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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下辈子娶你可好?——良山故里

时间:2016-11-28 22:44:54  作者:良山故里

  长年累月的黑暗陪伴我
  溶,是你封印了我
  你可会想念我?
  时过境迁了
  外面的天空是不是白色
  我的泪尽了
  可你的才刚刚开始呢
  剩下杀戮的我
  噩梦终于醒了
  钟皇山再一次敲响了
  门外天的大门也被我踏破
  望次山大雨滂沱
  深深的
  

  ☆、阎浮提

  我是长灵,名字是炼给的,原本是一片虚无缥缈的雪花,是炼强大的灵力将我化为人形,从此我也有了灵体,我是雪的精灵。
  炼是从魔界企图攻破灵界的武器,是极渊诞生的怨灵,然而不幸的是,刚诞生就被上古精灵溶带走,禁锢在净居天,封印在浮生殿。
  我和炼及其的相似,魔界创造炼是为了掠夺,炼创造我是因为慰藉,因为炼爱上了一个不能,不该的人,他就是溶。
  溶是高高在上古精灵,是灵界防御魔界的盾牌,是三界的平衡使者,炼是魔界的摧毁灵界的武器。
  极渊和净居天都是三界最久远的存在。
  溶一生无涯,他就像净居天纯净的琉璃水一样孤冷、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爱上炼的,在溶的眼里,炼不过是一具需要净化的怨灵,与那些囚禁在阎浮提的怨灵一模一样。炼的名字还是溶给的,溶也是炼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看到的人,也是唯一喜欢的人,那是很远很远的过去,像灰色的天空那么遥远。
  记得,那是炼第一次用那么的神情看着我,好像云淡风轻好像又充满的仇恨和杀戮,最后他笑了,他说,“长灵,很抱歉我再也听不见你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望着我继续说,“我知道溶是在护着我。”
  炼胆大妄为打晕守护盆云鼓的云中君,敲了盆云鼓导致人界发生了巨大的天灾,云中君因看护不力因此罚到人间做北商国度守护神三载方可回天。
  而灵界帝君乾携众仙家前来讨伐一致斥责溶当年一念之仁留下炼这个魔界之灵,现在闯出弥天大祸,让溶将炼囚禁在阎浮提,溶微微抬头,冷的像冰杵的眼轻轻扫过众仙家,然后用一根细长的针贯穿了炼的耳膜,从此炼失去了这个世界的声音。
  我看着他英俊冷意的脸庞,微微扬起嘴角,“没关系,我陪你。”
  炼捂着我耳朵,鲜血从他指缝中缓缓流逝,他眉头皱的紧紧,我却望着他轻轻的笑,我说,“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包括溶。”
  那日的风都是血的味道,腥腥的。
  我知道,炼敲它,只因为溶无意的一句,想听盆云鼓的乐章,可是炼不知,盆云鼓,灵之鼓,心正则鸣乐,心恶祸端起。
  炼乃魔界极渊诞生的怨灵,心不恶,却自带煞气。
  炼的无心之举引起了灵界众人的重视,他们本就惧怕这个魔界的怨灵,可当初因为溶说炼虽未魔却为作恶,无权处理他的生死便将他留了下来囚禁在净居天浮生殿里,如今,炼的这一举动无疑让他们打开了一个摧毁炼的缺口。
  我陪着炼一起再也听不见这个世界的声音,我觉得挺好的。
  溶确实是护着炼的,可是这跟爱没关系,像他这种大是大非的主义者,爱与不爱大约没什么区别。
  因为炼犯了错误,溶将他关在净居天里三十年,溶冷冷的警告炼不要越雷池,否则绝不留情。
  明明知道他听不见,仍旧用那样冰冷的语气。
  炼点点头,他也知道自己出生就该死去,是因为溶的一念之仁自己才得以生还,也因为溶的教化他自愿向善,甚至可以用一个怨灵的身体去接受净居天最纯净的灵气,还用着灵气创造了我。
  炼对溶是心存感激,并且爱慕。
  可是求而不得,炼不敢说出自己的心意,因为孤冷的溶是不会允许这样畸形的恋爱发生的,如果他一旦知道炼的心思,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杀了炼。炼深知他们不肯能,即使他们两个是普通的男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何况,一个是灵界的神,一个是魔界的魔。
  溶抬眼看了看我,他冷冷的张嘴,语气却放缓了不少,带着少有的温情,“长灵,炼是你的事情,好好照看他。”
  我望着溶,冷冷的点头,我想,有一天我会亲手把你送给炼。
  可我终究没有等到那一天来临。
  溶垂眼,嘴角轻轻扬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看穿我的心思,良久,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炼的耳廓,他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便离开了净居天,我知道他是去凡间解决炼留下的灾祸,这是他的使命,所以,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将炼杀死,只是我不知道那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我守在净居天陪着他,我们无声的交谈着。
  那时候世界是那样的安静,祥和,好像所有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世界上只剩下我和炼。
  平静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灵界的帝君乾以炼祸乱苍生之由将我和炼扔到了阎浮提,炼谨记溶的话,无心反抗,也不想给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阎浮提,一个比魔界更可怕的地方,哪里关着的全是最凶恶的恶灵,炼这种强大的灵气正是他们需要的,我深知在那暗无天日的炼狱里,等待炼的只要两种结果,分食不被分食。我也知道炼答应过溶不使用魔界之力,所以……在阎浮提那段日子我们真的很被动,炼无声的告诉我,只要撑到溶回来就好了。
  我望着他笑,我的心第一次感到疼。
  可是,我们没能撑到溶回来,炼却先变成了魔,我望着他鲜血琳琳的双眼,那是被恶灵用铁爪刺伤的,是了!在生存余毁灭之间……我们本能的选择了生存。他爆发了,打破了阎浮提的结界,放出了恶灵,致使整个灵界硝烟弥漫,而炼也杀上了门外天,那一场杀戮几乎让整个灵界灭绝。
  那时候溶还在人间,忽然间他感到心口很疼,溶知道是他以身布下的封印被破了。
  溶转回灵界,看到的就是炼用戒律刀穿过帝君乾的心口,黑色的衣袍在风中张扬,沾着鲜血的双眼再也看不见了,他微微偏头看着溶,炼挑起嘴角,微微一笑,”我知道很多人想杀我,你曾说过强者都是被惧怕的。”
  灵界的人一心想他死,正是惧怕会有今日的灭顶之灾。
  炼仰头,天边是堆积的黑色乌云,他轻叹,“没关系,我无所谓啊!若不是这样,这句话我永远说不出口,这样的结果,我不后悔,溶,我爱你。可我知道你会杀了我。”
  炼已经走到绝境,可他无所谓啊!他的出生并非自愿,他来到净居天并非自愿,只有爱上溶这件事他是自愿的。
  也许,唯有一死,他才可以得到解脱。
  炼抽出手中的刀,乾应声倒地,炼浑不在意的踏着他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到溶身前,溶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俊美绝冷的脸上看不出悲与喜。
  周围是萧瑟的肃杀于鲜血铸就的悲妄,戒律刀上金色的獠牙染着鲜血,鲜血一滴一滴落在白色的云端上,银色的光是那样阴鸷和绝望。
  “上仙,杀了他!”我听见帝君乾残存的口吻,那样凄楚,却不足以激起我的悲妄。
  我望着炼衣襟口金色的獠牙,握紧手中的黑色长鞭,炼终于走到溶跟前,他握住溶冰凉的手将戒律刀递到溶手上,他温柔的对溶笑,轻轻的吻了吻他耳边白色的长发,“你送我戒律刀,是为了禁戒我,谨守戒律,永不越界。可是……我越界了,溶,死在你手上也算得偿所愿。”
  “放过长灵。”
  我静静的望着炼,那是我第二次感到心疼,我抬头看着白色天空,扬了扬嘴角,风轻轻的吹过,忽然间,我觉得好冷。
  死亡原来是红色的夕阳。
  炼消散的最后一刻,目光轻轻的看向我,面容一如往常的温柔,就像第一次我见到他时那样温柔,他张了张嘴……我知道他是在说,长灵,好好活着。
  可是,没有炼的世界,活着有意思吗?
  炼是极渊诞生的怨灵,魂魄不散,以防生生不息,溶便将他仅剩的魂魄用浮生殿封印在阎浮提和净居天的结界处,用戒律刀坐镇。
  溶不愧是灵界的盾牌,他很快收拾了那些怨灵,没有往常的仁慈,除了杀还是杀,整个灵界鬼哭狼嚎,溶也用自身重塑了阎浮提的结界,关闭了门外天的大门,耗尽灵力的他不得不回到净居天休养生息。
  遭受重创的灵界回归宁静,却又少了些许安宁。
  我不知道溶是怎样看待炼对他的感情的,但他放过了我,我想溶对炼并非完全无情,只是有情也并非爱情。
  我站在钟皇山上看风卷残云之后的天空,依旧那么的那么的蓝。
  我离开了灵界,游历四方。
  几千年后,利用在净居天得到的灵气,我顺利将炼救出结界,我无法重塑炼的肉身,也无法将炼送回极渊,我知道炼不愿意,我只能到处杀人,杀魔杀妖,我用最恐怖的方法让他们死去。
  灵界经过几千年的修养,终于容光焕发,重拾生机,然而对于曾经的那场战役,谁都不想再提。
  我知道炼的心愿,是想和溶在一起,我将炼的肉身塑造成婴孩儿,放在望次山的灵台,我希望九歌帝仙收养他,那个仙风道骨的人,跟现在的帝君像冤家一样相处着,温暖又深情,我想这样的人一定能让炼获得快乐,这样他就可以如愿以偿的回到溶身边,可惜最后收养他的人是帝君三重云。
  这一世的炼名字叫,玉。
  好像所有的都变了,可是爱着溶的心却从未变过,我看着他长大看着他死皮赖脸的追着溶跑,看着溶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拒绝他。
  我也看着自己白色的头发不断生长,忽然想起第一次炼看着黑色的长发那种失望的神情,“头发怎么是黑色的。”
  见到溶我才明白,炼是对溶求而不得才会创造我,他将所有希望溶的样子都加注在我身上,可惜……事与愿违,就像当初溶从未想过那个被封印的小孩儿会长大成人会爱上自己,可我们都忘了只要是一个有生命的东西都会拥有自己的人格。
  终于,玉将帝君惹怒了,在琉璃宴上当着众仙家的面儿调戏溶,帝君忍无可忍将他扔到冥域吹风雪,看着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冥域百年,像座雕塑一样,那是我的心第三次感到疼。
  我走到玉身前,他呆呆的望着我,如同我第一次看到溶那样的神情,纯白的头发,俊美的脸庞,冷峻的神情,神圣的像光一样的人物,让我惊叹。
  是啊,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爱上任何一个凡物。
  “你是谁?”炼这样问我。
  这一世他听见的了,可我仍旧听不见任何声音,我伸出手覆在他头顶上,然后回答他,“吾乃,长灵。”
  黑色的长袍在冥域飞舞,金色的獠牙在雪间绽放,那双温柔的金色眸子又回来了,我本不愿意让他回到最初,可是求而不得以后,只能回到最初。
  炼深深的望着我,覆上我的白色的长发,“头发怎么是白色的。”
  我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他手很凉,我的心口却很热,我笑着说,“你不是喜欢白色吗?”
  炼轻轻的抱住我,他说,“不喜欢。”
  我望着冥域的风雪,眼泪终于忍不住流出。
  炼的封印解开,自然逃不过溶的法眼,而炼却也没想过躲开,炼去了钟皇山,用戒律刀敲响了盆云鼓,这个曾经让他失去全世界声音的东西,听说这鼓是第一任帝君六道苍冥的法器,他仙逝后溶便将鼓放在钟皇山山顶上,钟皇山灵界的天柱,上古时期天下三分为界,魔界、人界、灵界,帝君为防魔界侵入人界便用净居天最纯净的灵气创造了一个精灵,用他的身体做成大门封印在人魔灵三界之处的阎浮提。
  那个精灵便是溶!
  溶大约是为了纪念他吧。
  事隔几千年不见,再见到溶,我知道炼的心以及动荡不安,就像我见到他那样恋恋不舍。
  炼看着溶俊美冷冽的脸庞,自嘲的挑起嘴角,“好几不见,溶,可能你并不想见到我。”
  溶却不答,冷而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看着我纯白的长发,稳如泰山的脸终于浮出一丝微不可见的松动,“长灵,你不怕永不超生吗?”
  我笑了,“我说过,他想要的,我都会帮他得到。”
  锐利的白光划过长灵的脸颊,一窜一窜的血珠渗透出来从脸颊划过,长灵浑不在意,他继续笑,炼护在长灵身前,握紧手中的刀,英俊的脸变得阴沉,“溶,别动长灵。”
  我看着炼高大的背影,看着苍凉的黑色衣袍在我眼里却异常温暖,你到底想要什么?炼,除了长灵,你还有没有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天边飞来红色的大鼎,伴随着是帝君低沉的怒吼,“放肆,谁敢在灵界作乱。”
  我轻轻张开结界将大鼎挡在结界外面,乾坤鼎转了弯回到帝君手上,深蓝色的长袍在云中摇曳,他身后站着的清俊的紫衣男人。
  “居然是你!玉!或者现在应该叫你魔灵炼!”三重云看到炼那瞬间,眉头皱的死死的,能夹死两只苍蝇,九歌帝仙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原来你就是长灵!能把魔界的怨灵放在望次山的灵台,你也是吃了不少苦!”
  炼瞥了三重云一眼,无声的皱了眉,话是对九歌帝仙说的,“你什么意思?”
  九歌帝仙浅浅一笑,说,“三生囚。”
  听到那三个字,我心脏狂跳,我握住炼的手,将他带离了钟皇山。
  三重云看着我们离去的方向,对溶说,“上仙……”九歌帝仙即使拦住了三重云,九歌帝仙说,“自有定数。”
  溶望着远方的白云,风轻轻扬起他白色的衣袍,好像一片白色的蒲公英在云端轻轻的飞着。
  白色的远扬,是梦里的故乡,何处流浪……不断前方。
  沽源河畔,白泉花冷冷的,河水淙淙。
  炼看不惯我白色的头发,又将我变回从前的黑面侠,跟他一样的黑色衣襟黑衣长发,金色的獠牙。
  炼理了理我的头发,看着的神□□言又止,最终他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这样顺眼多了。”
  我很高兴他没有问我三生囚的事情,我笑,“干嘛?是要和我成亲吗?”
  炼揉我的脸颊,他指尖很凉,神情温柔,“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僵住了,那是我第四次心疼,我知道我是炼的半生灵魂,是他所希望的样子,遵守他的一切。
  我定定的望着炼,“我说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
  炼金色的眸子像天边的滂沱的大雨倾轧过来,我的心微微颤动。
  这句话,我说过无数次,唯有这一次炼的表情不同。
  炼的归来让整个灵界颤动,三重云大约没想到那个混世魔王居然真的是混世魔王。
  炼到底想要什么,这一刻我似乎不知道了。
  炼回到魔界,魔界的人看着重新归来的炼都为之一动,炼凌冽的目光扫过整个魔界,魔界的人退避三舍,俯首称臣,我知道炼并不需要他们,他放出了极渊的恶龙,让恶龙攻破了阎浮提的结界,放出无数恶灵,黑色的乌云笼罩整个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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