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是很没风度啦,我说过,我讨厌暴力动武,因为觉得很漂亮美丽柔弱的我如果因为练武而长出一块一块的肌肉是一件很恐怖也很不能让人接受的事情,就像一朵很美丽的花非要长出癞蛤蟆一样的淋巴瘤一样别扭,所以,即使在郁的魔鬼训练下培养出的拥有一流搏击防御高手素质的我在能不用武的情况下就尽量不用,反正没人会真的伤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吧。可这次,是为了保护我的美人。 拉过莫离,"我们走。"终于找回点初遇的风度。 可危险,往往发生在不经意的瞬间,我只感觉颈项一麻,迅速麻木的身体还来不及看到偷袭者的模样就已颓然倒地,闭眼之前,我隐约看到莫离布满复杂忧伤表情的脸。 ※※※z※※y※※z※※z※※※ 薰衣草和百合花 9 薰衣草和百合花的混合香味,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的味道,睁眼,我居然在自己的房间。怎么回事?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下床,走出房门,我看到一抹乳白,"郁?!"我惊呼,几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转过身来看我,笑容如昔,只是眼里多了许多感情,"你还知道叫我。" 他冲过来将我搂住,急切的寻找我的嘴唇,用力吸吮,弄得我舌头肿胀酸痛,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晓得自己有错在先,我像温顺小羊羔依偎在他怀中,半晌不语,他捧起我的脸,深深看我,下一刻将我推倒在沙发上,用力拉下我睡衣领口,露出胸前大片雪白,我脸瞬间潮红一片,动袒不得,他身体压了上来,一脸狂热,时而轻柔时而粗鲁的吻在我身上着落,如同烙上印记一般惹得我全身发烫燃烧,无所依傍、天旋地转般的狂乱感使我闭上眼睛,专心享受他的温柔狂野。 "小思,我的妖精。我找得你好苦。"我微睁双眼,依稀看到他气恼的眼神,不甘的啃咬我的突起,"痛。"我惊呼,伸手推开他的头。他笑着,又凑过来,吻我的唇,这次温柔许多,一点一点的旋转,我感觉他鼻尖冰凉,气息温热,身上的味道漫天覆盖而来,包裹着我沉迷其中,连衣服在什么时候被剥掉都不清不楚。 "唔"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被他吃掉,一直都占主导地位的我立即有所戒备,身体紧绷,他轻笑,抚摩着我的背脊道:"凉思,你的毛都竖起来了,有那么恐怖吗?"我毫不迟疑的点头,当然,我可不想死得那么不明不白。 "那么,换你来吧。""呃?!"我有些迷糊,睁大眼睛看他,他笑着俯吻我的眼睛,道:"虽然我很想做凉思,可凉思不愿意的话,我是不会勉强的,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再说,只要能和凉思做,就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郁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停的朝我耳朵里吐气,害得我口干舌燥的不舒服,扭头找到他温润的舌头,吸吮他口中蜜汁,伸手探询他美丽的身体,极尽温柔的爱抚,以我的方式给他火热缠绵...... 欢爱过后的客厅一片狼籍,东西散落一地,幸好地毯很厚很软,不然我们会被摔坏的。我爱极了这种做完爱后的满足感,全身虚脱的放松,躺在一旁的郁,早已累得动弹不得,可眼睛还看着我,眼里溺满了感情,我吻他的眼,道:"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我保证。"他眨了眨眼,表示相信。 我紧靠着他,不论如何,我们是彼此的唯一,生命和时间都是透明的清晰,依靠,不可失去。 扯下毛毯盖住他和我的身体,将他搂得更近一些,让他能好好休息,只一会儿,他就鼻息均匀,入睡了。我审视着他的黑眼圈和消瘦得尖尖的下巴,愧疚感顿生,我真不是个好人。 卸下肩膀,将头放在郁的颈窝,我也准备好好睡上一觉。可门铃,却在这时响起,会是谁呢,怕影响郁的睡眠我慢慢翻身站起,套上睡袍,走到窗台旁向下观望。 看穿着,是一个很年轻的外国人,很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是来找郁的吗?"我自言自语,怎么以前从来未见过,也没听到郁提起过呢? 我下楼,打开大门,远远的看到他见到我时的奇特表情,我是鬼吗? "你是凉思?"他开口,一口流利的中文。 "你是谁?"我挑眉,好俊朗的一张脸。 "我是约翰•诺尔德•维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鞠了躬,我颔首。很熟的名字,似乎有些印象。我侧身放他进来,隔着铁门说话始终不太礼貌。 他比我高半个头,很绅士的跟在我身后。"你来找郁吗?" "是的,他托我找你,我已做到。""哦?!是你找我回来的?那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 "我也不知道,我派出的人找到你时,只见你一人,别无他人。" "哦。"那莫离去哪里了呢?我努力猜想。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担心啊?什么人呢?和郁相比谁更重要?" 我白他一眼,算是回答,我们又不熟,干嘛回答你。他看我这样,咧嘴笑了,笑容满满仿佛我是他新发现的游戏般兴趣盎然。可惜我现在没心情发展下一个目标,不然他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带他进屋,我道:"你先坐会儿,郁还在休息,我上去看他会不会醒。"说完转身,想到他是客人,又回头补充道:"那边有水有茶,要喝自己泡。" 他点头,眼光直盯我肩膀,让我很不舒服,我顺势看去,很明显的一大块吻迹,我磨牙"小心你的眼睛掉出来。"我诅咒他,恨恨上楼。八千万的损失 10 郁还在睡,似乎在做美梦,嘴角噙着笑意,泛着温和的柔光。我小心翼翼的为他拉了拉毯子,"你很温柔。"很不识趣的声音在楼梯口响起,"你怎么跟上来了?"我气恼道。 "你不在的时候,我可经常上来。"他笑得暧昧,惹得我遐想他和郁的关系,极其不爽。起身道:"你看见了,他还在睡,你改天再来吧。" "哟哟哟,不高兴了,赶我走?"这个男人很讨厌,我怒视他。 "我不走,我等他醒。"死皮赖脸!我朝他走去,准备把他踹下楼,反正他站在楼梯口,要下去很容易。 似乎我的敌意太重了点,他老远就感觉到了,我还没来得及飞起一脚,就被他闪开,我追,他躲,我截,他跑,好不容易逼他到死角,我逮住机会扑过去,啊!?我怎么没看到这里有根电话线?......眼睁睁的撞向那个坏人,一起翻倒在地,波及电话和电话旁边我最喜欢的花瓶。 巨大的破碎声让我彻底失去风度,死掐他的脖子大吼:"你陪我花瓶,陪我花瓶!"他翻着白眼拼命反抗,嘴里咿咿唔唔的说着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清楚。 "你们在干什么?"糟糕,郁醒了,我忙放开手,外国佬翻身坐起,拼命咳嗽喘气,半晌才吼:"你想要我命啊?"我阴恻恻的斜视他,看得他抖了抖,爬离我三米之外,说:"不来了,你厉害。" "郁"我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般扑进郁怀里,"他打坏了我的花瓶。" 郁喜欢保护我,这是他的嗜好,我投其所好。 果然,郁冷着一张脸道:"约翰,你来做什么?"言下之意是没叫你来干什么。那个死约翰狠狠瞪我后道:"我来看看你让我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的人是什么模样啊。" 我回瞪他后道:"你看到啦,赔花瓶钱,赔了就可以走了。" 他哼了一声,站起来说:"郁,我来是想问清楚事情经过,我觉得这次的事情似乎并不是绑架那么单纯。"我吐舌,绑架还单纯?慢着,绑架?"谁被绑架啦?我?"怀疑的看着郁,"是啊,小傻瓜,我们找了你很久都没找到,结果前天忽然有人送信来说你在他们手上,要我拿八千万去赎你......""多少?"我使劲掏耳朵,该死的约翰居然忽略我心痛的眼神,幸灾乐祸的说:"八千万啦!"我紧揪郁的衣襟:"给啦?"郁看着我,迟疑要不要回答,却又被那个坏人抢先道:"当然给了,还是美金呢。不然你怎么回得来。" 打击,重重的打击,我千辛万苦才赚回来的钱啊,我顿时顿足捶胸,嚎啕大哭:"八千万啦,不是要我的命嘛,还不如让我死了呢,我不要活了啊。"完了完了,想引退的念头是不可能实现的了,我可怜的钱啊......之后我一直处于癫狂状态。 "他疯啦?" 郁用眼神凌迟他,宽慰我道:"没关系,我们还能赚回来的。"我边哭边翻白眼,赚回来,你不知道现在的有钱人都精明了吗,哪有那么容易上当。我继续狂哭,边哭还边指着那个死外国佬道:"我那个花瓶值八百万,你陪给我先。"约翰咋舌:"八百万,那个破花瓶,你抢人啊你。" "郁,"我故意拖长哭音,反正已经痛失八千万了,赚点小零头补偿下嘛。 郁拍我的背安抚我,违心的做证:"恩,约翰,好象是值八百万。"脸不红心不跳的。 约翰大叫:"你们两个蛇鼠一窝。""谁叫你进窝来的?"我贼笑。 约翰长叹,转而奸笑"不过,我有办法可以找回那八千万哦。"什么!一说钱我就眼睛发亮,这是郁教育了我无数次都改不了的习惯。 "这件事情透着古怪,你想想看,你既没有贵族的头衔,又不是大富豪,更没有干黑道做走私啊之类的事情,一切和财富沾边的东西你都没有,你又如此默默无闻,谁会知道你有这么多钱?"看我一脸雾水,他又道:"只有三种可能,第一种,应该不可能啦,第二种就是人家已经注意你很久了,知道你有很多钱,不过也不太可能,因为没道理绑架勒索关一个月再要钱吧,最后一种是最有可能的,或许是因为你误打误撞坏了人家的好事,出于某种目的,别人把你抓起来关一段时间,知道有人在找你,卖个人情随便开个价把你丢出来,结果没想到还真的有人给钱,收了钱就顺理放了你了," "那你是说不给钱他也会放的罗,那如果是怕我泄露什么,那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呢,还放我?""就是这点我不明白啊,照理说抓都抓了,即使杀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为什么要假装是绑架又放你回来呢,或许是有人暗中帮你也说不定,所以我才要问清楚你失踪的那天到底发生可什么事情,知道了,我们才有可能拿回那八千万啦。""不是我们,是我和郁。你的意思是这些人的目的不是钱?""恩。"也不是我?那到底是为什么呢?看到我做沉思状,约翰转而问郁:"他应该都跟你说了经过吧,说给我听听。" "恩,。。"郁的脸又红了,约翰鬼叫:"别告诉我,你们一见面就XXOO到现在,连话都还没来得及问?" 我拍他头,"你什么表情啊,跟看禽兽似的。我们这么久没见做一下是正常的嘛。现在说也一样啊。" 约翰贱笑:"你们谁是上啊?" "约翰!"哦,郁发怒了,好可怕。 奥克斯家族 11 我把和莫离相遇相处分别的经过原原本本老老实实实事求是声情并貌的讲了一遍,生动的刻画了一个有着矫捷身手,聪慧头脑美丽动人风情万种有着大无畏精神充满英雄主义献身思想英雄形象--我。 在我用诗人的浪漫情怀抒情感叹的时候,约翰很不识趣的插了一句:"你晕倒之前,莫离在干什么?"根本没有听我抒情嘛,我气鼓鼓的回答:"看着我。"约翰和郁对视一眼,似乎别有深意。"情况那么混乱他怎么没有出手帮你呢?""不知道,他可能吓着了吧。""知道麻醉针是从哪个方向射向你的吗?"我摇头,我又没有三只眼。 "那就只能在庄园和森林里的树城堡里找线索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吗?"我兴奋难奈。 "凉思," "恩。。"每次郁这样软绵绵的叫我就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我背脊一阵发麻,眯着眼睛看他。 "你好象很关心这个莫离哦,"我使劲摇头,小声辩解:"我只是关心那八千万。"郁的手指伸到我颈项边,慢慢伸进我的衣服,"那你们做过没有?。。。恩?" 我一阵哆嗦,木然,领悟,迅速坦白道:"没有,没有。""真的?""恩,绝对没有。"我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清白无辜。郁的手总算收回,留我一条小命,呼气之余看到约翰一脸鄙视,朝他做个鬼脸,怎么嘛,我是软骨头,你要是尝过郁的手段你就知道我怕什么啦。 庄园还是那么宁静,只是庄园大门禁闭,通报姓名后,我们得以入内,庄园内有几个花匠在修剪草坪和花丛,得到允许,我们走进大厅。 一进去我就傻了眼,摆设、装潢、家具和我之前见到的完全不一样,风格也不相同,虽然不同,却也不是新做的,倒像是用了很久了旧家具,许多地方都磨蹭的发亮。郁仿佛看出我的惊讶无措,拉我坐进沙发,紧紧握住我的手,试图包裹住我的不安。主人很快来了,脚步沉稳缓慢,家都变了,人肯定也变了吧。 果然,来了一个和蔼的白胡子老头,典型的绅士。热情的和郁、约翰交谈,在他们貌似好奇的打听他的家世,房产、庄园后,告诉我们这是他父亲的产业,一家人已在这里住了近60多年,只因这里环境很好风景逸人,并要下人们给我们端来咖啡,欢迎我们经常过来玩玩,因为他老了很寂寞儿女不在身边等等。那样的诚恳真实,却我觉得心灰意冷全身发凉。约翰含蓄的问他这么古老的建筑会不会有地下室,想要参观,他说好,只是太久没用只拿来存放红酒和旧物。 我很想说不用看了,却还是报一丝希望,看了才笑自己痴傻,这个地下室倒还真和传说中一样,阴暗偏僻、地道长且弯曲,灯光微弱,,,。 我选择回去。我经不起打击。 一路上,郁都皱着眉头,似乎被什么东西困扰,又理不出头绪。我不放弃的带他们去森林,走进去才明白我的幼稚,这里大得让人难以想象,因为是跟着莫离进来,我根本没有留下任何记号,每棵树都粗壮得有是的可能,却又不是,所谓的线索头绪全都断得干净,任由我如何苦苦找寻都毫无踪迹。 我颓然坐到一棵树下,盯着面前两个同样一言不发的人,很久,约翰揉着眉头开口:"如果不是那八千万的确消失了,我宁愿相信这只是你得了臆症想象出来的故事。" "那现在怎么办,对方已经开始提防,已知道我们会来查他?"我看着郁道。 "凉思,你是找回那八千万,还是想见那个莫离?"郁俯下身来,眼睛深深看着我。 "我,,。。"有些犹豫,似乎无法回答,我迟疑着抿唇道:"莫离他,忧伤得震撼了我的心,他,,,"郁用吻将我的话截住,用意再明显不过,很温柔的亲昵:"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眼睛瞄到约翰的恶毒嘴脸,我叹气,怎么我看起来很需要人保护么?难道一点也不强势么? "会不会是如绚?"那个像花一样的男子,凄厉狠毒的表情,对莫离的似乎深得窒息的感情及长久的纠缠不休的怨恨都让我心颤抖不安。 "如果你的经历是真的,那么能做出这些事情的人一定非比寻常,至少有着丰厚的财力和黑白两道都涉足的势力,而且,如果他们真是一个家族的话,这样排除下来,入围人选少之又少。"约翰沉吟道,扭头看郁:"郁,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郁眼中光芒一闪而过,说"我只知道,奥克斯家族的成员都美如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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