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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入魔指南——落墨笙香

时间:2016-09-18 20:11:33  作者:落墨笙香

  白行简微笑着抚着棺盖,内心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叹息道:“以前怎么逼你也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这小子的重要性倒是出乎我意料,早知道我也不必费那么多的心思,既然你叫我一声大伯还求我,我也不能铁石心肠,如此,就先将他关起来,你哪天不听话,我哪天就把他拉出来宰了,你说好不好。”
  见白泽不说话,白行简又暴怒一声:“好不好!”
  半响,棺内才传来一个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好。”
  白行简瞬间开怀,笑呵呵道:“你这小家伙,总是不老实,现在学老实了,记得方然的命还在我手上,乖乖在这待着。”
  几名散修上前来,在那水晶棺上打上几个口诀,便退出了这个暗室。
  白泽在棺内听见石门落下的声音,用力踹着棺盖,却一丝不动。他喘息了几下,偏过头去,半撑起身子,看着身边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双目噙泪,肆意横流。

  ☆、【018】天道·入土为安

  白行简前脚走出密室,后脚便有人来禀报,说是昆仑弟子求见。
  他看着身侧愤愤不平怒目而视的方然,对那名散修道:“风大师,劳烦你将这小子小心看管,至于天道和昆仑弟子,我自会去打发。”
  风瘸子是个修为几百年的人,年轻时恃才傲物游荡天下,性情张扬,被人打断了腿,后来见惯了人情世故,到老除了修为尚可一事无成,不甘心就此了了一生,便被白行简招募入了府。
  “那便静候白老爷佳音,带走!”
  几名散修连拉带扯的将方然带走,白行简理了理衣裳,朝着正厅走去,刚至前院,便感受到几股若有若无强盛的气息伏在四周,打探着。
  白行简不以为然,犹自沉着脸朝慕羡之与上官惊鸿道:“不知两位少侠今日登门所谓何事?可是找到了残害犬子的真凶?”
  慕羡之却只是静静站在那儿一言不发,上官惊鸿不动神色的打量着白行简,道:“白老爷,今日我与慕师弟前来,是为前日白泽大闹白府一事登门道歉,如今流言蜚语,皆说白公子四肢皆断五官尽废乃是白泽所为,天道弟子,皆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绝不会无缘无故伤人。”
  白行简落座,招呼着二人,摆摆手道:“我不是那等无知草民,自有自的判断。犬子所受之伤,定是那魔道中人所为,白泽乃是天道弟子,又是我的至亲侄儿,怎么会做如此心狠手辣之事!”
  “不知白老爷今日是否有见过白泽。”
  白行简否认道:“没有,这孩子从小就不与我亲近,十八岁离家之后便再也没回来过,快两年了,这才知道他入了天道,也是一番造化。”
  上官惊鸿眉头紧锁,他与慕羡之明明瞧见白泽与方然半夜翻进了白府,可白行简如此说,他们无凭无据也不好妄加揣测。
  刚想说话,便听见院外有人疾行而来,跪倒在院中禀报道:“启禀老爷,少爷……少爷他伤势过重,已经去了!”
  “什么!”白行简猛地站起身来,眉头紧皱双唇紧抿咬紧了牙龈,那神色既是慌乱又带了几分怒意,想立刻抽身便走却碍于慕羡之和上官惊鸿在此,只得急促的对他两道:“两位少侠,今日恐不便再与二位多言,改日再谈,告辞。”
  “白铭死了?”上官惊鸿与慕羡之面面相觑,自知也打探不出什么虚实了,只得与慕羡之退了出来。
  “羡之,你如何看?”
  慕羡之站定脚跟,看着身后那灯火通明的白家,杀机越上眉梢,手中却邪剑发出几声嗡嗡长鸣,跃跃欲试。
  上官惊鸿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摁靠在树干上,紧捏着慕羡之拿剑的手腕,沉眉厉声道:“念了这么多年的清心咒,莫非一点用处都没有吗!”
  慕羡之自觉失态,沉默了片刻,那杀机才慢慢消散。
  两人半响无语,良久才听得上官惊鸿一声叹息:“白府定有猫腻,只是你别忘了下山来的目的,招魂这秘术上千年不曾出世,如今却有人在九州滥用,若是如今打草惊蛇咱们以往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我知道,只是……”
  “只是放心不下白泽?”上官惊鸿越发不解了,“不过数月,那个白泽怎么就让你如此上心?”
  慕羡之站直了身体,冷冷清清的月色将他笼得越发清冷了。
  “上官师兄还是先将魔物肆虐九州一事查清再来说我的事吧。”说完,长剑一挥,一道流光而过,御剑走了。
  上官惊鸿看着那道流光,还是没有追上去,他虽是昆仑弟子,但天道昆仑两派只一山之隔,两派弟子时常聚在一起修炼比试,早就熟稔无比。
  只是这个白泽,他还真没怎么听说过。
  一来九州便坏了他的事,实在可恶!
  上官惊鸿恨得牙痒痒,看着那白府进进出出的人,眸瞳中满满的疑色。
  白行简听闻了白铭的死讯,风风火火的便来了,满脸的愠色和强忍着的怒火在瞧见白铭的死不瞑目后,全数喷发了出来。
  白铭虽是他的儿子,可他对这个儿子却毫无感情,一直以来,他不过当白铭一个容器而已,可如今容器坏了,容器内的东西也将不复存在。
  “风大师,这该如何是好!”
  风瘸子打量了那死不瞑目的白铭一番,也满脸沉重,好歹他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当机立断道:“白老爷,不能等了,既然白铭已死,那温养在他体内的一缕魂也必须得抽取出来,否则肉身腐坏,魂也会随之消散!明日便招魂!”
  白行简有些迟疑,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听从风大师安排。”
  白铭死的第二天便要入土了,连个葬礼都没有,白行简对外解释说白铭被魔物所害,希望能尽快入土为安。
  毕竟是家事,这番说辞谁敢多言。
  只是入土那天天色昏暗,乌云密布,压顶而来。白铭的棺木便在这风云涌动的时间里被抬出了白府,只是那黑布掩盖下的棺木上,写满了各种龙飞凤舞的符字。
  将要入土的地方是白家祖坟,非白家人不得葬入。
  晚辈入葬,长辈按理是不必来的,只是这种情况下,白行简如何能放心,负手站在一旁,瞧着那一铲土一铲土往下盖,嘴角的笑意一瞬间划过。
  许是他太过自信,又或许是他将方然想的太过脓包,当方然一身是血踉跄冲入这入葬的人群中时,一向胸有成竹的白行简慌了神色。
  “二师兄,那棺木里的是白泽!”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你们喜欢潜水???╮(╯▽╰)╭

  ☆、【019】天道·白府覆灭

  今日白铭下葬,有不少昆仑和天道弟子都是来了的,慕羡之冷眼旁观看着那棺木下葬,不知却邪为何无缘由的颤动微鸣,少不得要刻意的压制住。
  当方然浑身是血冲进这人群时,慕羡之的剑比他的动作更快,闪着寒光的却邪从剑鞘中飞出,剑锋划过剑鞘,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响声,半空中虚幻无影,划出一道凌厉的剑光,掀起一阵尘土飞扬。
  在那灰尘中,慕羡之一剑劈开了深埋地底的棺木,棺木中的人不是白铭,而是白泽!
  此刻的白泽虚弱的只剩一口气了,两鬓的几缕青丝被汗水打湿贴在他的额上,眼睛半垂着,透出的死气让慕羡之一阵心悸。
  慕羡之一把将全身已被汗水浸透的白泽捞起,耳边刀光剑影,场中已经乱成一团,白行简瞧着慕羡之要将白泽带着,一边抵御着昆仑弟子一边怒喝道:“慕羡之,将白泽放下!”
  慕羡之此刻怒火溢出眼眶,一低头,一回眸,划下了惊天动地的一剑,剑光中蕴含着的滔天怒意,似是要将苍穹都生生划开。
  白行简在这道剑光中本是要粉身碎骨的,可惜有人救了他,是那个被他招募进府的风瘸子。
  风瘸子保住了他的命,却没能保住他的右手。
  一声惨叫,风瘸子知道此事已经败露,想要东山再起虽易,当下保住性命却是难事,当机立断,将几名散修当挡箭牌扔向昆仑弟子做掩护,带着白行简御剑逃了。
  方然身上的伤也不轻,几乎是拼死而来,黑色长袍染得湿漉漉的,沾手一抹,全是鲜血。
  “方然,下去疗伤!”上官惊鸿欲将他推出门外,方然却执着的想留在这儿,眼神盯着白泽与慕羡之方向,哀求道:“上官师兄,我的伤不打紧,我只想看看白泽如何了。”
  上官如何会听他的,直接喝令两个昆仑弟子,将方然强行带了出去。
  “如何了?”上官瞧着白泽那比白纸还白的脸色,将手搭上他的脉搏,随即大怒:“移魂,如此邪恶之法竟然在人界尚存,白行简果真可恶!”
  慕羡之紧闭双唇没有说话,沉着眉,为白泽渡真气替他续命。
  上官见慕羡之没有停下的意思,源源不断的真气从他体内传给了白泽,忍不住伸手打断了他,呵斥道:“慕羡之!你是要将自己体内的真气耗尽吗?”
  慕羡之眉眼不移分毫,看似泰然处之,但语气已徒然加快,紧皱了眉心道:“移魂这种邪恶的秘术早已失传许多年了,白泽的魂如今已经散了,我只能这么做!”
  “慕羡之!”
  “上官师兄在此劝我,还不如前去白府剿灭那一干恶徒。”
  慕羡之如此不要命的救人手法上官惊鸿如何敢一走了之,看着白泽脸色转而有了些颜色,也盘腿而坐,双手抵上白泽后背,源源不断的真气从他体内而出。
  慕羡之眉眼轻抬,却还是一言不发,直到那暮□□临,白泽的脸色转为红润,两人这才撤了体内真气。
  不过渡了不少真气给白泽的两人,脸色并不那么好看。上官惊鸿尚能站起来将白泽扶至床上,慕羡之却在地上坐了良久,这才倚着却邪摇摇晃晃倒吸了几口凉气。
  慕羡之脚下虚浮无力,眼瞧着就要倒下,上官惊鸿连忙过来扶住他,搭上他的脉搏,体内空荡的真气已无法支撑他的身体,上官惊鸿也只得咬牙道:“真不明白这小子哪里来的福气能让你这么拼命!”
  “他是我师弟,我不护着他,谁护着他?”话音一落,闷头倒在上官惊鸿怀里。
  上官惊鸿长叹一声,半响无语,将手抵在慕羡之后背,为他渡真气。
  许是今日变故太过突然,不少昆仑弟子与天道弟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压低了声音,皆是谈论今日之事。
  “当日下山之时,上官师兄早看那白家不对,果不其然,那白家才是罪魁祸首,移魂这等秘术多少年了还敢拿出来害人,实在比那魔物还可恶!”
  “白泽是他的亲侄儿也不放过,实在是丧心病狂,若不死慕师兄与上官师兄相救,现在恐怕早已魂飞魄散了吧。不过这白行简为何多此一举,杀了便是,为何还要将白泽埋了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移魂作为上古秘术早已失传已久,用至亲之人的魂来招魂,入土魂方安,否则染尽了戾气,如何招魂。”
  “那白行简假扮魔物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这又是为何?”
  “哼,他那是将白府炼成了养尸地,阴气愈盛,招魂的可能便越大!好了别闲聊了,师兄命我们将白府一干人等交给人界的府衙处理,走走走。”
  一行人聊了片刻复又走了,二楼之上,方然隐在柱子后听着这些话,眼神清冷,没有一丝温度。
  白府之人的处置已经告一段落,全数交于人界的府衙来处理,但令人唏嘘的是,白铭的尸首竟然被埋在了白府的后院,一座无碑的孤坟。
  白泽已经接连几日不曾苏醒了,他的伤势也没敢让他娘知道,只是周夫人虽然眼瞎,可心不瞎,白泽几日不来看她自然心生疑惑,只是方然再三在她面前肯定说白泽无大碍,她也就放心了些。
  方然的伤势虽然看起来吓人,但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不过几日便好的妥妥当当,拖着一身伤痕累累的身体,悄悄推开了白泽的房门。
  白泽还是那老样子,闭目躺在床上没有苏醒的痕迹,方然却只是坐在桌边,犹自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叹道:“醒了就别装睡了,你看看你拼死拼活,最后也只是死了个白铭,亏大了。”
  听到这话,躺床上的白泽徒然打开了双眼,挺直坐了起来,脸上笑意不再,阴沉难看的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七夕节快乐,希望你们都能收到礼物收到花呀~
昨天答应了【清风阁】姑娘的营养液催更,12点还有一章,谢谢姑娘的营养液/(ㄒoㄒ)/~~

  ☆、【020】天道·一击必中

  “白行简呢?”
  方然一时语塞,眉睫垂了下来,白泽不解,隐约猜测到了几分,但依旧想确定答案,问道:“被救走了?”
  方然点头,脸色沉重道:“白行简将所有退路都想好了,他身边那个风瘸子挺厉害的,早就入魔了。”说完又瞟了白泽一眼,“不过你这性子和白行简挺像的,确保万无一失,喜欢给自己留足退路。”
  “百密一疏!”白泽恶狠狠将这四字说出口,一拳狠狠打在床沿边上,低声怒道:“我倒是没想到白行简那混蛋竟然与魔道勾结,反倒救了他一命。”
  方然瞧着他失控的模样,摇摇头,眉眼间的沉重,难得的正经:“你也别放在心上,他如今也好不到哪去,断了右臂不说,坠入魔道,此生都会被正道人士追杀。”
  “他入魔了?”白泽看着方然,眼中闪烁些许的疑惑。
  方然不过一滞,瞟到被白泽扯坏的披风,问道:“不过你这披风怎么破了?白行简扯坏的?”
  “下山的时候我自己扯坏的,不就一件披风,你怎么和师兄一个样,大惊小怪。”
  “二师兄也瞧见了?没罚你?”
  白泽递给他一个白眼,方然以一副你踩了狗屎运的表情看着他:“白泽,你在天道能活到现在,真得好好感谢二师兄,你知道披风对于咱们天道之人来说多重要吗?”
  “怎么个重要法?”
  “这代表着道。悟道越深,金纹越多,你看二师兄那披风上,满满的金底纹,你看你这素的,就是一披白布,还扯坏了。”
  白泽听之,往后一瞅他的披风,无奈道:“你这黑色的披风上不也和锅底没什么差吗?”
  “我可是执法者,悟道对我而言益处不大。不过你还准备装多久?如今师兄可看出些破绽了。”
  白泽半倚着床头,双指揉着眉心,因为重创,肤色有着近乎剔透的苍白,一缕青丝滑落在他脸庞,他烦躁的拂去,疲倦得很。
  “你以为我想?只是不装的严重些,怎么让师兄坚信不疑,今天你再帮我掩护一晚,我想了结一些事。”
  方然得意一瞥,眉角高高挑起,恍惚间,又是那般意气风发。
  “行,没问题。”
  半夜,白泽趁着月色,再次潜进了白家,可笑的是,白铭的那座孤坟,修在了周夫人的院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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