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猫儿一次又一次的抛弃,想想以前有几多次是他在危急关头救了猫儿的,我是这麽不可靠吗?白玉堂想到此,火气更盛,待回儿一定要好好招呼猫儿,看看他还敢不敢留下本大爷! 推门声打断了他的妄想,只见一只猫扶著一位胸口渗血的蓝衣青年艰难进来,丝毫没有望到火山爆发中的白爷爷我?!额角青筋暴现,身子更是气得抖颤,白老鼠的火气去到最高点了. 「臭猫!终於回来吗?见到白爷爷我在等你,你不觉得惭愧?」口气中尽是针锋带刺.哼!快些心虚吧. 听到熟悉的嘲讽,展昭显然一脸错愕,他现在才发现站在一角的白玉堂.白老鼠见状更是气愤,他之前都当他透明吗?「玉堂,你几时醒的?」很快,展昭恢复淡泊地问,完全没有与心虚沾上边. 白玉堂只是咬咬牙,没有答他:「点了我的睡穴,然後自己去哪里了,快答我.」虽然都估到猫儿会去哪,可是还是希望猫儿亲口道出.双眼一滚,便扫向展昭扶著的鲁伯旭:「这家伙又是什麽东西?」死猫不知道自己被占便宜吗?那个浪登子已经整个身子挂到猫儿身上了,真是很想把那家伙扒下来!感到身上的火愈烧愈旺,白玉堂一把扯过展昭,把他带到身旁,任由鲁伯旭没有支撑倒坐在地上. 「玉堂,他受伤了的!」那只作威作福的老鼠,当展昭的话成耳边风,他用鼠脚踏了鲁伯旭的蓝衣袍一下:「喂,小子,你叫什麽来著?」人家猫儿穿蓝色你又跟著穿蓝色,难看毙了.看不顺眼,又用鼠脚踏上几下.白玉堂之举牵动了胸口的伤,鲁伯旭脸色更加煞白.瞧见到鲁伯旭的脸色,展昭皱紧眼眉道:「玉堂,不要闹了,我们要先帮他治疗.」说著,便去扶起鲁伯旭.欲拉起鲁伯旭时,内脏却突然绞痛,手一松力,两人便跌回地上,这下到白玉堂著急,刚才一切他都收尽眼底,他知道猫儿看怕是受伤了,火气即时灭了很多;他赶忙扶起展昭:「猫儿,你怎麽了.」捉起展昭的手腕,手指就按向他的脉搏. 只是白玉堂神色愈见阴霾,房间顿时处於低气压中,他紧扼展昭的手腕没有松懈.「你昨晚受伤的?」终於察觉到白玉堂包夹著怒气,展昭谨慎地轻点首,留意著白玉堂的表情变化.白老鼠实在招惹不得,尤其是盛怒中的老鼠,这也是展昭与白老鼠相处的心得.白玉堂抑押著怒气的声音由齿缝间发出,脸色已黑得像麻豆,恐怕包大人也比不上他面黑了:「你身上的毒呢?」展昭用蚊呐声道:「四日前...」 好!白玉堂火山再次爆发.....「你是笨猫吗?死猫!臭猫!三脚猫!受了伤又中了毒,都不知会一聱;你想到你的血全部流光,毒至六腑,最後由白爷爷我收尸,是不是?哼!告诉你,我只会将你这条猫尸抛进荒山野岭,任由狼呀,狗呀吃光你,将你风光大葬是没有可能了,白爷爷没有空做无聊事!」一连串骂完後,白玉堂还是透过握著的手,连绵不绝过渡真气给展昭,附助他疗去内伤.一炷香时间後,展昭已是好了很多. 猛然想起鲁伯旭还未疗伤,立即过去扶起鲁伯旭至床上去.对於把鲁伯旭放到一边纳凉,展昭真是很悔疚:「抱歉,鲁兄,竟然要你等上这麽久.」鲁伯旭只是笑笑:「没关系,展大人你的伤重要些,当然要先疗治.」 接著,展昭便为他解下衣袍,清洗伤口.不过某老鼠见到这幕,又再次不顺眼了.他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对努力中的展昭说:「等我来为他上药吧,你都累了,快去坐下.」说毕,便一把夺去手上的工具.展昭正感纳闷,白老鼠已再次下逐客令:「快去坐,不要阻碍白爷爷.」叹了口气後,展昭乖乖的背後的椅子上坐下,望著二人疗伤. 当白玉堂回过头瞧向鲁伯旭时,脸色显然阴冷很多,白玉堂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量道:「是不是你伤了猫儿的?」 鲁伯旭只是沉吟半晌,然後老实答:「不错,是我伤的.」 「非常好,你有够好受了.」白玉堂正用金创药按上鲁伯旭的伤口.而鲁伯旭的感想是:非常之痛. 手的力度抑发加深,鲁伯旭不想承认白玉堂是整他的也难.适时,白玉堂和蔼笑问:「有没有好些,兄弟?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快报上名来.」智慧型的鲁伯旭为了尽早脱离苦海,亦快人快语答了白玉堂,「在下鲁伯旭,是展大人的阶下囚,我的伤已好很多了,不用继续...」还未说完,白玉堂已冷笑的打断了他:「原来你就是那个黑衣人,那我更加要好好对你了.金创尚有大半,你就不用和我客气,我们慢慢继续上药吧.」涂药的手劲大得已经可以磨下鲁伯旭一层皮,伤口亦被白玉堂弄得淡淡血丝流出.鲁伯旭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痛出声,可是冷汗已点点滴下.白玉堂笑看著鲁伯旭轻微扭曲的脸,心里实在爽透.哈,这就是得罪我和猫儿的报应了,怕未? 一直被白玉堂的身影遮掩著的展昭完全不知道白玉堂背著他又做了些好事,只是有些纳闷白玉堂上药已弄了半个时辰有多,「玉堂,还没上好药吗?」蓝色身影踱步走近榻上的二人. 最後重力一击,白玉堂终於放下只剩小半支的金创药,心满意足地笑道:「因为和鲁兄閒聊,所以才慢了;猫儿,我们就在这里待上两天,等你的伤好些再上路吧.」展昭立即否决,他还是比较担心包大人那边,若果刺客在他们未回到开封时已下手,那包大人就危险了.「不用了,我们待回儿就起程,我担心包大人他们.」白玉堂清楚知道展昭的牛脾气,他说要回去就绝不会乖乖待在这养伤,用绳子绑住他,他都会挣扎到底,唉..顽固猫.「好吧,那我去弄架马车回来,你们两个都受伤了,无可能骑马吧?虽然速度会慢些,但是会比较安全.」 「就这样决定,鲁兄,你的伤有没有大碍?」瞧向白玉堂身後的鲁伯旭,却发现鲁伯旭汗流浃背的,里衣已是湿了一片.「鲁兄,你怎麽了?身体不舒服吗?还是伤口很痛?」无视白玉堂的威胁目光,鲁伯旭笑道:「刚才白少侠上药时力度大了些,伤口有少许痛.」说话间,瞥到白玉堂铁青著脸,心里顿时平行起来.展昭拉开鲁伯旭衣襟,往伤口处看.上了药的伤口虽然涂满黄色的金创药,可是还是看得出它正渗出血丝,裂口四周更是瘀红了一片.展昭目露凶光,扫向罪魁祸首.「玉堂,你来说说看,你是帮人疗伤,还是要人伤上加伤?」 呜...好後悔无毒哑他.竟然向猫儿告状,我会记住你的!向鲁伯旭抛下瞪眼後,白玉堂後悔自己没下毒手的转首,摇尾哈腰对展昭讨好道:「猫儿,我只是不小心力度大了些,不是有意糟蹋他的.我堂堂锦毛鼠白五爷,怎会欺负弱小?你都知道我平时为人吧?而且,他现在吃得,睡得,受小小伤没什麽大不了.」口是心非,胡闹闯祸的烂老鼠一只,展昭暗忖道. 「我还是再帮鲁兄上多一次药好了.」说著,便拿出只剩少许的金创药、清水和毛巾,帮白玉堂收拾烂摊子. 越过展昭,白玉堂怒瞪著鲁伯旭,而不再吞声忍气的鲁伯旭也回瞪他. 大战一触即发. 和白玉堂狠瞪完後,鲁伯旭自衣袖中取出一瓶透明如水的药剂给展昭:「喝了它,它是散骨丹的解药.」 展昭不急不徐接过,「你不是要展某杀包大人吗?怎麽...」 鲁伯旭一手搭上展昭肩膀,正色道:「展大人的气量令我敬佩不已,要是我还要加害大人你,实在小人之腹.」他鲁伯旭是惜英雄的人,经过种种事迹,他绝对相信展昭是罕护正义、坚强而谦和的人;站在他的背後,看著刺红的身驱默默为人民挡去多少风雨,撑起人们的一片青天,背负太大,唯独不见自己的身影,他不会累吗?世间,还有几多人,能拥有赤子心呢? 只是...他亦不容许展昭破坏他的计划. 秋风盛起,风杂带秋草、泥土的气味,徐徐吹进前进中的仆实马车内. 车中,坐著三位仪表不凡、各俱气质的青年.身穿红色官服的青年儒雅而清明,给人舒服的气息.坐在他旁边的白衣青年,脸如冠玉,洒脱自居的脸上露出不符的臭脸,令人惋惜不已;面对而坐的蓝衣青年,也有一副俊颜,亦正亦邪,脸上正勾著坏心的笑. 「你在笑什麽?」由始至终都看鲁伯旭不顺眼的白玉堂,见到他一直笑笑口对著自己,真是感到鸡皮疙瘩,恶心不绝. 鲁伯旭听著,更是笑得眯起眼:「没有什麽,只是...觉得今日天气太好了.」信你有鬼!白玉堂用圆大的鼠眼狠狠瞪了他一眼,便转头不再理搭他.「猫儿,回到去我们要喝个痛快.之前都是猫儿你弄得白爷爷我喝酒喝不成,我罚你要请我一顿;不过放心吧,我不会吃穷你,我会体谅你薪水微薄.」 展昭眼眸含笑,心惜以往与白老鼠把酒谈欢的日子,实在回味不已,「展某当然会作东请罪,待回到开封,我们就到众满楼喝个痛快.」只差一天,就能回到熟悉的地方了. 日落西沉,鸟儿、落雁在橘橙的空中鸣叫回家,树叶大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摇摆不定.不寻常!白玉堂和展昭都听到了,是人的脚步声.有很多人正接近马车.坐近窗口的白玉堂望著外面,右手悄悄握著画影,「猫儿,看来我们要晚些才能回到开封,美酒亦要延期先饮到.」瞧见白玉堂的神色,展昭也握紧手中巨阙.白玉堂继续戏讽道:「我们果然是名人,很快便有那麽多人出来迎接.不过,他们是来接你吧,鲁兄?」马车已不知何时停下,车身现正被为数过百的黑衣人团团围住,黑海将要吞噬整辆马车. 鲁伯旭只是继续笑,气定神闲说:「那些人不想我去伏法呢,你说怎麽办好,展大人?」展昭砾黑的眼睛闪著坚定:「展某不惜一切都会将你带回开封的,我相信鲁兄不会是乘乱逃走的人吧?」鲁伯旭冷笑一声:「逃走?在下即使要走都会是光明正大的走,偷鸡摸狗的事我才不肖做.去吧,我两方都不会帮助.」 「有你这几句说话,展某放心了.」 这个时候竟然还担心他会否逃走,他都是先担心自己的安危吧.瞧瞧外面的人海,全是辽国勇猛善战的"暗客",皇上真是太看重他们.今次展昭他们是走不了的,将会血浅此地! 刮风的声音,听得有些刺耳,白影和红影已如流星般冲出车顶.一场兽场撕杀开始了.鲁伯旭闭上眼静听马车外的杀戮声、吼叫声,如吊古歌,给人震撼,给人悲哀.这就是人的生命乐曲最抑扬阶段,生与死的陌段! 夜渐渐降临,可是外面的撕杀还是不断,鲁伯旭再次缓缓张眼,窥望窗外充满血腥味的浴场.漆黑的夜幂下,只有藉银白的月光才能看清状态.较为接近马车的白玉堂已是满身敌人的鲜血,原本如雪的白袍已己不可闻,好像红色就是本来的颜色.他的身手丝毫没有迟缓,手一轻划,便击倒几名"暗客",画影奇迹地亦只染上星星血迹. 再望远一点,便看到触目的一个红点,在黑云中翻飞著,一轮打斗後,红点周边数公尺内的人已被打倒,以他为中心,落了一圈的空间,可是不待他喘息,第二波的"暗客"再次四周涌上,然後又是一阵恶斗. "暗客"的人数续渐减少,展昭他们果然不能看小!鲁伯旭阴暗地沉著脸.不过他们亦到达极限吧?两人都只是血肉之驱怎能敌过数百人的人海? 不久,白玉堂的气力开始不继,动作亦开始减慢.染了血的手拭去脸上的汗珠,嘴还喋喋不休咒骂道:「该死,为什麽还有这麽多人,白爷爷都斩得手软了.」一不留神,被砍中右臂,白玉堂痛呼了一声. 眼利的展昭见到白玉堂负伤了,立即打倒缠绕著的暗客,快速跃至白玉堂身旁为他护航.「玉堂,没事吗?」展昭与白玉堂背对背的迎敌,边担忧地问. 白玉堂浅笑著,精神迅速集中过来.「我没事!猫儿,放心吧,我今次不会再让你受伤的.」不错,我今次一定会做到! 展昭听得一清二楚,瞬间好像连耳根都要烧红了,「笨蛋,你这话应该对女生说才对..」背对著展昭的白玉堂错过了他脸红的情境,他继续自说自话道:「不,我只是想对你说.你看你这麽有福气,可以得到白爷爷的宣言,你应该开心吧.」展昭已经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麽了.这只粗神经的白老鼠竟然大模私嚷说些羞人话,唉... 暗客一个虚招亦使展昭回过神来,巨阙在夜中挥舞,又有几个倒下.
把二人的对话收尽的鲁伯旭,玩味笑道:「原来这样哟...」 对展昭他们来说,今晚是最漫长的夜. 血的铁腥味不断剌激著五官.令人呕吐的感觉,手起剑下,又有新的鲜血溅出,红得令人汗颜;数百的暗客在数个时辰间,全都败在古剑巨阙、及绮丽的画影下,暗客四处或坐或躺,最後只剩下二道鲜红立於其中.白玉堂累得两手按著笔直插进泥土里的画影,把身子的重量全倚托其中,「好累....」满是乾涸血迹的脸庞抬望天幂,喃喃道:「快要天亮了,几时才回到开封?」右肩突被人轻轻一拍,原来是展昭.他的身上明显比白玉堂好多了,原本是红色的官服只是沾著几滩棕色的血迹,脸上亦只有两三点的血迹.这是因为白玉堂不停为他挡了很多暗客的缘故.「你有没有受伤,猫儿?」展昭只是轻皱剑眉,对白玉堂道:「是你受伤了,我们还是先到溪涧疗伤才出发.我去跟鲁兄知会声.」 当展昭再次折返回来时,鲁伯旭亦跟在身旁. 白玉堂满脸不屑,凶巴巴的瞪著鲁伯旭:「鲁兄,你不在马车多坐一会?跟著我们来干什麽?」对於白玉堂冷讽热嘲,鲁伯旭丝毫没有介意.「我只想去帮手疗伤,对於你们的伤我太过意不去了.以多欺少,实在不是好汉所为.」 「那你刚才不出手帮忙?」白玉堂听著更是气愤. 而鲁伯旭还是不温不火应遁:「这是因为我不能与自家弟兄敌对,所以抱歉了.」 最後展昭看不过眼,先行拉开白玉堂.「玉堂,不要胡闹了,快些去疗伤吧.」接著,便拖住他的手走向溪涧. 天开始吐白,展昭和白玉堂走到溪畔的榕树下,双双脱下沾满血的衣服.白玉堂脱著脱著,望住展昭的一双眼却没有离开过,最後竟然还停下动作,望著展昭脱衣.展昭当然感觉到白老鼠的视线了,他脱剩一件单衣时,见白玉堂还是一动不动,望著他发呆,忍不住叹气了:「玉堂,有什麽事吗?」白玉堂闻言立即回过神来,愕然地眨眨眼.「什麽?」这只白老鼠到底云游到哪了?展昭再一次无奈叹息:「为什麽望著展某发愣?有什麽事吗?」 白玉堂立即一副无辜状,可怜恰恰道:「我只是见猫儿你颇漂亮,所以多看两眼罢了,难道还有什麽事?」这又是什麽话?平时白老鼠爱消遗他也算了,这只不出象牙的老鼠却老是说些暧昧话,是嫌自己的脸皮不够厚吗?还是装听不到好了.展昭於是决定装傻完全忽略这句话,可是天不从人愿,一道声音清淅地插入:「展大人的确是才貌双全,是世间少见的英雄少年.」声音主人正是踱步而来的鲁伯旭.见到鲁伯旭含笑的上下打量著展昭只穿住单衣的修长身体,白玉堂不自觉地又冒出火来.他没有理会自己右臂还在流血,硬是拉著展昭到溪涧去,而且更用自己的身驱挡著鲁伯旭的视线,不明所意的展昭只能任由冒火中的老鼠拉著,带住满脑不解,走到溪涧去. 鲁伯旭见著白玉堂的举动,如保护宝贝一样,忍不俊笑出声:「要这麽防我吗?」 浅透的溪水旁,展昭蹲下洗去身上的血迹,而白玉堂则在旁脱去染血的衣袍. 「玉堂你和鲁兄真是一见面就吵架,你没有想过要和平相处?」展昭用冰凉的溪水洗去一脸疲惫.一整晚都是打斗,虽然展昭没有表露,但也十分疲累了.白玉堂拭拭嘴,把污秽得恐怖的"白"袍抛掉,查看右臂的伤口.「是他先找麻烦的,老是....」跟著白玉堂再也说不下去了.都是那个鲁伯旭老是占猫儿便宜,若不是猫儿阻止,他早就整得他半死不活了.呃...如果我这样说,猫儿会生气吧? 「老是什麽?」展昭转首,瞧见白玉堂三寸长的伤口,不禁眉心打结.他捉起白玉堂右臂,拿出手帕沾水清除伤口,然後上药再撕下单衣一角包扎好伤口. 白老鼠又在发愣了,他今次瞧著展昭捉住他的手;看著展昭修长的手指牢牢捉住他的,一股幸福感顿时涌上心头. 展昭知道这只白老鼠又没有把话听进入耳了,唉,他到底在发愣什麽.决定为自己节省啖气,不再追问下去,展昭然後转身就要走开. 见状,白玉堂立即回过神来了.「猫儿,你要去哪?」这时展昭已手拿著污秽不堪的红色官服回来,在溪边蹲下来将衣物浸到清澈的溪水中洗刷.原本刺红官服隐藏著的腥红,漫延开来,染红一涧溪水.白玉堂死瞪著展昭手中的官服,有些不可思议展昭竟然还留著它.「臭猫,它的寿命都尽了,留起来都只是一块破布,不如抛了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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