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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恩怨之真相——古攸兰

时间:2016-10-06 21:02:55  作者:古攸兰

  关棋耀看出了少年眼里的怒火,他知道那眼神意味着什么?
  过后几天,关棋耀一直偷偷跟随出去溜达的少年,因为接二连三发生意外,关泽予没法去上课,整天就这么闲诳着,似乎在等待时机。
  严毓娗带着儿子来看望外甥,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年相见,关泽予面无表情的看着阿姨说的表弟,秦响看着妈妈说的心情很不好的表哥,两人互相看了一会,秦响笑着开口说,“哥。”
  关泽予眼皮子动了一下,他没有回应。
  严毓娗带着两个少年出去散步,秦响说,“妈,我留在海市陪哥哥几天。”
  严毓娗说,“好。”
  秦响在关家住了一阵子,他天天跟在关泽予后面,关泽予去哪儿,他就跟随去哪儿。
  关泽予说,“别跟着我。”
  秦响说,“妈妈让我陪着你。”
  关泽予说,“别烦我。”
  秦响说,“我不说话,就跟着。”
  两个人在街上沉默的走着,关泽予去买炸药,他四处去寻找卖炸药的地方。
  秦响不知道哥哥要干什么,关泽予说,“跟着就别废话,害怕就滚蛋。”
  秦响挺起胸膛说,“我不怕,不过,你要干嘛?”
  关泽予说,“报仇。”
  秦响不知道找谁报仇,他说,“好,我陪你。”
  两个少年就这么绕着海市,因为有秦响陪伴,关棋耀不再担心性情大变的少年去做傻事,可就是这样的放松,反而让关泽予找着了机会。
  关泽予真的去炸了关颂轲的别墅,幸好当时人不在。
  关颂轲让警察调查,关泽予看着禽兽没被炸死,他继续想办法。
  关颂轲发现是关泽予在背后捣鬼,他找人绑来两个少年,他说,“还挺有能耐的?”
  关泽予怒瞪着衣冠禽兽,他说,“有种你把我弄死,弄不死我你就得死。”
  秦响听着哥哥恶狠狠的话,他本来还有点害怕,可身后摸到了哥哥的手,他说,“哥,你怕吗?”
  关泽予不做声,两人背对背绑着,关颂轲抽着烟在想如何弄死两个少年毁尸灭迹,死人这种自然现象每天都有发生,而要让人死得自然那就不容易了。
  关棋耀打电话给秦响,发现没人接,他再电话给严毓娗问,“你接孩子回奚城了?”
  严毓娗说,“没有啊。”
  关棋耀心里七上八下,他的第六感每次都很准,而这次也一样。
  关泽予怕把秦响害死了,所以他发信息给关棋耀,他把所在的位置发了出去,而后在关颂轲命人松绑的时候,他把人给打了。他盯上了人家腰上的枪,再三脚两拳把人揍一顿后,他轻巧夺走了那把暗藏裤腰带上的手炝。
  关颂轲眯起眼睛,他说,“不愧是关家的人,还算有两把刷子。”
  关泽予边退边看向正在紧急自我松绑的秦响,秦响说,“哥,我没事了。”
  关泽予把人拉到身后,他说,找机会跑出去。“
  秦响抓着哥哥的衣服,他说,“那你呢?”
  关泽予没工夫理会,他就算学过三脚猫功夫,可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手脚灵活不过硬拳头。这段日子发生那么多事,他活着有些不明白看,就想拉着对面的禽兽一起死。
  关颂轲当然不想死,他让人上去,关泽予不敢开枪,一是怕不准,二是怕打死人。
  他要杀的是关颂轲,而非那些保镖。
  那些保镖上来抓人,关泽予瞄了一眼地上的石子,他踢起两粒,紧接着扫起一地尘土,灰尘扑了几个冲过来的人一脸。
  关泽予说,“跑啊。”
  秦响犹犹豫豫,他说,“要走一起走。”
  秦响也抱起地上的石头砸过去,只是石头太大,被当做攻击对象的保镖轻易躲开,他们左右夹击,很快轻易制住根本没有多少反抗力的秦家少爷。
  关泽予拿枪指着关颂轲,秦响被几个人按住,他们问:“经理,怎么办?”
  关颂轲说,“给我打。”
  秦响被揍了,狠狠被揍,脸上红肿一片,关泽予转头看一眼,他说,“住手。”
  关颂轲看着注定要被捏死在手里的小狼崽,他说,“你就这点本事?”
  关泽予恼火郁胸,加上前些日子差点受到侮辱,他更愤恨了,因此把住了枪朝着男人直接扣动扳机。
  关颂轲没想到小狼崽真的开枪,关泽予开枪打中的位置偏了,就打在人家腿上,关颂轲吃痛,他愤怒的指挥发愣的几头猪说,“给我杀了他。”
  关泽予再开一枪,就对着人家裤裆。他就想,我让你嚣张,这回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关颂轲硬生生被劈了二大爷,他嚎叫一声,那痛苦的声音,充斥着整片空旷的废墟。
  那几个保镖跑过来,要把关泽予架住,关泽予对着几个小喽啰拳脚相加,他三脚两腿把对方的脸扫了,虽然这些人越挫越勇,可已经如愿把禽兽的孙子给废了不是!
  关棋耀赶到时,他看到秦响被打晕在一旁,剩下关泽予被人合力按住了双手双脚,关颂轲咬牙忍住疼痛说,“把他给我弄死,弄死。”
  几人作势要下手,关棋耀拿了地上的石头打过去,而后冲过去把几个人揍开,接着把关泽予拉起来,关泽予被揍得全身疼,就差断气了,他擦了擦嘴角看着抖得像个筛子的关颂轲,当即指着人家哈哈大笑。他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从小到大,即使没有父亲在身边,可身边围绕着一群二逼爷们,那种你伤我一寸,我毁你一丈的恶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修炼出来。
  关棋耀看到少年大笑,他看了看关颂轲,当看到人家全身是血,不由一怔,他怔怔的看着真的开枪打人的少年。
  他说,“泽予,你……”
  关泽予吐掉嘴里的血,他说,“大不了玉石俱焚,谁怕谁,反正我妈也不在了。”
  关棋耀震惊的看着明显已经有轻生念头的少年,短短几个月,他接连受到重创,若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被毁了。
  他会像莫余雪一样,因为当年的疏忽而毁掉前程,然后付出生命。
  关棋耀说,“把枪给我。”
  关泽予不给,他说,“大不了坐牢等死,谁怕谁。”
  关棋耀抢要少年手里的枪,他说,“马上走,离开这里。”
  关泽予不想,他还想踹关颂轲几脚。
  关颂轲却阴森森的笑了,他说,“你们都逃不了,警察来了,关泽予,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关棋耀身子一僵,他看着面前的孩子,再看看被打晕躺在地上的儿子,远处的四个保镖,他们错愕的看着,不知道关颂轲要干嘛,绑架孩子是他们这一方,关泽予完全可以说是正当防卫。
  只是关泽予开枪打人,关棋耀知道关颂轲绝对不会就此罢休,而关泽予不能再有事,已经害死了那个爱了多年的女人,如果再害死她儿子,那么他不用活了。
  关泽予握紧拳头,他想,大不了同归于尽。
  关棋耀把少年推开,他说,“马上给我走。”
  关泽予怒瞪着急忙推开自己的叔叔,他说,“你别激怒我。”
  关棋耀拿枪指着孩子,他说,“你走不走?”
  关泽予执拗的站在原地,他说,“我就是不走,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像你们那样当懦夫。”
  关棋耀看着少年眼里的坚决,他走过去,他说,“泽予,听叔叔的话,带着阿响离开这里,后面的事情让叔叔来解决。”
  关泽予推开眼前又是一副慈悲心肠的叔叔,他说,“不需要你可怜,是你们关家害死我妈妈,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任何一个人。”
  关棋耀知道眼前的少年心里装满了仇恨,要不是莫余雪教子有方,想必他早就作出让人无法想象的举动。
  关棋耀抱着单薄的少年,他说,“泽予,是男子汉的就去承担人生里的负重,不管是悲欢离合,你都该勇敢坦荡的承担,就如你母亲一样,而不是这样自暴自弃。”
  关泽予不想听,关棋耀坚持把话说完,他说,“记得叔叔说的话,一定要好好活着,活着夺回属于你的一切,那是你奶奶留给的一切,还有你妈妈为你守护的一切。”
  关棋耀说着,他把强制抱住的少年砍晕,接着,拿了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炝,再接着,他走向关颂轲,他拿枪指着他。
  关耀聪跟随警察到来时,他看到了惨烈的场面,汽车爆炸,儿子被丢一旁,那几个保镖,他们看着同归于尽的关棋耀,关棋耀说,“如果你们想活命,记住今天的一切,要是关泽予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警察包围了现场,关耀聪冲过去抱起儿子,他叫,泽予。
  关泽予被拍醒过来,他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还有毁灭在大火里的身影。
  关棋耀说,“好好活下去,叔叔替你去承担后果。”
  关耀聪抱着儿子,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来的路上,关棋耀打电话回去,他说,“你一定想知道莫余雪当年为什么来海市吧?因为我想跟一些不法分子进行交易,她盯上我,就为了从我身上找到线索,可我那时没有堕落到那般地步,虽然那些人找我,可我并没有跟他们完成交易。”
  关耀聪接着电话,他说,“你害死了她。”
  关棋耀沉默一息,他说,“是,我害死了她,我以为靠近严毓娗可以牵制她,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关耀聪胸口里压着一口气,他正想爆发出来,关棋耀说,“我会结束多年前堆积出来的恩怨,关耀聪,我也是关家继承人之一,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可以轻易得到一切,而我要机关算尽还不能得到。”
  关耀聪无话可说,关棋耀说,“柳蕙霞是害死你妈妈的凶手,也是害死你心爱女人的凶手之一,你要是有所作为,就给你儿子扫平前面的障碍,别让他成为第二个牺牲品。”
  关耀聪想问前因,关棋耀挂断了电话,他就此奔赴一场永无回头再无生还的战场。
  他说,“莫余雪,如果有来生,我们能不能不回海市,这样你就没有遇见关耀聪,而我不会跟你玩游戏,然后我们有一个好结局。”
  

  ☆、失踪

  关耀聪遮住儿子的眼睛,他不想让火里倒下的身影映入孩子的瞳仁中。
  关泽予呆呆靠在父亲怀里,他就这么坐着,直到被抱起,他又一次被带往医院疗伤。
  自从回到海市,他去医院的次数比回家的次数还要多,他好像恍然间明白妈妈当年缄口不言的为何,她一定想陪自己成长,而非丢下自己一个人不管,是作儿子的太任性,非要来到这里,然后为此失去所有。
  他想回到镇上,回到那个与世无争的小镇上,如果待在那里能挽回所有,他宁愿待在那里一辈子。
  关耀聪给儿子安排了最好的医院,最好的病房,他下班后,直接从公司赶到医院,在来的路上,还特意去买了关泽予喜欢吃的零食和午餐,莫余雪留下了一张张清单,那都是关泽予的爱好和习惯,她仿佛预见了祸事的到来,故而把一切安排妥当,关耀聪打开好久没有打开的邮箱,他看到十几份未读邮件,那些并非自动发送,而是有人特意用了莫余雪的邮箱账号登陆,然后发送她留下的这些资料。
  关耀聪让人去查,罗又父说,“信息来自汕城。”
  关耀聪说,“去把人找出来。”
  罗又父接了任务离开海市,他才赶去飞机场,却看到熟悉的身影,那挺拔的身影,就站在人群里,他跟随着人流走进候机大厅。
  罗又父丢下行旅,他喊,“泽予。”
  关泽予拿出了身份证,再掏出准备好的钱,他不知道怎么回去,所以打算买往俞城的飞机票,然后找到顾叔叔,想让他带自己回家。
  罗又父拨开人群,他喊,“泽予,你要去哪里?”
  关泽予排队等着买机票,听到有人,他转头看了一眼,当发现熟悉的长辈正往这边挤来,他立刻跑出人群。
  罗又父拿出手机,他正想打电话给关耀聪,关耀聪这时也打来电话说,“泽予不见了。”
  罗又父望着少年逃离的方向,他边追边回,“他在飞机场。”
  关耀聪脚上踩空,差点滚下医院的阶梯,好在是最后一级,他并无大碍。
  关泽予跑出了候机大厅,他往车来车往的广场上跑,当不顾一切的跟一辆车子赛跑,他才想冲过对面,突然有一个人把他捞住,那人说,“不要命了。”
  关泽予吓了一跳,他惊魂未定的转头看着拉住自己的人。
  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并不认识,在发现对方还扯着自己的手臂,他本能的反应要踹开,当不由分说的踢出一脚,严尘胥反应不及,就这么挨了一脚,他说,“阿响?”
  严毓娗从车上下来,她跑过来喊,“泽予。”
  严尘胥看着妹妹,他说,“这孩子和阿响长得很像?”
  严毓娗抓住了还想跑的少年,她说,“是阿响的表哥,我姐的儿子。”
  严尘胥恍然大悟,他说,“难怪看着眼熟。”
  两人拦住了慌不择路的少年,罗又父刚好追到,他说,“泽予,你要去哪里?”
  严毓娗把外甥护在身后,她问,“你是……”
  罗又父看了看冷漠的少爷说,“我是关董事长的助理。”
  严尘胥认识罗又父,他说,“怎么回事?”
  罗又父说,“他本该在医院里疗伤,谁知道会跑来飞机场,泽予,你想去哪里?”
  关泽予不想回话,他想走,严毓娗发现外甥不对劲,她问,“你想去哪里,你家就在海市。”
  关泽予默不作声,他想走,罗又父怕少年逃跑,他跟随上去说,“回家吧,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不安全。”
  关泽予走了一段路,他停下来,严毓娗看着男孩的背影,她快步上去说,“如果心情不好,去阿姨那里住好不好?”
  关泽予站了一会儿,他转头看着和母亲长得一样的亲人,就这么点了一下头。
  关耀聪超速行驶在公路上,半路被交警逼停下来,他气恼的扔了钱接受罚款和扣分,接着继续飞。
  罗又父等人来到,他说,“泽予跟随严毓娗去奚城了。”
  关耀聪想到儿子最近心情不好,再者严毓娗有个儿子,两个少年在一起也许能互相开导,因此也就由着了。他转身回公司,当即忙着追查莫余雪留下的线索。
  罗又父去汕城,他才到那里,便有人自主走到面前说,发邮件的人是我。
  陆溪岸抱着两岁的儿子出来找茬,他说,“关企的人都干什么吃的?”
  罗又父问,“你认识泽予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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