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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活死人。蝙蝠。石蜡。石油。煤炭。
张启山隐约将几条线窜了起来,整件事情就通了。
八爷还在那儿嘚瑟,“诶,这你们就没想到了吧。还多亏的是老九在背后提点着。你们可知道吧,在这邵阳的另一边,就有个煤矿。副官不是说了,这段时间,你们在石油地就没看到那石宇建人吗?其实啊,他这人就在那煤矿守着!”
知道他们定然是有所收获,张启山皱眉,问道:“趁我出不了门,你们都做了什么?”
八爷一看佛爷那神色就不大对劲,“诶诶,佛爷,这不是你让我们老九门好好调查那石宇建人吗?我们就是跟着他,才查到这条线的!”
二月红没有理解其中缘由,听得糊里糊涂的。“八爷啊,你从头说。”
八爷往二月红旁边的椅子上一坐,“二爷,从你们出发到邵阳的时候,我就算过了,这卦不易啊。副官传回来消息,说佛爷受重伤,我就赶紧去找了九爷,找九爷商量了这事儿。后来,我把东西送去了局里,这至少也得时间吧。还好,九爷那边一出手,立刻就有了消息。”
就八爷这喜好得到肯定的性子,说到这,他都得停顿一下,看看佛爷,没反应,再看看二爷,诶,两眼发光。
心里舒坦了,继续说道:“之前啊,佛爷让九爷得守在锦城看着,他不能离开啊,所以,他就让吴老狗走了一趟。这老狗悄无声息地来了邵阳,隔天,就给九爷发了信。说是那石宇建人,就守在邵阳西边的一个村子里。那村子旁边,正好有一个煤矿。”
他们从最初,会盯上邵阳,都是因为得到消息,石宇建人在这儿发现了个石油地。
因此,他们就先入为主地认为,石宇建人是为了这石油地而来,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佛爷,我和你说啊,这次,你还真着了石宇建人的道了。一开始,他就把你往石油地引,让你进入那地洞,他这是想把你炸死在里面。嘿,只是他这卑鄙小人,万万没想到,你和二爷身手了得,福大命大啊。就算是爆炸了,还是让你们逃出来了。”
二月红不解,“八爷,你是说里面那大佛燃烧和爆炸,都是那些小岛国人安排的?”
“二爷,你们之前说过里面有尊石蜡大佛,这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关于那爆炸,我们倒是弄清楚了。你们之前进入那地洞,最先看到的活死人,其实他们身体里都有着煤屑,而且用活死人养幼崽蝙蝠这事儿,我当真是第一次听说。九爷已经证实过了,那些活死人,身前都是煤矿那边的工人,应该是石宇建人把他们运到了那洞里。”
“这活死人失去了心智,如果不想被他们所伤,你们一定会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后,这幼崽蝙蝠就会跑出来。幼崽蝙蝠身上都沾有煤屑,遇热很容易燃烧。你们说那幼崽蝙蝠成堆成堆地往石蜡上撞,那不摆明了想让大佛烧起来吗?”
这件事情,当真比他们想象的还复杂。而且,这个石宇建人很是有谋略,连这种借“刀”杀人的戏码都想得出来,不简单。
张启山脸色更是难看,要不是他们有胆量,敢往外冲,要不是陈皮愿意替他们挡着,这一趟他们或许就真被困在里面,炸死了。
“九爷那边还说什么?”
八爷听张启山难得主动开口,转而看向了他,“老九说了,这事儿得从长计议。那石宇建人肯定知道,从罗庄主死于非命后,你们就盯上他了。后来,又跟着他到了邵阳。他肯定也听说过你的威名,不然不会那么急着把你做了。”
张启山往后靠去,“那先等等,让副官查清楚了。那吴老狗呢?”
“老狗啊,还在煤矿的村子里盯着呢。那天给老九传信的时候,他还说了,这次石宇建人从小岛国弄了很多人手进来,煤矿的事儿,都是小岛国的人在守着。他要想打探到什么内部消息,还得些时间。”
八爷这趟,给他们带来的消息很是有用,也让张启山知道,这件事情不容小视。
他现在只想快些把伤养好,才能继续盯着石宇建人,好好和他算算这次这笔账。
“老八,让副官给你安排个地儿,你先好好休息。锦城那边有九爷盯着,要不你就留在邵阳。”
八爷:“我就是跟着佛爷混饭吃的,佛爷你说让我在哪儿待着,我就上哪儿。”
张启山咧嘴一笑,倒是没再接话。
张副官很快就来了,领着八爷回据点休息。病房里,再次剩下他们两人。
二月红见张启山往床上一靠,闭着眼,不理人。他心里也有点不爽快,丢下一句“我去看看陈皮”,就直接跑了。
走出病房的时候,二月红还有点生气。
“他妈的,这男人怎么也说变脸就变脸,之前整天跟在后头追,别提多温柔,多善解人意了。这才一起呆了几天,就这么不待见我了!”
自己嘀咕了一会儿,二月红走向隔壁病房,推开了房门。
陈皮就躺在那病床上,正闭着眼睛睡觉。
他虽然伤得不及张启山重,可是他这伤遍布全身,所以白纱布包的比张启山还厚实。
二月红悄悄走过去,在床边的椅子坐下。
听到了声音,陈皮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到来者是二月红,挣扎着想坐起来。
“师父。”
二月红忙扶住了他的手臂,“吵到你了?”
陈皮笑,“没有。整天躺这儿,都快把我闷死了。我还以为师父今天不会来看我了。”
“今天八爷过来了,所以就商量了些事儿。你伤口怎么样?还疼吗?”
陈皮摇头,“烧伤的地方,有点痒。其他没什么事儿。”
二月红显得很镇重其事,“陈皮,这次,师父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帮我们挡着,可能师父也得往这儿躺着。”
“师父,你别这么说。保护师父,是陈皮该做的。”
陈皮这人在外恶名远扬,但到他师父跟前,却永远是个起不了大风的驴崽子。
二月红平日里和颜悦色的,他也没敢在他面前多造次,因他知道师父的本事。
还有一点,就是他这人当真是敬重这位师父。即便他不再是师父门下之徒,但却依旧将他当做再生父母。
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二月红心中有谢意,嘴上这么一说也就够了。
当真要谢,也不是随便说说就好。往后,陈皮要真有什么事儿,他也不会袖手旁观了去。
见陈皮全身包裹得严实,他心道:这还好是在冬季,要是夏天,非捂出痱子不可。
面上,笑着问道:“你要不要吃水果,师父给你削?”他兀自拿起桌上的苹果,“吃苹果?”
陈皮他这人生来粗糙,从小到大,唯一体会过的亲情,就是从二月红这儿得到的。
自从被他逐出师门,自立门户后,他就把自己定义为一个亡命天涯的人。
他从未想过,有天,师父还能这样坐在他床头,陪着他说话,还给他削水果。
他拼命点着头,就怕二月红下一刻就反悔。又笑得跟朵长歪了的花儿似的,乐呵呵地瞧着他们师父,把那好好的大苹果削成苹果核。
心里想着,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吃到这苹果了。
……
二月红在陈皮病房“死赖”到护士来叫唤,说要熄灯了,才不得不返回张启山的病房。
张启山晕倒那天,他一直守在病床前,后来张启山醒了,就直接霸占了病房里的另一张病床,说是让他晚上可以好好睡个觉。
当时,二月红还觉得这人挺体贴的。
但这会儿,他就觉得自己跟张启山睡同一屋,是个错的离谱的决定。
要是睡的陈皮那屋该多好,这会儿,他就不用自个儿往回赶着去看那位大佛爷的脸色了。
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心里还纠结了老半天。
一边自个儿说着:爷还怕他不成,他不爽?我还不爽呢!
另一边又添乱地插话道:诶诶诶,人家是病号,咱能不和他计较吗?
……
最终,理智又站出来提点道,你好好一男人,为什么要为了另一个男人,在这儿跟个女人似的,想七想八!你丢不丢人啊,丢不丢人?
然后,二月红终于理顺了自己的胆量,昂首挺胸地推开了病房大门,抬眸,看到病床上坐着的那位冷面大爷。
整个人瞬间就焉了。
心里那个咆哮啊,他妈的,刚刚做那么多自我安慰的工作,都只是在放屁。
在张启山那灼热的目光下,二月红淡淡问了句,“你怎么还没睡啊?”
“等你。”
二月红心道:你他妈睡你的觉,等我干屁啊?
☆、第十五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虽然表面显得别扭,但是二月红心里还是爽到了。暗暗想,你不是不和我说话吗?不是无视我吗?有本事,你继续别理我啊,现在又等我干屁?
默默爽完后,他摆出一副“我一向深明大义不和你这种吊炸的男人计较”的表情,悠悠走过去。
嘴角带笑,对“病人”表现地无比体贴,“等我做什么?要我给你端茶倒水,还是给你买宵夜?”
张启山一脸懵逼。这人真是好记仇。
“不是。”
“那不然还真要我伺候你老人家尿尿?这种好事,你一说外头的护士,各个争先恐后想举手报名。也不用这么麻烦,刻意等我。”
张启山挑了挑眉。心道:这人不太对劲。
他疑惑问道:“那些护士得罪你了?”
张启山心里想的是,你要说是,我就让她们好看。
可二月红明显不领情,“呵呵”冷笑一声,“她们能有什么地方得罪我。看他们把你照顾得多好,换个药还得细心呵护着。”
听着好酸。
……噢。吃醋了。
张启山将被子稍微拉开,床沿边空出了一个位置,伸手拍了拍,“过来。”
二月红冷盯着他,“干吗?”
张启山冷眉一竖,“让你过来!”
心里默默想着,妈的,又命令我。真当我是你家奴才啊!想归想,二月红还是老大不情愿地走过去,“砰”地一屁股坐下,双手环抱胸前,背对着张启山。
张启山伸手掰了掰他的肩膀,没掰动。“你转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二月红嘀咕道:“哪里来那么多事儿!”
话刚说完,身后那人就贴了过来。长长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脖子,贴在他耳廓边,说道:“那些人,我一个都看不上。”
热气吹入耳朵中,痒痒的,二月红想扯开他的手,却被他用力往后一拉,背靠在张启山胸膛之上。
又听到他说,“全世界都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二月红腰杆一僵硬,心底那种酥麻的感觉再次袭来,犹如台风过境,将他的心刮得狂乱。
张启山侧过脸,在他耳后落下一个轻吻。“我们睡觉吧。”
二月红脸烧红着,“那你躺下吧,我去关灯。”
他不放,“今晚你陪我睡。”
“睡你妹。凭什么要我陪你睡!”
张启山将脸往他脖颈处埋,有点无辜,“我胸口疼。你不陪我,我更疼。”
二月红:“……”
最后,两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还是双双躺在了张启山那张单人病床上。
二月红面向天花板,跟躺尸差不多。张启山哀叹一声,很是艰难地侧过身,脸埋在他肩头,手臂往他腰间一挂,抱住。
黑暗中,二月红眯着眼,怎么也睡不着。躺了许久,他忽然睁开眼睛,垂眸看了眼怀中的人,轻叫了声,“佛爷?”
张启山都快睡着了,几不可闻地“嗯”了声。
二月红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该说清楚,最终轻叹了口气,解释道:“那个……我没觉得你恶心。只是,我不太适应。我不懂得怎么跟男人相处……这种事情,我从没做过。”
奶奶的,他本来可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啊,忽然被一个男的这么爱着。感觉太奇怪了。
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听到回应。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二月红不太甘心地推了推怀中的人,“喂,你睡着了?”
他压根就没看到埋在他脖颈处的那张脸上,忽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虽然早知道他不待见自己,可是被说“恶心”,还是觉得很不爽。特别是这人评价完,直接就跑了,也没半点想解释的意思。
他本来都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房了。所以,刚刚等到他的时候,还有点不敢相信。
没想到,这会儿,他会特意跟他解释。
张启山很是困难地往他身上爬,抓住二月红的双手,与其十指紧扣。好不容易才忍着胸口的疼痛,抬起头,眯眼望着身|下的人。
灯早关了,黑暗中,他的脸庞轮廓却如此清晰,那双眼睛十分黝黑,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特别是那脸上的表情,明显在说“你他妈又想干什么?!”
但他却依旧觉得很安心,这人就在他手掌中,谁也抢不走。
他低头,吻住他。趁着某人嘴唇溢出“唔”的声音时,咬住他的下唇,往嘴里探入。这感觉,就是在他心头点火,燃烧得发烫。
他只能用力将他的舌头往嘴里吸入,才能让躁动的心平静一些。可手掌还是忍不住,悄悄往他衣裳里伸进去。
贴着他精壮的肚皮,逐渐往上。
二月红本被他吻得有点晕头转向,感觉他手掌不老实时,抓住他肩膀,猛地推开。
溜到嘴边的那句“你他妈”,被忽然抬头的张启山那双迷离的眼睛所惊,竟然又灰溜溜地往肚子里躲进去。
那双眼睛里,充溢着满满的情|欲,却又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克制。他的额头上都沁出了豆大的汗。
……这忍得是有多辛苦?
身下这人的探究眼神,让张大佛爷觉得更灼热,他干脆把脸埋在他肩头。深呼吸了良久,方才说道:“知道你还接受不了,我可以等。”
二月红原本吊在半空的心落下了,却忽然又听他说:“总有一天,我要吃了你!”
二月红:“妈的!”
张启山养伤期间,二月红仍旧留在医院照看,关键是还能帮着照顾陈皮。
因此,外头的事情,只能全权交给张副官和九爷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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