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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子——夹心bear

时间:2008-11-16 02:53:16  作者:夹心bear

黑衣人悄悄观望府内的环境,见守卫著实深严,恐怕一般刺客是逃不出太师府的,可是,他们是武功了得的御猫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小小的守卫是难不到他们.很轻易地,他们就能突破防御线,找到庞太师的房间.房间的灯火明显亮著,纸窗上浮影著庞太师还没有睡.
展昭两人一跃,躲到房间後墙,这样便可听到房间内对话以及不容易被发现.
白玉堂向展昭身躯一靠,近得鼻孔呼出的热气都吹到展昭的脖子上;他低首悄悄地说:「庞太师那个奸狐狸,那麽晚还不睡觉,到底在搞什麽?」
白玉堂的脸庞突然其来靠得那麽近,展昭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不过很快便如湖水,平伏过来,「他正在等一个人,亦是我们要等的凶手.」白玉堂还想问什麽的,可是突然有脚步声靠近,两人都闭气不再出声.那脚步声非常轻盈,几近无声,这人的武功非常厉害,这是展昭和白玉堂所认知.
之後,只是听到轻微的开门关门声,看来人是进去见庞太师.白玉堂立即附耳靠墙,欲听他们的对话.
丝微的谈话声缓缓传出.
「你打听到什麽了?」是庞太师紧张的问.
静默了一会,一把年轻的男声传来:「展昭和白玉堂已经来到兰州了,他们还来到杨府搜了一个下午,不过放心吧,我已经事先消毁了全部证据,他们是没有可能查到是我们做的,可是.......谁?快出来!!」一个黑影已经跃出房外,站在他们後头.
被发现了!展昭想要带白玉堂往外逃走,但是白玉堂竟拔出画影,指向来人.「我要打败你,将你缉拿归案!」
「不要打!快走!!」展昭一急,伸手欲想捉住前面的白色身影.可是来不及了,展昭只能与白色的衣袂错过半个身位;白玉堂已经冲上前,迎面击向黑衣人.只见黑衣人用剑一挥,便挡过白玉堂的攻击.剑花四起,分辨不了光与影,两人同以豪迈的剑法比划著.展昭瞧见庞太师已走出屋外大叫守卫,顿知情形不利,便立即臣阙出鞘,与白玉堂迎敌,为自己开出一条逃生路.
二对一时,黑衣人开始感到吃力,攻击亦因此放缓.是机会了!展昭趁这一刹那空档,提起真气,手一捉著白玉堂,便双双飞过黑衣人,跃至屋顶上.刚好,庞府的守卫都来到,庞太师下令一声放箭,万千箭头破空而来.
展昭以巨阙为白玉堂挡去数枝箭头:「趁现在快逃,我随後赶上.」白玉堂当然不从,他拿起画影,斩断几枝差些射中的箭头:「不!猫儿,我来断後,你先走.」
展昭难得怒目一瞪,对白玉堂大吼:「现在不是婆妈的时候,快逃,不然你我都逃不了,记住,我待回儿会来找你的.」再不走,他们都会落入庞太师手上,身份都会被识穿.
白玉堂当然明白展昭的用心,他强忍心里的不舍,疆硬地背过身,咬牙切齿道:「死猫!记住要全身无损回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展昭回他轻笑:「我一定会.」然後,展昭继续挡开箭头,白玉堂咬一咬牙,在展昭的掩护下,消失在黑夜中.
在这个攻防战中,展昭还没有被拿下,已没有耐性的庞太师呼喊道:「你们这班废物,对付一个刺客还要这麽久,快!快射他下来.」见到庞太师像疯狗乱吠,黑衣人冷笑一声,眼里流露著明显的鄙视.
然後,他身影一跃,避过所有箭头,飞到屋瓦上瘦削的人影旁边.在展昭还来不及作防避时,黑衣人已一个手刀击向展昭的颈背,展昭旋即昏了过去.庞太师见状当然笑翻了,「多谢..」还未说完,黑衣人已背著展昭走了.「这个刺客我暂时先保管,迟些见了,庞太师.」
「怎会...这样的?」现场只留下错愕的庞太师.

天边吐露朝白,漆黑的夜空转眼间被黄金遮盖,点点金光洒落在各家各户的屋檐上.白玉堂站在客栈的屋瓦上,双眼不眨地挑望远方,可是要等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白玉堂忿忿摔下面罩,後悔的心情占满心房.「该死,我早就不应该照猫儿的话做,要是他有什麽不测,有什麽不测...」不敢再想像下去,白玉堂毅然一飞,便往回太师府方向去.
不消片刻,白玉堂已来到太师府.瞧见守卫比昨夜更加深严,白玉堂只是轻皱眉,然後不懈思索纵身一跃跳落到後园.捉著一个在後园巡逻的守卫,白玉堂以刀锋抵著他的颈项,厉声喝问:「说!昨晚庞太师是不是捉到一个剌客?刺客现在困在哪儿?」守卫已吓得三魂不见七魄,为了保住命根,他诚实地道:「大..爷,昨晚的刺客被..一个黑衣人带走了..」黑衣人?是昨晚哪个?「知不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走?」
守卫的汗水已经沾满衣服:「小的...只是见到他们往西郊飞走,太师..已经派人去找..」
白玉堂往守卫身上一点,守卫旋即昏了过去.抬头望望天色,白玉堂再不久留,施展轻功,往西边掠去.

 

 

「唔....」被击昏的展昭在第一道阳光落下时,幽幽转醒.欲想起身,却发现被人点了好几个大穴,身子不能动弹.
「你醒了?」一把苍老的声音随即响起,看来他一整晚都伴在展昭身旁,所以才第一时间知道他已恢复清醒.映进眼帘的正是杨府的老管家.「凶手果然是你!」展昭瞪著眼前这看似牲畜无害的老人.
那老人面对展昭的言证丝毫没有惊讶,他和蔼笑道:「展大人果然心思细密,就知道人是老夫杀的;虽然杨大人对我恩重如山,可是我还是要狠下杀手,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展昭闭上疲乏的眼睛,再次张开时,目光如炯地凝视眼前的杨管家:「不要再装了,你根本就不是杨管家,真的恐怕都被你杀死了吧?你到底是谁?」"杨管家"顿时满是赞赏的神色:「展昭,我真是太低占你了;我的易容术方称天下一绝,应该没有人能看穿,你几时知道我是易害的?」展昭淡笑道:「在下的易容的确无暇可激,扮演杨管家更是妙绝.展某开始时都被你蒙骗了;直到昨日搀扶你起身时发现你的手掌长满厚  ,这绝对是长期练武的手,而且没有皱纹,所以藉此推断.」
「既然你都知道,我也不再隐瞒了.」撕开人皮面具,底下是一张含笑的俊容.那是一种给人玩世不菾的脸,却和白玉堂的风流倜傥不同,他笑中带著不容忽视的威严,更有一双洞悉人心的眼,看来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一定要提防!暗自运气转移穴位,展昭不露於色地问眼前人:「你打算怎样处置展某?」这个人不似要将他交给庞太师,不然,昨晚已经交了出去.
那人蹲下身子,望著躺在床上的展昭,一手撑著下颔,笑道:「对了,我应该怎处置你好呢?我又不想将你交给庞老头,但是你武功实在高强,留下你....恐怕会误了计划...」说到未时,他眼中露出兽血眼晴.
「唯有委屈你听命於我了...」说著,在衣袖里拿出一颗血红的圆丹,放进展昭口中.见展昭已吞下,那男子咧笑道:「我给你吃的是散骨丹;每月十五时,你的身体就会似被千万只蚂蚁噬咬一样,苦不堪言,但不会置死;而解药就只有我懂得配制,你要每个月找我要解药,否则你就慢慢受苦吧.当然,要解药是有条件交换,对你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他咬字清晰地道:「杀了包丞.」展昭面色一澶,言词间尽是坚决:「我无论变成怎样都不会杀包大人的.」男子冷酷的笑:「这果然是大宋英雄的答案,那你就等著看吧,展大人.若果找我,就回来这个凝轩,再过十天,你就毒发了,还有..我叫鲁伯旭.接你的人也来到,我先走一步好了.」听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鲁伯旭站起身走出房间,这时展昭也解开了穴道,急忙坐起身.
半晌,房门啪一声,门应声打开,一道白影闪电速度飞扑到展昭身上.展昭被白老鼠撞得向後一倾,倒在床上.看到全是白色装束,就知道是谁了,不是他还有谁?当嗅到身旁熟悉的气味,就更加肯定..「喂!玉堂你压得我很辛苦...」压在白玉堂身下,好不容易吐出几只字的展昭有一种被大石压著的感觉,可是却没有推开他.
白玉堂只是紧紧抱著展昭,像小孩子撤娇的头枕在略细的肩膀上:「死猫,早知不听你话自己走先,害我担心了整个早上.」当见到展昭安然无恙,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静下来.他托著展昭的脸颊两侧,要他正望著自己.「记住,下次无论你怎样赶我走,我都不会离开你半步了;不要以为自己是猫就欺压我这只锦毛鼠,我不吃这套!」由今日起,他要保护这个只会牺牲自己的笨猫!
一向淡如止水的展昭,不曾与人这麽亲近,白玉堂的宣言更令展昭不知所措;在极度困窘的情况下,苍白的脸滋声红透,白玉堂当然看得一清二楚,他瞬也不瞬的看著眼前奇景,「哈...猫儿,你脸红了?」真是难得~~平时都是一脸平淡,没有涟漪;现在...哈,以後都是这样作弄他好了,脸红的猫儿颇漂亮的.
看到白玉堂一脸傻笑,就知道他又在天马行空了.
「你是怎样知道这里的?」为了改变话题,展昭问道;顺便伸手一推,把白玉堂的肥身子推开.


被推到一旁的白玉堂,不是味儿的望著展昭已自己爬起来,他抓抓狂奔後显得凌乱的头发,纳闷道:「我只是一直向著西方跑来,之後突然有位小姑娘迎面拦住我,就带我来到这了.」
看来那位小姑娘是鲁伯旭派去的,展昭思忖.「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客栈吧.」欲站起来,一阵昏厥便涌上.之前第一天发上高烧,然後又遭逢一连串的袭击,所以後遗症都出现了.见到展昭清瘦的身驱摇摇欲坠,白玉堂立即上前伸手环著他的腰,支撑著这略嫌瘦削的身体:「猫儿,你没事吗?」展昭轻轻摇头,展出令人恬心的笑:「没事,只是有些累罢,我们快些回去.」再次推开白玉堂,展昭先一步走出房间,而白玉堂,低头看著自己还有残温的双手,黯然若失的感觉悄然而起.


回到客栈後,昭把鲁伯旭的事情都全说了给白玉堂听,亦也说了他欲想暗杀包大人一事,唯独,自己中毒那一段自动跳过.白玉堂的脸在烛光闪跃下,暗影不定,「他想连包大人都杀了?那我们大宋再没有清官可言了.」现下,朝野尽是朋党相斥,贪官更是处处皆是,要找一个能澄清吏治的清官,实在不易.展昭点头道:「不错,我想这也是庞太师那众人的计划之一,能够铲除自己与对抗的势力,又能减弱国力,他们背後一定有重大阴谋.」想到事件严重性,向来平静无波的容颜亦敛起眉头.
这只死脑筋的笨猫又在为自己找负担了,真是看不过眼!白玉堂用剑柄敲向展昭没有防避的後脑,在他还在惊愕中,先声夺人道:「不要自寻烦恼了,有我们二人联手,还有什麽做不到的?想当年我一只锦毛鼠潜进王宫盗三宝都没事了,今次绝对能解决到的,你不信自己也相信白爷爷我!」听白老鼠不停吹嘘,只为博自己安心,展昭这刻真是非常感激有这位挚友支撑.肝胆相照的良朋作伴,死又何干?
展昭一副了然的神情,反而弄得白玉堂不知如何自处,「臭猫...猫!我不是在安慰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锦毛鼠这个名号不是吹虚的,你明不明白?」心虚的老鼠,声量自动升了八度.
清楚白老鼠脸皮薄如纸,若笑出来一定会跟你没完没了,看怕会与你斗气一整天;深深明白不要找老鼠麻烦这个道理,展昭见到白老鼠的窘样,也忍住笑意,妥协道:「明白.那展某先写信函给包大人,告诉现在的进展,以及提醒大人多加小心,我出去买信笺回来.」再也忍不住了,嘴角微微抽上,展昭急步离开房间,可还是被白玉堂瞧见:「死臭猫!!」

 


时间飞逝,转眼又过了三天,案件还是没有突破性发展;虽然已知道凶手是鲁伯旭,可是又无证无据,根本不能捉他归案,谬谬然潜进凝轩又恐龙潭虎穴,危机四伏,实在去不得.现下不能进也不能退.
白玉堂受不了的拿起一瓶香气四散的女儿红倒头就喝:「呜...闷毙了!猫儿,不如我们一股潜入凝轩找证据好了,这种静观其变方式,可不是白爷爷的行事风格,我们就放手一博吧,或者会有收获也说不定.」
展昭马上摇头驳回他的提议:「不行,风险太大了;那儿一定内藏很多机关,而且有很多高手.」三日前,在那里走出去时,已发现四周布满机关,杀气浓荫,若不是鲁伯旭自动放行,靠他俩的实力,不受些伤是出不到去的,而他不想白玉堂冒险.
现在眼看的方法就是...以自己作饵.

一向光明磊落,儒雅有礼的南侠,料想不到自己会有做偷鸡摸狗事的一日.
再一次无奈叹息,展昭站在白玉堂房门前,附耳倾听房内动静.确定白玉堂已熟睡,展昭悄悄推开房门,细步走至床头.望著白玉堂没有戎心的睡容,展昭心忖了声:抱歉了.然後飞快地在白玉堂身上连打数个穴道,这样他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事.呼了口气,展昭旋即转身,往凝轩去.


路上,展昭没有意外无人阻拦他,他知道,这是那人的意思.再一次回到那日的房间,展昭毫不犹豫推开房门,一个人影已坐在榻上.幽柔的声音尾尾传来:「展大人,都这麽晚了,你来的目的,不会是来求解药吧?」是的话,就看错他的为人了,展昭向他供手道:「展某不是来拿解药的,我只是想向鲁兄来一局赌局,未知能否奉陪?」
真是有趣!鲁伯旭挑起一眉,满是兴味的打量展昭,「南侠展昭出言开赌局,伯旭当然不会推却,你想赌什麽,尽管说吧.」展昭面露正色,乌黑清澈的双眸凝视著鲁伯旭:「展某要赌的是剑法,若是鲁兄胜的话,展某的命就是你的了;若是展某胜的话,那鲁兄你还请跟我回开封府一趟,由律法治你的罪.」这次胜负,不容有失!
鲁伯旭戏笑道:「你为什麽不把解药也放进条件去?那你就可以免蚀心之苦,是一举两得之策,聪明如你不是想到吗?」展昭只是略摇首,语气还是如泰山般坚定:「不,这对鲁兄实在不公平,驱驱一个展某,不值得著交换两个条件,而且一切都是以大局为重,才对得起包大人、圣上的厚爱.」好一个以国家为大任的年轻人!尽使自己为位列四品,可是却对人谦和,实在是难得.鲁伯旭对展昭顿生一阵好感,他勾起笑意道:「好!展大人果然是谦谦君子,我们就移到後苑痛快比一场吧.」就著,人已披上外衣,拾起一悬挂在床头火红的长剑渡步的领展昭出房门.眼利的展昭瞥见鲁僧旭握在手中的剑,顿然一震,是融宵!
传说中,天地初开之际,世间一片混沌;当时神人魔三界尚未划分,於是很多邪魔在人间肆虐,四处作乱,试图令人间成为魔的傀儡地;最初的神祗们当然看不过眼,尤其是火神祝融.後来他分上自己一半灵魂打制出能灭魔的凝红火剑---融宵.差不多杀尽所有魔,人间始终回复和平,而世界也恢复轨道,分清三界,各归其主,而融宵在世界和平也没有再出现过.
虽然这只是传说,但融宵的确是一柄绝世好剑,任何物质既能斩断,只如切豆腐般简单;反之却坚固得无坚不摧,再加上持剑者武功修为,可以配合至所向披靡.
察觉到展昭流连在剑鞘上的目光,鲁伯旭笑了,「这的确是融宵,是家放每代流传下来的.不要再发呆了,我们快比试吧,你时间很赶不是吗?」悠悠拔剑而出,澄亮的月光下,刀锋闪烁血的红色,耀眼得刺目.展昭定下心神,也拔巨阙出鞘,沈稳地垂放至右侧.四周出奇的安静,是欲风来雨的预兆?只有间中风儿刮起泥沙的滋沙声,还有衣袂的飘动声.他俩都没有动,他们正在等一个时机---敌人松懈的时机!可是二人佳是高手级人马,即使就这样站著,身体还是没有一丝空隙.
一道鸣莺啼叫声,声音娇而悦耳,就快天亮了.两人同时提剑而上,跃飞至空中碰上交手;一打就是数十回,两人的剑快得让人看不清,亦摸不透,剑气拔嚣,两人的脸上,身上开始划出不同程度的红痕.剑与剑间的碰击声如谱曲的悦耳,若琴似歌;"兵"一声,剑的狠击声回音不绝,两人翩然落地,展昭掩著嘴,血缓缓自指间落下.刚才鲁伯旭内力震伤了内脏,血自身体深处流出体外,五脏六腑都在绞痛著.转首,背著身的鲁伯旭修长的身子震颤了一下,然後废然蹲下.他掩上只离心脏几毫厘的伤口苦笑道:「为什麽不杀了我?你刚才是特地偏手的,不然,我现在已经死了.」展昭走向他,为他点下穴道止血,然後才道:「我只想你受国法裁判你的罪,展某没有权利左右一个人的生死.」
闻言,鲁伯旭再次站起身,他拍拍展昭的肩膀:「我们走吧...回开封去.」他真的输得口服心服.

大清早,白玉堂已不悦地坐在展昭房里等著.
无错!他已经知道猫儿昨晚悄悄点了他的穴道.平时的他,可没蠢到在陌生地方睡到半点知觉也没有,而且一早来找猫儿人时,更是找不著,所以他更加肯定是猫儿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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