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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恩怨之真相——古攸兰

时间:2016-10-06 21:02:55  作者:古攸兰

  陆溪岸说,“岂止是认识。”
  罗又父想看出面前的男人是谁,可就是认不出来,直到苏果冻也出现在西餐厅里,他说,“大热天抱我外甥出来嗮太阳?你还能再狠吗?”
  陆溪岸不理会跟着找茬的兄弟,他说,“凌辉呢,他人现在哪儿?”
  罗又父说,“在奚城。”
  陆溪岸说,“让他来汕城吧。”
  罗又父说,“不可能。”别说关耀聪不同意,就算是严毓娗也不会同意。
  关泽予如今唯一的依靠就是他父亲,他已经无处可去。
  关耀聪以为从此后能保得儿子安然无虞,然而,他想错了。
  因为柳蕙霞又按捺不住,她以为严毓娗失去了关棋耀的庇佑,想对她下手很容易,然而她忘了还有一个严尘胥。
  严毓娗不知背后有一场阴谋正在靠近,她计划带儿子和外甥出去旅游,至于去哪里?她把行程告知了提供建议的沈亚琴,她以为这个如愿嫁给哥哥的嫂子对自己心怀感激,谁想到她拿了这份行程换取一份有利于她公司发展的合约。
  严毓娗在旅游途中被劫持,她突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两个还在睡梦中的少年,他们睁开眼,发现坐在一辆不知去往何地的大巴上。
  秦响四处找妈妈,关泽予警惕心起,一连发生事故,他敏锐察觉到不对,车上的人少,三三两两几个人,个个都疲惫不堪,在此不会有人去留意两个双胞胎少年。
  关泽予让秦响别说话,他观察了很久说,“假装肚子疼,我们要下车。”
  秦响还想问为什么,关泽予说,“你听不听?”
  秦响扛不住表哥冰冷的气息,他说,“好,我听。”
  秦响当即哎呦呦叫起来,他说尿急。
  司机说不给停车,关泽予看到了远处的停车站点,他说,“继续闹。”他一边命令一边观察着司机的反应,秦响为了表示不仅尿急,还大急,他作势要捣鸟直接尿车上,乘务员说,“你别乱来。”
  关泽予扶着憋得难受忍得也异常难受的表弟,他说,“我弟都被折磨成这样了,你们还不快停车。”
  司机原本不想进站停车,因为受人所托,就想把两个少年带到终点扔下就算完事,哪想,两人在半途中大闹起来,关泽予甚至拿了凳子砸窗户,他说,“停不停车?”
  司机怕事情闹大,他停下车,把两个人赶下车,就想这样也省得麻烦。
  关泽予拿了背包,再扶着还在捂肚子的表弟说,“行了,别装了,走,我们去找警察。”
  关泽予直接跨省拨打电话,他打到俞城里,因为怕这边的民警不管事。
  谢珺依接到电话,她即刻把情况反映给了顾钦瑞,接着打通了关泽予所在地的警察局长的电话,这一溜过去,两人坐在车站等人,很快就等到了寻来的民警。
  关耀聪这边还在公司里开大会,关家一下子死了两个人,一个是关旗钺的儿子,一个是关颂轲,这公司的管理层肯定发生变动,而且很多人对那个空出的位子虎视眈眈。
  关耀聪顺利拿到了属于关棋耀的那份股权,一边他加派人手追查柳蕙霞的行踪,这才得知她派人跟踪严毓娗,想到儿子在人家那里,他当即找人去接回儿子。
  严尘胥在家里,他好不容易抽空陪儿子,没想到秦响打来电话说,“妈妈不见了。”
  秦响不知道要找谁,所以只能打给舅父,他说,“我们醒来妈妈就不见了。”
  严尘胥让车上的妻子带着儿子回家,他说,“我有急事出去。”
  沈亚琴不高兴了,她说,“你能有什么急事,不是说好了吗?今天就陪我们母子。”
  严尘胥懒得多说,他把车子开回家里,就想把人送回家了就赶出去处理紧急事件,哪想,沈亚琴推开了儿子说,“你要是离开,我就把儿子扔在门口,不让他进家门。”
  严尘胥心里陡生怒火,想到小时候被妈妈丢弃的经历,他不可能允许当年的经历发生在眼前的儿子身上。
  沈赫川已经是个十三十四岁的大男孩,他旁观着爸爸妈妈吵架,本来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说出去旅游,谁想爸爸接到一个电话就反悔了,他发表意见,“爸爸,是你不对在先。”
  严尘胥说,“你给我进家门。”
  沈赫川不进去,他说,“妈妈生气了你也不安慰。”
  沈赫川毕竟是个小孩子,他说,“做错事难道不该承认错误吗?”
  严尘胥不想说话,一边是妹妹的安危,一边是儿子的指责,孰轻孰重,他衡量起来,在没有衡量出结果之前,他只能站在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秦响再打一次舅父的电话,最后打不通,他就放弃了。
  两个人坐在警车里,在赶回来的路上。
  秦响闷闷不乐的坐着,想到以前还有关棋耀可求助,而今天妈妈不见了,他才发现除了关棋耀无人能伸出援手。
  关泽予看一眼突然安静下来的表弟,他拿了旁边的矿泉水递过去问,“口渴吗?”
  秦响摇摇头,他说,“我担心妈妈。”
  关泽予说,“阿姨不会有事,别想太多。”
  关泽予把矿泉水塞在沉默不语的人手里,他伸了伸手,最后还是落在了那被染成黄色的头发上。
  秦响是个叛逆的少年,他肆意妄为惯了,穿着都是非主流派头,关泽予见到对方第一眼,他分明是皱眉了,要不是秦响性格随和,关泽予应该不会走近这个表弟。
  秦响靠着身边的兄长睡着了,等他们回到海市,关耀聪接走了两个孩子,考虑到严毓娗是莫余雪的妹妹,他不得不派出几个人去寻找。
  关泽予跟随父亲回关家,秦响不想回奚城,他也跟随去关家。
  两人在家等了两天,两天后,严毓娗回来,她毫发无损的回来,是的,看似毫发无损,实则经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
  严毓娗来到海市接走儿子,她跟关泽予说了再见,然后带着儿子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关泽予不知道阿姨是不是在怪自己没有及时发现她失踪了,可能是冷漠惯了,他也没有多问一句,阿姨你没事吧?
  严毓娗说,“好好学习。”她说完就走了,再也没有打来电话,也没有再表示过关心。
  关泽予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遗弃了,他六月回学校考试,考出来的分数并非惨不忍睹,只是成绩下滑了好多。
  又父说,“别气馁,明年再接再厉。”
  关泽予没有说什么,他拿着成绩单去墓园看望母亲,他独自一人去到那里,他看到墓碑前放了一束花,那是一束百合花,它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
  他看了看,也不甚在意,在独自一人回到妈妈租下的房子里,他背着书包,就这么慢步走在少人经过的道路上,当拉紧了背包带,他听见身后有人喊,“凌辉。”

  ☆、威胁

  他身子一僵,莫名的全身心颤抖,却不敢回头确认。
  顾钦瑞看着背对站着的少年,他抬步走上去说,“我来晚了。”
  关泽予拉着背包带,他静默站在原地,等身后的叔叔走到身边平齐站着,顾钦瑞说,“又长高了。”他伸手想摸摸少年的头,这是一种习惯,以前莫凌辉不会躲,而眼下躲了,他条件反射般退开,并且远离一步。
  顾钦瑞看着孩子的正面,他发现几年不见,少年长大了,而且变了,变得特别冷漠。
  关泽予眼里很冷,那是一种冷漠的冷。
  他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叔叔,顾钦瑞愣了一下,他很快恢复如常说,“是不是长大了脾气也跟着更上一层楼?”
  关泽予不说话,他沉默的转身走开。
  顾钦瑞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他理解少年的改变,只是没想到变化这么大。
  顾钦瑞上去攀住少年的肩膀,他说,“走,叔叔带你去吃大排档。”
  关泽予被扶住肩头,他明显又是一僵,本能的想远离靠近的人,奈何顾钦瑞掌握了这少年的条件反射惯性,故而强硬的压住少年的肩头说,“想一直摆脸色给叔叔看?”
  关泽予不语,他还是强硬甩开肩上的手说,“前面就有一条街大排档。”
  叔侄俩顺着路走过去,顾钦瑞不敢激怒火气正旺的少年,刚才罗又父特别交代,他说见人可以,但不能乱说话,他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不要再火上浇油。
  顾钦瑞明白其中的道理,他说,当然,不提并不代表就是对孩子的厚爱,如果他长久以往下去,那样对他并无益处。
  关泽予走到桌子旁,他放下书包,服务员随即送上菜单,她说,“两位想吃点什么?我们这里的招牌菜有……”
  关泽予接过菜单乱点一通,顾钦瑞看着面无表情的小霸主点菜,他说,“两个人的量,不许浪费。”
  关泽予抬了下眼皮,他最后再点一份火锅鱼。
  顾钦瑞给横眉怒目的少爷倒茶,他说,“这么不高兴,我都请你吃饭了,还想怎样?”
  关泽予依然默不作声,他吃完饭就回家,回那个妈妈租下一年的房子,他不想回关家。
  顾钦瑞中午才来到海市,他下飞机后即刻搭车去墓园,就在那里,他抽了一个小时的烟。
  关泽予安安静静的吃饭,顾钦瑞一如既往给小孩子夹菜,他说,“点了那么多,一定要吃完。”
  关泽予撇了一眼,他继续啃食面前的鱼头。
  顾钦瑞说,“小时候很喜欢吃鱼的眼睛,现在为什么挑着扔掉了?”
  关泽予说,“难吃。”
  顾钦瑞笑,他说,“我以为你哑巴了。”
  关泽予说,“少废话。”他边吃边戳着锅里的鱼身,顾钦瑞倒了一杯啤酒,才想喝一口,关泽予把杯子移过去,“给半杯。”
  顾钦瑞嘿了一声,他说,“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关泽予说,“你给不给?”得,顾钦瑞服了,这小霸王从小到大都这么横,一岁就学会喝酒,更别说上十五岁年纪。
  顾钦瑞给倒了半杯,他说,“来,干吧。”
  关泽予拿了酒杯跟着碰了一下,他喝了一口,继续吃鱼!!!
  顾钦瑞说,“学习怎么样了?”
  关泽予说,“一落千丈。”他即将进入高三,成绩落成这样,并非他不努力,而是这一个学期根本没时间上课,从妈妈出事到现在,他过的都是非人般的日子。
  顾钦瑞跟随回了住处,他说,“蹭一晚上。”
  关泽予把一床被子扔出来,他说,“自己铺。”
  顾钦瑞接过了棉被,他瞧着气势横行的少爷,“这是待客之道?”
  关泽予说,“要是觉得不够好,到街上睡更加凉爽。”
  关泽予进了主卧,他九点钟就进屋睡觉,也不管在客厅看电视的警官如何百无聊赖的环顾着。
  夜里,关泽予起来上厕所,才想打开冰箱拿瓶矿泉水,没想到门口传来了动静,那是被撬动的声响。他懒得开灯,开了卧室的灯,屋里的光线通过卧室的门缝投射出来,光亮不强,想必门外在搞小动作的人以为屋里人睡着了。
  关泽予站在冰箱旁,他就等着门口的动静停下来。
  对方当然不是撬门,而是开门,至于为什么人家会有钥匙,这不用想,要么偷偷配置了钥匙,要么房东联合外人坑蒙拐骗倒打一把。
  顾钦瑞也听闻了动静,他卧室的门只是随手掩合,当开门出来,他看到靠着冰箱站立的少年双手环胸淡定异常的瞅着。
  顾钦瑞问,“外面是哪家的老鼠?”
  关泽予喝着矿泉水说,“还能是哪家?”
  他前段时间不是在关家里大闹,就是跟关颂轲斗智斗勇,最后把人家整死了,连带把关棋耀也害死了,那么大动静,整个海市被震了一圈,接着就是他个人闹精神问题,因为关棋耀的死,他变得沉默寡言,甚至头痛时大喊乱叫,关耀聪担心儿子精神崩溃,就找了催眠师来催眠,那是关泽予人生里第一次催眠,自从他被催眠后,人就安静多了,连表情都变得坚一,从此冷漠得没有一丝表情。
  关耀聪给儿子买了一座房子,那是海市的顶级小区,本来想等他出院后把人接到那里,谁想关泽予竟然偷偷离开了医院,他想离开海市,只是到机场不巧碰上从外面回来的严毓娗和严尘胥,然后他就跟严毓娗去了奚城,接着就是去旅游,再接着严毓娗不见,再接着,严毓娗回来带走儿子后不再过问外甥的情况。
  关泽予已经变得麻木,他想,能熬过一天算一天;他想,世上也许只有妈妈最在乎自己吧?
  顾钦瑞陪着少年站在冰箱旁,他说,“如果叔叔不在呢?”
  关泽予说,“无所谓。”
  外面的人跟踪了一天,他们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关泽予难得在外面独处,所以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要是在此把人弄残了,也就省事了。
  至于背后都有谁人指使,关泽予当然不知道,他能猜到的就是柳蕙霞,他当然不知道除了柳蕙霞还有一个很少有人知道的张家。
  顾钦瑞说,“我去开门请客。”
  关泽予默不作声,他走到沙发里就坐。
  顾钦瑞年轻时就喜欢教训人,特别是那些不识好歹为非作歹的人。
  顾钦瑞拉开门出去,在外面给了不识好歹的三贼子送拳头。
  警察打人这种事,也要看哪一方对哪一方错,警察也是人,他打人很正常,更何况打的是坏人!
  关泽予双手环胸坐在沙发里,顾钦瑞把人揍了一顿后,他一个一脚将人家踹进来,三人被扔在地板上,他说,“懂得讯问吗?”
  关泽予说,“不懂。”
  “那叔叔教你。”
  关泽予坐在沙发里,就这么大喇喇坐着,一副我看着的样子。
  顾钦瑞把家门锁上,他说,“你们是要被打得认不出爹娘了才交代还是想老实本分的提前交代?”
  三人万般没想到家里还有一个人,而且是一个拳头硬得跟铁块似的人。他们说,“我们就是想偷点东西。”
  关泽予左胳膊肘搁在沙发上,他手背撑着脑袋,就一副我有耐心,你们继续的样子。
  顾钦瑞看着小鬼头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不由笑问,“臭小子,你看看现在多少点了?”
  关泽予说,“无所谓,明天不上课,现在是暑假期间。”他就是一副我有的是时间的样子。
  三个被揍得脸青鼻子歪的人看着淡定异常冷静自持的少爷,不由汗流浃背,就想张矽晓是不是想害死人,明说目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五岁不到的少年,为什么眼前的人看起来就不像是十五岁的孩子,反而是个十五横行天地的大爷?
  关泽予说,“老实交代吧,谁派你们来,不说,我有的是折磨人的办法,反正明早警察来了,我也就是告你们一个入室抢劫罪,而我为了正当防卫,才把你们打得缺胳膊少腿,就不知你们是希望被砍腿呢,还是奢望被砍手,我看电视上都这么演,背叛江湖规矩的都被剁手指头,你们觉得这样的办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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