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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杀——涵轩

时间:2008-11-18 09:54:32  作者:涵轩

  冷云涵的心念一动。
  "现在的愿望是什麽呢?"
  "你觉不觉得那位冷公子长得真好看,後宫嫔妃没人比他美,我办案时见过那麽多妓女也都没他好看。"
  有没有搞错?这是什麽比方?换了别人这样说冷云涵肯定一掌劈死他,可现在他只有啼笑皆非的感觉。
  路迟小声继续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麽秘密?"冷云涵立刻将耳朵凑近。
  "我告诉你哟,那个冷公子的真实身份我第一眼看到他就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了?"冷云涵先是一怔,随即杀机涌上他俊美的容颜。他冷冷一笑,"那留著你还真是祸根。"他缓缓抬起手准备往路迟的头上拍去。
  全不知死活的路迟还在傻傻地笑著"他其实是...... "
  冷云涵的手已经落在他脑门上。
  "他其实是个女的。"路迟道。
  冷云涵差点昏倒,他修长完美的手最後只好在路迟的小脑袋上摸了摸。长叹一声。
  "我好喜欢那位冷姑娘,若是能把他娶回去当老婆该有多好。"路迟完全对眼前的危机没有半点意识。
  闻言,冷云涵微微一笑,这孩子完全没有心机,他低下头俯视路迟那张白里透红,嫩若婴儿的脸蛋,连他的嘴也是粉嫩的颜色。
  冷云涵产生了一种怜惜之情,他缓缓低下头,吻了路迟的嘴唇。
  路迟正在做梦,他梦到他正与他的冷姑娘接吻。本能地他张开嘴青涩地回应冷云涵。
  冷云涵原本只想浅浅一吻,此时却是欲摆不能了,他闻到路迟身上有种小孩子身上才有的香味,很清新。他的舌头暗渡陈仓混入路迟嘴里。
  路迟发出一种轻轻的呻吟,这种声音听在冷云涵耳里顿时像是一根导火索,把他的酒意与情欲同时点燃。
  他将手伸进路迟的衣服里面,感受到一片光滑,一种让人发疯的销魂感席卷而来。他几乎是带著暴虐地抚摸路迟身体,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暴虐。
  路迟发出若有若无的喘息。他在梦里正与"冷姑娘"做进一步亲密接触,他梦到自己的手褪下"冷姑娘"的上衣,正往"她"的亵裤里探去。这都是平时想想不敢想的事,却在梦里发生了,他觉得羞耻却又希望梦不要太早醒来。
  冷云涵伸进路迟的裤裆里,抓住他的稚嫩,也不知为了什麽,冷云涵有种想要强暴他,狠狠蹂躏他的感觉。脱去路迟与自己的衣物,他压到路迟身上。
  明知路迟是个男人。
  明知路迟是敌人。
  明知也许明天会後悔,但他就是停不了手,反正他一向就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
  当冷云涵进入他时,路迟大叫一声,吓了冷云涵一跳,但见他又归於平静。
  冷云涵的呼息也开始沈重起来,他抱住路迟略显纤瘦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地放纵自己的情欲。
  忘记了二人的身份。
  忘记了仇怨。
  忘记他们明天也许就要拼个你死我活。
  路迟却在梦里与他的"冷姑娘"翻云覆雨。在进入欲望顶端时,他毫不掩饰地大叫出声。冷云涵就是喜欢他的不矫情,想叫就叫,一点也不扭昵作态。
  暗夜在无止境的欲念中沈沦。
  红帐翻腾。
  波涛汹涌。
  次日,路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他的腰都酸得直不起来了,後面更是痛得像被很多人轮奸过一样。"一定是惩罚我昨晚做了那梦。"现在想到梦里的情景还要脸红心跳。
  "啊!"突然他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怎麽了?好吵!"冷云涵揉揉眼睛。他昨晚本来打算偷"吃"完就悄悄溜溜走,可没想到太投入了,一次又一次,简直不能停止。谁叫路迟昨晚的样子太可爱了。
  "我们为什麽会这样?"路迟再尖叫一声。他们两个怎麽睡在一张床上,虽然衣服没有不整──那是当然,冷云涵已经将战场打扫干净了。
  冷云涵头脑清醒了他立刻很委屈地道,"你还说,你昨晚上做了什麽事?"
  "我?我没做什麽!"路迟以为他在说昨天的那个梦,脸立即红到耳根,他低下头,像犯了错一样。
  冷云涵动人的眼眸中泪光闪闪,那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你真的不记得你做了什麽吗?"
  "......我昨晚上梦到,梦到,"路迟吞吞吐吐地道,"人家昨晚只是梦到你,和你做......做......"
  "做什麽?"
  "就是那种事情了,我也不想的呀,可做梦谁也控制不了......"路迟的头都快垂到胸口了。
  "你在梦中强暴人家,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冷云涵趴在被子上双肩抽动,看上去好像在低泣。连他说话的声音也扭曲了,事实上是因为忍笑忍得实在太辛苦。 天知道,他笑得快抽筋了。其实他也没想故意让路迟承担後果,只不过既然路迟这样以为,那麽他也不妨来个顺水推舟。他也知道这样很没天理,但他就是忍不住想逗逗这个迷糊又白痴的家夥。
  "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路迟束手无策,全无主意。
  "公子,你起了吗?"仆儿在门外叫道。
  玩够了,冷云涵若无其事地从床上爬起来,对路迟道"该上路了。"
  他的弯转得太快了,一张脸怎麽说变就变。路迟眨眨眼睛,没反应过来。
  二人出了房门,就发现楼道间来来往往人都在偷偷看他们。非但路迟不知所措,连冷云涵也不能理解。
  到了大厅用饭。路迟笑著对仆儿和小鱼打招呼,"你们起得真早。一起吃早饭吧。"
  "早?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我们都在等你们吃中饭呢。"仆儿没好气地道。
  坐下来用饭,可整个大厅的人都在偷瞧他们,眼光怪异极了。
  路迟想:不过就是昨晚上做了个坏梦,难不成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心虚地将脸埋进饭里。
  "公子你干嘛?"小鱼拍他一记,一不小心太大力了,将他的脸拍进饭里,堆得高高的米饭立刻被压出个脸形的窟隆。
  冷云涵冷冽地目光扫过全场,所有的人立刻都转过头去,埋头吃饭。
  路迟觉得有人在拉他的衣服下摆,他低头一看。
  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女孩一手抱了个球,一手拉著他的衣摆"哥哥,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好吵,一直都在大声叫,害得我半个晚上都在数星星。"
  路迟的表情僵在那里。"小妹妹,你住哪间房?"
  "地字一号间。"
  路迟他们的房间在天字一号间。一个在客栈最南边,一个在客栈最北边,中差隔了好远。那是不是意味著整个客栈的人昨晚都被吵得数了半晚上星星?
  难怪人家今天都用这种眼光看他们!
  "小花,小花你在胡说些什麽!"一中年妇女拉住小姑娘,她尴尬地对路迟与冷云涵道歉。
  冷云涵虽说早已练就天塌下来也不变色的本领,但此时脸上的笑容也有此挂不住了。
  "我们走吧。"四个人一刻也不多留,飞也似地逃走了。
  马车中。
  冷云涵与路迟相对无语,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还是冷云涵忍不住先笑起来,他越想越好笑,笑得简直不能停止。路迟却没那麽豁达了,他眼泪汪汪,一脸可怜兮兮地委屈样,多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
  他这一辈子也就做了这麽一个坏梦,为什麽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呢?他又不是有意的。虽然娘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可是呜......他现在好想哭,冷云涵笑得越开心,他就越想哭!
  "你在梦里到底怎样对我?"
  "我......我......"路迟越发要哭了。叫他怎麽好意思开口说呢?
  他的样子惹起了冷云涵心中的怜惜之情,他想要好好"疼爱"他一番。"你怎麽对我,我要讨回来。"
  "啊?"
  "你既然在梦里轻薄了我,现在再让我轻薄回来也是合情合理的。"
  路迟傻傻地看著他,也觉得这是个赎罪的好机会。
  "不过你要蒙上眼睛。"冷云涵已经迫不及待地为他宽衣解带。
  "为什麽?"路迟不解,他的脸因为自己最私隐的部位暴露人前而迅速红了起来。
  "难道你又想白看我的身体吗?"冷云涵理直气壮地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路迟连忙蒙上自己的眼睛以示清白。
  冷云涵叹了口气,怎麽有人单纯成这样?
  他的手指刚刚触到路迟的後面,路迟就倒吸一口冷气"我都不知道我什麽时候得的痣疮,疼得我连坐都坐不住。"
  冷云涵又想笑了,他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
  不一会,车厢里就又传来路迟惊天地泣鬼神的喊叫。非但坐在前面赶车的小鱼、仆儿听得面红耳赤,就连那拉车的马都双腿发软,直撒尿。
  "你家公子怎麽叫得这样凄厉?跟鬼上身似的。"仆儿抱怨道。"他昨晚也是这样叫,叫得我一宿没睡。"
  "昨晚我用三层棉被盖住头也没办法塞住耳朵。说来也真奇怪,公子以前就算受了伤也不曾叫得这样惨。"小鱼道。
  "听得我心里痒痒的,全身发热。"仆儿扯扯领口。
  "仆儿哥。"小鱼紧紧拉住他的手不放。
  "小,小鱼!"二个人开始互相摸索。寻求一点慰藉。
  缰绳从手中滑落,可二人浑然不觉。
  小鱼将仆儿压在下面。
  "不行,我比你大,我要在上面啦。"仆儿抗议。
  "我武功比你好,你打不过我。"小鱼道。
  "谁说的?!"两人就在前排狭窄的空间动起手来。
  马车开始摇晃。
  春心荡漾的马儿一会儿走一字长蛇阵,一会儿又原地逗圈子,方寸大乱。直到看见前面池塘里有一匹漂亮的母马正在泡澡,马儿立即欢快地嘶叫一声,撒起四条腿飞奔过去──平时用鞭子抽它,也没见它跑这麽快!
  仆儿已经败下阵来,小鱼得意洋洋地扒开他的裤子刚要入巷。
  乍闻"!!"一声巨响,众人眼前一绿又一蓝。
  怎麽了?连马带车一起栽进没有多少水池塘里,将池塘中的水排干了,母马也吓跑了,只剩下四人一马、一车插在泥泞里,面面相觑。
  "呱,呱。"一只翠绿的小青蛙还蹲在路迟头上,还在奇怪,怎麽这水一下子就干了?它叫了两声似是在求援。
  "有一只青蛙在我头上!"路迟刚叫了一声。
  一群呱呱叫著青蛙从他头底踩过,接走了哭泣的小青蛙。
  "不,是一群青蛙在我头上!"路迟又叫起来。
  "这里是池塘,当然会有青蛙!"仆儿道。
  "可我们为什麽会掉进池塘里?"冷云涵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满是黑泥,只有两粒白白的眼珠是最後的"净土",此刻这对自留地正狠狠地瞪著仆儿。
  他突然钻出来吓了仆儿一跳"有沼泽妖怪!"
  "我是你家公子!"冷云涵被气昏了头。
  "公子,你怎麽脏得跟只土狗似的?"仆儿当然看不到,他自己比土狗还脏。
  冷云涵有想杀人的冲动,他按按额角,天啊!他究竟造了什麽孽?
  "都怪这匹马不好!"小鱼生气地在脏兮兮的马头上打了一下。
  马儿一脸的委屈藏在泥污里,耷拉著耳朵,你们这些人类,怎麽只许周官放火,不许马儿点灯呢?
  一出刚刚上场的缠绵戏,就在四个人的面目全非中泡了汤。


第三章
眼见离江南日近,黄昏,他们投宿路边野店。
店内生意非常清淡,只有一两个客人在打尖。冷云涵凭他多年走江湖与行骗的经验,他可以肯定这是一家黑店。但他不想告诉路迟,他总不能说这是他闯江湖的经验吧!路迟会信吗?就算他会信,可他又会听自己的吗?没准还要他举出一百条证据来证明,外加人证物证俱全。他要上哪去找那么多人证物证去?
他绝对相信路迟是那种你把他卖了,他还帮你数钱,临走还要跟你说一句"欢迎下次再来"的人。无论如何他都得保护这个傻兮兮的小笨蛋。
"路公子......"
"不是说好我叫你云涵,你叫我阿迟的吗?"
"阿迟,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冷云涵笑得比他还要天真无邪。
路迟摇摇头,"娘说了好男人不应该去赌博,我就从来不赌的钱。"
"我们不赌钱,我只想试试你是不是一个言而有信,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
路迟脸上又笑开了"我当然是一个言而有信,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你说吧,你要怎样试我?"
"赌你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天出发,能不能一刻不停地跟着我,我说什么做什么你也得照做,不知你办不办得到?"
"那有何难?"路迟又笑得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从现在开始吗?"
"就从现在开始。"
"寸步不离?"
"寸步不离!"
冷云涵在桌前坐下,路迟也坐下,冷云涵倒茶,路迟也倒茶,冷云涵吃什么,路迟也跟着吃。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还无时不刻地盯着冷云涵的举动。冷云涵笑起来,路迟也笑,可他实在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只好干笑两声。
坐在邻桌的小鱼与仆儿见二人行为怪异,"他们两个是不是生病了?"
"我看不像。"仆儿摇头。
"你家公子想干什么?"
仆儿得意一笑"我从小就跟着公子,他的一举一动我都了若直掌。"
"那你说说看他这是要干什么?"小鱼一脸崇拜地问。
"哼哼,"仆儿摇头晃脑吊人胃口。
"仆儿哥!"小鱼拉拉他的衣袖。
"这是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过来我告诉你。"
小鱼把耳朵凑过去。
仆儿很大声音地对着他的耳朵道"我-不-知-道!"
冷云涵故意舀了一大勺辣椒往嘴里送去,路迟马上也舀上一大勺想都不想就倒进嘴里。"呀!辣死我了!"他辣得脸红脖子精,在桌前又是跺脚又是蹦来蹦去。
冷云涵又将那勺辣椒变了出来,放回去。路迟实在没有什么可放回去的,他卡住自己的脖子拼命想吐出来。冷云涵"卟嗤"一声笑出来。
虽被辣得半死,路迟仍不对着他卟嗤一笑,这一笑不打紧,嘴里的辣椒喷了出来,冷云涵猝不及防,被喷得满身满脸。这是老天爷在借路迟的手惩罚他的坏心吗?
冷云涵没好气地掏出手帕擦脸,决定顺从天意,暂时不再捉弄路迟。
他回客房换掉弄脏的衣服,路迟马上跟了上去。
冷云涵脱下外衣,路迟也脱,冷云涵玩心又起,他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下来,只剩一件单衣,路迟的衣服比他少一件,脱得已经实在没有什么可脱的了,路迟光着上半身,一脸为难的样子,犹豫着若是冷云涵再脱下去,他是应该剥自己一层皮,还是脱条裤子来代替!
冷云涵见他居然一本正经地思考这个问题,有种想大笑的冲动。当他的目光落在停在窗台上的信鸽身上时,目光一变。他迅速穿好衣服,并在穿衣服的同时用袖子挡住路迟的视线取下绑在鸽脚上的纸条,不动声色地纳入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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