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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南宫御圣

时间:2008-11-18 01:29:16  作者:南宫御圣

  「那你找到指引你走出迷雾里的灯了吗?」
  愕然,沈默了一会,又开了口,笑说:「我刚刚铁定又说了不少傻话是吧,像是定期发作似的,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做些傻不隆咚的事,让自己觉得是被在乎的。」
  「我头发要是白了一根,定是为你烦恼招惹来的。」叹了口气,掺了些无奈。
  「对不起,让你担心。」他知道他总是让眼前的男人为他担心,打从认识开始,这份窝心的关怀未曾少过,所以......「你知道我为何要气走你吗?」
  「为何?」
  「因为我宁愿你怨我,也不要你为我伤心掉泪,那是很难受的感觉的。」
  「傻瓜!」一笑,「你可知,被你气的那几天,我的心情也不见得好,一样是难受。」
  「我都说对不起了嘛!不然,你想怎样?」
  「乖乖养伤!」
  「伤养好了,我也只剩三成的功力可用了。」唉唉唉!他也差不多该脱离这江湖了,只能发挥三成功力在这以素还真为目标的武林,他可是非常危险的。
  「你怎知道?」他还没打算说出口这件事呢。
  「别忘了,我也是名大夫啊!」调皮的眨了眨眼,他可没笨到连自己的伤势如何都查觉不出来,「等救出一页书前辈後,我想退隐了。」他累了,也倦了。
  「那也好。这些年来,你为武林而忙,天下之大美景之多,你八成都没好好欣赏过。」
  「是啊!往後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欣赏了,你说过的唷,你要带我玩遍五湖四海的!」
  「是是!我记得,一点都不敢忘却的。」
  笑著,那合握的手掌包涵著的是暖暖的情意。

 

~待~

 

 

 


逍遥游18

 

  「凤形山比试结果的日子快到了,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哦!需要担心吗?」
  「看来你有胜的把握嘛!」
  「耶!有没有把握,我说商兄你这个走过现场的人应该最清楚是吧!」
  「除了我,也有人到凤形山一观,看来对方也很重视比试的结果。」
  「天底下除了剑,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入他之眼了。」
  「哦!是这样的吗?」
  「我说商兄这些日子来,你敢情是太閒散了?」
  「死老头你又想打什麽主意?」心底起了阵畏寒。
  「年轻人嘛!身强体壮,总有用不完的充沛精力。」
  「你!」

 

※   ※   ※   ※   ※   ※   ※   ※   ※

 

  凤形山,传说中剑界二大高人比试之处,刻於试剑石上剑痕终於在今天有了结果。
  高耸挺拔的试剑石,在静悄悄的时间流逝下,刻於石上的剑痕几乎同时让试剑石碎裂。
  崩裂的石块尘沙漫天扬著的同时,二道人影从天而降。
  「满天银雪梦一生,悲乎?乐乎?」一抹褐影於天际中现身。
  「遍地寒霜醉红尘,仇乎?情乎?」伴著吟诗声,另一抹孤傲白影顿现苍穹。
  「流金岁月,难忘忆秋年。」
  「过往云烟,独留风之痕。」
  二条从天缓降的身影,稳稳落在试剑石的两旁。
  「看来,谁胜谁败已经很明显了。」习惯地抚了抚留了许久的胡子。
  「魔流剑已败。」一身雪白的魔物瞥了一眼碎裂的试剑石,心知自己是输的一方。
  「哦!但看来你并不是很失望。」
  「魔流剑败,不等於风之痕会输;停留原地便是落伍。」孤傲的语气更显得对自己剑术的信心,「风之痕期待与你的第二次比试。」
  「看来这些年你的剑术又进入了新的境界。」
  「彼此。」他相信他的对手不会让他失望。
  「是吗?忆秋年恐怕绝对会让你失望。」
  「哼!」
  「哈!别这麽冷漠。听说引灵山的石门非常难以破坏,不如,我们就以那里做为第二次的比试场所吧。」
  「随你。」
  「那就这麽说定了。」
  「你,变了。」
  「变了?你意思是说我变得更帅了。」
  「无聊。」
  「唷唷唷!你真是一点幽默感也没有。」
  「你想论剑,我奉陪。」风之痕明确表达剑以外的事物,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更遑论那该死无趣的幽默感了。
  「别冲动嘛!」乾笑了二声,开玩笑!他的功体迄今才回复八成,现在跟风之痕打,根本是稳输的,搞不好还没命呢。
  「你的心底除了剑,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是啊!他可是我的宝贝呢!」这点,他可大方承认。
  「杂念会使剑术迟滞不前。」好奇!好奇忆秋年的剑术是否如同以往。
  「哈!孑然一身的你恐怕是很难体会的。」
  「风只追求快意中的冷静。」
  「是吗?」偏著头一笑,「那我真想看看失了冷静的风之痕。」哈!那一定很好玩吧!
  「在你有生之年,是不可能的。」
  「那真是可惜啊!」
  「一点都不可惜。要前往引灵山吗?」风之痕不打算跟忆秋年再扯些五四三的。
  「你真是迫不及待啊!」
  「是谁才真的迫不及待?」哼!以为他不知道选引灵山做为第二次比试场地的用意吗?忒小看了风之痕吧!
  「哈哈!」真是不亏是他的好友!

 

~待~

 


逍遥游19

 

  夜黑月明,冷风飒飒,只余孤坟相伴的步云崖,只闻幽怨哀愁的琴音荡旋在夜空之中,夜,更凄凉。
  「素还真。」
  一声素还真,琴音乍然停止。
  「难得你会深夜来访。」
  「我听舒老前辈说你昏倒了,所以过来看看。」
  「我没事,是舒老前辈多忧了。悦兄,远道而来,不妨坐一会儿再走。」
  男子倒没说什么,捡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看了看琴前的白发男子,说:「你的脸色不太好。」
  「无所谓,好或不好都不重要了。」抿嘴一笑,却是有些勉强,「前线情况如何?悦兄怎不在那里指挥呢?」
  「有屈世途在,无妨。我们已找到沙舟一字师了,也找到消灭魔魇大军的五宝,现在就等策谋略自投罗网了。对了,关于风之痕前辈手伤一事,你有找到治疗的方法吗?」
  「有!一是琼华玉露,为天坛之主-花姬所有;二为奇黎草,生于西疆地坑。如果可以,能取得琼华玉露是最好,因为奇黎草摘取不易,虽然它是治伤良药,但也会让人致病,在种植奇黎草的方圆二十里内都会感染上不治之症。所以,能取得琼华玉露是最保险的方法。」
  「琼华玉露吗?我想天坛之主应很乐意拿出的。」他记得花姬姬无花相当倾心于风之痕前辈,听到风之痕前辈受伤,必会拿出琼华玉露来。
  「那就好。毕竟,依我目前的状况是无法前往西疆地坑取来奇黎草。」这形同残废虚弱的身子,就好比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无论如何,他都得撑着,见不到凶手伏诛,他死都不瞑目。
  秋年,你要等我,我很快就会去陪你了。
  「你真的不要紧吗?」怎么他看来就好象素还真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悦兄你能体会伤心的感觉吗?」苍白的脸庞有着思念的表情,深邃而暗黑的双瞳遥视着远方。「就好象是把体内都掏了空,只剩外在还在呼吸的躯壳,简单来说,好比行尸走肉一样。周围的空气再也不会温暖,冷冰冰都把心给冻麻了;原本并列而行,如今得一个人走完这名为人生的路程。我,素还真活到至今,仍不明白自己是为何而存在,为何而活,江湖的生活只会把人生变的更模糊。」
  曾经,他一度清楚他走的是怎样的路,他明白他的目标是在哪里;但,而今,能陪伴的人不在了,眼前原本清楚的景象又变的模糊,就好象回到还没遇上那个人之前的自己。
  「曾经有个女孩对我说过,如果我愿意放弃汗青编御主一位,她愿意跟着我一生一世。」
  「可是你没答应是吧!」
  「我对她说,我宁可选择当名负心人。」
  「悦兄你这么说可会伤了姑娘家的心的,枉费那姑娘对你一片深情。」
  「若将江湖比喻为染缸,里头的染料是墨黑色,无论何种颜色的布一旦进了这染缸都会成了黑布;我入江湖已久,心早就是黑的了,怎么可以去带坏纯情的姑娘家呢。」
  「原来,悦兄也曾是个伤心人。」专门伤别人心的人。
  「一时伤心,总比一辈子担心来得好。」
  「后来呢,那姑娘如何了?」
  「死了。还来不及等到真正爱她的人来前,死了。」
  「那真是可惜。那姑娘的芳名为何呢?」
  「我忘了。」他只记得她好比是千年岁月中被遗忘的一朵孤兰,生长于幽谷中孤怜怜的兰花。
  「悦兄真是薄情。」
  「是啊。」浅浅一笑,薄情是因为多情。
  「劣者想,天策真龙应可以弥补悦兄的遗憾。」
  「不.要.跟.我.提.到.那.只.笨.到.海.底.去.的.白.痴.龙!」一提到天策真龙,悦兰芳几乎咬牙切齿迸出话来。
  前日和策谋略的魔魇大军作战时,在最危急的一刻天策真龙乍然出现,不仅保了他们的安全,还逼退了策谋略。那副魁伟昂首天地之间的气慨,不可讳言,他是有些心动。
  但是,他更没想到天策真龙居然认得出经过乔装过后的他,整个人突然的贴了上来,还说什么再一次抓到他,他悦兰芳就是天策真龙的人。
  真是卑鄙无耻下流龌龊!
  失策!真是失策!原以为扮成定风愁,天策真龙会认不出来。可恶!等处理完策谋略的事后,他绝对不会让天策真龙再逮到他一次!
  此时,找不到任何优雅高贵诸类气质在悦兰芳的身上,也顺便一扫方才的阴霾。
  「悦兄的形容词可真是与众不同。」
  悦兰芳深吸一口气,缓平心中暴起的怒气,说:「别提他,我不是来这里谈他的事。」
  「听说,天策真龙一夫当关,一人挡下了策谋略致命的攻击。」
  「哼!他没被打死,算运气好!别再跟我提他了。」悦兰芳摆明了就是不想谈关于天策真龙的二三事。
  「好好,不谈便是,瞧你气的。」素还真双手又置于琴弦上。「难得今晚的月特别美,星空灿烂,悦兄就听听劣者弹奏一曲,共赏夜景,往后或许没机会如今日一般赏景了。 」
  幽幽琴音自手指间流泻,嘈嘈切切犹如珍珠落在玉盘的响音,又有如山涧清泉的泠泠水声,但总是脱不了哀怨的曲调,即使是珍珠跌落在玉盘也似珠毁玉碎,虽是山涧清泉也好比枯竭前最后的泉涌,琴音总是太悲沉。
  一曲弹罢,不由得令人悲从中来,潸然泪落。
  「琴音可以表现弹奏之人的人思,素还真你弹的琴韵太悲。」
  「是吗?我倒没发现。」
  「想哭的话,哭出来比较好吧。」
  「我忘了该如何才能哭泣,即使想掉眼泪,也找不到可以任我尽情哭泣的胸腔,及安慰我的温暖手掌。」
  「我......」
  「所以我不能哭,我一旦哭了,秋年会放不下心的,他,会担心的。更何况,世人不是说素还真的眼泪最不值钱吗,所以我怎么能用这么卑微眼泪去哀悼秋年。」
  「其实你想哭的,只是哭不出,对吧?」
  素还真愕然地看着悦兰芳,有些落寞的说:「或许你说对了。至今,我仍不敢相信秋年就这么地离开我,我真的无法相信。」
  「悲伤无须强忍。我也来弹一曲,回敬你方才的一曲。」
  接过了琴,悦兰芳双手游移琴弦之上,弹的是和方才截然不同的曲调。
  夜,伴着悠扬的琴韵,渐渐沉了。

 

※   ※   ※   ※   ※   ※   ※   ※   ※

 

  「子商,你去休息吧,我来顾就可以了。」
  「没关系,反正又不累,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反而不放心。」
  步云崖下的玉篱园,白幡飘然,堂内停着一具棺木,灵堂上的香烛正燃,一身素白的男子缓缓走黑衣少年。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男子坐了下来,双手放在交叠的腿上。
  「总觉得你好象会随时消失。」
  「你这孩子!」男子笑着摇着头,「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不老不死的生命不仅违背常道,而且得承受漫长岁月中的孤独,那反而是种痛苦,而不是喜悦。」只有一个人活着,是很孤单的。
  「没人要你不老不死的,只是希望你能多活些时候。」
  「蜡烛燃尽了,就无法再放出光明,生命到尽头,再怎么不甘愿都要咽下那最后一口气,这就是生死的无常。」轻叹了息,「就算再渴望那个人复活,但死都死透了,除非有奇迹,否则只能抱着悲伤送他离开人世。」
  「我活着是奇迹,那师父会死就是因为生死无常吗?」
  「子商你要记住,你活着是为了要体验你未曾经历过的人生,我和秋年都活的够久,久到我们曾经历过的事,不断不断地在我们眼前重演,就算乏味,也得等到生命终止的那一刻。」如果可以,他也真的希望秋年还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你看起年纪又不大。」
  「哈哈!」素还真大笑着,「子商,你猜我年岁多少了?」
  「不过是三四十出头吧。」洛子商猜测着。
  「我已经活了上百年了,和秋年一样并列老头一位了,时间真的很漫长,久到我都忘了我几岁了。」
  「骗人!你这样哪里像活了好几百岁的人!」洛子商像是受到惊吓,一脸完全无法置信的表情。
  「真的!不信的话,我可以提供人证让你去求证哦!」
  「你们在讲什么这么开心,当心里头的人跳起来骂你们死没良心的哦!」一身浅褐带白衣衫的男子,持着笛子,也是一脸愉悦地走进玉篱园。
  「哼!那老头跳得起来再说。」洛子商轻哼了一声,他老早就脱离听鬼话会怕的年纪了。
  「悦兄,今晚看起来是春风得意。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当然!」一拨黑发,一身定风愁打扮的悦兰芳得意满满的说:「魔魇大军已经消灭,策谋略被银箭射中,离大限之期不远,今日一战真是大快心意!不过......」悦兰芳迟疑着该说还是不该说。
  「不过,身为五宝中的彼岸之花-花姬姬无花,却因此而香消玉殒,无法提炼琼华玉露医治风之痕前辈的手伤,悦兄你想说的是这些吧。」
  「素还真你的消息真是灵通。没错!因为策谋略卑鄙的行为害花姬身受重伤,再也无法提炼琼华玉露,于是花姬决意牺牲自己来消灭魔魇大军。」
  「你们说什么?那......那风之痕前辈的手伤难道除了琼华玉露就无法医治吗?」洛子商着急地问着。
  「子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素还真很意外洛子商的反应。
  「是啊!何必这般紧张呢?」悦兰芳一脸兴味富饶看着洛子商。
  「没......没什么!」洛子商急忙地摇了摇头,「因为风之痕前辈的手伤是因为我那个笨师父的缘故,所以......」
  「唉呀!我了解,我了解。」悦兰芳拍了拍洛子商的肩膀,笑的很贼的说:「风之痕前辈是吧,我会帮你制造机会的。」
  「制造你的头啦!神经病!」洛子商绯红着脸恶狠狠瞪着笑的很欠扁的悦兰芳。
  「耶!我是好意耶!」
  「不用!心领,你自个儿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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