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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霸爱——闻天机

时间:2008-11-15 15:56:16  作者:闻天机

 

17

"怎麽样,他可以做激烈的运动了吗?"孤独满眼闪著期待的光芒,如果他头顶再长出一对耳朵,!翔会以为他身边多了只超大型的狗.
"呃,这个......"大夫又下意识地摸摸胡子,满脸的无奈更显可怜,"这位爷......还不能做运动."终於,大夫还是决定向自己的道德与良知低头.
乌云?大夫使劲揉揉眼,很努力地瞪著孤独的头顶看,他好象,看到一大片乌云停在对面少年的头上.
"你`这`个`庸`医----"真的是呢,而且还夹带著怒吼咆哮的狂雷向著老大夫席卷而来.
可怜的人.这是同样可怜的!翔对那位大夫最後的评价.
是夜,被雷击过的客栈显得异常安静----
由於原来房间被严重破坏而重新换过客房的!翔坐在床上,与坐在他对面的孤独大眼瞪小眼......
"唉----有什麽想问的,你就问吧."一刻锺後,最先眼酸的!翔举白旗投降.
眨眨也有些发涩的眼,孤独为自己的再次胜利感到满意,"那个人是谁?"既然没法满足身体,那总得满足心里的好奇吧.
!翔蹙眉,他还真会,一开口就问到了点子上,"有耐心听个故事吗?"
耸耸肩,摊摊手,他一副"想说什麽尽管来"的表情让!翔微微拉起嘴角,孤独轻松的态度,也让他能够轻松地道出过去黑暗的自己......
二十三年前----
青山如黛,白云如梭,青草芬芳,草屋幽宁.
在这如画的山林间,住著一对夫妇,妇人美丽不可方物,婀娜的身段因为身怀六甲而微微浮肿,但却掩盖不住她的芳华.
美妇躺在一张由藤条编制的躺椅上晒著太阳,不远处的小溪旁,丈夫正在钓鱼,鸟儿在树林间轻快地飞翔,一切都是那麽祥和,美好,突然,美妇抚著肚子的手一紧,焦急地呼唤著不远处的丈夫.
一切的一切,都改变了,当妇人用尽所有力气生下孩子时,就在她想抱抱亲亲孩子时,就在她还未给这孩子一分母爱时,妇人就死了.一剑穿心,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
看著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的丈夫,看著眼前笑得和善的男人,用他那漆黑如墨,深邃异常的眼,看著这杀了他挚爱之人的男人,涩涩地问著为什麽.
"因为她偷走了你."弥乐笑得很温柔,却又残酷.
飞扬不再说话,平凡的脸上有著死一般的平静,抱起地上的婴儿,飞扬仔细地端详著他,似要永远记住他的模样般,然後在婴儿满是皱皮的额上轻轻亲了下......

扬手,将孩子狠狠地扔了出去......
只是下一瞬,婴儿已落入弥乐的怀中,而飞扬,则选择了与爱妻同葬在这山间的小屋中。
弥乐看著怀中那人唯一留给他的东西,含著笑意的双眸里,一滴不属於他的东西悄悄滑落,又无声无息地被埋在湿软的土里。伸手点燃草屋,而後带著婴儿消失在这红色的光芒中。
七年後,暗杀组织"飞影"成为江湖黑道的第一大帮,而第一杀手──弥乐,则是退出江湖,从此杳无音讯......
"我说......"
"恩?"
"那个婴儿该不会是你吧?"孤独扬眉,他总觉得後继的发展将会很诡异。
"你说呢?"他真的是很聪明。
"那你师傅呢?"那个害你家破人亡的弥乐。
似乎知道他要说什麽的!翔淡淡一笑,明亮的黑眸蒙上一层回忆的迷离。
青葱苍翠的竹林,婉转悠扬的鸟鸣,泛著清香的竹屋,午後的阳光柔和地洒在这片净土上。
"翔儿。"柔柔的声音飘荡在整个竹林间。
"是..."紧紧的,涩涩的,仿佛是被硬挤出来似的声音回应著。
一脸笑得和善的弥乐悠闲地看著倒挂在两根竹间钢线上的孩童,再看了看因孩童汗水而湿濡了的土地,脸上扬起更加温和的笑容。
"翔儿。"
"是..."
"看来,你还有力气呀。"笑容里有著明显的不怀好意。
"是..."僵硬的双脚死命地勾住竹子间的钢线。
哼,几不可闻的冷哼声让耳力极佳的孩童打了个冷战。
"那就继续挂著吧。"不以为然地瞥了瞥插在孩童下方,被削得尖尖的竹竿,再次扬起微笑,便决尘而去。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到底过了多少时间,孩童自己也不知道,放弃吗?他不敢,只因师傅会救他,但这也意味著他以後的生不如死,不放弃,自己又能撑到几时呢?
真的是......好累呀......
昏昏沈沈中,似有一双美丽的黑眸温柔地注视著自己,很温暖,很舒服,身体轻飘飘的,他会飞了吗?像师傅那样......
弥乐轻松地接住快要插在竹竿上的!翔,甩手又将他扔进了竹屋中,笑容不变地看向夜空,"飞扬,如果你知道你的孩子受著如此折磨,你会安息吗?"既然他是你为了逃开我而留下的东西,那麽他,就必须有承担一切的责任,而你......
竹林扬起轻风,卷走了竹叶,也卷走了弥乐那稍嫌孤单的身影。
每日里,除了练功与杀戮,最多的就是惩罚,不断重复著这样的日子,每天与血`剑`死亡打交道,日子久了,他甚至会觉得只有死人才是最幸福的。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不再思考,不再想,甚至......不再有欲望,他,终於成了师傅手中真正的杀人机器。
孤独坐著,就只是静静地坐著,没有表情的美丽脸庞更是阴沈慑人。
胸口被压得闷闷的,闷得他整颗心都跟著沈下去,而有这讨厌感觉的原因就是坐在他对面仍一脸回忆状的!翔。
"喂。"心情不好的孤独连带的口气也好不到哪去。
"恩?"依旧他的回忆。
"那个人呢?"啐,讲个故事也拖拖拉拉的。
"那个人..."那个人......他记得有个有趣的名字──粘竽菁。
"呼呵......"
"你没事吗?"怎麽说笑就......笑!?孤独有些诧异地盯著笑出声的!翔,他,居然也会笑出声?
才止住笑,就看到孤独一副见鬼的样子,忍不住又弯起了嘴角,他同他一样,都会惹他发笑呢。
他们是怎麽相遇的?不记得了,记忆中有的,只是那萦绕在耳边婉转流畅的琴声,还有那淡淡的檀木香......
粘竽菁是个很温柔的人,跟自己在一起时,都是他在不停地说话,有时会给自己抚琴听,有时会缠著自己与他切磋武艺,更有时,他会大胆地抱著自己坐在屋顶看他自以为是很美的星星。
而自己,总是静静地听著他的罗嗦,不给予回应,也不会走开。
师傅说他变了,他死一般的眼里有了些人的气息,他虽然不说,但师傅仍然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所以,他走了,带著那个人的骨灰,离开了养育他十七年的师傅与竹屋......
"喂。"愈来愈阴沈的孤独。
"恩?"仍在回忆中的!翔。
"你们之间的事,不止这麽少吧?"我闷,我闷,我闷闷闷。
"......"沈默是金。
"果然......"肌肉抖了抖,他有种玩具被抢的不快感。"你最好老实给我说。"他要听全部,全部!
!翔瞥了他一眼,他深究的个性,真是令人头疼。
"他跟你到底是什麽关系?"
关系?他们是什麽关系呢?朋友?爱人?挚交?还是......

 

20

琴声悠扬,婉转动听,檀木的熏香飘荡在微凉的空气中,粘竽菁难得安静地抚著琴,双眼瞬也不瞬地看著坐在不远处的!翔,"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觉得难过吗?"他终究忍不住问出了口。
"......"
"是吗?从你的表情我就猜到了......"悠悠的话语中,有著更多的无奈与悲凉。
第三天,!翔再度出现时,他看到的,只是粘竽菁的尸体,一具用哀伤的双眼悠悠望著大门的尸体......
走吧,远离那无尽的黑暗,去寻找真正属於自己的归宿吧,我...会永远守护你的...永远......
从这一刻起,!翔远离了江湖,同样...远离了师傅......
然後,他遇到了孤独,那麽嚣张霸道,轻狂骄傲的孩子,冰封了十几年的心融化了,很不可思议的感觉,他竟然有了想要保护别人的念头,这是上天所给予的机会吗?对他这个满身罪孽,满手鲜血的人,上天也是悲悯的吗?如果是,那麽他将真心地感谢它。
於是,他成了他的侍卫,看著他一天天成长,一天天进步,他是高兴的,但同样也是害怕的,怕师傅找到他,怕孤独成为第二个"他",更怕自己再也见不到那狂傲的少年。
深深的爱恋,沈沈的眷念,他多希望能守著`护著,但时候到了,他该走了,心留给他,这身躯壳,就由自己带走吧。
只是......唉──
他现在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但心底深处的喜悦仍是将他的心都浸满了,胀胀的,甜甜的,让他直想不顾一切地抓住这分幸福永远不放手。
"你做什麽笑那麽幸福?"以为他想著粘竽菁的孤独酸酸地开口。
"因为高兴。"也因为有你在,才会幸福。
"真是好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话锋一转,孤独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话,今天的!翔真的笑得颇多。
侧过脸看他有些迷茫的黑眼,孤独忍不住地在他唇上温柔地印下一吻,然後满意地点点头。
!翔摸摸自己的唇,很温柔呢,他似乎也能体会孤独那句"好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你今天笑得很好看。"过去真应该多挖出点他的笑容才对,不过想到以後他的笑脸只属於自己,孤独的心就有著难以言喻的快感,毕竟那证明了"玩具"是只属於自己的嘛。
"是吗?"再来个笑脸,今天就让他看个够吧。

 

21

这边孤独扬著那连金灿灿阳光都比不上的绚烂闪亮笑容盯著!翔:"我们...终於可以做运动了。"
那边,老大夫为自己终於得以保住所剩无几的胡须而泪流满面,"这位好心的爷,您终於康复了......"
!翔淡淡扫了眼站在自己两边的人,向老大夫说了个谢字,便将感激涕零的他扫地出了门。至於孤独......
费解,除了费解还是费解,自从听完他的事之後,孤独并未做出什麽反应,不再提也不再问他的事,只是跟平常一般,喂药,拭身,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未变,只是他那态度......
"你怎麽总是喜欢在我面前分神?"他这样还算是个正常杀手吗?还是说他只有对著自己时才会如此?
定定地看著他,!翔正犹豫著要不要再提起这个话题,就被一旁的孤独抱了个满怀。
"那个人...的墓在哪?"有些别扭地问出话。
!翔呆了呆,在他怀中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凭著语气来自行想象,有些想笑,却又止不住眼眶的刺痛,这个骄傲的少年呵。
一块本来有些孤单苍凉的碑前,站著两个人,正确地说,是一个站著,一个蹲著,站著的人皱眉瞪著已经快要趴在地上的人,而蹲著的人,只是捧著肚子不顾形象地狂笑。
"你笑够了吧。"有点後悔,他早该想到孤独看到墓碑後的反应的。
"不...不行了...哈哈...他的...他的名字...呵..."真是太好笑了──粘竽菁──粘鱼精?这`这到底是什麽样的天才才能想出来的名字啊!呜,不行了,肚子好痛......
!翔索性不理他,任他笑个够,自己则拿出一早准备的一小坛桂花酿,"这是你的最爱,我帮你带来了。"说著便拍开封泥,毫不吝惜地倒了大半坛入土。
孤独稍稍止住笑,他的翔,不是挺有情调的嘛。
"来看你,也想告诉你..."瞄了眼微笑的孤独,!翔唇角溢出个幸福的笑,"我已找到了归宿......"
清爽的声音飘荡在风中,孤独的微笑凝在脸上,形成一种诡异而可笑的表情,他刚刚...听到了什麽?
"我在山下等你。"说完也不等孤独反应,便施展轻功向山下掠去。
孤独则呆在那,转头看看!翔逐渐变小的背影,再回头看看还有半坛酒陪伴的墓碑......
哈哈哈......他终究还是说出,他,是属於自己的呢。
鸟兽飞走,山摇木动,而在山间打柴的某樵夫,惊恐地抬头,想著是什麽样的怪兽竟有这般吓人的嚎叫。!翔嘛,则是努力不让自己後悔说出那句话。
22
安宁府内,一片的愁云惨淡`风雨萧条,原因无他,只因......
"呜...爹的好晴儿呀,你就吃点东西吧,啊,爹一定会把孤独那小兔崽子给逮回来的,你就别操心了。"他的心肝宝贝呦,这些天又瘦了一大圈。
"爹,你打算上哪去找?"看著桌上的今天第四顿补品,她真是深感头疼,自从孤独跷家後,她爹就变著法儿的给她灌补品,自己明明是胖了不止一圈,怎麽在他们眼里却成了越来越瘦?真不知他们的眼睛都长哪儿去了。
"呃,这......"看看坐在一旁已经懒得再找的老二,再想想剩下的那几个,咬咬牙:"好,老头子我去找。"
砰,!啷,啪
独孤家又传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叫悔声。只因独孤家当家──独孤行,要披上战甲,跨上战马,扛著战枪,去那硝烟滚滚的战场上,抓回他那叛离逃家的外孙──独孤孤独。
"哈啾!"好大的一声喷嚏。
"著凉了?"难得身子骨健朗的他也会著凉。
"不,八成是我家的人在背後骂我。"特别是疼娘入骨的老妖怪。
骂他?"对了,我还没问你呢。"
"什麽?"他怎麽笑得那麽古怪。
"你是如何找到我的?还有,唐门为何找上我?还有..."深深地看他一眼,"你...是逃家的吧?"
呵,就知道瞒不过他,"你是怎麽想的?"
"哼。"!翔嘴角泛著冷笑,"私自离家,借我之名去招惹唐门,只因唐门子弟众多,分布甚广,所以成了你最好利用的工具,找到我後,再将这麻烦推给独孤家众人去解决,而你...哼。"
"嘿嘿,我很聪明的。"制造麻烦,然後丢给别人,反正天塌下来自有他们家那群精鹰撑著。
"那...你认为独孤家就只有你是聪明的?"他是不是太天真了?
"你该不会是说......不会吧?他们...应该不会那麽乱来的。"应该...吧。
"你说呢?"他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聪明是很聪明,只是,他似乎忘了很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姓独孤的人,都是与他一样的。所以,独孤家为了寻回这不省心的小么儿,又派出个人,再以孤独之名去招惹...丐帮,於是......
"这大概就是为什麽我们两个只要一出现在大街上,就会有许多乞丐盯著我们猛看的原因了。"!翔冷静的分析让孤独的额角微微抽痛。
"他们就不会想其他办法吗?"这些...杀千刀的混蛋。
"那你呢?独`孤`小`少`爷。"他不也是一样?
"天──"一阵近似哀号的声音响遍整个夜间。
而此时的安宁府──
"嘿嘿嘿......小么儿,看你这次怎麽跑...呵嘿..."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笑声也传遍了整个夜间。

 

23-24

"翔。"
"恩?"
"我们现在去哪?"
扬眉,"我以为你有目的地。"
咬牙切齿,"本来是。"
"那,我们要去哪里呢?"眼光随风飘向远处。
"既然两位都不知去哪,那就让在下为两位介绍个地方如何?"苍老的嗓音中夹带著深厚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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