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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如昔——闲池阁

时间:2008-11-16 02:33:05  作者:闲池阁

"你怎么不明白,我如何会恨你?即使有过,也只是因为你要将我推开。"染乾的手缠住我的双臂,下巴在我头上摩擦,好轻柔,好温柔。让我有一种错觉,似乎,我一直都是他最用心呵护的珍宝。情愿,时间在这一刻停留。

我和染乾就这样站着,许久。久得我的心都开始痛得抽搐,久得我居然幻想如果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过该有多好。

"可是"我再一次推开了染乾,直直的望向他,一字一句的说,"可是,我恨你!"没有理会他的失神,我决绝的走开了。不敢回头,只因不忍见他受伤的眼神。心底泛起阵阵苦涩,终究还是害怕面对他呀!

可是因为伊和嗍,可是因为他们?染乾在我身后不甘的吼道。我顿住身形,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对,是因为他们,但那并不是最主要的。

痛,很痛,可是这份疼痛只能独自品尝。蜷缩在床的一端,我用力的咬紧牙根,试图用打滚来舒缓身体上的痛楚。一股腥甜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我有点儿失神了。这次的时间又增长了,到现在还没有结束,难道、、、、、、

"天哪,晗,怎么会是这样?"听着茛心痛的大叫,我努力的扯出一抹微笑,想告诉他我没事。可是,好象没有多大效果,朦胧中,只看见他的脸色铁青,甚是可笑。显然,茛并不欣赏我此时的幽默感,他压住我还在打滚的身体,不停的搓着我快要禁脔的四肢,一言不发--直到我渐渐的安静下来。

我恨她!我恨她!茛不停的在我耳边重复着,仿佛这样可以减少一点我的痛苦。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茛,我从来都不希望你对她有任何的不敬。那不管是对她,或是对我,都是莫大的伤害

不要一味的偏袒她。茛气愤的大叫起来,我想应该是我不认同的表情刺激到他了。此刻,他暴躁得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可以狠的下心,你为什么不可以?茛第一千零七十八次的问我。为什么?茛,聪明如你应该知道--因为他是抚养我长大的白姨;因为她是你娘亲。无论她做什么,我都没有权利去反对,我欠她太多太多。我亲爱的爹爹欠她一世的爱,我欠她一生的情,我要怎么还?你告诉我!

你不欠她的,从你喝下"咫尺天涯"那一刻开始,你就什么都不欠她的了。我默然的听着茛的咆哮,脸色变得更苍白了。好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咫尺天涯--咫尺之间已是天涯!天下之大,此药无解;丝丝情素,唯慰泪眼。

你何苦要让我更心痛。我把头深深的埋到茛的怀里,低低的呜咽。明知道我的无助,何苦要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我最残忍的一击。"我们到底怎么了?告诉我,茛。"回答我的是他无言,静静的房里让人感到窒息。

"我明天就走,你多多保重,下次、、、、、、算了"茛的话语一声声打在我心里。试图挽留他逐渐远去的脚步,一开口,千头万绪化作无言的叹息,飘散在空中,"既然你坚持要留下他,就教他学聪明点儿,否则,我一样不容他,我、、、、、、"茛点点断断的话说得别别扭扭,"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我毫不掩饰的破口大笑,茛红着脸,逃也似的飞奔出门。等他完全没入黑暗中我才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明天,我该如何向敏感的小回苑解释他那个坏脾气又爱害羞的爹爹为何会不告而别

第六章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
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
今年花盛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自由自在〗

三年,春去几许?

三年,归来何人?

我带着回苑闭关三年,在这三年里,回苑不断的展现出他惊人的领悟力与能动力。像是久旱的土地般,贪婪的吸收着一切可以滋润他的养分。我很欣慰,我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再传授给他的了,所以我带着他走出呆了整整三年的密室,让他去天外天找上元先生--那个卓尔不群的方外之人。而我,要去了结我早就应该理清的恩恩怨怨。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天几乎成了我跟回苑的永别。回苑在阴雨天中,在我门口直直跪了一天,然后就孑然一身的上路了。没有任何的道别,没有任何的伤感--我和他都不适合太强烈的表达方式。他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我在屋里看着他。回苑带走的是我最后的牵挂,我唯一的弱点。

用额头摩挲着窗棱,享受长久以来难得的平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染乾,染乾,染乾--从今以后,我们不用再彼此折磨,不用再通过折磨对方来证明彼此的存在了。

抬头,一片晴空。我几乎是张狂的站在染乾的府邸门口,跟他的守卫大眼瞪小眼。他们根本不相信我是往日那个平平凡凡的人,他们惊艳的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嘲讽,直到我把剑架在他们脖子上时,他们还是一副莫名的蠢样。染乾可还真是会选人呐!

"晗,怎么了,干嘛跟几个小喽罗计较那么多?几个不长眼的蠢材,还不快跟豹族之王赔罪。"柔柔的如烟转眼变成了眦起白牙的老虎,可怜那几个笨笨的守卫哪见过如此的他,被吓得不知所措,白白浪费了如烟的九转回肠。"晗,你笑了,你居然笑了!"如烟尖叫着指出一个事实,,下一刻,他把我的手打道身下,噌怒的宣告:"我的嘴不是血盆大口,不用你帮忙赶蚊子拉。"

"真好,不用再看那张恶心的面具了。"如烟一边沏茶,一边发表他的感慨,"晗,就是这张脸,诱人犯罪。""啊、、、、、、"我尖叫着跳了起来,赶忙拍掉衣裳上的茶水,顺道狠狠的瞪了那个罪魁祸首几眼。到底什么跟什么嘛,这家伙。

"如烟,染乾呢?他不在吗?"我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喝完第四壶茶的时候,我决定要快刀斩乱麻,不再跟如烟蘑菇了。

可是,如烟,为何你会突然变得局促不安,躲闪的眼神让我的心顿时沉到谷底。究竟是怎样的情况才会让一向无惧的你害怕我探询的目光?莫不是?我忽然惊觉,难道染乾有何、、、、、、不敢往下想,我拉起如烟的衣襟,我要看着他的眼睛让他告诉我染乾无事。

"晗,你家里的那棵槐树怎样了?" 如烟拂开我的手,问出了一句让我莫名的话。老槐树,早在三年前那一夜被染乾打伤,我闭关三年自是无暇顾及,如今已是树尤在,杆已空。"已经回天乏力了不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一旦错过,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还是放下吧。"如烟幽幽的道出,字字打在我心上。放下,我如何能放得下?几乎近千年了,你叫我情何以堪。

"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几乎是愤怒的吼叫出声,拿着剑的手都抑制不住的颤抖。本来就略嫌苍白的脸更是青白惨淡,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什么?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恍惚居然让我心酸得难以自抑,一开始的怒气瞬时烟消云散。就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慢慢的走向我,直到他快要伸手抓住我时,我才飞一般的往身后退去。"黄泉君的摄魂大法果然不同凡响,今日一见幸哉。"我惊魂未定,凉凉的话语不无嘲讽。心底却是暗暗自责为何定力变得恁的软弱,几乎着了他的道。

一来一回,先声夺人的气势便减了三分,不明白的是,明明应该对这个人恨之入骨,面对他时却又几乎抑制不住的想扶去他眉间郁结的忧愁。我到底是怎么了?

"晗,晗,等了数世的轮回,你竟忍心如此对我吗?"他的话语声声如诉,我更如履薄冰。缓缓推出宝剑,做了个起手式,朗声到:"请赐教!"尽管知道胜算不大,尽管知道有无理之嫌,但是男人有男人解决问题的一套方法,男人有男人做事的准则--面对染乾如死灰一般的面容时,我已无法选择。

"不要!"染乾扭曲的面庞伴着凄厉的叫喊顿时激起了我的万丈雄心。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望向他的眼神变得温暖而眷恋。

就像是那一天,我第一次看见纯净的他;

就像是那时,我们都还是懵懂无知的无忧少年;

就像是那时,青涩的种子刚刚在我们心里萌芽,整个世界都是酸酸甜甜的。
〖自由自在〗
染乾,对不起,尽管曾经发誓要保护你一辈子,呵护你一辈子,现在却似乎要到头了。请你不要悲伤,因为我会因为你的悲伤而难过。让我再看你一眼,哪怕是一眼也能再一次感受你曾有的幸福。

转头看向我面前的那个男人,本还有的一丝惧意已经荡然无存,甚至是有点儿欣喜的发现他略微懊恼的神情,想来他也很清楚勇者无惧的道理,后悔了没有一开始就将我制住--因为我一出手便是天地同寿。

天地同寿,上天入地,谁敢掠其锋?一经使出,无可匹敌。将数千年的道行倾于一击,任他黄泉君再厉害也未必可躲过。

云静,风寂。

天黑了吗?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好累呀,浑身都提不起一丝的力气。爹爹,我生病了吗?那真是太好了。腻在爹爹怀里,嗅着爹爹身上特有的清香,好想对娘说不用那么焦虑的为我换额上的帕子,白姨也不用在门外忙个不停的煎药,只要你们在我身边,多病一会儿没关系的,真的。是太阳吗?好刺眼眼,可是也好温暖。爹、娘、白姨,干嘛丢下我,都跑到外面去?我委屈得直想哭。爹爹,别太紧张,手招得那么急,我就来了,很快的、、、、、、

第七章


云鬓乱,晚装残,带恨眉儿远 攒。

斜托香腮春笋嫩,为谁和泪倚阑干?


明明是将我抛弃的人,却满脸怒容的站在我面前,一瞬间,世界崩塌了。没有讶异,没有惶恐,我或许早就失去了品尝七情六欲的资格。他离去的时候我紧紧的报着他,那么用力,我几乎想就这样的将他揉碎。可是,他悲伤的眼神成就了我对他记忆的永恒。

那一眼的风情!

有多久了?我已经不记得他离开有多久了,因为没有他的每一个日子都漫无边际,长若春秋。明知离别苦,何必苦离别。我不能忍受哪怕仅有一天的时间看不见他的喜怒哀乐,听不见他的哝喃软语,感觉不到他的清新出尘--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在他面前展现我的软弱,期意为他面前缝补那一块块被粉碎的真心。

心已死,人何在?一个人,可以悲情,但决不能是悲剧。原来,失去了最心爱的人,确是生无可恋!上苍,既然赐予了我快乐,为何又要夺走我的幸福?

为什么你宁愿闭上眼睛之后都不忍看我?我们年轻时候的欢爱,我们年轻时候的华美都哪儿去了?现在,是仿佛隔着厚积的灰尘的铜镜--看得见,却永远触摸不到彼此。

请你原谅我,请你一定呀原谅我的无可奈何。芸芸众生,浮生若梦,而我,注定不能只是门外的一个看客。


光明,无尽的光明哪里才是个头?如果可以,我宁愿永远不要知道。醒过来的时候,我眼角的泪痕还为干。沉睡中,我似乎听到或是看到了一个人的心声,哀寂得叫人心酸。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正在我身上肆虐的话,我几乎会以为他就是那个悲情的人。

疼痛容不得我多想。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思考的必要,从下体几乎麻木的程度我就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他还在继续着。摇晃,不停的摇晃,我的胃都忍不住的抽搐,可是那个人却还在我的私处抽插。滑腻的液体随着他的凶器的进出,缓缓的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我颤抖着把手搭上他的肩膀,在他失神的一瞬间撑起上半身,咬到了他的颈项。"啊!"我和他同时惊叫出声。我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动作使得他更深入我体内,一股麻痹的快感从下半身直冲到脑门,内壁不停的收缩,企图压制体内的骚动。他把我的双腿环到他的腰上,然后捧起我的头用力的吻我。又来了,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我不停的扭动,试图摆脱那个让我心慌的原由。"你个小妖精,还是一点都没变。"他暗哑的嗓音透出浓浓的情色的意味,在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他就加快了他的速度。不久之后,我就在几乎禁脔的快感中昏迷过去了,而记忆中每一次醒来,都是以不同的体位与他交和。

再一次醒过来已经是七天以后了。我一睁开眼,看见的是染乾满脸的泪痕。伸出手,想要帮他拭去脸颊的伤感,他把头一偏,我的手顿时停在空中。好不容易才扯出的一抹微笑僵在嘴角,然后,慢慢的消失。因为,我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抹嘲讽--尽管他掩饰得很好。无尽的沉默,两个人之间所剩的仅有无言的尴尬。我环顾房间,四个角上都悬挂着南海的夜明珠,颗颗如卵,我不禁苦笑--果然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一道闪电穿过脑海:为何我会知道?

"旧地重游,看来你现在应该没事了。"染乾忽然出声,把我从冥想中拉回现实。看见染乾站起身就要走,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几乎是恳求的说:"请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染乾。"他敛下眼眉,怔怔的盯着我拉着他的手,慢慢的把眼光由手转到我不经意间从被褥下露出来的上半身,眼光无限凄凉。轻柔而坚决的挣脱我的手,走到门边时轻轻的说:"你敢说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吗?既然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又何必要别人告诉你那些你不愿承认的事实?反正,不管我会对你说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了,不是吗?"

"啪"染乾向门口的黄泉君行了一礼就走了,他甚至是根本都没有在乎打在脸上的那一记耳光。还是在做梦吗?心高气傲的染乾何时变得如此谦顺?但是,眼前这个男人迫人的气势跟我身上的疼痛告诉我,一切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我谨慎的望着他,此刻的我恐怕对他的任何动作都无法反抗,但是,生存于血液里的骄傲与自尊不允许我低头。"恩"下一刻,我再一次悲哀的发现我的无能为力,甚至连我拒绝他的亲吻的双手都无力得如同无言的邀请。而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我居然会因为他的亲吻而发出满足的呻吟。"只要不在我的床上就变成一只小刺猬,染虔,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呀!"在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满足的放开我,把我搂在他的怀里,一只手伸进被褥里,恣意肆虐。

闭上双眼,强压下涌上心头的阵阵屈辱,我脱口喊出:"高冶筮,你给够了吧!"他真的停下来了,只是一双手环在我的腰上,不停的收紧,我以为他要把我的腰给勒断。直到我忍不住痛楚,呻吟起来,他的手才放松了力道,却依然没有放开。

"有些人,是你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不管一百年也好,一千年也好。不知在什么时候,或者在哪儿,他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你的脑海里。染虔,这是你告诉我的。而现在,我要要回原本属于我,等着我接回的人而已。"他在我耳边轻轻的呢哝,细细的吻碎碎的落到我的耳垂上,颈项边。"都不知道你说什么呢。"我依在他怀里淡淡的说,聪明如我又怎么会为他制造机会呢!

"哼,你再装呀,我就不信你还能装下去。"听到他宛如情话的调笑,我没来由的颤抖起来。"看一看,这可是我的新玩具呢!"他的话音刚落,鬼差就压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魂魄进来了。我浑身一震,企图挣开他的钳制,去看看那个我朝思慕想的人儿,可是他却哈哈大笑起来,不无得意的说:"我等了一千多年,不在乎再跟你耗这点时间。"

看到近乎透明的安琉,我挫败的闭上双眼。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我冷冷的说:"你赢了,高冶筮!现在,你可以放了她了。"他张扬的笑了起来--我跟他都很清楚,安琉,我唯一的妹妹,是我永远的软肋,即使隔了一世轮回。
眷恋如昔(8-10)by闲池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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