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折磨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蝶染几乎以为自己要承受不了而死去时,他终於在蝶染身体最深处释放出滚烫的欲望,顺著蝶染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 就是现在了,蝶染以为是时候了,他趁这一间隙跳下床不顾一切地往外跑。 只可惜他手被绑,双腿虚软,踉踉跄跄勉强走了几步脚下就绊到东西,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他听到一声冷笑,那个人已经站在他身边,窗外射进的一缕月光让这个男人脸上银色的面具闪著一种摄人的寒光,隐约可见他赤裸的身躯。恐惧袭上蝶染的心。 "原来你比较喜欢在地上,那好吧!"他的声音浑厚低沈。解开蝶染手上绑著的丝带。 蝶染瑟缩著,无意间碰触到旁边的红木案几,他像是找到一件可以依靠的东西,紧紧贴著案几,寻找安全感,双手攀延著案站起来。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游戏,不是吗?"那人男子却将他按到案几上,骑在他身上用丝带把蝶染的双手分绑在案几两侧。"为什麽要逃呢?也许你过了今晚会爱上这种感觉。"他的声音很温柔,温热湿润的舌头挑逗似的舔过蝶染的耳垂、脖子、胸口。 蝶染拼命摇头,摇下一连串泪珠,月光照在上面显得格外晶莹。蝶染尚湿润身子再次遭到狂野地蹂躏,他无从反抗,当席卷而来的绝望重新笼罩他时,他迷惘的目光停留在男子汗湿的胸膛上。 这个人怎麽能在这张案几上对他做那件事? 他和成誉最後一次谈话就是坐在这张案几前,檀香淡淡的幽香,香茗氤氲的雾气,以及成誉所有的心痛。这一切至今还铭刻在他的灵魂里,他的生命走到成誉心碎的一瞬,就永远停留在那里。 如今他却在这张案几上被人强近做这种放纵而淫乱的事。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吗?是他让身为男儿身的成誉爱上自己,自己又不能接受同性相爱的有违常伦,现在自己被别的男人凌辱不正是他的报应?或者眼前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他安慰自己,也许一觉醒来什麽事也没发生过。 次日清晨。 蝶染刚入睡便被门外的婢女叫醒,昨天整个晚上他都被一个梦里的恶魔强占使他无法入睡。他挣扎著爬起来,腰几乎直不起来,被侵犯的部位撕裂般的痛疼和雪白床单上星星点点血迹证明昨晚发生的事不是梦境,他的确被人强暴了,被一个男人强暴了。 他隐约记得那个男子最後替他擦净双腿间的粘湿,还用一种清凉的膏药沾在手指上插入他红肿裂开的伤处,里里外外都涂上药。擦过的白绢丢在床下,膏药被留在枕边。蝶染恨恨地将那块白绢扔进火盆,还有膏药、以及他昨天穿过的内衣一起扔进火盆,像是要连同耻辱一起被化为灰烬。 他又像发泄似的将床上被褥,房中古玩器皿全都扫到地下。 门外婢女听到他在里面摔东西,吓得不敢进来,也不敢问原因。 "咚"地一声,有一块沈甸甸的银色物体从被掀翻的被子中掉到地上引起了蝶染的注意。他拾起来一看通体泛著银光的令牌正面用阳文刻著"至尊无上",反面刻著"圣域"二字。蝶染的意识停顿了一分锺,"圣域?!" "公子。"门外婢女见里面安静下来,试探性地又叫了一声。 蝶染回过神,将令牌塞进抽屉。这才道:"进来。" 婢女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就见满地狼籍。 "早朝的时辰快到了,还不伺候我更衣。"蝶染面无表情地道。 "是,是的。"婢女忙不失迭地取出官服。 第二章 退朝後,文武百官离开金殿。 成誉跟在蝶染身後,犹豫半晌,箭步追上蝶染,"蝶染。" "小王爷。"蝶染轻轻叫了声。 "今天早朝我见你神情憔悴,莫不是又犯旧病了。" 蝶染微微一笑"宿醉後都会这样。" 成誉欲言又止,关心的话始终没说出口,只笑,"你昨晚真是海量,我还打算今天散朝後再邀你一同去万花楼喝花酒呢。" "小王爷你饶了我吧,蝶染不胜酒力,而且万花楼那种地方我也实在无福消受,去了只怕会扫小王爷的兴致。" "你不去才叫扫兴呢。走吧,走吧,是兄弟就别再推辞。"成誉哪肯放过他。 蝶染本欲再推,突然记起昨晚不堪的景象,本能地哆嗦了一下,於其昨晚的事重演,还不如去万花楼,醉死也许反倒不是件坏事,有成誉这个高手在身边,又以他小王爷的身份,想那恶人也该有几分殚忌,不敢造次。 "那好吧,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成誉本以为他会抵死不从,没料到他会如此轻易地就答应下来,成誉倒是吃了一惊。 "怎麽?小王爷莫不只是随口说说,并无相邀的诚意?那就此作罢吧。"看到成誉目瞪口呆的样子,想到以往他对自己的种种作弄,蝶染不由有些开心。 "不,不,不,我是很有诚意的,只是你的爽快让我吓了一跳,你是不是发烧了?或者昨晚的酒还未醒?我一早就见你面色不好,要不要找个御医来瞧瞧?"成誉摸摸他的头。 打开他的手,蝶染没好气地道:"你才发烧呢,我是个男人去那种地方正常的很,小王爷你以前不也常去吗?" "说的也是......不对,不对,我认识的程蝶染孤芳自赏,洁身自好,你到底是不是蝶染,你是不是中邪了?" "我只是近墨者黑而以,如果你理解为中邪那我也没有办法,你不去我自己去了。" "近墨者黑?那不是在指我?等等我,我也去。"成誉追上去。 一路上,成誉依然不断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他。 万花楼。 常言道:温柔乡自古是英雄冢。这万花楼也不知"杀"死了多少"英雄"依然矗立不倒,而更多的"英雄"还在不断往里送。不过这温柔乡不是谁都能来得,英雄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当的,大门正往天上开,无钱无势莫进来。 成誉这种人是那种最讨人喜欢的"英雄",尊贵多金已经很让人喜欢了,偏偏他还生得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一掷千金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这种人想不让人爱都很难。各位如果喜欢我的作品请到鲜网投我一票,谢谢!http://www.myfreshnet.com/GB/literature/li_homo/100019856/index.asp 2 蝶染惊讶地看着众女对成誉众星捧月,觉得成誉这家伙真是堕落得无药可救了。 "这位爷可真是比咱们女人还要女人。"一妓女发现了蝶染绝代的娇艳,"小王爷,你该不会是把您相好的也带来了吧。" "什么比女人还要女人,他乃是新科状元,你们可要好好伺候他。"成誉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意味。"弄不好还可以当个状元夫人呢。" 众女哗然一声,一齐扑向蝶染,"好俊的状元爷." 蝶染闪躲不及,顿时被一群"烈焰红唇"给湮没了,香软的脂粉味道和纤纤素手铺天盖地席卷向他,他连一句救命都来不及喊。成誉在一旁笑不可止,他悠然地摇着扇子看这出好戏,并没有打算帮忙的样子。 蝶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人堆中找了个洞,很狼狈地钻了出来,刚一出来就见面前有一双脚,脚的主人笑容满面地注视着他。 "成......"他向成誉求救。 成誉笑着点点头,要紧不慢地开了口,"状元在这里!" "成誉,你害我......"蝶染惨叫一声,再次被赤色风暴袭击。 "别说得那么难听,顶多是最难消受美人恩而已。"成誉依然是温吞吞的道。 好一会儿,美人们玩够了哄笑着放开蝶染,蝶染脸上印满了唇印,惨不忍睹,他狠狠地瞪成誉一眼,成誉则一脸无辜地瞅他。 "啧啧,多香艳的模样儿,"成誉笑嘻嘻地掏出块手帕,"要不要小王替你擦擦?" "我要出去整理一下。"蝶染一把抢过手帕,对他的"好心"并不买帐,临出房门还不忘丢给他一记白果眼。 "死成誉,居然害我在那些女人面前丢脸,可恶!"蝶染恨恨地用手帕用力拭着脸。成誉以前虽然也逗他,但从不在人前,现在可好。委屈涌上心底,蝶染心里酸楚,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欺负他? 这时,万花楼的红牌姑娘姣芸亲自端着茶走向成誉所在的房间。只见她云鬓轻斜,眉若远山不描而黛,目若秋水顾盼生情,果有过人姿色。骨肉均匀,体态娇娆。果然是天生尤物。 蝶染走上去拦住她,"你找小王爷么?" 姣芸一见蝶染明艳的脸孔当下一惊,"你是......" "我是小王爷的朋友和他一起来的。"蝶染唰地一声抖开手中折扇,潇洒地摇摇。 "你莫不是就是妈妈提到的新科状元。"姣芸问。 "正是在下。" "小女子有礼了。"姣芸福了福。 "你这是给小王爷送茶吗?" "是小王爷最喜欢的兰雪茶。" 蝶染心念一动,遂低声问,"里面是否按小王爷的要求加料了?" "加料?"姣芸一怔。 "小王爷宠爱的女人都知道,难道你不知道吗?" "当然,当然知道。"姣芸笑着掩饰。谁不想成为小王爷最宠爱的女人?姣芸当然也不例外。 "千万可别弄错了,小王爷喝兰雪茶一定要在茶里加五只活苍蝇,苍蝇要在茶里淹死后刚好沉入杯底,那样才能起到滋阴壮阳的功能。"蝶染一本正经地道。 "苍蝇?"姣芸脸上显出厌恶之色。 "这是一记皇宫中的不传秘方,外人根本无从得知,小王爷也是趁皇上喝醉酒套出来的。而且以前我也曾在一本记录古方的书《均澈散方》中读到过,想必是假不了的。" 姣芸半信半疑,但见蝶染说得煞有其是,又能引经注典,应该是不会错的。 "五只是吧,人家怎么会忘呢?这茶都凉了,容小女子重新再去沏两杯。"姣芸转身就走。 "我没他那么风流,我就不需要了。" 姣芸走后。蝶染摇着扇子叹了口气,"我总是心太软。" 厢房里,成誉左拥右抱好不惬意。"今天姣芸怎么来得这么迟?" "你心里只有姣芸没有我们。"小翠娇嗔。 "谁说没有,没有就不会叫你们来了。"成誉笑道。 姣芸端着茶扭着柳腰推门进来。"爷,让你久等了。" "你又为小王沏了兰雪茶,就算是皇上亲手沏的茶也没有芸儿沏的兰雪茶够滋味。"成誉一手将姣芸搂进怀里,一手接过茶盏。 "今天的茶特别香呢。"成誉赞道。 喝吧,慢慢喝,蝶染在门外看着,心里道。 成誉喝过茶发现茶叶上亦然横尸了五只令人作呕的大苍蝇,他突然一声不响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向墙角的痰盂走去,立刻狂吐起来。 所有的人都吓呆了,不知出了什么事,姣芸更是不知所措。 "茶里为什么会有苍蝇,一次居然有五只那么多。"成誉边吐边问。 "是,是状元爷说,说,"姣芸不敢提皇上,只好道"不是小王爷你自己要放的吗说是可以滋阴壮阳。状元爷还说有一部记录古方的书里这样记载的。" "什么书?"成誉停止呕吐。 "好像是叫《均澈散方》。" "啊?"成誉吐得更凶了。 "怎么了,这书有什么问题吗?" "笨蛋,这位状元爷姓程名蝶染,字均澈,你被他耍了。" 蝶染在门外笑道"捉弄人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难怪成誉乐此不疲。"他大步踱进房间。 姣芸苦着一张脸看着蝶染,蝶染却无视她存在,随手端起茶几上另一杯兰雪茶迳自走向成誉。 "来,漱漱口。"他"好心"地道。 "谢谢。"成誉接过来喝一口。"这是什么?" "兰雪茶。" "哇,让我死吧!"成誉连茶盏一起扔出窗外。又继续狂吐。 姣云只有陪笑的份,可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良久。 成誉用手指着一旁大笑的的蝶染"你知不知道你这叫以下犯上。" "我只知道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蝶染用扇尖挑开成誉的手指,继续笑。这一笑让他们之间仿佛回到从前快乐的时光。老榕树下的秋千,调皮的小猫,美得超凡脱俗的姑娘一个浅浅的微笑轻易就颠覆了这个男人的世界。 所有的不愉快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所有的眼泪只是一个最美丽的误会。 成誉凝视他许久,"从来,我从来没见你如此开心过。" "多美的笑容,是我们身为女人也不曾拥有的。"巧儿羡慕地说道。 "如果你是女子,你若能天天对我笑,我甘愿为你赴火海。"成誉眼眸中多了一丝迷恋,他凑近蝶染笑道"这么美的人,是男人我也要。" "是男人你也要吗?"蝶染声音娇媚起来,"不就是断袖分桃,我不介意的。"他边说边在成誉的俊脸上亲了一下。 成誉像是受了很大惊吓,几乎从椅子上跌下来,众女一片嘻笑。 "小王爷居然也会脸色大变,真有趣。" "再来一个。" "成小王爷没反应,状元爷不如来亲奴家吧。" ...... 成誉笑容有点不自然起来,这带有玩笑意味的一吻让他发现,他的爱并没有因为蝶染是男人就所减少,相反的胸中嘭然高涨的火焰是什么,他依然想得到蝶染,而且那种渴望因这一吻而骤然爆发出来。 一杯一杯的冷酒浇下去,火焰一寸一寸升上来。怎么办?他的痛苦更深切。他看了双颊染赤而越发显得面若桃花的蝶染一眼,强忍着情感。 蝶染不想的事情,他不会做。 蝶染不高兴的事情,他不会做。 会伤害蝶染的事,他更不会做。 神啊!所有的一切苦就让他一个人承担吧。 又是一杯酒下肚,连同他的千头万绪与胸中难以言喻的悲苦。 这一晚他们都醉了,醉得分不清谁是谁。 醉梦中成誉仿佛回到初见蝶染的时空。
各位如果喜欢我的作品请到鲜网投我一票,谢谢!http://www.myfreshnet.com/GB/literature/li_homo/100019856/index.asp 3 蝶染在自家花蕩著秋千,年幼的蝶染已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魂居住的瞳,晨昏的太陽也不能抹殺的光彩。 三月的暖香讓人心,蝶染的一笑足已城。然他年方四。 五的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掉在榕樹下。只是他火候還不夠。 "是神仙下凡嗎?"蝶染一臉困惑,"可書上從來有神仙下凡是用臉著地的。" "我乃成王世子成,唉喲。"成張小臉蛋灰土臉的,話的神氣傲慢得像只孔雀。他在心暗自己笨,原本想炫耀一下新的"乳燕巢",落地再來一記利落的"鯉打挺"讓個在深的小小姐大吃一,一臉仰慕地看著他。 蝶染好像有大吃一,一臉仰慕,他只是奇怪地問"前日老師剛教了一句子‘笨先',還有一句叫 ‘翻身',是不是就是你樣?" 事實和想象怎差那多? 就是一句話,成定他是個可愛的白,保欲油然而生,萌要保他一輩子的動。 "你要是嫁我,我就保你一輩子。"成像個英雄一樣地拍拍胸口,壯志雲。 是誓言嗎?誓言是從那一刻始的? 他好像從上輩子起就在苦苦等待蝶染一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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