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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霸爱——闻天机

时间:2008-11-15 15:56:16  作者:闻天机

"那倒要请教阁下了。"孤独应该需要个出气筒吧。
"去地府如何?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更是让人心烦意乱。
"这老头还真不是一般的欠扁。"撇撇唇,孤独表现得很不屑。
"黄毛小儿,休要逞狂,待老夫来教训你!"大吼一声,就见一团圆滚滚的黄,也不知是从哪就那麽弹了出来。
"不禁激,老掉牙的台词,不合格的外貌,翔,这人...你认识吗?"敢叫他黄毛小儿,他才是...呃,是..."肉包子?"
"恩?"!翔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怎麽突然提到吃的东西了?
来人也是一脸的迷惘。
"唔,这麽一看,真的很像。"越看越像的孤独还点点头赞同自己的看法。
看看他,又看看老者的!翔忽然明白他的话,禁不住噗嗤笑出声,肉包子,真亏他想得出来。
老者看看他,再看看他,圆脸上的肥肉止不住的抖动,颤抖著伸出同样肥嘟嘟的手指,指著眼前悠闲的少年:"你`你这混帐王八羔子,我`我今儿个定要送你下地狱!"说著便腾地弹起,不顾一切的向孤独扑去。
!翔只是看著,也不插手,反正这人,根本不是孤独的对手,孤独嘛,也需要发泄一下积於胸中的郁气。
正如!翔所想,那老者本就怒极在先,现下又被一少年玩弄於股掌之间,不免质气心起,便露了个大大的破绽给孤独,於是乎,老者被打翻在地,口吐鲜血,一时间竟是想爬也爬不起来。
"气出够了?"看也不看老者,!翔只在乎他今晚会不会有个安稳觉可睡。
微眯起眼,"不够!"他可说是连兴头都未被挑起。
唉,今晚自己是甭想睡了。转头看向老者,"我们可曾有仇?"
"不曾。"老者倒也干脆。
"有怨?"
"也没有。"
"受人指使?"
"呸,老子我自幼年便行走江湖,何曾屈膝於他人?"
"那......"
"明人不说暗话,是英雄好汉的就别装傻。"
什麽意思?孤独!翔对视,这老人在说什麽?
"少装糊涂,独孤世家已与‘飞影'结成联盟,打算血染江湖,别说你们不知道。"
!!!!
"此事属实?"少年的气已不再张狂,而是死一般的沈寂。
"你们...当真不知?"没道理啊,可看他们的样子......
"好,很好。"看来他们的帐,是该算一算了。
"安宁府现在如何?"!翔比较担心独孤家会怎样,他不想孤独因他而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这,武林人士多打算举攻‘飞影'与...安宁府..."看来这其中似有蹊跷。"可否告之老夫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回去。"
"啊?"老者又是一脸的迷茫。
"回去安宁府,回去你独孤少爷的家。"半垂眼睑,挡去眼中难舍的情绪。
孤独不说话,只是看著他。
"老前辈,我想这件事是个误会,‘飞影'从未与安宁府有过联系,想必这是有心人想出的计策才是。"所以,他不能让"那个人"得逞,他也不能连累独孤家。
"可是,‘飞影'首席杀手!翔与独孤家小少爷独孤孤独在一起的传言,并非是谣传吧?这又怎能证明‘飞影'与安宁府没有往来?"
"单独的两个人并不代表两个家族,这道理并不难懂吧?"孤独对於他的问题就是嗤之以鼻。这老头的脑袋根本就是块木头疙瘩,这麽浅显易懂的问题都不明白,真枉费他长了颗人脑。
对於他话里明显的讽刺,老者甚是不悦,"江湖中人大都如此认为,难道他们皆想错了?"更何况已有几个帮派遭到灭门。
"所以说,江湖人,除去有心看戏之人,剩下的...不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吗?就像......"深意一瞥,孤独摆明在说"就像你这位老人家一样"。
"你......"气死他了。
"独孤小少爷。"清清脆脆`冰冰凉凉的声音永远都是那麽的动听......

 

25

眉头一座山,"你的顽固真是让人生气。"他是不是还没认清谁才是主人呢?
!翔看著他,就只是静静的看著,"你对我...可有情?"答案是早已在心中的。
"什麽意思?"怎麽又转到这来了?
"你当!翔,自始至终,都是玩具。"心,是酸的,口,是苦的。
"那又怎样?"声音低低的,似乎有某种东西在心中一点点钻出,还带著莫名的焦躁。
"自始至终都是啊──"低低喃喃,血肉之躯的他,怎会不受伤,又怎会不痛?
抿紧薄唇,抓不住他的感觉让孤独的焦躁感越来越旺。
"我已累了,不想再陪你玩下去了。"其实说谎也是很简单的。
"不`准。"生生挤出的话,似乎用尽了孤独所有的力气。可是不准什麽,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本能的知道不准`不行,亦不能让他离开。
无情,无情,最无情的,终究还是他呀......
"从此以後,!翔与你,再无瓜葛。"
决然,绝情,绝心。
怕──从未有过,只因未想,他会远离自己,只因笃定,他只属於自己,只因知道,他从不曾想过......离开自己。
伸出的手想捉住那抹青影,却被寒光阻隔,在蓝色上晕开一片殷红,执剑青鹰决然而然...他,失去他了......

 

26

爱是什麽?
爱是什麽?爱是只有经历过它的人才会知道的。那是什麽样的感觉?甜的`酸的`苦的,还带著淡淡的,微微的涩......
好想,好念,心被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心被掏空,空洞得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将它填满。
静静地摊靠在墙边,不想动,也无法动,只有这漫漫黑夜才是他期盼的时间,因为黑暗中,总是有他相伴......
爱是什麽?
爱是什麽?爱是只有经历过他的人才会知道的。那是什麽样的感觉?甜的?酸的?苦的?还是淡淡的,微微的涩?
心轻轻地动著`痛著,倚靠在墙边,不想动,也不肯动,守著这漫漫黑夜,只想身边,有你相伴......
伤口被撕裂,再撕裂,身体早已皮开肉绽,将重量全部交给锁住自己的铁链,每日的刑罚早已成了家常便饭。
自己还能活多久?每天夜里想著他入睡,天明时,再面对那痛骨噬髓的折磨,自己像这样想著你还能过多久?麻木是现在唯一的感觉,也许这样的死法,才更适合他吧?
"妈的,怎麽一点反应也没有?"手执长鞭的大汉一脸无趣地啐著。
"喂,你可悠著点,主子交代过,怎麽侍侯这人都无所谓,就是别让他挂了。"另一个黑面笑脸人边说边喝酒,语气中带著明显的幸灾乐祸。
"小的知道,爷您就不用操心了。"一脸的狗腿相直叫人反胃。
"不过,被怎样对待也不会吭个气,还真叫人觉得无趣呐。"这人究竟有什麽魅力?即使是背叛,主子也不会想要杀掉他。
"那爷有何妙法可让他开口?"几乎动用了所有刑具,也不见他哼一声,这根本就无法满足他丑恶的欲望。
"这个嘛......"不怀好意的眼在!翔身上搜寻。
死一般的安静──这人,当真什麽都不怕?好奇取代了不怀好意,他也想看看这无心之人变脸时会是怎样的?
"听说,你与独孤家小少爷的关系很不一般?"笑意愈来愈深。
沈寂的黑眸依旧。
"这身子,是经他开发过的吧。"手指轻触满是伤痕的身体,带著些许挑逗。
空洞,已是唯一仅有,一切都不再具有生命,透过那双眸子,是一切的虚无,什麽也没有,什麽都不存在......
天,怎会有人生得这样一双眼,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与无边无际的深渊,这样一双眼,太美,也太危险。
毁了他!毁了他!下意识的,修长手指抚上那双眼,只要一用力......
"唔......"闷哼一声,抚摸他眼的手指已被银针穿透,随之而来的,是那令人无法喘息的杀气。
"主子。"收手敛眼,在主子面前,他永远都是最忠实的。
轻易捏碎铁链,弥乐抱著已无知觉的人儿,同来时一样又无声无息的离开,站在一旁的黑面人,他却是连看也不曾看一眼。

 

27

孤独躺在躺椅中,百无聊赖地盯著天空发呆。
那日!翔离开後,自己便被那肉包子老者送回了安宁府,而老者也向武林中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做了些解释,偏巧"飞影"又在此时失去了踪影,一切的一切都得到了答案,於是乎...他又回到了...无聊的日子中。
至於!翔,!翔...他似乎每天都在想他呢,想与他的初遇,想他的云淡风轻,想他的保护与照顾,想他的温暖,想他的柔顺温存,还想他的...决然......
临走时那一剑划得极深,却没有伤筋,也没有碰骨,只是一道很深的伤,在臂上...在心里。
手在疼,心在痛,那从未有过的感觉一起涌上喉头,呛得他想咳又想吐。恨,是心里最直接的反应,所以,他想借由恨来纾解这无处可泄的愤,无处可撒的气,可是每每一恨,却又被心底泛起的疼惜点点压过,直到满心满脑都是他忧伤的黑眸。
怎麽办?无解──
怎麽办?还是无解──
恼人的烦躁,恨不得将整颗心都掏空,什麽也不再想,什麽也不再有......
"独儿。"独孤晴天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恩。"轻轻应著,孤独还是专注地望著天空发呆。
唉,无奈的叹口气,独孤晴天决定要剖开儿子的"伤口",如果再如此下去,恐怕他永远也抓不住自己的幸福。
款款落座,"你的手,是他伤的吧?"虽然孤独不说,但她这个做娘的又怎会不知?单看儿子魂不守舍的样子,她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来。
还是没有什麽反应,可受伤的手,却不自觉的抽动了下。
这个傻儿子,独孤晴天的心中尽是无奈,怪!翔伤了他,却又因自个儿儿子的痴情而不忍责怪,想来想去,只有将他找回才是当前最主要的,只因孤独的不正常,已严重影响到了整个安宁府,甚至是杭州城。
"告诉娘,你对他可有情?"心疼地看著有些清瘦的儿子,初识情爱滋味的他,就面临这麽个巨大的考验,如果可能的话,她真的希望......
"有情,亦有恨。"话语中还带著淡淡的不舍与怜惜,而这结果,是他经过了无数个不眠之夜琢磨出来的,而那人儿为他所做的一切,他又怎会看不通透?那个傻人儿呵......
看著孤独,他似乎变得成熟了,那个"恨"字,她又岂会不明其中所包含的深意。"爱之深,恨之切",早对人家动了情,却又不自知,直到失去时,方知珍惜为何物,唉,她这儿子,到底是聪明,还是迟钝呢?
"既然想通了,为何不去找他?"都想明白了,为什麽还在家中发呆呢?
扬起唇角,露出回来後的第一个笑容,"我在等。"
"等什麽?"有一点点心惊。
"等他自己发觉,发觉从此以後,再也离不开我,再也不可能离开我。"所以,当他明了自己的心意时,就一直压抑住那分想去将他捉回的冲动。
"你就不怕这期间他有什麽意外?"右眼皮突突的跳。
"他不会。"因为他是他的!翔,他的青鹰。
"如果有个万一呢?"他执拗的想知道答案,只为心中那一点点的不安。
笑,发自内心的笑,带著一种决绝与坚定的笑......
天,他的儿,居然已用情这麽深了!?握紧拳,她一定会找到!翔的,一定会。
孤独望著天空继续发呆,他的翔,可曾听到他心底的呼唤......

 

28

"孤...独..."昏迷中的人儿,发出难辩的音,只为回应那响在心底的声音。
身上的伤依旧,而弥乐只是静静的凝视他,并不动手去处理伤口,直到那声轻吟逸出口。
"你们父子俩,真的很像呢。"都会为了心爱的人,而放弃一切,不论是什麽,甚至是别人视为最重要的生命。
"我父亲...是个...什麽样的人..."低低的嗓音中藏著无限虚弱。
有点讶异他还有意识,扬起惯有的笑,"你想知道?"
无言的闭上眼,刚刚说那句话,已是费了所有气力,若不是从小被严酷虐待到长大,他可能早就去见阎王了。
"哼。"嘲讽的冷哼,"他与你,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无论是什麽都很平凡,却只有这双眼,无论让他处於多麽肮脏污秽的地方,也无法染浊那双眼..."那双美丽无暇`漆黑亮丽的眼......
於是,他被吸引了,被吸入那无底的黑色旋涡中,於是,他选择沈沦,而不是杀戮。只有两人的世界,是那麽美好,美好的,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直到,他遇到了她,她的美丽`高雅,深深的吸引了他──他唯一的爱人──飞扬。於是,他走了,放弃了一切,放弃了他。
几年後,他找到了他们,他杀了产下婴儿的美丽妇人,飞扬崩溃了,他知道他不想活,也不会活,所以当他抛出婴儿时,他选择了他的儿子,而飞扬则选择了与他的妻子──同`生`共`死。
"恨吗?"轻轻的问出口,眼仍是闭著的,似在问弥乐,也像是在问自己。
"为什麽不恨?"他唯一的所爱,他从不曾後悔自己放弃他的生命,因为这里有一个,可以结束这一切的继承者。
"我们来赌一赌。"他想试一试!翔与独孤孤独之间的爱,是否经得起这一次的考验。
"......"
"我将你留在竹屋,以你现在的身体,等著他,他到,你活,我便放你,他到,你死...这世上,将不会再有独孤世家的存在。"温柔的笑挂在绝美的脸上,是那麽美丽动人,却更是阎罗的索魂令。
不知何时,竹屋内只剩他一人,闭目凝神,他现在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能做些什麽呢?自己还能再见到他吗?见他最後一面......
两天,三天,底限到了,好想念他,好想见他,好想...身体飘了起来,清新的气息萦绕於鼻间,臂膀与胸膛,都是熟悉的温暖,他,还是来了啊。
满足的叹息几不可闻,安心的感觉让他沈入更深的黑暗,身边有他为伴──足矣。

 

29

"他怎麽样?"冷冷的,轻轻的,不属於孤独特有的嗓音让他身边的家人都禁不住轻颤。
唐鹰好看的眉纠在一起,!翔的伤无救`难救`非常的不好救,"伤很重。"
短短三个字,让独孤家的人,都体会到了何谓冰`天`雪`地。
伤很重。血在沸腾,兽在叫嚣,抑制不住的狂暴之气窜满了房内的每个角落,他想要撕碎,他想要鲜血,他想要破坏一切来平抚体内那躁动不安的野兽。
杀气太强,煞气太烈,独孤晴天在颤抖,独孤行在惊诧,独孤家的每一个人都在害怕,害怕蛰伏於少年体内的嗜血猛兽,害怕它的觉醒,害怕它的毁灭。
"孤独..."微弱的,带著希翼的呼唤声,打散了兽造成的狂气,修长的手,带著无限的爱怜抚上!翔的颊。
"能让他...活下来吗?"不可思议的,前一刻还是高高在上的兽王少年,现在却像个不安的孩子般问出心底的恐惧。那害怕失去珍宝的惨然模样,让人别开头,不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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