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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歲萌男子(下) -----Wordlag——

时间:2008-11-17 12:55:34  作者:

  
  他吞吞吐吐地問柏納德:“我問你,那個,摩寧勒斯他,他是不是……咳,很——很——喜,不是,我是說,很崇仰我?你知道,我是一個成功人士嘛,那些小鬼多多少少都會,啊,就是像崇拜英雄那樣,那個,哈哈……”
  
  梅多捏著衣服,由下而上抬眼看柏納德,表情既緊張又無辜。柏納德五官扭曲,眼神古怪地往下瞪。
  
  “你……”
  
  大叔緊張地咽下一口唾沫。
  
  柏納德:“——你終於頓悟了?”
  
  大叔慘叫一聲,將頭埋入棉被裡大喊“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得不面對現實的大叔,此時心態上有點微妙,他感覺自己似乎有點開心,不對,呸!開心個屁,他一點都不開心,只是一點點無所謂的虛榮而已!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抗拒。
  
  他覺得自己應該抗拒,所以在態度上他劇烈抗拒。
  
  而當他將摩寧勒斯的態度與月老一事做結合之後,他有點難過。
  
  有點沮喪。
  
  難過沮喪什麼?不,他不知道,他不想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
  
  那日趁著空閒他來到圖書館,找了幾本有關於民間傳說與宗教性質的書細讀,找到一些資料,知道月老的傳說是從何時開始,知道紅線有綁手也有綁腳一說,看到這裡他下意識地摸摸小指,越搓越大力,像要將上頭無形的線扯斷似的。
  
  回程的路上他遇到一算命仙,算命先生告訴他,他面色紅潤邭庹绕涫羌t鸞星。
  
  “怎麼說?”梅多猶豫許久,還是在算命先生面前坐下。
  
  算命先生摸摸山羊鬍鬚,高深莫測地笑了,“這一切,都是命啊。”
  
  命。
  
  “我命你老杯!”
  
  梅多踹掉算命先生有點刻苦的攤子,氣呼呼地跑了。
  
  回去後梅多還是很煩惱,他先將那幾本有關月老的書藏在上鎖的抽屜裡,不許柏納德進他房間——為此他費了一番工夫,比如說在門板上畫咒貼符。那點騙錢的玩意兒對柏納德當然沒效,可柏納德沒有那種別人越說、他越要做的惡劣個性。
  
  梅多在無人打擾的情況下,研究了一整夜,外帶上網查詢,次日開車飆到月老廟前想找專業的問,可惜不知哪來的害羞與鴕鳥心態,讓他在外圍繞三圈最後跑掉,這個樣兒就像要送情書給仰慕者的小女生,有意無意在對方教室外走動,最後還是沒骨氣地跑掉一樣。
  
  當然——梅多先生在心裡這樣反駁:不,這兩件事情重要的等級根本不一樣,叔叔我的等級高多了,就是這邊跟這邊這樣大的差距。
  
  他對方向盤不停說著。
  
  回家後他還是對這件事情放不下,猶豫許久還是打電話叫靜瑪過來,他神秘兮兮地左右張望後才關上房門,拉著靜瑪坐下。
  
  “那個,那個,你……”
  
  “嗯?”
  
  “你知不知道那個,就是你知道,呃,丘比特啊,不是射一箭就會讓人喜歡上別人嗎?就是那個……”
  
  靜瑪多少猜出他要問什麼,沒說破,含笑等他慢慢龜出完整內容。
  
  他欲言又止地捏著手指,視線閃來閃去就是不敢看靜瑪。
  
  “那個,你知道嘛,所以,我、我是跟東方的神不熟啦!所、所以我——我——我們公司,哈哈,最近正巧在做一個專題就是有關,呃……”
  
  靜瑪覺得很有趣。
  
  事實上,看梅多這樣,她就特別感到好笑。
  
  剛認識梅多的時候,覺得這人很討厭,認識久了,就覺得這人很能夠滋潤她枯燥乏味的生活,製造了許多樂趣。比如說現在。
  
  “你究竟要問什麼,就直接說吧。”
  
  “是有關公司的,不是我的。”
  
  “好吧,你們公司要問什麼,你就代替他們直接說吧。”
  
  “呃,就是,丘比特——”
  
  “被他金箭射中的人,會愛上第一眼看到的人。”
  
  “對,所以——所以,那個,我想問,月老,月老他,他的紅線是不是也——”
  
  果然是要問這個。
  
  靜瑪朝他微笑,頗有輔導室老師,對接受輔導的學生笑的感覺,“放心,梅多,月老牽的是‘姻緣’‘感覺’的事,還是,看個人。”
  
  雖然不曉得靜瑪是不是唬弄自己的,但他選擇聽好話,就像希望時間快一點時,總會認為跑快點的那面鐘是正確的;希望慢點時,總覺得跑慢點的那面鐘是正確的一樣。
  
  梅多十分興奮地接受這個結果,但不忘強調:“啊,我要替我的公司謝謝你啊。”
  
  “我的公司”那四個字刻意說的特別重,靜瑪在心裡補上一句:真是欲蓋彌彰。
  
  得到答案後的梅多心情特別好,柏納德也感覺到了,於是忍不住問:“大叔,你夢到摩寧勒斯跟你告白?”
  
  “告個鬼!”
  
  柏納德對梅多突然說出自己種族這件事感到費解,但他大概知道那是罵人的,梅多時常說一些讓他無法理解的髒話。比方說,上回他罵了一句“你他*的碗糕”,他就思考很久,為什麼碗糕也能拿來當作髒話這個問題。
  
  這晚的夢讓梅多覺得,柏納德真是個十足十的烏鴉嘴,夢到告白是沒有,但劇情絕對比告白更詭異更驚悚。
  
  夢中他穿著一古代婦女服裝,摩寧勒斯則是大老爺的逡卵b束,只見大老爺狠狠捏住他的下顎,一手緊攬在他的腰上,邪佞地笑,“被我看上了就是我的人,想換?門都沒有!”
  
  他抽抽噎噎地想逃,卻給丟上床,大老爺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脫完自己的換脫梅多的,脫完兩個人就裸體交迭在床上滾好幾圈,印象中自己慘叫了很久,對方也喘了很久,終於完事,大老爺坐在床沿抽事後煙。
  
  “我在你身上留下印記,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覺悟沒有?”
  
  他特別委屈地靠在床邊抽泣點頭,兩隻手緊緊抓住棉被,覺得身體冷心也很冷。
  
  “哼哼哼哼……嘿嘿……”
  
  大老爺又壓上來,說了句:“有反應了嗎呵呵,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挺諏嵉摹?rdquo;然後兩人又在床上滾好幾圈。
  
  醒來之後他有點恐懼,也有點想笑。摩寧勒斯那是什麼鬼臺詞……不、不對!不是這樣!他在意的不是這個!
  
  夢到這種夢真是羞恥,噁心,骯髒,對方怎麼不是阿波羅,而是那個身材差勁的摩寧勒斯呢?
  
  他抹一把汗,翻開棉被要下床洗把臉,突然覺得怪怪的。
  
  他往下一看,一聲慘叫。
  
  喵的他奶奶的!老子竟然射了——
  
  事後他對自己心理建設許久:梅多這不是你的錯啊,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再說都四十歲了,究竟不是二十幾歲的小夥子,能這麼說射就射不簡單,梅多你真是龍馬精神。
  
  在這番自我催眠之下,梅多總算比較能接受這場偶然的夢境,但總不給柏納德好臉色看。當然,突然知道自己一直受某神明保護——而且還是頗有名的神明,梅多心情複雜,其中夾雜一些虛榮以及好奇。
  
  這日他又在月老廟外繞三圈,終於鼓起勇氣踏入,拿起清香點三炷,學著別人有模有樣地朝神像拜三下,想說些什麼卻彆扭的說不出口,最後隨便將香往香爐一插,害羞地沖出門,正巧與一無聊來晃晃的小神擦身而過。
  
  小神下意識地往旁邊挪挪,正覺這人莽撞,卻無意間看見梅多的臉,愣,摸著下巴細細思考。
  
  “怎麼這麼眼熟呢……”小神一邊沉思一邊往內走去,才要與廟裡的天兵天將打招呼,抬頭竟對上月老神像,感覺有一道光閃過腦袋,他一擊掌,想起來了,於是什麼都還沒做,又匆匆離去。
  
  圍在那聊天的天將們,隱約覺得他要去的地方,是月老府邸。



[发表时间:2008-3-15 23:40:04]







天天爽一回





0 0 [19楼]


【第十九章】
  
  當梅多艾迦在A地球過的十分快活的時候,B地球的政治競爭行動正如火如荼地展開。普挪斯登一派不愧為當年最大黨派,反撲速度迅速且激烈,執政黨幾乎無法招架,最後逼得首領禾查.忽席不得不走險步。
  
  ——他們找上了麥斯。
  
  說服其它黨員時,忽席是這麼說的:“雀爾門一家從以前就覬覦著‘王座’,那麥斯也絕不可能是什麼甘於居第二的人,何況,看似順從的人往往不是沒野心,而是心機深沉。”
  
  眾人想想也對,“雀爾門”這個名字在政壇上,也曾經居於龍頭老大的位置,直至這幾十幾年來,雀爾門在麥斯的領導下越見低調,甚至有人當著麥斯的面開玩笑說,他像普挪斯登的家臣,當時他只笑笑。
  
  只笑笑,完全沒有反駁。
  
  聰明人才會裝笨。
  
  幾天之後他們秘密邀請麥斯見面,談的大概就是要麥斯與他們合作,扯普挪斯登後腿。
  
  麥斯從頭到尾都彎著眼睛笑。等到他們解釋結束後,他才問:“總統先生冒的是好大的風險,您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情洩漏出去嗎?”
  
  忽席早料到他會這麼說,神色泰然,甚至有幾分得意,“錄影帶是無聲的,你若是洩漏出去,這卷帶子也會跟著到普挪斯登手中。”
  
  “那麼,總統先生的意思是,您認為會長會比較相信您?”
  
  忽席笑了,“不,我比較相信普挪斯登寧可錯殺,也絕不放任。”
  
  麥斯的微笑終於稍微斂去,他點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我瞭解了。只是我還有一點不明白,總統先生何以認為我能夠商量?”
  
  忽席兩隻手撐著下顎,用利益的神色朝麥斯勾起嘴角,“難道雀爾門先生是甘於當影子的人嗎?”
  
  麥斯一愣,隨即會意,好笑地咳幾聲。
  
  “好,我知道了。且先讓我回去考慮考慮。”
  
  普挪斯登從百葉窗的縫看出去,正巧捕捉到麥斯回來的身影。會長辦公室內漆黑一片,唯有被手指撥開的百葉窗隙縫流入一些光,在普挪斯登臉上匯成光影。
  
  之後的這些天,一切都還平靜,真正出問題是在五天后的那場政治餐宴,因為舉辦在非常時刻,因此分外受外界關心。
  
  普挪斯登穿著一身黑西裝搭配暗金領帶,長髮規矩綁起,甚至戴上一副無度數眼鏡,看來穩重不少。
  
  而麥斯依然是一身軍服,左胸上委員會的徽章閃閃發亮,他依然站在普挪斯登左後方,依然適當著扮演著“影子”的角色,眾人也習以為常,玩笑開久了也就不新鮮了,“家臣”這種帶有貶意的玩笑,已經許久沒人提過。
  
  忽席不著痕跡地看向他,麥斯則一直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偶爾看著地面。
  
  普挪斯登有點晚到,進場時大家幾乎都已經坐定,因此他們立即獲得所有目光的關注。記者們一擁而上,普挪斯登溫文儒雅的一一回答,麥斯肯定會長有刻意裝出明星偶像的架式,大概是要贏得女性支持吧。
  
  長得好看的人就是吃香。
  
  一反常態,普挪斯登登場時帶來的團隊總是熟面孔,此時卻多了個生面孔。摩寧勒斯站在後方,安靜地盯著地面,幾綹黑色髮絲遮在眼前,即使表現低調,天生的氣質依然不容許被忽略。
  
  幾個記者眼睛麻利,認出這幾天曝光率頗高的摩寧勒斯。
  
  “聽說恩利爾會長與摩甯勒斯先生交情不太好,沒想到竟然會一起赴宴呢。”
  
  這是不曉得哪來的沒禮貌記者說的,語氣又尖又酸,普挪斯登為了維持形象,當然沒生氣,甚至特別偶像地回答:“那些是過去的誤會,我與摩甯勒斯先生已經冰釋前嫌,我也對以往不禮貌的態度,感到深深抱歉。”
  
  抓著兩人同台的機會,開始有記者問下回參選的問題,以及為何普挪斯登提倡魔法、找回摩寧勒斯的原因。
  
  摩寧勒斯拉出練習幾千遍的微笑、練習幾千遍的偏頭角度、練習幾千遍的愉快嗓音,然後說出練習幾千遍的臺詞。
  
  “在外國,已經有許多先進國家致力於將科技與魔法結合,創造出另一種境界的高科技,恩利爾會長看中這點,於是與我商量,他認為這對國家的進步是好的,我聽聽也認為可行。這幾日我待在他身邊以便商討,難得有這個機會,會長便邀我來參加餐宴。”
  
  他儒雅的笑在一聲輕咳後突然有些靦腆,“我也很久……沒有參加這樣子的宴會了……”
  
  整個委員會團隊對著蒼天流淚,感覺良心受到譴責。
  
  老天爺,這是欺騙社會大眾、博取同情啊!
  
  麥斯適時地插話,用一貫打笑的態度:“啊,得了得了,你們是打算讓我們餓著肚子讓你們問話嗎?”
  
  普挪斯登繼續欺騙大眾,“這倒還無妨,只是在這樣子的宴會上,就別提太多政治的話題了,大家開開心心吃飯吧,我們也還沒跟各位政壇大老們打過招呼呢。”
  
  摩寧勒斯像是對地板很有興趣似的,一直盯著底下,但不忘微笑。
  
  拔修在電視機前看得毛骨悚然,直呼這不是大師。
  
  他抱著餅乾邊啃邊發冷,不由自主地拖來一件棉被包住自己。“大師作戲倒是有模有樣……”尤其是剛剛那個靦腆又害羞又難為情的笑,肯定將女性不分年齡的全吃下了。
  
  太骯髒了啊政治……拔修雙手合十,念了聲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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