’这样,“我就是想介绍他给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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