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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子——夹心bear

时间:2008-11-16 02:53:16  作者:夹心bear

展昭知道白玉堂的洁癖又发作了.若平时白玉堂衣服上有一丁点污渍都忍受不到,就似刚刚,本来价值不菲的白袍,白玉堂看也不看便抛到草丛堆里作伴去,真是天暴残物.何况现在在他手中的官服已经是穿了好几年?
「展某只有两件官服替换,所以抛不得.」轻淡地解释後,展昭继续埋首洗涤.
可是,他太低估白老鼠的破坏程度了.当白大爷有看不顺眼的东西出现时,他都会不惜一切胡闹作乱,冒求东西消失为止,就如见到鲁某人一样.
只见,白大爷鼠手一伸,便抢去了展昭手中的衣服,就在它的主人面前,把官服撕个破碎.一片两片的红色布碎在白玉堂指间落下,连带著几点微红的水珠滴落.然後凶手还一副得意地笑道:「抱歉猫儿,不小心弄破了你的官服,待回到开封,我再还你一件好了.」哈哈,猫儿你节哀顺变吧.
展昭了解白玉堂只是想趁机买过新一套官服给自己,这样耍弄小计谋要胁自己接受他的好意,天下间绝对只有白玉堂一人.
展昭蠕动著唇欲言,可是却有自知之名说不过白玉堂的,低叹一声,转过话题道:「玉堂,你快些洗好,我和鲁兄到马车上等你.」说毕便在白玉堂面前消失了.

 

当回到马车时,已经见到鲁伯旭坐到马车内,跷起二郎脚,手悠閒地拨著纸扇,完全没有阶下囚的样子.展昭他也没有计较这种小事,事实上,他相信鲁伯旭会安份守己的一齐回到开封,所以也没怎样控制他的自由.
鲁伯旭见展昭身穿单衣手无一物而回,不禁奇怪地问:「展大人,你的官服呢?」展昭轻盈地踏上马车,在包袱内取出一件蓝衣套上,面露苦笑.「被只老鼠撕破了.」

 

沿回开封路途上,他们又接二连三地遭到暗客们的伏击,所以到达开封时,已比之前预计的慢了三天.
马车踏进开封城门的时候,熟识的街景使白玉堂不住笑了,「太好了,终於回到开封;快些解决掉案子,我们去逍遥快活去.猫儿,白爷爷我今次颇累毙了.」这句话差不多是对著鲁伯旭说的.充满恶意地对著鲁伯旭奸笑,白玉堂现在的心情太好了.呵呵..等回到开封,鲁伯旭就会与乾草、老鼠同困进牢狱里面了,到时可以不用再见著他,爽!!
鲁伯旭显然知道白老鼠开心的原因,於是也不动声色地浅笑回敬.
「那玉堂下次不用陪展某去查案了,今次实在是辛苦你.」展昭由衷地道,看著出面热闹的老百姓,笑意浓浓困在脸上,一丝丝夹带温和、恩惠和满足情素的眼眸,一直放到出面的太平盛世下,留恋不去.
白玉堂勾勒著展昭的颈项,自己重重的压到削瘦的背上,与展昭同样望出窗外,刺目的阳光,使白玉堂眯起双眼:「笨猫,白爷爷又没有说不去,我只是在发牢骚嘛.」
展昭笑笑,然後再没有说话.
二人背著的鲁伯旭,正偷偷打量他们.然後,他也笑了.

"嘶"一声,马车在涂上漆红、有具威严的大门前停下.三位风尘仆仆的年轻人跃下马车,快步走至门前.
领先的蓝衣青年握起门环叩门,铁敲著木门的砰砰声虽沉重但却响亮.
身在後面的白衣青年两手绕胸,嘴在嘀咕道:「不如我们由围墙进去还快,用不著在这里等应门.」蓝衣青年闻言转首,难得说笑道,「玉堂,我可不想关到自家的监牢里.」幽黑如潭的眼里尽是笑意,逐收尽白衣青年眼中,心莫明悸动了,手疑惑地按在胸口上,白玉堂眉心打了个结.
应门的正是张龙,打开门,便见到开封府上下心挂的青年终於回来,顿时开心得忘形,一双健臂紧抱著展昭:「展大人,你终於回来了,谢天谢地!包大人他们都很担心你,夜不能眠哩.今日刚好王大妈还弄了些豆糕,我待会拿到包大人那里给你享用,来,快进去找包大人吧!」接著,便捉著展昭的手往内走,完全忽略掉後面还有两个人的存在.
白玉堂当然气得咬牙切齿,他捉著张龙的肩膀,强迫他停下来:「你的囚犯在这里,快带走他,我和猫儿先走一步了.」之後立即以轻功拉起展昭至屋顶上跃去,很快便不见踪影.
门外被留下的二人,都无声轻叹.张龙抓抓头,对著鲁伯旭问道:「你就是凶手?」眼前的青年实在不似凶手应有的本质,反而看起来更像翩翩公子一名;不过他还有种亦正亦邪的气息,看来并不简单,要小心提放先行.鲁伯旭亦没有转弯抹角,直接说是.张龙虽然纳闷,但还是先将他带到包大人前吧,一切都交由包大人定夺.


张龙二人进门入内时,坐在案前的包丞,站在旁边的公孙先生、王朝马汉,以及坐在本是供宾客坐的椅子上的白玉堂和展昭,他们手上都正拿著香热的豆糕吃著.张龙吃惊地指著案上只剩下不到半件豆糕的大碟,扬声问:「为什麽会在这的?不是已放到厨房了吗?还有,我的份儿呢?」公孙先生乾咳了几声,抹了抹嘴角的碎屑後,代表大家发言:「张龙,是这样的,刚才王大妈刚好经过,便顺道把豆糕拿过来了;虽然我们都先吃了,可是还是有留剩给你的.」说著,便用手指指向碟子上那半件豆糕.张龙眼眶一湿,拿过最後一件豆糕,飞似的夺门而出.「你们都是衰人!」
犹如小孩子的行径,令房里一行人都顿时哑口无言.最先恢复正常的展昭为了挽回开封府威严的形象,於是开口向包大人报告:「大人,疑犯鲁伯旭已经带到了.」这话终於令所有人回复正常.未吃完豆糕的尽快吃完,吃完的则回到冈位上.
经过包丞一轮审问後,鲁伯旭的确全部承认罪状,更把一些罪证列上,可以说是非常顺利.包丞判他先还押大牢,待後判决.
衙役押走鲁伯旭後,包丞深皱著眉,困惑道:「案件实在太顺利了,本府始终觉得还有其他阴谋在计划中,你们怎样看?」
展昭和白玉堂是接触鲁伯旭最久的人,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後,展昭才把他们同样想到的事向包丞说:「大人,鲁伯旭事实上是辽国人,而且应该还是地位很高的.我们在回途时,不断被辽国暗客伏击,由此可以证明今次案件实牵涉到与辽国有关.」公孙先生沉思了一会儿,很快便把整件案件整顿好:「那即是说鲁伯旭在兰州杀死杨大人是有计划的,而且还可能与国难有关...如果学生没有推断错误,辽国是想铲除宋朝的明官良将,使宋国吏治不堪後,再与宋开战.如大权落在与辽有勾结的污官下,那大宋的江山便容易拱让给辽国了.可是鲁伯旭为何还能坦然入狱?难道还有其他辽人潜藏在大宋境内,接手计划?」

到了第二天,众人终於明白鲁伯旭为何束手就擒了.

第二天,一行数十人在宦官刘公公的带领下亲临开封府宣读圣旨.墶IBR>「开封府尹包丞接旨:奉天呈运,皇帝召曰,近日有关调查兰州杨府凶杀案一事到此为止,不需继续查办.还押监牢的疑犯亦虽放还,此乃朕的旨意,歛此.」
「臣..遵旨.」这三个字,包丞吞下万个不甘及不满,辛苦吐出.天子要放手,臣怎能不从?只是苦了展护卫和白少侠,两人为了此案真是吃尽苦头、历经千险百危,才捉拿到凶手归案,可是结果却是如此,实令人嗟叹!
刘公公走至包丞面前,以耳语道:「包大人,皇上约你於御花园一见.」包丞错愕一阵时,刘公公已拱手道别,带著士兵浩浩荡荡离开了开封府.

 

未几,包丞随即进宫面圣.在两名宫女的带领下,包丞踏进恍如世外桃源、百花明媚盛放的御花园.人造瀑布前的石桌,正放著许多适时水果,石凳上坐了位身穿绣有飞龙黄袍的贵气中年男子,那人正皱眉沉思.包丞来到跟前,跪下朗声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思宗终於回神,他轻笑道:「包卿家免礼了,起来吧.」啜了口茶,宋思宗的眉又拢起来,所有忧虑毫不掩饰的出现:「包卿家,你应该猜到朕要你来是要相讨什麽吧?」
「臣大约猜到一二.」宋思宗苦笑,继续道:「不错,就是有关兰州命案一事.朕当初要开封府撤查这件案件,是单纯想为杨大人寻冤,可是朕却估不到这案竟由这个辽人亲手犯案.」
包丞对於此话有些不解:「圣上,此案若是鲁伯旭这个辽人做的,又为何不能治他罪?国有国律,他理应要依照大宋法律.」话到痛处,宋思宋脸色更是差:「鲁伯旭的身份并不简单,他其实是辽国的首席军师.由於他天资聪敏,是难得的奇才,所以辽国耶律王非常重用他.他们今次犯案的目的,朕又怎会不知?只怪,朕无力进一步阻止.我们大宋在与辽的二次战争皆败,完气已是大伤,今次他们密函要朕放走鲁伯旭,若不照做的话,就会举兵攻城.」
宋思宗起身,缓步踱向荷花池畔,详望尉蓝碧空:「烽火四起,受害的只是老百姓,何况要打的是无胜券的仗?既不能保住先祖留下的江山,亦不力阻上蛮族入侵,朕实在无能.现在朕能为大宋做的,就只能保护老百姓了.」
轻如烟的叹息,游旋不去.

 

又过了几天,辽国数百人马在大宋边境迎接鲁伯旭回国.
负责护送的开封府一行人,人人面上,尽是不甘,尤其是白玉堂,更是全程瞪著骑上白色良驹的鲁伯旭.
他愤愤不平道:「我们已经要放他走,现在还得护送他回辽国,这个安排未免太讽刺吧?」展昭虽然亦对於凶手逍遥法外感到不满,可是亦清楚目前局势,他轻轻安抚白玉堂:「玉堂,算吧,这也是迫不得意.」
终於到达关门,再踏前一步便是辽的版图,那里已有辽国大军等候.包延回首,慈祥的向身後的两名年轻人付托:「馀下的路程就有劳展护卫和白少侠两位了,但愿能於立冬重逢,我们等人再回到开封府过节.」眼前的两位青年,又要为公事奔波,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现在只有希望能共同过节,慰劳他们的辛苦.
二人用力的拱手向如亲人的包丞拜别,感激的感情,一切不在言中.
然後,
他们开始走远,暂时离开他们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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