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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杰克与狼

时间:2016-10-23 21:04:22  作者:杰克与狼

  君合仰起脸,迎上程才人柔和的目光,而后又顺从的低下头去,程才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君合答道:“奴才柳君合。”
  程才人满意地点点头,道:“你可以愿意做庆宁宫的首领太监?”
  君合忙下跪道:“伺候小主,奴才万死不辞。”
  程才人正色对众人道:“今日起,你们要听从琼烟和君合的吩咐,不得有失。再一样,须得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们既来了这里,便是本宫的人,本宫自然会护着你们,而你们也须尽到自己的心。本宫虽是个好相与的,可若本宫发现了有二心者,到时也莫怪我心狠。”
  众人纷纷下跪道:“奴才、奴婢定尽心尽力服侍小主,绝无二心!”
  翌日清早,程才人梳洗完毕正在用早膳,君合在指挥着打扫落叶,忽闻一阵脚步声,抬头只见炜衡领着两个小太监满面春风的登门而来,拱着手道:“柳公公别来无恙啊。”
  君合道:“前儿个才从内务府搬出来,说得像许久未见一样。”
  炜衡笑道:“我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君合不再搭腔,只问:“你不在合余宫好好当差,大清早的跑到这里来作甚?”
  炜衡仍厚颜道:“自然是想你了来看看你呀!”
  君合转身对正挥舞着扫帚的小太监道:“把他给我打出去!”
  炜衡忙道:“柳公公饶命!我可是有正事见你家小主!”
  君合闻言笑笑,忙引他进了正殿。炜衡向程才人行过礼,道:“程才人,我家小主昨夜侍寝后皇上赏了几只簪花,小主特让我来给一同入宫的几位小主各送一支,请您过目。”说罢令小太监呈上簪花。
  程才人看了一眼,笑道:“殷贵人有心了,晴云,将那支粉蓝色的收了吧。还劳公公代我谢过殷贵人,顺便恭喜入宫第一夜便有了这样的恩宠。”
  炜衡道:“奴才一定带到。只是早上皇上口谕,已将我家小主晋为婉仪了。”
  程才人闻言喜道:“那可真是隆宠了!少不得我得亲自到合余宫去道喜了。”
  炜衡行了一礼,道:“谢小主,那奴才就先退下了,还有其他小主的簪花要去送呢。”
  程才人点点头,命人给了赏银,君合便引着炜衡出宫门去,临出门前,炜衡在君合耳边低语一句:“半个时辰后,御花园老榕树。”君合点点头,便回到正殿上去。
  刚一进门,便听到晴云在说:“没想到一夜之间就从贵人成了婉仪,还到处送簪花炫耀,真是招摇!”
  程才人却不动声色道:“你若眼热,这便是炫耀。你若不在意,这不过是人情。殷婕妤的父亲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一入宫就封了贵人,又头一个侍寝,又头一个再被晋封。我的出身自是比不了她,可是须知太高人愈妒,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她呢。”
  晴云又道:“既如此,小主合该躲着她些,何必又要去道喜道谢的?”
  程才人道:“锦上添花罢了。且你瞧那簪花的数目,分明头一个送我这来的。既然她有此心,我也该卖她个面子。”说着拂袖起身道:“先去皇后宫中请安吧,见机行事。”说罢携晴云和琼烟离了宫去,君合送至宫门口,远远地看着她们背影消失在宫墙里,立刻转身奔御花园而去。
  未知那炜衡同君合约见与御花园所为何事,且看下回:夏炜衡解说宫闱事,柳君合落败冷面人。
  

☆、夏炜衡解说宫闱事,柳君合落败冷面人

  话说君合来至御花园老榕树下,却见炜衡已候在那里,两人亦无旁的话,却直论起两宫之事。炜衡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低声问道:“庆宁宫情况如何?”
  “程才人心思颇重,旁的倒是没什么。我瞧着她的心计相貌倒是能走下去的样子,不至于拖累咱们。”君合答道,想了想又问:“对了,殷婉仪可是有拉拢程才人之意?”
  炜衡点头道:“殷婉仪说他父亲与另外两位康才人和徐才人的父亲都不睦,而程才人的父亲官位虽低,却有向大人投诚之意,因此入宫之前便嘱咐殷婉仪拉拢联合程才人。”
  君合道:“果然如此。我看程才人看得出殷婉仪之意,却似乎不懂个中关系,或许她父亲未曾相嘱。”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当着我的面故意有所保留也不无可能。”
  炜衡道:“嗯,你须得再多加留意。殷婉仪昨日告诉我,秦容华、何婕妤和兰妃都是我们的人,容妃和玫嫔是皇后的人,须多加防范。程才人那边,你若能说动她与殷婉仪联手自然最好,若不能,也须尽力阻止她投靠皇后,以免形成势同水火的局面。”
  君合点头称是。炜衡又四处望望,道:“我须得先回去了,给皇后请安后殷婕妤可能会请程才人到合余宫去,你也尽快回去,免得令人生疑。”说罢拍拍君合的肩,佯作无事一样走出树丛而去。
  君合待炜衡远去,亦打道回府,一路上琢磨着炜衡所说的势力关系,又思索着如何劝说程才人能与殷婉仪联手,突然,一个人影突然从路旁树影中跃出,正正撞在他身上。君合未及看清来人是谁,旁边一人大喝:“什么人!竟敢冲撞二皇子殿下!”
  君合心中大惊,连忙跪倒在地:“殿下恕罪!奴才罪该万死!”
  二皇子见状,却只是掸掸身上的灰道:“无妨,是本宫突然跳出来撞到了你,倒是你,有没有受伤?观韬,去看看。”
  观韬听命要来扶起君合,君合忙道:“不敢不敢!是奴才冲撞了殿下,请殿下赐罪!”
  二皇子上下看了看君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里的?”
  君合不知何意,只得如实答道:“奴才君合,是庆宁宫的。”
  二皇子转转眼珠,道:“庆宁宫?住的是哪位娘娘?”
  观韬答道:“回殿下,是昨日刚入宫的程才人。”
  二皇子闻言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怒道:“观韬!将他给我拿下!”
  君合不知何故,心中大惊,任观韬将自己制住,只得口中连连讨饶。
  二皇子道:“冲撞一事,错不在你,可当着本宫的面撒谎,那可是万万不能饶的!”
  君合不明就里,哭道:“殿下明鉴!奴才可是万不敢对殿下说谎的!”
  二皇子踱了两步,背手道:“方才本宫那一招使出了十成的气力,你避过了剑锋不说,冲撞的气劲竟被你化去八成,所剩两成生生的挨在身上,却无任何吃痛气喘。这等功夫本宫原以为是御前侍卫,没想到却是个小太监。若是在内务府敬事房做事的倒也罢了,一个新入宫的才人身边的岂会有这等本事?还说你不是撒谎?!”
  君合心中着慌,不免汗如雨下,定定心神道:“殿下明察!奴才确实是庆宁宫的首领太监,不过是入宫前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防身而已,实在不值对他人一提。奴才真的不敢说谎啊殿下!”
  二皇子听言沉默良久,君合心突突直跳,不知会被如何发落,受罚受惩倒也罢了,若身份被发现可当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半晌,二皇子开口道:“你是说,你能化解本宫十成十气劲的,不过是三脚猫功夫?”
  君合听此言,竟不知如何回话。
  二皇子又道:“那本宫的功夫,不过是三脚猫之十一了?”
  君合只得又连连磕头道:“奴才不敢!”
  二皇子冷笑道:“好,本宫给你个机会,你且与观韬比划比划,让我看看你究竟功夫几何。”
  君合仍只是磕头道:“奴才不敢啊!奴才怎是殿下身边高手的对手!殿下饶了奴才吧!”
  二皇子拂袖道:“既然不敢,便是撒谎了,那且押你去庆宁宫,再到内务府,看看你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如何?”
  君合吓得六神无主,此事若令程才人得知,必定对他身份起疑,若再闹到内务府去,只怕招惹更多麻烦,只得答道:“回殿下,奴才所说并无虚言,只是昨日我家小主才令我做了首领太监,今日便冲撞了殿下,少不了一顿板子还要罚几个月俸禄的,殿下您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二皇子恼了,道:“既不肯去对质,就快些比划比划,让我瞧瞧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到底怎么样!”
  君合无法,答道:“既然殿下坚持,奴才便斗胆了,还请这位大人手下留情。”
  观韬却并不领情,只拔剑道:“废话不必多说,出招吧。”
  因二皇子已看出他有功夫,君合只得硬着头皮和观韬比试起来。交手十几回合,却发现观韬与自己功力不分上下,难解难分,二皇子在一旁倒看的津津有味 。君合估摸着再拖下去程才人已经要回宫了,若发现自己不在宫中必然有所怀疑,情急之下便卖了个破绽,故意输给了观韬。
  观韬收起抵住君合咽喉的剑,道了一声“承让”,君合道:“大人好功夫,奴才心服口服。”
  二皇子在一旁拍掌大笑:“好好好!没想到今日竟遇见这样的高手!能与观韬缠斗如此之久!”
  观韬不卑不亢道:“这位公公的功夫确实了得,微臣侥幸了。”
  二皇子却道:“不过你既有如此身手,怎会入宫为奴?”
  君合扯谎道:“回殿下,奴才本欲考取武状元,怎奈技不如人,名落孙山。偏偏家中横遭变故,父母双亡,奴才无依无靠险些饿死,逼不得已才走到了如此地步。”说着作出些戚戚然的神情。
  二皇子略有些同情道:“原来如此……”继而又忽然喜道:“那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小师父了!”
  君合一时摸不着头脑,只问一句:“什么?”
  二皇子道:“以后观韬是大师父,你便是小师父,我随时传唤,你便必须前来教我功夫。若敢违抗,本宫便将你私自出宫的事情说出去!”
  “私自出宫?”君合茫然道,“奴才何曾私自出宫啊?”
  二皇子笑道:“本宫说你有你便有,难道本宫好好的还冤枉你个小太监不成?”
  君合一时无语,便问观韬:“难道这位大人也是……?”
  观韬道:“带刀侍卫,冷观韬,并非皇子教习。”
  君合心中无奈,二皇子道:“好了,今日暂且作罢,本宫也该去读书了,改日再向两位师父请教。”说罢又探头到君合耳边道,“小师父,今日之事,可千万别对旁人说起,否则,你该知道后果。”
  “回宫!”二皇子大笑着离去,只留君合愣在原地。
  良久,君合一拍脑门,忙匆匆向庆余宫而去,才刚赶回庆宁宫,气尚未喘匀,程才人便回来了。
  君合忙到门口迎接,程才人瞅了瞅君合,道:“本宫不过去皇后宫中请了个安,又到合余宫略坐了坐,怎么你便弄得如此灰头土脸的?”
  未知那君合又能否瞒过此事,且看下回:借东风才人得晋封,受牵连皇子遭贬斥。

☆、借东风才人得晋封,受牵连皇子遭贬斥

  却说程才人见君合身上满是尘土汗渍,便问道:“本宫不过去皇后宫中请了个安,又到合余宫略坐了坐,怎么你便弄得如此灰头土脸的?”
  君合讪讪一笑:“奴才躲懒到御花园去转了转,没想到露重地滑,竟跌了一跤,现在屁股还疼呢!”
  晴云听言噗嗤笑了一声,程才人未再多言,只回殿上,招呼了君合和琼烟上前,问道:“你们在这宫中久了,这后宫的关系势力,可还清楚?”
  琼烟听言并未答话,君合想了想,道:“奴才入宫不过三月余,论这些还是姑姑更了解些。”程才人点点头,看向琼烟,琼烟便道:“这宫中势力云诡波谲,今日交好的,明日便会反目,奴婢不敢妄语。”
  程才人未接话,只将身子向旁边一靠,显然对这样的回答不满,琼烟又道:“不过就今时今日而言,皇后与容妃和玫嫔交好,兰妃、何婕妤与秦容华关系相近,且有与皇后一派分庭抗礼之势。”
  君合听琼烟所说与炜衡之言无异,便放下心来。却听晴云说道:“果然了,殷婉仪言语处处讽刺针对容妃和玫嫔,又对兰妃和秦容华百般讨好,看来是做足了功课在站队呢。”
  程才人沉吟道:“她初入宫便得盛宠,自然急着找靠山,以免成为众矢之的。只是……她又何必对我示好?”
  琼烟又不再答话,君合便道:“奴才以为,殷婉仪寻了兰妃做靠山,可皇后那边的位份都高些,又有皇嗣,自然想着多拉拢些人一同对抗,以求完全。”
  晴云却道:“既知兰妃势弱,何不直接投靠皇后?省却多少麻烦。未必正如她所说,觉着兰妃和咱们小主合眼缘?奴婢才不信呢,我看小主还是小心为妙。”
  君合见晴云如此说,程才人似乎听进了心里,忙道:“奴才私心想着,不论殷婉仪目的如何,她而今恩宠正隆,小主与她走的近些,应是有益无害。若果真担心,在心里略提防着她些便是了。”
  程才人挥手道:“本宫心里有数了。”
  君合退出殿外,心中却在打鼓,亦不知程才人究竟如何打算,想去与炜衡商议,却又着实不便,只得暗自烦恼。
  未料第二日,程才人便令晴云捧着些首饰早早的一同去了合余宫,说是回那簪花的礼,而后又说说笑笑一同去向皇后请安,自此形影不离似亲姐妹一般,君合方才踏下心来。
  而后不出半月,在殷婕妤的襄助之下,皇帝召程才人侍寝,并于第二日晋封贵人。殷婕妤与程贵人自此恩宠最盛,风光无二,却几乎没人记得一同进宫的康才人和徐才人了。
  如是过了两个月,这日清早,皇帝因留宿庆宁宫,正在与程贵人用早膳,君合等人在一旁伺候,忽传报炜衡到了,程贵人便命请进来。
  炜衡进屋先是偷偷的给君合递了个眼神,而后行了礼,皇帝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早到这来?可是你家小主有什么事?”
  炜衡答道:“回陛下,昨日夜里小主忽然腹痛难忍,请了太医来看,竟是有喜了。”
  程贵人“呀”了一声,忙起身行礼道:“恭喜皇上!”
  皇帝大喜,对左星汉道:“好好好!即刻传谕,晋殷婉仪为容华,让他安心养胎,朕下朝之后便去看她,另合余宫上下宫人各赏半年俸禄,好生伺候殷容华,待生下皇儿,朕还有赏赐!”
  炜衡亦下跪行礼谢恩。
  程贵人笑道:“殷姐姐真是好福气,这么快就怀上龙嗣了。”继而又疑惑道,“只是……不过有孕怎会腹痛难忍?太医可说了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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