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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小攻----狗娃子[下]——

时间:2008-11-17 10:36:24  作者:

"相--仲--"他扯过那人握住茶杯的右手,拖长声音不依的撒娇,"不要笑了嘛!"
李相仲抬眼瞧着他红彤彤的脸蛋,嘴角弯上,抿出一个微笑接过右手的茶杯放在桌上,皇小炎晃晃他的手,把嘴一厥,嘟囔道:"你爱怎么笑就怎么笑,但你一定要嫁给我!"
手腕反转,轻易捉住那只与他主人一样不死心的手,磨过红肿的掌心,心疼的眼睛直直望进皇小炎水漾般的大眼,皇小炎呆呆的眨巴眼睛,直到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动恍然回神。
"不可能。"
"我不管,我不管!"手臂荡起秋千,晃来晃去,皇小炎摇动身子耍赖嚷嚷:"我就是要你嫁给我做老婆!你不愿意也得嫁给我!"
挑下眉,李相仲好笑地摇头,扣住他的肩膀定住他的摆动的身体,拍拍他的头。皇小炎以为他答应了,顿时眉开眼笑,若非有桌子阻碍立马扑进他怀里磨蹭撒娇。
"别太早高兴,我只是被你晃得难受。"胃里已经泛起酸液了,不阻止皇小炎,他恐怕会吐出来。
皇小炎气呼呼甩开他坐下,拉过不知何时被挤到一边的碗,嘟起嘴巴抓过筷子就猛戳米饭,又倒点菜汤不停的搅拌。
李相仲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拿饭菜发泄脾气,良久,叹道:"你太浪费了。"筷子又是戳又是搅的,却不见他吃下一口,"你气得是我,用不着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吧。"
"哼,要你管!"皇小炎不但不听劝,反而搅拌的更勤快,巴不得他气死。
"我服了你。"从他手里夺过碗,李相仲坐到他身边,把米饭刨到碗边递到他嘴边,哄道:"乖,嘴巴张开吃一口。"
皇小炎别过脸,咬着嘴唇,"我不吃。"呜呜......肚子根本没吃饱,现在闻到饭香,感觉好饿,而且相仲亲自喂他,好想吃。
"你真得不吃?"听到他吞口水的声音,李相仲问。
眼珠子一转,皇小炎换上讨好的笑容,"除非相仲嫁给我。"
饿急似的舔舔嘴巴,眼巴巴地望住李相仲,少年纤细却柔软的身体小心挨向他,"相仲--嫁给我吧,我好爱好爱你,永远永远只宠你一个人。"
软绵绵的声音甜死人不偿命,抛下一个诱人的笑容,仰起脖子,嘴唇凑向碗边,故意发出咕隆的水声,他吐出炽热的呼吸,恩的一声啧啧吸着菜汤,菜汤从嘴角滑下,画成一道淡褐色的线,流过雪白的下颚,滑到颈上,可见细致的喉咙有节奏的滑动,湿润的大眼若有若无的瞟向李相仲,令他失望的是,他几乎快把碗里的菜汤全部喝光了,米饭也顺着筷子的拨弄吃下大半,然而李相仲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动作。
这种情况下,相仲应该会像他一样,恶狼扑羊似的扑过去,迫不及待的扯掉他的衣服,他趁机求婚,被欲望冲昏了头的相仲连忙点头,然后......根本没有然后啊!呜呜......说不定先被欲望冲昏头的是自己,然后被相仲连哄带骗糊弄过去再没翻身的一天。
把整碗饭连汤带水的吞到肚子里,皇小炎抱住脖子呻吟,"脖子好酸。"转下酸涩的脖子,难过的问:"你为什么没反应?"男人不都经不起色诱吗?为什么相仲会坐怀不乱?难道他摆出的表情和动作不够挑逗吗?
李相仲仅是笑笑,覆在他耳边答道:"那是因为你还太年轻。"湿热的呼吸拂过耳廓,敏感的身子泛起轻微的颤抖,他低低的笑了,"懂了吗?"
自制力不如人,皇小炎欲哭无泪,使劲吸下鼻子从他身边挪开保持安全距离,并说:"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第 50 章
"大少爷。"门外传来骆江焦急的声音,"庄主带着夫人、少爷们快过来了,大少爷最好躲一躲。"
似乎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李相仲的表情变得轻蔑,"爹终于来了,大家都沉不住气了。"最乖巧的儿子,最为他争面子的儿子却做出令山庄蒙羞之事,爹花费一天的时间堵住众人的嘴,不让消息泄露出去,现在事情至少在表面上平静了,是执行家法的时候。
皇小炎一脸迷惑的看着他,不用猜也晓得他是不明白自己为要躲一躲。
"相仲为什么要躲起来呢?"他不懂,相仲的爹来了,不是好事吗?他正好可以提亲,可是相仲为什么要躲呢?
这生在爹娘宠爱的环境下皇小炎根本不知道自己现下的处境,李相仲起身摸摸他的头,柔软的发丝在指间滑落,眸子里的迷惑与不解渐渐化为一种享受。
"以后我会告诉你,你现在乖乖呆在卧室里,没我的命令不可以出来,如果你不定话,否则别怪我送走你。"理顺被自己弄乱的发丝的动作温柔无比,轻柔的话语威胁的道出。
"恩。"皇小炎不自觉的点点头,拉住他的袖子担心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感觉到他的手越攥越紧,自己的心似乎也越来越紧,被这只攥手紧,甜蜜的痛楚在胸口扩散。一直喜欢他比阳光灿烂的笑容,怎能再忍心夺走他的笑容,让他的脸蒙上失望。
指尖掠过咬得发白的下唇,在失望的眼里聚满泪水快要掉落时--
"我会尽快回来。"低沉的嗓音拥有安抚他的魔力。
"恩。"皇小炎来不及擦干眼泪,重重点下头,发亮的脸蛋绽出幸福的笑容,窒息了李相仲的呼吸,"我会乖乖等你回来,你要早点回来喔。"幸福溜进他的眼睛里,闪闪发光,竟比夜晚的星子璀璨,却比清冷的星子温暖,缓缓地淌进李相仲的心里。
李相仲放心的离开他,刚走到门口,身后突然传来皇小炎的叫唤:"相仲!"
他转过头,皇小炎微微歪过脸,怯怯的问:"你会嫁给我吗?"
李相仲不置可否,扬起剑眉,勾起邪笑,道:"你变得比我强的那天或许我会嫁给你。"
皇小炎哀号一声,眼睁睁看着他的背景消失在拱门。
先不论他能不能变得比相仲强,他连想都没想过这件事,早产的他不适合学武,从小到大都是父母呵护下的宝贝,没吃过半点苦。
比相仲强,就得武功比相仲厉害,可是看看自己的手心,只是拍几下桌子就肿成这样,学了武也很难超越相仲。
握握手掌,他疼得急忙松开,"好痛。"强忍的痛觉此刻扩散,他吹着手心,希望能减轻点痛苦,如果相仲在一定会摸着他的手心,被相仲摸再大的痛苦都会消失。
不过才离开半会儿,皇小炎忍不住思念起李相仲,想着他的容貌,想着他的声音,想着偎依在他舒服的怀里唇舌交叠缠绕,濡沫交融的滋味。
他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却怎么也无法驱走喉咙的干涩,望着李相仲消失的拱门,升起股强烈的渴望--想见他,不论何时何地都想见他,即使不能做什么,依然希望想被搂在怀里挑起脸,任他魅惑的眼神勾引他使心脏砰砰直跳,任指尖滑过自己的嘴唇,沉沦在吻里。
渴望勒住喉咙,皇小炎几乎发不出声音,摇摇晃晃走了出去,被命令留下看住他的骆江挡在门口,客气的说:"皇公子请回。"
皇小炎瞥他一眼,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沙哑的命令:"滚开!我要去见相仲!"
"皇公子请不要不要为难在下。"他抱拳鞠躬,神色有些激动,"大少爷为了你此去不知要挨多少棍的家法,你再去搅和,只会让大少爷处于更不利的地步,让别人抓到打击大少爷的把柄,请皇公子不要再为难大少爷了。"
皇小炎只听到"挨多少棍",他慌忙抓住骆江的手臂,慌张的问:"家法是不是要挨打?"
骆江叹口气,回答:"是,所以请皇公子不要再增加大少爷的负担。"老爷这次真得是气疯了,亲手执型,老爷素来手狠,这一棍子一棍子轮下去,铁打的人回来也要皮开肉绽,去掉半条命。
皇小炎不敢置信的摇头,"不......他们怎么可以打相仲?我都舍不得打他一下,怎么可能让别人碰他一下!而且相仲现在怀了......宝宝!我的宝宝!"
想到那还在相仲肚子里连胎位还没稳定的宝宝,皇小炎不顾骆江的阻拦,双手使劲推向堵在门口的骆江,骆江没想到他的力气变得那么大,冷不防连退两三步,皇小炎趁机奔向拱门。
在哪里?相仲在哪里?相仲不知道宝宝的存在,宝宝也没有自保能力,他很难想像那脆弱的小生命会是什么下场。
相仲......宝宝......在哪?在哪啊?
慌乱的皇小炎在霜叶山庄横冲直撞,见人就问相仲在哪,但那些人视他如瘟疫刻意逼开,远远躲开他,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人,却是惊慌的摇头。
废物,废物,全是饭桶!留着这些人有何用?不如死掉!
皇小炎阴恻恻的笑了,被逮住的下人头皮发麻,往后退去,居然甩不开他的箍制,胳膊捏得生疼,惊恐看到他手里闪烁阴森森的银光。
皇小炎缓缓的扬下手臂刺向他的死穴,下人晃了晃,嘴里吐出白沫直挺挺的倒下。
呆呆的望着躺在脚边尸体,皇小炎神色恍惚。
死了,就这样死了,他没用什么劲人就死了,宝宝是不是也会这样死了。
"不要,不要......啊啊啊--"皇小炎抱住头失控的尖叫,眼里涌出泪水,惊骇无比的盯着尸体,"相仲......相仲......你在哪里!我杀人了!好可怕......好可怕!呜呜......"
银针上的血化为蛇的信子,皇小炎害怕地退后,慌乱的看向四周寻找熟悉的身影,最终失望的抱住发抖的身体蹲下,哭喊道:"抱抱我啊!我好害怕!"

第 51 章
香炉里飘出的白烟没见断过,雾般的烟飘飘荡荡,终年在一排排的灵位间徘徊,像不原离开的幽魂,使宗祠弥漫着诡异阴森的气氛。
跪在灵位前的年轻人想起多年前,那年他十岁,自从他踏出波澜园开始,他被自己从懂事起就学武的弟弟们欺负整整两年,两年间,他这庶出大少爷不文一名,一个下人都能给他脸色看,他发誓,终有一天要得到霜叶山庄,令人刮目相见,他人生的转折点就是10岁--偷偷习得武功,储存实力,追赶上弟弟们的脚步。
忘记那天是怎么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跑去向卫氏告状,这是他第一次那么近的看着卫氏,不屑的眼神,冰冷的面孔,只是一句让他到宗祠跪着,等爹来发落。爹上下打量的目光是惊喜满意,留下他与弟弟们一起习武,这是所有人史料未及的结果,他用胜利的目光看向这个正室,她银牙紧咬,一丝快意掠过他的心口。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学会收敛光芒,变得稳重,得到爹的信任,开始插手偌大的家业,事事处理妥当,在庄中获得极高的声望。
"你与那皇小炎是什么关系?"李庄主猛拍桌子的问。
不同于父亲的盛怒,李相仲神色如常,平静的回答:"我很爱他。"娘说他爱皇小炎爱得不够深,因为他不可能放弃继承霜叶山庄的机会,这执念会迫使他放弃对皇小炎的爱,可是人毕竟是人,舍下感情不易,放弃继承权不愿,只有兼得。
"你......"刚站起的李庄主气血翻涌又跌回椅子里,"简直气死我了!"
"老爷别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卫氏慌忙为他拍背顺气,暗地里向贴身丫鬟使个眼色,丫鬟点点头,趁无人注意到他,匆忙溜出宗祠。
"我教你武功,请先生教你学识,让你打理庄内大小事物,这么多年来我何曾亏待过你们母子?"
"爹教训的极是,是孩儿一时糊涂入了歧途,孩儿已经将他送走。"
卫氏咦的一声,显得十分惊讶,"听说刚才还有人在你的园子里看到他,莫非大白天闹鬼了不成?"
骆江已经用钱堵住那些看到皇小炎进入庄子的下人们的嘴,看来这其中必有她的眼线,李相仲不动声色,看向自己的父亲,脸色奇差,已经认定事实。
唉,皇小炎这麻烦鬼真得是把他害惨了,这棍子挨定了。李相仲在心里苦笑一声,没指望逃过这劫,猜想皇小炎看到屁股开花的自己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可能先会哭,哭完了再去爹算账,以后就是没完没了的麻烦,这个家有得热闹了。
"这是真的吗?"
"孩儿无话可说。"人就在他的卧室里,他继续跟他们辩解下去,万一来直接去波澜园一探究竟,不难想像以那家伙的性格会落个什么下场。
"家法伺候。"
一旁待命的两个男仆齐齐走上前,这两个男仆长得可算是熊背虎腰,力气奇大无比,每人手中执着腕口粗的木棍。两人歉意的一拜,李相仲趴到准备好的长凳,不经意的瞄到门口,卫氏贴身丫鬟慌张的跑进来,溜到主子的身边,覆在耳边不知说些什么,从她瞟向自己的眼神可以看出外面发生了件与脱离不了关系的事。
皇小炎出事了?李相仲眯了眼,旋即侧身,手肘硬生生抵住木棍,手臂一阵发麻,顺势翻身离开长凳。
李庄主刚要发作,卫氏适时的将从丫鬟口中得知的事告诉他:"那少年杀人了。"声音虽小,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
"这就是你带来的好人!"气得浑身发抖,猛拍下桌子,李庄主看也不看儿子一眼,领着一帮人气势汹汹的离开。
皇小炎杀人?李相仲觉得好笑,施展轻功疾行,脚尖落地,一眼扫过,地上居然真得躺着一具"尸体",手指放在颈间的脉搏上,李相仲拧起眉,看到一根银针,扶住额角,一副颇为头痛的模样。
唉,这银针确实是皇小炎的,可是刺偏位置,人根本没死。
拔下银针,他招来几个远远观望不敢靠近的下人,命令道:"他没死,迷药下太重,睡上一天就没事了,快把他带走,免留人误会。"
下人连连应声,架起这幸运的倒霉蛋送到其家中。
听到父亲的脚步声,李相仲飞快的再次扫视四周,确定没有皇小炎的身影立即离开。
独自一人把整个霜叶山庄寻遍依然不见皇小炎的踪迹,仿佛凭空消失。
李相仲心急如焚,派出数十人在霜叶山庄附近搜索,期望尽快寻找出皇小炎,直到深夜时分,方才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庄中。
几乎是心神耗尽,从未感到这么累,回到庄中,又被请入客厅,却见到最不想见的官差。
江湖人素来最忌讳与官府打交道,因此李相仲只想到一个结果--皇小炎主动投案自首。
等候多时的官差抱拳道:"在下奉县太爷之命,请您过府一趟见一个人。"
这家伙真的跑去投案自首,难怪遍寻不着他的影子。
李相仲冷笑。
第 52 章
大牢建于阴暗处,常年不见天日,空气潮气,飘着不舒服的霉味,越向深处走去霉味越重,直到尽头的一间牢房停下,这间牢房不像其他牢房简陋,依墙以砖石搭建,有两个狱卒守门,官差挥下手,他们领命离去。
"呜呜......"门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夹杂几声重重的吸鼻子声,"呜呜......相仲......"
粗嘎的嗓音令李相仲的眉心打个死结,低声问:"他哭了多长时间?"
"小王爷从进入牢房开始就哭到现在,边哭边唤着李大少爷的名字,劝也劝不住,县太爷怕他身体受不住,而且这牢房阴冷,万一小王爷生病了,谁也担待不住,所以县太爷只好请您过来一趟,希望您过往不咎,对小王爷的所作所为睁只眼闭只眼了事,毕竟他是齐卿王的独子,谁敢真得定他的罪?"官差说得头头是道,不时的观察李相仲的脸色,除了纠结的眉心,那盯着牢门的眼神高深莫测,琢磨不透,也不知他心里究竟是怎样的想法。
"他真得是齐卿王的独子?"眉心舒展,李相仲怀疑的问。
"有金牌为证,这还假得了?"官差虎目大睁,便把今儿个见到的奇事从头到尾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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