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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系列》之《魔胎》——小林子

时间:2008-11-18 10:03:37  作者:小林子

「怎麼,平時就連走進羽山家都當是恥辱,今日倒是老實不客氣地來求了啊?

「大嫂,謹言慎行。」男子低聲說著。

「怎麼,我說的有錯嗎?」站了起來,指著玉煙,那個婦人尖聲說著。「堂堂

一個羽山家的繼承人,招惹了夢魔,還把羽山家的靈氣都弄得污穢不堪!」

「妳說話客氣一點。」雪樺冷冷說著。

「沒教養的丫頭,妳曉得我是誰嗎!」婦人怒斥。

「沒事吃白飯,閒來打小孩的虎姑婆。」雪樺繼續冷冷說著。

「妳!」婦人揮上了巴掌。

雪樺縮了一縮,然而婦人的手卻是讓軒月抓了住。

婦人氣極,死命地掙扎著,起料軒月的腕力卻是大得驚人。

看到大哥來撐腰了,雪樺抬起了下巴,挑釁地看著婦人。

「都要怪我教養無方,大娘。雪樺不懂事,您就饒了她吧。」軒月淡淡說著。

那個婦人的臉漲得彷彿是紅臉青蛙一樣。

「雪樺,還不快跟大娘道歉?」

「大娘,對不起。」雪樺一點找庖矝]有地說著。

「好了,就這樣了,大娘如果還有意見,請對軒月一個人說。現在,軒月有要

事要跟叔叔商量,這裡不是外人應該在的地方,請大娘回去吧。」

軒月放開了手。

儘管依舊氣得發抖,婦人還是讓女僕給硬生生扶走了。

「叔叔,我們來談正事吧。」跪在玉煙身旁,軒月輕輕擦著玉煙因為連連的惡

夢而發著汗的額頭。

 

 

 


「少主......果真是被夢魔纏身了。」男子低聲說著。

「那......有的救嗎?」軒月問著。

「只要差人入夢,點醒少主,少主就能醒。」男子說著。

「請叔叔務必費心。」軒月連忙說著。

「此事不難,為了羽山家的宗主,羽山全家自當竭盡全力。」男子低聲說著。

察覺到話中有話,軒月靜默了。

「宗主早該回羽山家了......」

 

 

 


羽山家歷代的宗主,在十八歲的時候選定,之後便要在本家齋戒沐浴兩年,然

後在二十歲的時候即位,同時與選定的配偶成親。

即位前兩年,禁欲更是一項嚴訓。

理由早已經不可考,這是傳了六十五代的家規。是因為有著特別的原因,所以

當時的先祖才這麼定立的?

所以,其實今日羽山家的主人竟然會被低級的夢魔附身,都是自己害的嗎?

靠在主廳客房的門上,遠遠望著絡繹不絕出入主臥房的男男女女,軒月靜靜想

著。

是自己害的嗎......都是因為自己嗎......

是因為自己,所以讓神聖的羽山血統蒙了羞?

呵呵......去他的羽山!

可是......他卻也害了玉煙嗎?也許,幾年之後,他後悔了,卻無法洗清那種污

穢,他該怎麼賠他呢......

「大哥。」雪樺正坐在身旁,輕輕叫著。

「什麼事?」軒月勉強擠出了笑容。

「即使是二哥醒了,他也不會感激您的。」雪樺冷冷說著。

「......我是不得已的。」

「我寧可讓二哥死,也不願看到二哥醒來以後孤孤單單地受苦!」雪樺低喊著

「妳想得太嚴重了,二十年不見,又不是一輩子不見。」軒月落寞地笑著。「

等到我們的姪子繼承了羽山家,玉煙就能回來了,不是嗎?」

「如果是我,一覺醒來之後,卻發現人事全非,我還不如不要醒。」

「......我已經決定了。」

 

 

 


入夢的人已經決定,由三個最具有類似經驗的人來進行。

儀式開始了,一個人齋戒沐浴後,正坐在玉煙的身旁。然後,由旁人使力,將

他的靈魂渡入了玉煙的夢裡。

「其實,一般人在進去之前,就會因為被案主排斥而失敗。不過,我選的這幾

個人,都是極容易就被案主接受的靈質。不過,進入意識之後,難的是在找到

案主。因為,由夢魔所操弄的夢境裡,曲折離奇、寬廣無邊,要找到一個人,

簡直可以說是大海撈針......」

困難度不用他說了,因為第一個人已經全身冒汗,搖搖欲墜。

「醒來!」見狀,男子一個箭步向前,大力拍打他的臉頰。「醒來!不要再留

戀了!」

第一個人倒了下來,劇烈地喘著氣。

第二個人默不作聲地取代了他的位置,也開始靜坐了起來。

第一個人被抬了出去。

「能成功嗎?」軒月低低問著。

「機會不高。」

 

 

 


三個人都失敗了,其中的一個人甚至不再醒過。叔叔說他會再找人來,然而,

從其他人的表情,軒月知道,也許......真是難了。

晚上,抱著玉煙的頭,軒月靜靜想了大半夜。然後,低頭吻了下他的額頭,軒

月走向了叔叔所在的書房。

叩叩。

「請進。」

軒月走了進門。

「什麼事嗎?」叔叔低聲問著。

「讓我來,好嗎?」

「......不行。」叔叔從書桌走了向前。「你沒受過訓練,太過危險。」

「不是已經沒人選了嗎?」軒月冷靜地說著。

「......他們不行,不代表別人就一定不行。」

「玉煙已經要撐不住了。」軒月低低說著。「我感覺得出來。」

「......你感覺到了什麼?」叔叔提高了警覺。

「他的氣息越來越弱......才過了不到三天,他的臉就都瘦到只剩骨頭了。」

「......我們會盡力,你回去吧。」

「玉煙在叫我。」軒月繼續說著。「我聽到了,他一直在叫我。」

「就算他叫你,你去了也沒用。」叔叔說著。

「叔叔......讓我試試吧,至少讓我看看玉煙的夢裡到底有些什麼。」

「不行。」

「為什麼!?」軒月喊著。

「......不行就是不行,你會有危險。」叔叔別開了眼睛。

「我不怕。」

「想想你的弟妹吧,不只是宗主,你還有一雙弟妹。」

「......他們......會體諒的。」軒月黯然說著。「我存了一筆錢,還有另外一棟

房子,夠讓他們成人了。」

「......不行。」

「給我個理由!」

「不行就是不行!」叔叔似乎發了火,提高了音調喊著。「你只要像個正常人

一樣好好活著就好!不准你想東想西的!」

「難道就連你們家宗主怎麼樣都沒關係嗎!」軒月也火了。

「......對。」叔叔冷冷說著。「就算宗主死了也無所謂。」


魔胎(八)

 


軒月怒氣沖沖地離開了書房,回到了主臥室。然而,一推開紙門,卻是愣了住

玉煙的身旁坐著個少年,當日在夢中與他恩愛繾綣了無數次的少年!

軒月腳一軟,跪倒在地,愣愣看著他。此時此刻,他才看清了他的面目。

他跟......跟玉煙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樣,只除了他的神情、他的打扮,

都是如此的陌生。

要不是看見此時正在呻吟著的玉煙,自己只怕還不能相信這世間果真有如此相

像之人。

「快要來不及了。」少年抓著玉煙的手,對著自己著急地說著。「你還在等什

麼,快要來不及了啊,月夜。」

誰?誰是月夜?我根本不認識他啊......

然而,手卻是自己伸了出去,緊緊抓上了少年的手。

那是種柔軟的、溫潤的感覺,一種既綿又軟的愛意傳到了心裡。

少年把玉煙的手疊在了自己手上,看著相似的兩人,軒月的眼前緩緩模糊了起

來。

耳邊,似乎又聽見山泉聲了......

 

 

 


「軒月?軒月!」想來是不放心,叔叔還是跟了出來。

然而,見到了打開的紙門以及倒臥在裡頭的軒月時,臉上的血色都退了。

走了進主臥房,搖了搖軒月,軒月沒有醒。看著兩人緊握著的雙手,叔叔站了

起來,用著幾乎要算是神經質的聲音在半夜裡喊著。

「把綠童帶來!準備封印!快!快!」

 

 

 


一進入了玉煙的夢裡,軒月睜開了眼睛,直直朝著感應到的方向飛去。

他的氣息越來越弱,可是,夢魔根本無法對羽山家的人有任何的傷害啊。

那麼,為了什麼,何玉煙的靈魂卻是漸漸地就要凋零了。弱到......簡直就連孩

子都要保不住了!

讓我抓到這個可恨的小妖魔,我就要親手讓他灰飛湮滅!

軒月恨恨地想著,一面睜大了眼睛看著身下的街道。

遠遠的,何玉煙搖搖晃晃地從人行道的另一頭走了來。

簡直要是個骷髏了!

混帳東西!你要死別拖著吾兒一起死!

察覺到那股驚惶不定的波動,軒月氣急敗壞地落了地,大跨步地走向了玉煙。

然而,玉煙卻彷彿沒有看見他,只是失魂落魄地走著。

「何玉煙?何玉煙?」軒月叫著。

然後,玉煙就像是終於耗盡了電力的娃娃一樣,軟軟地跌在了地上。行人就像

是背景一般,還是默默走著,就連一點表情的改變都沒有。

驚呼一聲,軒月連忙走了近,把他抱了起來。

「何玉煙?何玉煙?」

然而,他卻只有呢喃了幾句,接著就是渾身激烈地顫抖著。

左手沾上了溫潤的液體,軒月心裡一跳,低下頭看去。從玉煙的下體,一股鮮

血緩緩湧了出來。

「該死的,該死的......」軒月著急地唸著,連忙把手按在玉煙的小腹上。

淡藍色的光芒徽种駸煹纳碜樱又褪钦麠l的街道,整座的城市。

行人面無表情地消失了,汽車也是,建築也是。

玉煙身下的血跡也漸漸淡了去......簡直,就像是重新又讓他吸入了體內似的...

...

靜寂的波動又跳了起來,察覺到了的軒月,興奮地低頭不住吻著玉煙的小腹。

玉煙吃力地眨著睫毛,難受地呻吟著。

「好了,沒事了,何玉煙。我要帶你回去了,回去以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

體,不要再......」

「放開我!騙子!放開我!」見到了是軒月,玉煙突然劇烈地掙扎了起來。扯

著、咬著,簡直就像是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喂......喂!這是你大哥的身體啊!他不是你的愛人嗎!喂!」不敢隨便放開

他,只怕他會摔著了,然而一直讓他攻擊著,也是會痛的啊!

「不要再咬了!我也是會痛的!不要再咬了!」

「放開我!放開我!讓我死!讓我死了算了!」玉煙哭叫著,狂亂地踢著修長

的雙腿。

然而,一陣鈍痛襲來,玉煙呻吟著蜷曲了身子。

「就叫你別激動了。」軒月喃喃抱怨著,再度把手覆在了玉煙的小腹上。

淡藍色的靈力,像是棉絮般柔柔地包圍著玉煙的身體,玉煙停止了痛楚的呻吟

,湝地喘了起來。

「大哥......」玉煙嗚咽地哭著,牢牢抓著軒月的衣服。

「真是的......」看著玉煙摩擦著自己的小臉,軒月閉上了眼睛。「情況特殊,

我就忍忍吧。」

 

 

 


「大哥......」玉煙低低哭著。

「......啊?玉煙?」一睜開眼,見到日思夜想的人兒就在自己懷裡,軒月狂喜

地喊著。

「......大哥?」玉煙停止了哭泣,怯生生地抬起了頭。

「是啊!我是大哥,還記得我嗎,玉煙?」軒月連忙問著。「你在夢裡發生了

什麼事?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夢?」玉煙驚呼著。

「是啊,我送千島去醫院後,你就一睡不醒了,他們說是夢魔。」軒月心疼地

用臉頰貼在玉煙的額頭上。

「想死我了,玉煙,你真的想死我了。」

「......所以,你跟千島沒有結婚了?」玉煙哽咽地說著。「所以,你不是跟她

有了孩子了?」

「你在胡說什麼,玉煙。我不是說過了,她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軒月低低

說著。

「所以......所以,你不是不愛我了......」玉煙泣不成聲。

「傻瓜,你被嚇壞了,傻瓜......這只是夢啊,是夢。」軒月又說著。「現在,

我們出去吧,好不好。」

 

 

 


「......不行,我沒有力量。」即使咬緊了牙,依舊使不出靈力,在軒月的懷裡

,玉煙劇烈地喘著氣。

「......可能你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再說。」擦著玉煙額上的汗珠,軒月低聲說

著。

「嗯......」玉煙輕輕點了頭,安心地閉起了眼睛。

我主......

軒月睜開了眼睛,玉煙也是。

看見了玉煙驚愕的表情,軒月轉過了頭。

一個不到二十公分高的小黑人,正跪在軒月的腳邊,用著著急的神情喚著。

無視於兩人呆愣的眼神,小黑人用著栈陶恐的神情看著軒月。

我主......這孩子不能留啊,您忘了當年的事情嗎,我主......

「孩子?」兩人用著驚愕的眼神互望著,同時問著。

「你在夢裡和人生了孩子嗎?」軒月連忙問著。

「亂講!是你生的!」玉煙急紅了臉。

「我!?」

我主......您怎麼了......為什麼是如此的神情......您剛剛不是顯現了大無畏之力

......咦?我主?

小黑人似乎也是嚇壞了,他一急之下跳了起來。

我主......我主!您不記得小的了?不記得了?還是......小的知道了!是這個人

對不對?他封印了你對不對?用著羽山家的骨血,世世代代地封印著......我主

,您還困著嗎,我主......

小黑人一邊著急地亂跳著,喊著不曉得意義的話,趁著兩人又再面面相覷的時

候,小黑人一個撲身向前,像是要來掐軒月的頸子。

軒月一急,偏開了頭,玉煙一個揮手,擊上了小黑人。

剎那間炸開來的白色光團,讓軒月緊緊閉上了眼。

等到再度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回到了羽山本家,而玉煙正緊緊抱著他。

 

 

 


「我們是來道謝的。」

一個中年婦人帶著千島過來羽山本家拜訪。

因為玉煙的病弱,所以軒月勉勉強強也同意了讓玉煙待在本家調養的提議了。

「她就是那天來找我的貴婦人。」躲在軒月身後,雪樺低聲說著。

「她就是......夢裡千島的母親。」拉了拉軒月的衣服,玉煙也低聲說著。

「她是舅舅醫院的董事之一。」軒月笑著,跟兩個弟弟解釋著。「人很好。」

咳咳......不過,玉煙跟雪樺好像都不太相信就是......

千島小姐恢復了正常的樣子,也不再用那種癡狂的眼神看著軒月了。

小腹的隆起聽她們說,是在夢魔被消滅之後,就回復了原狀。

「早知道只是個小妖怪作祟,就不會讓香山病得這麼久了。」婦人感慨萬千。

「要怪都怪千島家的血統,淨讓些妖魔鬼怪更是隨心所欲,可不曉得是幸還是

不幸。」

千島家世世代代奉獻肉身給暗夜的妖魔已然是眾所皆知的事實了。所以,眾人

也實在不曉得該不該應和婦人的話,只得面面相覷著。

另一方面,號稱著不記得軒月的千島香山,也正對著軒月眨眼睛。軒月暗暗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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