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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传奇——天如醉

时间:2008-11-17 12:10:11  作者:天如醉

而第三重血咒,能量侵袭血脉,使血管破裂鲜血沸腾而死。
三咒齐发,这世界上没有不死之人。。。。。"
"啊。。。三重咒下无还人。。。指的就是这个吗?"
"太後说的极是。。。就是此咒!"
"我个广啊------!"太後一声惨呼。
"太後放心,陛下现在很安康。陛下当时中了第一重疯魔咒,状若疯狂,将失去神志发疯而死。我们都心如死灰,以为陛下这次是真的无救了。又是纪颜,他用自己清白之身与陛下那个。。。。交合。。。
属下刚才说陛下曾经和纪颜做过,就是指的这一次。纪颜为了把三重咒过到自己身上,与陛下合为一体。他用自身灵力先解了疯魔咒,然後又代替陛下本体承受了穿心咒和血咒。。。承受的时候有多痛我们并不清楚,只是看见他疯狂挣扎,汗出如浆,指甲因为痛苦抠住地都断裂了。。。"
"颜。。。。"再也压制不住,滕广拂了胸口发出声声细小痛苦的呻吟。
"此乃纪颜第四次救了陛下。。。。。"
"纪颜真是国家功臣,当好好酬谢啊。。。。呃!"太後正感慨,突然想起纪颜已死,不由顿住。
"太後说的极是。。。。天亮後,那沈百川又率领部队前来收尸,把我们包围。纪颜又让陛下装死,扮做尸体,嘱咐我们和天道门众位英雄伺机护了陛下逃走,而他自己为了引开敌人注意,以中咒之身独自与魔教教主决斗,为我们安全转移赢得宝贵机会和时间,而他自己因血咒发作被沈百川生生打入大海之中。。。。。此为纪颜第五次救了陛下。。。。。"
那白鸟般坠落的样子在眼前闪现,纪颜,原来你的痛,你的血,你的伤,你的苦,你所有的委屈,竟然都是因为我,竟然都是为我而承受。。。而我却丝毫不知。。。。最该死的人是我啊。。。。。
"颜啊--------"一口鲜血喷洒而出,滕广按了心口的血玉,只觉得难以呼吸,这是对我的惩罚,颜。。。。我永远也不能爱你了,永远也不能补偿你了,甚至,连个谢谢,都永远无法向你表示。。。。。为什麽。。。。为什麽你去了, 而我还活著呢。。。。。。。
太後一声惊呼,太医也想挺步上前,那滕广只是用深沈的眼神定定地看著众人,目光中没有怒火,没有悲哀,有的只是冷漠和决绝。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麽能够让滕广动容了。。。。。。
"皇帝,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子是纪颜牺牲了所有想看到的吗?"太後毕竟身在高处,一语震住滕广。
"皇帝,纪颜不光是为了你牺牲,也是想你做个好皇帝为天下苍生做主啊。。。"
"纪颜的意思,皇帝你自己好好领会,哀家先回去了。。。。这些人,既然纪颜有话,你好好考虑吧,纪颜也不喜欢残暴之人吧。。。。。"太後没再说什麽,带了人就走,留了一地的人,静的似乎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原来纪颜如此神武。。。
原来纪颜如此牺牲。。。
原来纪颜如此委屈。。。
而我们是怎麽看待他又怎麽对待他的。。。
众人愧疚地低下脑袋。。。自己的一条命如何能抵的过,就算陛下饶命,自己的心也一辈子无法平静。。。。
"你们知道这是什麽。。。"滕广举了手中的纸。。。地上的人茫然低了脑袋。
"这是纪颜留给你们的,你们这群杀害他的凶手!你们自己看看吧。。。"
小心抬了头看去,只有歪歪扭扭两个字:恕。。。。。。。颜。
纪颜弥留之际,却以残破伤痛之身,拼尽了全力用颤抖僵直的手写下的不是留恋,不是表功,也不是哀伤,却是一个恕。
"唔。。。。皇上,臣万死难辞其咎啊。。。请赐臣一死吧。。。"
太医顿时愧疚地痛哭流涕,"臣当日曾经问纪颜为什麽不告诉陛下血咒发作的事情,他对微臣说:这都是他自己要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无论是承受血咒折磨还是背负了骂名,这一切都不需要任何回报,不需要钱,不需要地位,也不需要理解,当然也不需要。。。感情.....还说是飞蛾扑火,心之所愿。。。"
"哎。。。。除太医,竹香,小翎子外,其他人一律赶出宫门,丽妃打入冷宫。。。都下去吧。。。"
"谢主隆恩!"众人应诺。
"不。。。陛下不要啊。。。。。我不要进冷宫。。。。陛下不念我父亲天骑都督常年镇守边疆,为边疆大臣,为国家效力多有功劳,也请念及我们往日恩爱啊。。。。"丽妃一张脸哭的跟麻花一样。
"要不是你强夺风筝,纪颜不会被我失手打出血来,也不会失血过多。要不是你挑拨,我不会放任他不管,要不是你偷了他的梅花衣,他不会受冻以至病重而死。。。。我不杀你,你还想怎的?"
"陛下将所有罪过都加到臣妾都上,臣妾本无话说。但打人的是您,让他脱衣的也是您,放任不管的也是您。在您眼皮底下他过的是什麽生活为什麽您都不知道?与其说纪颜是伤病死 不如说是失望而死。。。。要是我早就心如死灰,自尽而亡。。。"
28
"别说了,把这贱人拉下去!"滕广一阵阵发虚,颜,让我为你做点什麽。。。让我为你弥补吧。。。真正有罪的是我,是我啊。。。。。。。
屏退了众人,腾广蜷缩在纪颜的床上。硬硬的,冷冷的。薄薄的被子上似乎还留著梅花的清香,只是 再也没有那婴儿般的睡颜在自己身边安详的呼吸。颜啊。。。让我做点什麽吧。。。为什麽要让我负担这个天下,为什麽丢了我一个人走。我想和你在一起啊。。。。
*****
北顷
"怎麽样,考虑好了?"沈百川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炯炯的眼神直直盯了常遂。
"你的消息可是真的?"天骑将军虽常年镇守边疆,但隐隐已是边境之王,而且 女而还嫁了君王做妃子,这样的荣华富贵怎麽能轻易做赌注。
"你的女儿丽妃因为与纪颜之死有关,虽未治罪但要重新获得宠幸那是绝无可能了,而新帝宽可以给你一切。你也不想看到自己多年的苦心经营就这样失去吧?"沈百川拂著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那是滕宽给他的信物。
"这。。。天朝连年丰收,百姓安居乐业,实力太强劲,而我们。。。大汗准备如何?"
"骏马万骑,战车千辆,你不是从滕广那又多弄了军需物资粮草七百万担吗?加上原来的储备,只要在春末夏初青黄不接之时快速胜之,那大好河山还不是凭了我们说话?"
。。。新朝本是不破不立,富贵原是险中求得。常遂定了定心,取了囊中雕有"天骑"字样的箭与沈百川,"好!发兵之日,以此箭为凭!"
******
天朝
滕广几天未出毕方斋,太医也没办法,只是开些镇定 药煮在粥里与陛下吃。
除夕之夜,灯火辉煌。宫中按例大摆宴席。无法再缩在毕方斋不出,滕广勉强坐了席上。太後在一边和自己的妃子说著体己话,殿堂上锺乐齐鸣,几十个宫娥如同月中仙子长袖漫舞。
面无表情地看著,只是觉得难以忍受时间过的这麽慢。
"陛下亲政一年,民富国强,今天可要多喝几杯。"众嫔妃时不时劝著酒,为什麽这些呱嘈的女人这麽烦。。。
"朕要休息了,大家退了吧。"实在不耐,想一个人静一静,滕广挥了挥袖朝了後殿走去。
"陛下。。。"群妃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淑妃,你去看看。。。你怀了孩子,他不会对你怎麽样的。"雅太後扶了淑妃起来"拜托你了。"
掀了锦帐小心迈了进去,淑妃的心骤然疼了一下,这就是往日丰神俊逸的陛下吗?脱去了外衣就那麽站在窗前,寂寞的神情,灵魂仿佛已经远离。
"陛下。。。您身体要紧啊。"淑妃赶紧拿了大氅给滕广披上。
"淑妃,委屈你们了。"滕广扶了窗,似乎支撑不住自己"我也想好好的对你们,可是我作不到啊,我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伸了手抚摩著淑妃的肚子,里面的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吧。
"我只要看见酒就想著那是纪颜喜欢的东西,看了那些美味,我的心就痛的刀割一般,而我曾经答应带他吃尽天下美食啊。看了你们锦衣罗缎,就想起纪颜那灰白的披风,包裹著他冰凉的身子。。。我完了,我每天期待他的魂魄能入我的梦中,可是。。。他从来都没回来过。"
"陛下啊,您要振作啊。。。"
"什麽叫不可救药,什麽叫无法自拔,我完了,我这麽活著每天都痛苦,可是又不能随他去了,这样的折磨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啊,只是对不起你和孩子了,我再没多余的爱给你们了。"
"臣妾明白了,从今天起,我会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孩子身上,培养他,爱护他,只是陛下,您这样是纪颜所不愿见到的吧?"
"我知道啊,可是我出不来。。。出不来啊,而我也愿意这麽痛苦,也许可以减轻我的罪孽吧。"
不再有心思说话,滕广只是痴痴看了夜空绚丽的烟花"纪颜,京城的春节很热闹啊,只是你没机会看到了。。。"

滕广只是上朝,下朝。
也不多话,只是回了毕方斋静静的坐著,看著梅花谢去,看著春暖花开,只是这一切都变了,变的毫无期待,变的心如止水。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钻心的痛苦撕咬著灵魂。颜。。。这是你要的太平天下,我什麽时候才能随著你走啊。颜,你真是残忍,要我守著这一切要到何时。。。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去春来,又一个夏收的季节就要来临。
******
"陛下,今年长江、黄河泛滥,农民们辛苦种植的水稻正是长穗的时候,却被大水淹了,眼看这收成不到去年的一成啊。"
"你们赶紧查明还有多少库存的粮食,安抚了百姓。过了过了这段青黄不接的时候,再熬过夏季,到了秋收应该可以勉强熬过冬天。"滕广只是尽职做著皇帝的义务,只是好累好累。天灾,也许不过是老天在替纪颜惩罚自己吧。
"禀报陛下,全国粮库库存粮食现有两千万担,只是各地粮仓被水淹渍,怕是只余下不到一千万担了。"
"这麽少?往年我们不是都吃不完嘛?以前的陈粮呢?"
"前段时间按陛下旨意调运了七百万担给天骑将军常遂。"
"什麽。。朕不是让你们不要一次给吗?能拖就拖。"滕广皱了皱眉头,这样看来常遂手上的粮草和国家有的一比了。
"臣正是拖了再拖,只是从去年一直拖到今年,已经是再无法拖下去了,天骑将军还要告臣私吞呢。"
"算了,你著人先往灾区按上报奏折的数字调粮吧,常遂那里我会著他也调运一些过来。"滕广并未细想,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米价一直上扬,前天一串铜钱还可以换一斗米,现在连一罐米都难以寻见。
大户人家本来囤积了粮食想赚上一笔,怎耐到了後来连自己也不够吃,市面上慢慢已经找不到可以买米的地方了。
官府开仓放粮,只是去年并无多少积累,加上洪涝,毁去不少粮仓,也只是杯水车薪。只是一个月,官府已经无粮可放了。
最後官府每天只能够发放稀饭,而这麽多人,每天一顿稀饭也只是又维持了一个月。
没有粮食,还有蔬菜。没有蔬菜,还有野果。。。。。牲畜,树叶,甚至泥土。。。。。已经不要什麽营养了,只要能填肚子,只要今天没有饿死,就是老天给的恩惠。。。。
种子是绝对不可以吃的。好不容易种下了粮食。
大雨洪涝之後,往往就是大旱。整整一个月全国就没下一滴雨。天绝活路。。。。。。
到处是逃荒的人群,从南逃到北,从北流到南,到处没有区别。流民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千里不闻犬吠鸡鸣。
********
北顷
常遂帅营里灯火通明,不停的大口喝著烈酒,来回踱了几步,仿佛下了决心,对自己的贴身侍卫下令
"你骑快马给殿下送个口信,就说皇上紧急调运粮食,连我天骑的军用物资也发来调令了。"
 
29 辞别
月老山
月老山其实不只是一座山,而是一整条山系。篱江的发源篱湖其实也不是真正的源头,逆了细细的水流一直摸寻两天,是一处迷雾锁绕的山区。唯一明亮的是从山顶的天窗射入的光线。洞外常年盛开著漫山遍野火红的鲜花,洞内,一道变换莫测的彩光笼罩在一处平坦的岩石上。而洞顶锺乳石上一滴一滴的清泉流淌在岩石上,即而在岩石下方汇聚成一弯池水。这就是天道门最宝贵的珍藏天灵泉。
"颜,天劫已到,我要启程了,你要听话哦。。。"云灯抚摩著纪颜苍白的手指,那指尖似乎轻微地颤动。
"我知道,我马上就赶去滕广身边,有你生前布置的一切,他一定会挺过去了。"云灯紧了紧手上的力道,给了纪颜一个承诺"所以,你一定要撑下去,等我们回来啊!"
转了头对座在一边搓著脚丫的师傅语重心长地说"师傅啊,您千万不要图省事,一看他那样子就给他吃氤凝丸。吃多了小颜更受不了。"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老头突然觉得鼻子一痒,又用擦脚丫的手抹了抹鼻子。
"师傅!还有,千万不可心软啊,那五行透骨钉一根都不能拔。你受不了的时候可以跑出去看花。"
云灯按捺住自己的火气,这老头到底能不能当大任啊。
"得了,得了。我的心比你的硬。你走不走?你不去换我去。到时候吃遍天下啊。。。"老头眯了眼睛向往著。
"纪颜那麽馋,被滕广给拐了去,都是你教的,还不知悔改。我去,要是回来小颜有什麽,我跟你没完!一个时辰後该给他擦身了。"云灯瞥了师傅一眼,又柔柔拍了拍纪颜的面狭"师兄走了,你一定要乖啊。"
乐滋滋抓了一个时辰脚丫子的师傅也不洗手,从什麽地方摸出块布来,醮了天灵泉的水大咧咧往纪颜身上擦去。
四肢被锁链重重锁住,但肢体还是不停的扭曲。凄惨的悲鸣只是嚎叫著"啊--不--停啊--"

京城
"启奏陛下,十万火急!北疆有消息传来,叛王滕宽勾结北顷可汗多古尔,率了二十万兵马,策反了镇守北疆的天骑大将军常遂,已经连夺三城,正直线往京城杀来。"
常遂啊。。。原来是丽妃的爹。哼,想给女儿抱冤了吗?如此天灾人祸,就是对朕的报应吧。腾宽,这皇帝你要作你作,我也好去陪我的颜。。。
滕广正在发呆,大殿上众多武将都请命前去杀敌,一阵的吵闹。
"众位爱卿,你们有什麽好主意吗?"
"启禀圣上,我国今年逢大灾之年,没有多余的粮草支持,怕是拦不住那兵强马壮的北域铁骑,依末将的意思不如暂时放弃京城,退守黄河,与那北顷分疆而治,等明年有了好收成,再集中兵力夺回江山。"
"你的意思是逃跑?"
"不。。。。。。"
"启禀陛下,微臣的看法与李将军有所不同,我们可以坚壁清野,让敌人长驱直入,而且现在快到冬季,他们也没有足够的给养,无法在我国国土上久留,必定主动撤军。。。"
"哼,你的意思和李将军倒是异路同归啊。。。"
"陛下,现紧急调拨兵马看来的来不及了,按急报,外贼和判王的军队一月不到就可杀过来,而我们的部队本就缺少粮草,千里调拨,更是不易,不如避其锋芒,择地再战?"
"哎。。。。我知道今年粮食欠收,百姓本就没有活路,遇到兵灾更是雪上加霜,你们说的也对,就请各位大臣带了皇子过了黄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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