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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和——困饿

时间:2016-11-09 20:49:25  作者:困饿

  游戏结束,死了十次,人头三个。
  等我关了电脑,妈已经在喊吃饭了。我伸了个懒腰,见季遣把椅子推回去,遂在门口等他,哪知他冷淡的一瞥,没等我就出去了。
  饭前洗手,我跟在他后面进了洗手间,他洗完后让了让,我接在下面洗。结果不出意料地被他按在洗手池里一顿冲。
  季遣压着声音说:“你洗不干净。”
  我本来就没想抗拒,他却使了很大的劲,到最后竟成了我双手被抓着缚在胸前,我们手上都是水,往下滴落,衣服和裤子马上湿了一大块。
  尤其是裤子,湿的地方非常尴尬。
  季遣突然出声问我:“哥,你想不想?”
  我装作人畜无害地看着他,假装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被缚住的手不安地挣扎起来,想拿毛巾擦一擦。
  季遣当然不放手,水又淌下来些许,黏黏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我甚至感觉到内裤都浸湿了。
  季遣问:“想游戏,还是想……”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然而潜台词非常明显。
  我张了张口,摆了一个“想”的口型。
  “想哪个?”季遣不依不饶。
  腿间非常难受,冰凉的布料贴着那部位。我不敢动手了,只得动腿,可惜照旧没能缓解那种难受。
  我妥协,无声的说:“想你。”
  季遣一放手,我就拿了毛巾擦拭,好在今天因为工作原因穿的是西裤,是黑的,而季遣穿的校裤也是黑的。毛巾虽然擦不干,但却看不出来。
  当妈第三遍喊我们名字的时候,季遣先我出去了,我一个人又折腾了两分钟才出去。幸而爸那边看电视入了迷,妈喊了不下十次,我都吃了小半碗了,爸终于姗姗来迟。于是妈的重点唠叨对象落到了爸身上。
  季遣是个在人面前不爱说话的,我是个说不出话的,爸和妈拌了一会儿嘴也觉无趣,一场饭后半场吃得很安静。
  那天晚上欲望强烈的不可思议,我想着季遣问我的想不想,替自己纾解了两次,还是觉得不够,想更深入。想和他一起。
  于是荒唐的事情发生了,周末去到旅店开房。
  到房间时一路我脸都烧着,走得十分快,季遣倒是不疾不徐的。这会儿我嗓子好了一点,能说简短的字,我说:“快。”
  季遣调笑道:“哥,你等不及了?”
  他喊我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心里是说不出的慌张,又刺激。
  我们到房间,我傻坐在床上,见他迟迟不动作便习惯性地摸索起手机,一摸到就点开新闻开始看。以至于我看了好半天,刚一放下,手机就被季遣搁得老远,他深沉地望着我,边上来吻我边扯我的领子。
  他说:“哥,你不专心。”
  我模糊着嗯了一声,手缠在他脖子上,被他推着仰躺到床上。舌头被含住往他口腔里带,主导权全在于他。
  脸上的热度总褪不下,却放开了很多。
  我学着在这过程中看季遣,直视他的眼睛。等我们坦诚相见,季遣勃发的□□蹭在我腿根处,我也难耐地跟他贴的更紧,他往前顶了一下,我就不住地发出声音,他突然就把头埋了下去,咬着了我胸前的一点。
  我喊得更加厉害。
  季遣一愣,说:“哥,你喊了。”
  我又嗯了一声,睁着眼睛看他。他又轻轻厮磨着我另外的一点。
  没有戴套,季遣耐心地用润滑剂替我扩张完就顶了进来,我两条腿趴开悬在空中,没多久就麻了,开始喊累。换了后入的姿势,顶的更深,□□裹在床单里,我抽空伸手抚慰,快感是逐渐累积上□□的。
  季遣还没射,拖着我的腰的手不住地流连,我一射完就有了明显的尿意,撑到他射完,颤抖着支着双腿到卫生间。
  可能是□□还没过去,我尿不出来。股间流出的□□沿着腿湿哒哒的往下,我没敢看,羞耻得无以复加。季遣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明显有了要尿的感觉,他一过来,贴着我,□□又抵在入口处,一只腿勾在我身上,黏上了□□。
  他舔了舔我的耳尖,我就尿了。
  如果刚才是羞耻得无以复加,这回是羞耻得没有颜面苟活于世了,我简直想挖个地洞躲起来。
  他一边喃喃着哥一边舔我的脖子,没多久我被推到浴室的玻璃门上,又做了起来。肚子贴着玻璃,我说会着凉,季遣就一只手护住了那里,可胸前的两点还是在玻璃上摩擦。总之是另类的折磨。
  二十九.
  浴室这场最后□□的时候,季遣垂下脸仔细地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的样子尽收眼底。我一皱眉,他就伸手过来抚平我的眉毛,我一咬唇,他就凑上来亲我,亲完之后又隔开一段距离看我。那一双眼睛好像装满了星星。
  做完后我跌坐在季遣身上,他调好了水温给我洗澡。我半靠在他怀里,他往我身上抹好了沐浴露,屁股里残存的□□也认真地拿手指小心地抠挖出来。
  我吃力地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手没劲地搭在他的脖子处,任他动作。
  季遣问:“累吗?”
  我摇了摇头,只说:“腿麻了。”
  才好了一点的嗓子,感觉又坏了。这三个字好像是用嘴喷火说的,但好在没有失声,季遣发现不了。
  我在水声里小声咳嗽了几声,转而抱住季遣的腰,施力摸了摸,最近一星期在他身上养肉总算养出成效,我摸得爱不释手,差点想趴开腿再来一次,然而身体上是真的撑不住了。
  将自己身上的泡沫沾到季遣身上,发现泡沫不多,抹不开,我直接贴紧着抱住他,再分开时他身上同我一般也沾满了泡沫。
  我艰难的说:“一起。”
  说完替季遣揉搓起来,等冲完澡,我们身下的又起了反应,互相替对方纾解完,再在床上拥着躺了一会儿,季遣先去了学校上自习。
  转眼到五月,他们高三快要三模,不但周末被削掉了,周一到周五走读班还另外安排了三节晚自修。这时回去能赶上最后一节。
  季遣走前非要我把衣服穿好,我依着穿了,懒懒地躺在床上,他说:“哥,在这休息一下,别犯困睡着了,要睡回家睡。”
  我点头,看着他出去了。躺在床上稍微转个身都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不已,本来是要起来的,可是瞬间就软了下去,不想动,我眯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还真不小心睡着了。
  等到妈打电话过来吵醒我的时候,我一看时间,居然已经十点半。
  妈问:“季咸,你在哪儿?”
  我迷迷糊糊的,这时开口已经失声,费了半天的劲也只说了个我字。
  妈说:“我什么?心虚了?让你不要出去玩,嗓子没好透出去玩什么,你那个女同事,你爸刚刚问了,说你从他们那出来没多久,算起来也该到家了,你这会儿到哪儿了?”
  我一滞,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女同事是谁,把电话挂了,发短信给妈“嗓子不舒服,路上买点药耽误了,马上回家”,退回主界面时看到宋了了的微信,也是问我在哪儿,快回家。
  我这工作毕竟是爸托关系进的,爸有我同事的联系方式并不奇怪,奇怪的是爸为什么单独联系宋了了。
  我那边回了谢谢,没着急提问。拿过手机和钱包出去退房了。
  进家的时候快要十一点了,妈给我留了盏灯,我一看季遣房间的灯暗着,估摸着十点钟下课回来也该睡下了,爸和妈自然不用说,年纪上去了,通常都睡得早,撑不到我回来,要数落也是明天的事。
  我洗漱好,开了房间的灯,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看见季遣坐在床边,轻声问我:“在那睡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
  季遣说:“哥,不要点头,说是。”
  我说不出来,就看他站了起来,好似过意不去地上来亲了亲我的唇角,小声道:“对不起。”
  我拿过手机打字,说:对不起什么,嗓子不碍事,再拖个几天就能好,倒是你叫我别犯困我还是犯困了,让你等我,明天还要早起,快去睡。
  三十.
  明明半夜嗓子疼醒过,我喝了水睡下,第二天起来居然好了大半,话能说利索了,就是还有点哑。上完厕所我本意是想再睡一会儿,然而看时间季遣要起来了,遂不打算睡了,直接洗漱。
  刷牙刷一半季遣进来,我立马先把嘴里的泡沫冲掉,装作寻常的样子喊了他一声。
  我说:“季遣。”
  他瞬间就望了过来,我继续说:“一二三四五六七□□。”
  季遣拿着杯子的手一抖,我以为他是发现我嗓子好了,情绪激动才抖的,过了一会儿看到他原来在笑。是笑的拿不住杯子。
  之后他笑完了,说:“哥,你再叫我一声。”
  我依言再叫了一声季遣,嫌不够又加了一句弟弟。
  季遣眼睛沉了沉,没再说什么,我重新挤过牙膏,洗脸,弄好后在一边等着,等到季遣也折腾完了,他这才往我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嘴唇贴了上来。
  比那次满嘴泡沫亲好多了。现在我随便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要亲还是要抱,偶尔我也会主动,不过我一主动,他就收不住,简直黏糊得不行。
  没想到这回犯黏糊劲的是我,见季遣要走,我心里瞬间就生出许多舍不得来。他早上比我早出去,晚上又比我晚回来,我不找点理由待在客厅看电视,一天到晚连面都要见不上了。
  我陪季遣到车库,他推着自行车出来,说:“哥,我走了。”
  情绪低落了下来,我原地站着,季遣也站着,似乎是在等我开口说好,就那么站了一会儿,我问:“你早上吃什么?”
  季遣一顿,说:“油条。”
  我走上前坐上车后座,车前头失重翘了起来,季遣怕我摔了,赶忙扶住。我不规矩的把腿一放,随便使力晃了晃,季遣怕是扶不住了,坐上车。
  我刚好搂住他的腰,说:“吃小区门口那家吧,一起。”
  那失落的感觉总算缓和了很多,还生出一丝不易动摇的坚定来,我决心以后每天都陪他这么一小段。
  结果季遣说:“天天吃油条会腻的。”又说:“我希望你休息好。”
  不易动摇的决心就这么散了。
  临走时季遣轻声问:“哥,你喜欢我吗?”
  我差点没呛到,喝了一口豆浆,抬头看了看他,他一身校服直挺挺地立在那里,说不上什么,就是觉得怪好看的。能把中国校服穿的那么好看的季遣问我喜不喜欢他。
  我才反应过来,我当时说要和他在一起是为什么,他是清楚的。我说的是陪你走出去,没说喜欢你。所以第一次做的时候他求我说喜欢他。
  我朝他笑了笑,回答,“特别喜欢。”
  那边季遣也勾唇笑了,朝我挥手,骑上车走了。我没不舍,回去早餐店重新买了点带回家,简单收拾一下就去上班。
  先前是我为了躲仇览而躲着宋了了,后来宋了了打电话问过我胡尔宇的事之后,倒变成她躲着我了。
  工作时几次偶遇,宋了了都没和我打招呼,走得飞快。我不得不发微信询问胡尔宇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是我不能知道的。胡尔宇让我别问。
  我偏偏问了。他在那头输入中了好一会儿,突然好像想开了似的,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这是在工作,本来发微信也没人注意,他电话一打,所有人都望了过来,我尴尬得不行,把电话掐了。
  给他发:午休一起吃饭。
  然而不到午休,宋了了突然就过来了,其实我只想问爸找不到我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却见她一副为难的表情,分明是让我不要开口。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看了消息。
  是胡尔宇发的,他说:不用见面谈,我直白的告诉你好了,她喜欢你,不想让你知道。她以为我早说了,不管我怎么解释,都不理我。
  我不动声色的把手机收了,对宋了了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叫上他们几个约时间出去喝一杯,这段时间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是要生疏了。”
  宋了了一愣,毫无预兆地松了一口气,说:“好啊,周末?男神你悠着点说话,别一次性说那么多,嗓子还没好透。”
  我道了声谢谢,说:“你那天叫我早点回家,我赶紧回去了,心想爸打电话给你好巧,帮我瞒了瞒,不然我就要暴露了。”
  宋了了忙说:“顺便的事。”
  我一看时机差不多,顺其自然地说了下去,“也不知怎么会那么巧。”
  她像是发现我的疑惑,整个人踌躇起来,好一会儿才道:“其实是有一天我去跳广场舞,那不是离你家很近,我就想叫你出来。结果那天我去了,男神你刚好不在,是伯父伯母接待的我,说你和朋友出去了。伯父当时以为我们有意思,知道了我和你是高中同学,现在又是同事,就留了我的电话。”
  三十一
  那天和宋了了吃了午饭,下班时她像往常一样过来蹭车。胡尔宇说她喜欢我,我觉得挺意外的,心里却又十分平静,毕竟季遣都能喜欢我,其他的人喜欢我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了。但少不了愧疚,一直以为他们是有感情在的,只不过是最近吵架了。而胡尔宇看起来确实很喜欢她。
  时至今日我只要一回忆我没有回应季遣的喜欢,那种心疼的情绪就会一点点漫上来,到感同身受的地步。更不敢想胡尔宇现在是什么心情了。
  还有一件事我不敢想,爸和妈如果真的觉得我和宋了了有意思,不会不来问我,尤其是妈,几次着急要我找女朋友。可这句话好像也很久没听到了。
  或许他们已经知道了,每每想到这里停下,我都感到一阵难受。
  我甚至有妈怀季遣时的记忆,妈说:“你快当哥哥了。”
  爸在一旁笑得温和,我躺在妈边上,她一只手缓缓地摸着我的头发,一只手摸着肚子,笑得和爸一样。她生了季遣后差点想辞掉工作照顾我们两个,爸那时候要做生意,一个人做生意总归是辛苦,她既舍不得爸苦,也舍不得我们苦。
  有一场画面我记得深刻,妈给我买了画笔,说是我上幼儿园表现好给的奖励。她突然蹲下身,问我:“如果妈妈出去工作,你愿意照顾弟弟吗?”
  我说:“愿意。”
  妈毫无预兆地就哭了,说:“对不起,没能给你们好的生活,也不能好好照顾你。”
  那时候我已经学会一些基本技能,妈通常起的很早,做好饭和菜,我自己热热就能吃了,也不消说照顾季遣,总是尽心尽力想减轻妈的负担。
  之后物质条件好起来,爸和妈付出了多少,我很清楚。再之后他们为了我们,重新选择当上班族,按爸的说法是钱够了,该顾家了。
  这天他们睡得格外早,不到七点客厅的灯就关了,最近每到这种情况,季遣回来会和我睡。
  不出意外的失眠了,我转了个身,季遣睡得迷迷糊糊的,也跟着转了个身,一只手覆上来抱着我,咕哝了一句。
  我听不清,侧过脸在黑暗里看了看他。我一动,他手就缠得更紧,嘴唇都贴上我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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