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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涵轩

时间:2008-11-18 09:54:07  作者:涵轩
楔子
嚣嚣红尘中有那麽一堵苔痕斑驳的红墙,墙後面卧个深幽的院,黄昏时分,空气中弥漫著薰衣草的冷香,静谧而悠远。古老榕树上老藤纠缠的秋千,古朴、沈稳而又有种难以言喻的香。午後的日光从密密的枝叶间,不经意投影出涔涔、通透的玉烟。秋千上弱不禁风的蝶染怀抱著她慵懒且柔若无骨的小猫。她此刻的眉宇间有份说不出的娇媚.玲珑的小婢一旁伺候著,她目不转睛地瞧著蝶染纤纤玉手拈起绿纱宫扇,半遮半掩著绝色的颜。她心中已经无数次问自己:上天为什麽会将如此的美貌赐於一个人,却又让她体弱多病,难道这真的是人无完人吗?
突然。
一个修长的人影从天而降,小猫儿受惊,倏地跳出蝶染的怀里跑得没了影踪"丫头!知道小王来了也不出去迎接,你真是越来越没规距了。"带著促狭意味的男中音相当悦耳。
"奴婢参见小王爷。"小婢朵儿似乎对他的出现不太吃惊。
蝶染蛾眉一扬,淡淡扫他一眼"你每天下了朝不滚回你的王府却总到我家里来骗吃骗喝,还要在这里摆架子,你请回吧,我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
成誉俊美的脸上带著笑意"你也真懒,赶人走也不知换个说辞,你这句话我听了十年,二年前你才在我的再三要求下改动了两个字,该不会要我又等个八年才再改两个字吧。"
朵儿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地退下了。
成誉迳自将蝶染挤到一边去一点,挨著她坐下。
"很挤!"蝶染美目瞪他。
"我不觉得呀?!"他一边说还一边往蝶染那边挪挪。手从背後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这个小王爷哪天不寻她开开心,大概晚上是睡不著觉的--这是他自己说的。
蝶染懒得理会他。
"听说现在有个什麽圣域的域主意图对朝廷不轨这是真的吗?"
"连这个你也知道了,真乖,有长劲了嘛!"成誉在她的粉颊上香了一个
蝶染推他一下,这个男人打从第一天遇到她就拿她当可爱的白痴,气死她了!
"皇上已经命我追查此事。"他口气淡淡的,似乎不太热衷的样子。
"那个域主很厉害吗?"她有点担心。
"嗯,晚上睡觉一定要关好窗子,小心那个域主半夜跳进你的房间对你图谋不轨。"他下一个目标是她粉红色的樱唇,她却避开了。
"成誉,你也到了该成亲的年龄,天下好女孩多得是,以後别再来纠缠我了。"蝶染道。
"你不给我理由,又不让我亲近,我会很难过的,蝶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发誓要娶你为妻,我堂堂一个小王爷从五岁就开始追求你了,可你为什麽一直拒绝我?"他从身後抱住她 ,半真半假地道。
沈默。蝶染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但她掩饰得很好。
"回答...."他追问。
得到的依然是沈默。
他突然皱皱眉,"莫不是你自觉身材太差,配不上我的英俊潇洒,还是喜欢本小王的美人多如过江之鲫,你对自己没有信心,更或者你有什麽毛病...."他眨著亮晶晶的黑眸,俊脸露出可爱又可恨的笑容。
这个家夥!总能让她啼笑皆非。"你才有毛病...."
"我当然有毛病,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偏偏爱上你。"成誉扳过她小小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她粉嫩的唇,她如遭电击。
他的气息浑厚而深沈,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呆呆得睁大眼,看著他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在他面上投下修长的阴影。他的舌狡猾地探入她口中,温柔地挑逗她的丁香舌以及,她心灵深处的情欲。她的头脑昏沈沈,晕乎乎,肺部所有的空气都要被榨干,又被他半强迫地将他的气息灌进体内,她觉得要晕倒了。
枝叶间射出的阳光好明亮、好温暖,空气中薰衣草的香味也变得暖烘烘的,成誉英俊的面孔离她好近,好近。蝶染迷迷糊糊间心中闪过杂乱无章,断断续续的念头。
"蝶染,蝶染,染儿...."他含糊、亲昵地念著她的名字,"我真的好想要你,想得我心都痛了,你怎麽忍心这样折磨我,你这个没有心肝的小东西,难道我在你心中一点地位也没有吗?"他的唇狂热地夺下她雪玉般的脖子,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的手探入她衣内。
蝶染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来,所有的迷惑骤然化成清醒,"不,不!"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成誉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大力推自己,冷不防被她推得後退几步,他眼中激情还未褪却,转瞬又变成震惊、悲伤,完全不像平日那个开朗,喜欢捉弄人又没脾气的小王爷。
蝶染跌坐到地上,他的眼神刺痛了她的心,她不想的,真的不想的,不想伤害他,不想伤害这个从她五岁起就一直守护著她的男人,这个一心一意爱著她的男人。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圆睁的杏眼中滚滚而下。他想要的偏偏是她给不了的,她给不起呀,为什麽聪明如他就是不能明白呢?
"蝶染,从认识你那一刻你就对我冷淡,十几年了,我还不能融化你的心,你就那麽讨厌我吗?"他痛苦的样子几乎要揉碎她的心肝。
"成誉,成誉为什麽你就是不能懂呢...."她忍不住痛哭失声,她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
成誉怔住了,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淡漠、冷凝的蝶染如此真真切切地哭泣,像任何一个女孩子一样哭泣,她哭得肝肠寸断,难道她的伤悲比他还沈重。
蝶染的家人被惊动了,程家二老都出来看发生了什麽事。
"染儿,你这是怎麽了,怎麽跌在地上,你怎麽哭了?"程母与婢女将蝶染扶起来。她们见小王爷也在,想必蝶染这般与他脱不了干系,但又不好问。
"娘,我今天一定要将那件事说出来,不然我一天也活不下去了,您如果不同意就请找根绳子勒死我吧!"蝶染双瞳染赤,像是要燃烧起来。
程母一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下了可怕的决定,蝶染这孩子她最懂,一但蝶染决定的事,她是死也不会更改的。
程父一看这光景,心中明白泰半。
"夫人,就让染儿与小王爷进屋好好谈谈。"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程父长叹一声,他早就看出小王爷对蝶染有意,如果这件事再不及时制止将後患无穷。
"再等两天,就两天吧,再过两天染儿就满十八岁了...."程母忧心忡忡地道。
"不,本王现在就要知道,本王连一分锺也等不了了。"成誉态度坚决地打断她。
"夫人不必多言,一切自有天命。小王爷,染儿你们进去谈吧。"程父挥挥手。
蝶染的房间内,小婢慎重地放下雪白的纱帘,点上一炉上好檀香,再为二人沏上两杯上好清茶。
成誉与蝶染跪坐在红木矮几两边,谁也不出声。成誉的目光至始至终没离开过她,他在等,等她的答案,等她给他这麽多年的守望一个交待。
蝶染垂著头,注视著被自己纤细的指头绞在一起的衣角,绞得她的指头都泛白了。
房间里静极了,似乎连香炉中轻烟嫋嫋盘旋上升,又慢慢曼延开来的声音也清晰可辩。
"很早以前,"蝶染艰涩地开口了,"你就说我的房间不像女孩子的香闺...."
"唔!"这不是他要听的答案,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我从来就不学刺绣这类女孩子该学的东西,我和你一样读书、习字...."
"我娘生我的时候不足月,早产了一个月,所以我先天身体虚弱,我刚生下来时,连我爹都认为我活不了了...."
"砰"的一声,成誉焦躁地一掌击在桌面上,不耐烦地道"我对这些我从小就知道的事不解兴趣!"
"有一位道长曾经给我测命...."
"重点!"成誉倏然站起来,"蝶染,你,还有你们家到底瞒了我什麽事?"他逼进她,捏住她的双肩。"你倒是说呀,你今天若是说不出个原因,"他将她按倒,手抚摸向她的小腹,"本王现在就要了你。"
"不可以,千万不可以,小王爷。"蝶染惊恐地叫起来,这次她可没那麽容易将他推开,她挣扎著,可凭她先天体弱多病之躯又怎能抵挡得了从小习武的小王爷。她只好流泪哀求"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自己来?"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知不觉手松开了。
蝶染爬起来,踉踉跄跄退後两步,终於跌坐到地上,她颤抖的手指解开衣裳的丝带,柔软、轻薄的纱衣像一片云霞轻轻落入尘埃。
成誉觉得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承蒙王爷错爱,可是蝶染,"她一字一字凄然道,"并非女红妆呀!"
成誉的头一阵眩晕,这真是上天最恶毒的玩笑。
"蝶染出世时,有一位道长告诉我爹,若想蝶染一生平安,须当女孩子一般养到十八岁行弱冠之礼时,方可回复男儿身。爹爹老来得子,将蝶染视作性命一样,养在幽深的庭院中,一过就是十七年,再过二日就是蝶染行弱冠之礼时,回复男儿身之时,蝶染实在不忍再骗小王爷...."
"不忍?你的不忍却骗了我十几年。"成誉凄凉的笑容让蝶染心酸。他跌跌撞撞往外走。
"小王爷...."蝶染咬咬嘴唇,现在说多少句对不起都不可能为自己赎罪,要怨就怨自己长得太美好。
成誉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间,发现程父身著官服,程夫人换上诰命夫人庄重的服饰,二人跪在门外。
"你们这是干什麽?"成誉头脑好像变迟钝了。
"臣欺瞒小王爷,实在是罪该万死,臣与拙荆在此等小王爷降罪。"程父正色道。
"降罪?"
"欺瞒小王爷的人是我,有罪的人是我,该万死的人也是我。"蝶染冲出来,跪在成誉面前,"你要恨就恨我吧,请放过我的爹娘,他们为我操劳半生,蝶染实在无以为报,今祸由我起,当以我赎罪的鲜血来作终结。"蝶染突然抽出成誉腰间缠的软剑,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血光一溅,程家二老一声惊呼,程母当场昏死过去。
蝶染错愕地看著成誉用自己的手紧紧握住了锋利的剑身,软剑上缓缓滑下的鲜血,那殷红稠腻在银寒的剑身上纵横交错留下丽的伤痕,而他英俊得挑不出半点暇疵的脸庞褪去最後一分血色,他的眼睛依然明净如水,光彩如星,但她也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似乎离他的心那麽近,那麽近,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最深心的疼痛,而且那种疼痛正丝丝缕缕向她浸染过来。
"你为什麽要制止我呢?这一剑如果刺在我身上,我的罪恶感会减少一些。我宁愿你狠狠惩罚我。"
成誉苦笑一下,"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为什麽每个人都求我惩罚他呢?"他的眼神那麽痛,那麽痛。他慢慢走出程家,手上流著血他却浑然不觉,没有人敢拦他,
好半天,蝶染终於晕倒在地上,最後的念头,只是反反复复在心里大声呼喊:对不起,对不起,我伤你太深,伤你太深....

第一章
不久以後,程蝶染回复男装,参加科举考试,连中两元,最後殿试时,皇帝见他的文风华丽不失庄重,飘逸不失沈稳,匠心别具,字字珠玑,不由大为赞赏,当即御笔一挥,钦点为殿试第一甲第一名。
程家张灯结彩庆祝蝶染连中三元。朝中大臣都亲自上门祝喜,程家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蝶染倚在听荷轩的窗边,幽黑的目光投向沈浸在无尽夜色中的荷塘,屋外的欢乐气氛并没有带给他多大影响,就像中不中状元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一样。
夜色真浓,他的思念也浓,这是他不愿承认又得不承认的事实。成誉最後的眼神总在蝶染眼前萦绕,挥之不去。每当这种眼神浮现时,蝶染的心就被生生割成两半,一半锁著他水一样的柔情,一半就是火焰。该如何是好呢?
一声轻轻的叹息从他喉间溢出。如果可以,如果真的可以......他咬咬下唇,他宁愿避开人群的目光,远离红尘流言。去一个可以无怨无悔的爱的地方,与他想要的那个人一起......这种幻想从很小起就有了,只是到思念深刻时,它就会愈强烈。
"均澈你怎麽还不出来,大家都等著向你这个新科状元程均澈道贺呢。"程母又来催了。
均澈?他一时间有些茫然,猛地记起这是他的名字,母亲是在叫他。蝶染,只算是他男扮女装时乳名而以。他心里却常有个声音在小声说:如果可以,他真的,真的宁愿当一辈子蝶染。
大厅里宾客如云所有的人都在向他祝贺,蝶染的目光下意识滑过人群,又失望地收回来,他──没有来。满室辉煌的灯火在蝶染眼里顿时变得索然无味,多少年来,他已习惯成誉的如影随行。
"怎麽没见小王爷?"有宾客问。
蝶染的神情不自然起来,眼神中有些落寞,"小王爷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大概不会来了。"
"谁说本小王不会来了?"成誉笑盈盈地穿过人群,向这边走来。
见到他,蝶染心中五味杂陈。这些日子不见,他风采依然,只是略有清减。
"小王与均澈情同手足,他高中魁首如此喜事,小王焉有不到之理?"成誉笑道。
程家与众宾客连忙向他行礼。
"今天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成誉拍拍蝶染的肩。蝶染抬头看他。
四目交接,似乎有火花迸出,烧尽天与地,万物都在超高的温度中化为烟尘。眨一眨眼,繁华似已换过几次轮回。
就在要一发不可收拾之际,蝶染的理智强迫性主宰了思维,他迅速转开脸,"谢谢小王爷。"温文而有礼,瞬间将距离由咫尺拉成天涯。
成誉面皮抽动了一下,转眼又恢复成那个风流潇洒誉满京城的小王爷。
程家两老显得格外小心翼翼,对於成誉小心地回著话,小心地伺候著,不敢有半分差池。
其他宾客都争著与成誉套交情,蝶染这个主角反而被冷落在一边,整个大厅以成誉为中心形成一个光环,他是光环中最亮的点,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在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焦点。蝶染静静注视他身上炫目的光彩,心中有喜悦也有悲凉。
注定的,这一世里,他永远只能是这道光彩的一个仰慕者,永远都无法拥有。
夜深酒浓,曲终人散。被灌了不少酒的蝶染有些头重脚轻,他醉意的始作俑者是成誉,成誉灌他一杯,他就喝一杯,多少已经数不清了,他好像是在藉此惩罚自己,表达对成誉的愧疚。这不算什麽好方法,却是他现在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最後成誉醉了,他也醉了。
婢女将蝶染扶回卧室。他立刻瘫软在床上,昏睡得不醒人事。
有个人影无声无息潜入蝶染的房间,掀开纱缦。他的双眸在黑暗中绽放出精光,房中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他轻轻掀起被子,用一根丝带绑住蝶染的双手,蝶染意识不清,起先不太在意,那人更加放肆起来内衣裤皆被他褪去,火热的手与嘴唇狂野地掠夺了蝶染全身每一寸肌肤,蝶染惊醒了刚要呼喊出声,立刻就被一条柔软的丝巾堵住了嘴。同时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被人玩弄後本能地起了反应,直到那人将这个部位含进嘴里,用火热的舌不断撩逗,蝶染发出一声悲鸣,他被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有个滚烫的东西正不断侵入他的干涩,巨硕而粗暴。蝶染挣扎起来,无奈他的挣扎越激烈那股炙热的痛感反而嵌得越深,他痛得昏死过去,可不一会又在剧烈的震动中苏醒,那个入侵者从後面紧紧抱住他纤细的腰肢,对他做一件可耻的事情,入侵者的凶器强硬在他体内肆虐时带来快感并著痛楚,一波一波潮水般涌来,他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是呻吟还是因为愤怒的抗议,他残存的理智让他想摆脱这一切,可他如何才能摆脱那两只钢铁般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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