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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脑洞,又一个脑洞——载行河

时间:2016-09-28 21:49:00  作者:载行河

  “没,没人欺负我。”我急忙凑上去,轻轻安抚他,“只是今天公司里有人说了,说你多给我一个馒头,还没收钱,他们心里不平衡了。”
  “哼,就凭他们也想得到不要钱的馒头,做梦吧。”帅主厨冷笑一声,神情里满是鄙夷和不屑,随后低下头,嘴唇在我额头上缓缓摩挲,柔情似水道:“只有你,也只有你,才有资格得到我的馒头,一辈子都不要钱。”
  我顿时有一种食堂所有馒头被我承包的自豪感。
  嗷嗷嗷,我简直忍不住要扑上去了,好霸道好总裁好喜欢啊。
  “好了宝贝,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你说你肚子有了什么?”帅主厨含住我的耳朵,用牙齿轻噬。
  “呃,呃,肚子好涨啊,好难受,呜呜呜。”我环住帅主厨的脖子,在温热的颈窝处哼哼唧唧的撒娇,试图掩饰过去。
  哼哼哼,那么羞耻的话我才不要说。
  帅主厨捻起一缕在肩膀处不断晃动的柔软黑发,眉眼弯弯,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柔。
  “既然涨,那就做些运动缓解!”顿了顿,手顺着肚子往下面摸去了,一字一句道,“多做几次,指不定就真怀上了。”
  我嘴角一抖,下意识的就去摸屁股,好疼啊,鲤鱼打滚跳下床,特别真诚的说:“哎呀,突然不涨了,你看,能跳能蹦。”
  说完,我很努力的跳了几下,肚子里隐约发出噗噗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堪重负,我直接忽略了。
  帅主厨眸色晦暗不清的看着我,随后我就被强力甩上了床,健硕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我心里慌乱的不行,挣扎间只听一声闷响噗的一声在房间炸开了,空气里瞬间就充斥着浓浓的异味。
  “额,那个,不好意思,我放屁了。”我特别诚心的对正压在我身上,脸却已经黑成碳的帅主厨道歉,语气却很嘚瑟。
  哈哈哈,这种情形下,你他妈的有本事还能干下去。来啊,谁怕谁。
  帅主厨嘴皮抽搐了几下,表情有些扭曲,沉默良久,身下的青年有一对水盈盈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即使无情也含着□□。
  此时嘴角得意的微翘着,白皙红润的脸上更是显得动人明艳。他心里默默想,这个时候若还不压,那他就是傻。遂无所畏惧的将青年腿分开,抵了进去
  。
  明显感到有东西顶在腿间,我心里凉嗖嗖的,天啊,这样都可以石更,简直是畜生啊。
  其实,那个啥,帅主厨刚洗完澡的瘦劲身体覆着一层薄薄的水迹,在明灭灯光下有种别样的风情和诱惑,我喉咙痒痒的,不禁咽了口唾沫。
  “什么声音?”帅主厨忽然停了下来。
  “啊。”我一怔,脸烧的通红,犯花痴被逮着正着,好害羞啊,“那个,我在咽口水。”
  帅主厨摇了摇头,耳朵贴到我肚子上,面无表情道:“你肚子咕噜咕噜在叫。”
  我疑惑的摸了摸肚子,突然感觉到肠胃在剧烈痉挛,菊花一紧,然后我就紧紧的捂住屁股,身体难耐的卷缩成一团,带着哭腔哼哼唧唧道:“好像要出来了。”
  “什么要出来了?孩子吗?”帅主厨吊着眼,漫不经心的调戏,手却越往越下,快要摸到那处了。
  于是,我不得不再一次发扬了我诚实真挚的优良品德,正视他,平静道:“粑粑。”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这篇小短文我写的特别欢乐。
本文源于前几天我去食堂打饭,我本来要了番茄鸡蛋和油焖茄子,一转身看见红烧土豆里有肉,顿时觉得不吃好亏啊,就又要了份。
然后给打饭大叔说:要三个馒头。
大叔说:馒头两个两个卖,不单卖。
我说:两个馒头吃不饱,四个馒头吃不完。
大叔冷酷的拒绝了我要三个馒头的要求,只拿了两个馒头给我。
我闷闷不乐,刚走,大叔就叫住了我,又给了我一个馒头,说:给。
然后我就在周围同事灼热的目光,飘飘然的下楼了。
当时,我恨不得大吼一声,让整栋楼人都知道食堂大叔给了我一个馒头,最最重要的是,还没要钱。
给朋友说起这事,她们的关注点都不在不要钱的馒头上,而是一脸疑惑,继而鄙夷的望着我说:来,妮,恁给俺说说,恁是怎么一个人吃完三份菜三个馒头的?
我:……
船已翻,再见!

  ☆、平生终年

  一、幼儿园
  钟年:你谁啊你,别坐我旁边。
  季平生:我,我叫季平生,我也不想和你坐一块,是老师排的。
  钟年:呵,你说清楚,你为什么不想和我坐一块?
  季平生:你,你不是好人。
  钟年:我怎么不是好人了?
  季平生:你,你偷偷摸如花的手,如花都告诉我们了,你是色魔。
  钟年:我就摸了,我不仅摸如花,我还要摸你,快,把手拿出来给我摸。
  季平生:不,不给你摸。
  钟年:你拿不拿出来,再不拿出来,我打你了。
  季平生:呜,你,你别打我,我给你摸,给你摸。
  钟年:你是小结巴?
  季平生:不,不,我,我不是结巴。
  钟年:哦,那你就是大舌头,那我以后就叫你大舌头,哈哈哈,大舌头。
  季平生:你,你走开,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二、小学
  钟年:哈哈哈,大家快来看啊,快来看啊,纪平生尿裤子了,尿了一大堆,哈哈哈……
  纪平生:我,我没有尿裤子……
  钟年:那你裤子怎么湿了,多大人了,还尿裤子,羞不羞,羞不羞。
  季平生:你,你……
  钟年:我,我这么了?
  季平生:你,你憋学我说话。
  钟年:我,我就学你说话,哈哈哈,大舌头。
  季平生:你,你走开,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三、初中
  钟年:下雨了,我带伞了,你和我一块走吧。
  季平生:你,你又想干什么坏事?
  钟年:你少小人之心了,好歹咱一个小区,顺路带你回去而已。
  季平生:你,你才是个小人。
  钟年:好,好,我是小人好了吧,你到底要不要一起?
  季平生:你,你真不干坏事?
  钟年:不干,不干。
  季平生:那,那走。
  结果走到半路,钟年拿着伞一溜烟跑了,留季平生在磅礴大雨里。
  钟年:哈哈哈,上当了吧,大舌头。
  季平生:你,你……
  钟年:我知道,我知道,让我走开是吧,好,我走,我立马走。
  季平生:……钟年,我真的不想和你说话了。
  四、高中
  钟年:你们是谁?住手,不准打他,马勒戈壁,竟然敢打他,老子他妈的弄死你。
  钟年:季平生,不要怕,他们都走了。
  钟年:平生,你怎么了,你说说话啊,我求你了,别吓我,平生,平生……
  季平生:……
  钟年:你放学去哪了?为什么不等我?
  季平生:我去哪关你什么事,你管的着吗你?还有,我为什么要等你,你跟我什么关系?!
  钟年:什么关系?青梅竹马的关系。
  季平生:哼,普天之下有你这样的竹马吗?
  钟年:我怎么了?
  季平生:你怎么了?!你从幼儿园开始就天天打我,刚开始还是只打我手,后来我的脸,我的肚子,我的屁股,你哪处没打过,全身打的红红的。
  钟年:那不是打,是摸,摸,只不过你肉太滑了,一不小心劲使大了。
  季平生:还有小学那次,明明是你趁我睡着了把水倒我裤子上,非说是我尿裤了。我都十岁了,十岁了啊,怎么说也是个大人了,也是要脸的好吧,那之后天天有小屁孩说我是尿床王,你让我还怎么混!
  钟年:那个啥,小屁孩不懂事,咱是大人,大肚量,不和他们计较,不计较啊,乖。
  季平生:更过分的是初中那次,明明说好撑一把伞带我回家,走到半路你却自己跑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大雨中,害的我……
  钟年:害的你回家就发烧了,几天都没去上学,平生,我知道自己太混蛋了,我后悔的恨不得弄死我自己。
  季平生:嗯哼,不过呢,我还是得谢谢你,若不是你,我也不会生一场病生的把结巴给治好了。
  钟年:可你病好后,整整两年都没有再给我说过话,整整两年,平生,你怎么这么狠心。
  季平生:狠心?你太小瞧我了吧,若不是你后来救了我,我死都不想和你说话。
  钟年:救了你?!若知道你是因为抢别人的女朋友而被打……
  季平生:钟年你闭嘴,我,我没,是她……
  钟年:……就算打死你我都不会管。
  季平生:是吗,行,那你,你钟年就当我季平生死了吧。
  季平生:钟年你个王八蛋,你给滚出来。
  钟年:啧啧,你不是死了吗,大白天出来诈尸啊,呦呵,脸还带着色,尸斑啊。
  季平生:你是不是给我妈说我早恋,是不是?
  钟年:是,怎么着,难道你没早恋吗?!
  季平生:我,我……我就算早恋又怎着,关你什么事?
  钟年:就关我事了,我钟年他妈的不许你季平生交女朋友。
  季平生:不许,你凭什么不许,凭什么,钟年,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的,是不是,不然为什么说我被人打死你都不管,你为什么不管,你凭什么不管,还有这次,你竟然给我妈说我早恋,我早恋,我他妈早谁的恋。
  钟青:真没早恋?!
  季平生:呲,你瞅瞅,你瞅瞅,我妈都给我打成什么样了,脸都肿了,摸着都不滑了。
  钟年:疼吗?
  季平生:疼,特别疼。
  钟年:乖,我给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季平生:好,哎,你别想转换话题,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女的?那个女的有什么好?
  钟年:平生,我不喜欢她。
  季平生:那,那你喜欢谁?
  钟年:……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季平生: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钟年:不懂没事,我以后慢慢给你说。
  季平生:好,哎,你轻点,嘴也吹吹,皮都破了。
  季平生:喂,我让你吹,没让你上嘴啊……
  季平生:呸,钟年,你他妈是狗吗,逮着肉不放是吧……
  季平生:啊,钟年,你抱紧我,我腿软了……
  钟年:乖,憋说话,吻我。                       
作者有话要说:  青梅竹马什么的,相爱相杀什么的,果然最萌。
哈哈哈哈。

  ☆、爱意浓(上)

  从补课班出来的时候,林浓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树荫下的韩仲。
  韩仲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和牛仔裤,长身挺立,人潮来往间,他就安静的站在阴影里,清俊的眉目掩藏在浓郁的枫叶下,清薄的嘴唇微抿,神情专注的看着前方,默然的像个华贵的雕塑。
  当林浓出现在他视线的时候,他淡然的眼眸里流溢出光彩,脚步也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不过也仅仅是一步,许是林浓那冷冷的眼光冻住了他抬起的脚,抑或是浓烈的日光晒的他有些晕眩。
  林浓低着头,像是没看到他一样,一言不发的从旁边经过,垂落的黑发遮住了他精致的侧脸。不过,散发掩饰下的余光却一直有意无意的朝树下瞄去,视线内首先出现是一双白色的球鞋,是韩仲经常穿的一双,林浓送的,说他穿着很好看。
  此时,洁白的鞋帮边缘却染上暗色的结块和灰尘,视线往上看,浅蓝色的牛仔裤也粘上了褐色的污物,硬挺的布料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地上来回拖着摩擦,破了好几个口子,大大小小的,边角泛白,拉出根根线条,瞧着有些异样的凌乱。
  韩仲一向干净明朗,此时却散发着颓然沉郁的气息,很是突兀。
  林浓撇了撇嘴,心里纳闷,他这是去地里挖红薯了还是和人打架了!念头刚落,就开始嫌弃自己,管他干什么去了,想干嘛干嘛,反正跟自己也没关系了,瞎操心什么。
  愤愤的收回眸光,当下加快脚步,不经意间却有一片鲜红直挺挺的砸入眼底。
  林浓心里一惊,猛的挺住脚步转过身望去,韩仲依旧现在树荫下,日光透过层层密叶洒在他俊朗的脸上,点点白光,衬得他面容更加俊美和明亮。
  他眸光柔和的看着转过身的林浓,嘴角开始抿出好看的弧度,好似笃定他会回头。
  愣愣的望着那片红的刺眼的地方,林浓的眉毛皱了起来,虽说心里还是不愿意和他说话,却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近距离看才觉得触目惊心,膝盖处硬生生磨出一个洞,里面的皮肉几乎全没了,血糊糊的软肉耷拉着,血已经不流了,浅色的裤子被血液渗透染红一片,紧紧的贴在肉上。
  林浓眉毛几乎蹙成一团,胸口闷闷的,心情十分烦躁,“你腿怎么回事?”
  韩仲依旧笑着看他,像早料到他会问,拿出了早已想好的说辞,“过马路的时候人多摔着了。”顿了顿,又轻声道,“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
  他的声线很干净,又带着点暗哑,说起话来不急不躁,让人听着很舒服。此时更是特意的放柔了声音,有种不易察觉的安抚。
  林浓听他轻描淡写的说着,话语里满是不在乎,眼角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忍不住埋怨,“你是不是瞎啊,这么大一个人了过马路还能摔着,流了这么多血,不疼啊,”说着说着,眼睛里就生出了水雾,竟无端觉得有些委屈,恨恨的加了一句,“怎么不摔死你!”
  韩仲只静默的看着他,细长而明亮的眸子里波涛暗涌,情绪复杂纷乱,里面有着难以言说的哀伤,更多的则是浓郁的将人没顶的爱意。
  嘴里虽说着恶毒的话,手上的动作却熨烫心肺。林浓蹲了下来,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微敛,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的布撕开。
  日光撒在地上,斑驳一片,空气中可以看见浮尘盈动。
  两人都没说话,一时只听到细碎的唰唰声,过了会,布料彻底分开,林浓从背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用的消毒喷雾和创可贴,抬头看了一眼说,“有点痛,你忍忍。”
  韩仲点点头,手摸上他的头发,轻轻抚摸。林浓知道他性情隐忍,就算再痛,他也不会发出声音,一时手下动作更是轻柔。
  在伤处喷了几下,结痂的血块便顺着腿蜿蜒而下,林浓拿出湿巾轻轻擦掉,然后把一沓创可贴叠成一片覆到了膝盖上。
  在此过程中,有人看林浓蹲在地上,动作奇怪,就好奇的看过来。韩仲缓慢的抬起头,冷冷盯着那人,那人打了个冷颤,忙头也不回的急促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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