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完全没了夜公子何时离开的记忆,就依希仿佛记得他让她和雪莲两个人在门外候着,后来又唤她们进去交代了什么,也许这几日为了夫人的事她犯愁得太多了,所以累的有些神智迷糊了,幸好雪莲吩咐了她对她说道,[夜公子关照了,夫人这几日要静心养气,不得吹风,不能多说话伤神,所以夫人的意思,我会直接在夫人耳边听她吩咐,你照办就是了。] [是!]她答应着,偷偷瞥了眼在床上明显精神要比之前好太多的夫人,心里安慰了不少,不愧是玉萧神医,才这么半天功夫,就让夫人便肯吃肯喝了,真是阿弥托佛,佛祖保佑啊。 [冬莲,夫人想要吃点心。] [是!] [冬莲,夫人想要喝莲子银耳汤] [是!] 这个夜孤梅,是想要让他活活撑死不可么? 天哪,他冷面玉狐什么死法不好,居然是这种死法。 咳咳,不能说话,慕容雪也只能用咳嗽声提醒夜孤梅适可而止一点。 谁知道他演得更卖力了,[啊,夫人,您怎么又感染风寒了?还咳得这么响这么严重,这要是被王爷知道了。]他故意用很惊恐的眼光瞥向一旁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冬莲, [那......那怎么办?还是让我再去请夜公子前来探视一下吧。] [什么?哦,我明白了。]只见"雪莲"凑近夫人的耳边,凝神了一会随即转身对冬莲说道,[夫人说在房内看到了一只老鼠,所以吓着了才会咳嗽了几下。] [老鼠?这里怎么会有老鼠?]冬莲疑惑地问道,却见"雪莲"突然脸色大骇。一下子朝床边缩去,说道,[啊,老鼠,我也看到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老鼠。] 慕容雪对天翻个白眼!!这家伙,不去当戏子真是浪费啊。 [在哪里?告诉我!]冬莲从小就是个胆大的,不怕老鼠这种人人惟恐避之不及的东西。 夜孤梅哆哆嗦嗦,顺手一指[在......在那儿],说着还将身子朝床内缩了缩,往慕容雪的身上靠了靠。似乎害怕得已经不行了。 冬莲于是转身拿了把掸子细细地找了起来,一边找一边说道,[你呀,平时还算胆大的个人,怎么见着个老鼠就怕成这样?] 趁着冬莲转身去查看的时候,夜孤梅立即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慕容雪还未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就见他已经对着自己的脸庞,一低头就重重的吻了下去。 [你......]慕容雪大惊,想要挣扎却又怕搞出太大动静来,更不能出声,眼神更要瞅着在房内的冬莲,一时之间,身上冷汗都被吓出来了。 背对着他们的冬莲则还在"忠心耿耿"拿着掸子到处找那只把"夫人"吓着的老鼠。 [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她疑惑地回头问道,却见夜孤梅又一脸惊惧的对着另一边的角落里说道,[在那在那,快打死它,我好怕,夫人也在发抖了。]说着他还一脸坏笑的故意回头抚着慕容雪的胸口说[夫人不要怕,雪莲在这里啊。] 慕容雪看着他,全身都僵硬了,抽动着嘴角,他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警告他道 [你再乱来,我就叫了。大家一起死。] 只见夜孤梅根本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反而成竹在胸地一笑,亦也轻声说道,[我知道慕容兄不会的。] 他就是把他吃的死死的了,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做出这些举动,老天啊,慕容雪真是欲哭无泪啊。 说着他又是一记狼吻,这次他甚至嚣张的把舌头都伸了进来,一圈圈的在他的贝齿上来回的舔着,慕容雪躲到哪,他都不管的乱亲一气,于是脸上,脖子啊,统统地被他吃去了好大一块豆腐,把个慕容雪气的脸色煞白却又不敢作声。 [到底在哪儿?我怎么还是没找到?]冬莲终于还是回过头来疑惑地说道,却见到夜孤梅正紧紧地抱着脸色惨白的慕容雪说,[夫人,你怎么了,没事吧,你不要吓雪莲啊。] 他这么一说把冬莲也吓着了,果然看到夫人一脸惨白却又死死地看着"雪莲"的神情,顿时也担心地问道,[夫人,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就见雪莲低头凑近了一会,随即转过来微笑着对冬莲说道,[没事,夫人说他被吓着了,要我今晚陪着他一起在床上睡。] [这样啊,也好,晚上如果夫人有什么需要叫唤,也差遣得到。]冬莲点点头说道。 突然见雪莲一脸亲热的样子拉住冬莲的手说道,[妹妹这几日照顾夫人,也辛苦得很了,今日不如就到隔壁的房间好好歇着,今天晚上就由我一个人服侍夫人就好。] [那怎么好意思呢?这样可不就辛苦姐姐了?]冬莲回道,这几日为怕有什么差迟,她们姐妹都是晚上睡在沁夫人寝室的外间的,也确实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虽说今日玉萧神医来给夫人诊治过之后,夫人的气色乃至身体似乎都好了些,但还是不敢大意啊。 只见雪莲将她拉到一边,轻声说道,[妹妹就不要推辞了,其实夫人刚才对我说,她嫌妹妹的打呼声太响,晚上总是睡不安稳,所以还有劳妹妹从今天起到隔壁屋子里休息,以免夫人休息不好,这身体又落下了病,王爷那里,我们吃罪不起啊。] 冬莲听了不由脸上一红,心里道,原来这几日我睡着后竟会打呼,难道是白日里太劳累所致,再看向"沁夫人",果然后者正一脸阴沉的神色看着她们,看来雪莲说得没错,于是柔声回道,[那有劳姐姐照顾着了,半夜里如果有什么事,就到隔壁的厢房来喊醒妹妹吧。] [姐姐心理有数,妹妹就安心的好好休息吧,以后我们姐妹还要一起好好伺候主子呢!]夜孤梅微笑着说道,完全无视背后慕容雪投射过来想要杀人的目光。 [那我就去了啊,姐姐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来唤我!]冬莲最后关照了一声,再弯腰福了一福,便从房内退了出去。夜孤梅心理不由窃喜,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么?哈哈哈哈...... 这回,慕容雪深刻的有了一种入了狼窝的感觉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冷冷地瞪着他说道. [小弟这还不是为了慕容兄?有外人在,慕容兄连句话都说不了,岂不是要一直做哑巴下去?更何况......]他贼笑了一记,直接坐上了床,,手一挥,已将他脸上的易容面具扯去,凑近他道,[没人在,才好办事啊!!] [办事?办什么事?]他虎着脸反瞪他,掀了被子想下床,却发现被角已被夜孤梅拉住了。而他的整个人,更是从上而下地压在了被子上,一脸坏笑,[慕容兄以为小弟想要干什么?]那笑容,三分调皮,七分邪魅,看得慕容雪心里更是紧张起来,张口骂道[ 今天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居然敢......]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夜孤梅又一个吻给封了口,那吻不同于之前的玩笑,既猛烈又火热,更叫慕容雪气结的是,他竟然无法反抗,究其原因,只有三个字--吃撑了!! 整个下午被不停地塞塞塞,又坐在床上不敢动,腿都酸麻得不能动弹,结果这倒成为了夜孤梅轻薄他最便利的武器了。 [你玩够了没有,夜孤梅!!]他偏头低声吼道,星亮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怒火,俊美绝伦的脸上因恼怒而染上了一抹潮红,看得夜孤梅心里觉得痒痒起来,好象有千万条小虫子在爬来爬去。 [没有!]他用有史以来最深情最温柔的眸子紧紧地看着他,手更是轻柔地抚上他的脸,在上面来回摩娑 颊上不时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令慕容雪的脸胀得窘红,[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样很好玩?] [我只是想知道,怎样才能真正让你相信我的心!] 轻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清美的面容上染上了一丝复杂的神情,[我是真的很想......很想......]他说到一半竟然说不下去了,自己的脸居然先涨得通红,想起冷枫竹前夜嘲笑他的话,不由心里叹道,看来那冰雕脸也有说对的时候,没有经验的人确实不行啊,想他傲梅公子,虽然生得一副倾国倾城,风靡万千女子男子的玉容,却基本上属于英雄没用武的白纸一张,虽然他平时也是一副皮厚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只是真到了关键时刻了恐怕也只能干瞪眼甚至感到尴尬,对着一大块垂涎已久的美食,竟不知如何下口,如何去吃,真是丢人哪~~~~~ [你到底很想什么?]慕容雪一句话将他从神游太虚中又拉了回来,看着他不解的眼神,他再次露出一个恣意优雅的笑容,这可怜的慕容兄,丝毫不知道他这句话起到了什么作用了,完全是推波助澜,让他下定决心啊。 万事开头难,他夜孤梅的才智能摆平天下的难事,又怎么会搞不定这么一件"小事"。 而完全不知夜孤梅此时脑子里绕了无数个"某"圈的慕容雪,犹不知死活地皱眉说道,[你要想事情,自己找个地方想去,别压着我让我透不过气来。] 这一句话顿时让夜孤梅有茅塞顿开之感,只见他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容问道,[慕容兄觉得很热?] [废话!你倒是在这厚被子里捂着一下午试试看看!]他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试图从床上坐起身来,却又被他按了下去,一抹狡狯闪过夜孤梅的美颜,他优雅地笑道,[也是,让慕容兄受罪了,是小弟的不是,就让小弟来为慕容兄换身衣服吧,小弟这里有最好的清凉露,为慕容兄擦一擦,一定会浑身舒畅的。]他说得异常诚恳,一脸不容人拒绝的诚意。 [你??]他疑惑地看他一眼,随即警觉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说着他挣扎了两下,发现还是被夜孤梅压着被角,[喂......,你......]他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突然惊觉到一只安禄山之爪不知从被子里哪个缝隙里钻了进来,直接贴到了他闷热的皮肤上,顿时一阵清凉感觉袭来,确实通体舒畅。 [怎么样?小弟的清凉白玉露不错吧,这可是连皇帝都用不到的呢?]他笑眯了眼说道,同时晃了晃手里的一直白玉瓶子,一股清香果然沁人心啤,光闻着就觉得舒畅。神智清醒了不少。 [那你把它留下,我待会自己来就可以。]慕容雪说道,却看见他的眼中划过一丝深意,贴在身上的手更开始朝着他身上其他地方轻轻地滑了过去,[喂!]他瞪着他,抓住他的手臂,[你想干什么??大家玩归玩,要是过头了我可就不客气了。] 唉,这个冷面玉狐,怎么就定力这么好呢?夜孤梅在心底叹口气,突然又了然于心地笑了起来,看来他可爱的慕容兄也是个丝毫不解风情的纯情人啊。 于是他万分不舍地将手缩了回来,对慕容雪露出一个世界上最无辜最可相信的表情说道,[既然慕容兄不想让小弟为你更衣,那便算了,我们把外衣脱了,一起躺床上说说悄悄话如何。] 见他这么说,慕容雪顿时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什么"一起躺床上说悄悄话",搞得好象小姐妹似的,拜托!! [怎么?慕容兄不愿意?我们小时候不是经常这么做的么?]他的眸子晶亮晶亮地直看着慕容雪,一派坦诚无辜的模样,倒看得慕容雪自责起来。 [好吧!那你得让我先坐起来啊。]他说道,于是夜孤梅的脸上立即漾开了笑,让他坐起身来,很"好心"的为他宽衣,一件接着一件的将它们丢到一旁的长椅上,直到最后一件他仍不放手地在解,倒叫慕容雪忍不住说道,[不用脱了,我已经觉得不热了。] [这怎么行?]他抬头看着他,还是那清澈的明眸,坦然光明的表情,[这被子显然很厚,天气又这么闷热,何况我们又是两人挤在一起,不脱掉怎么睡得舒服?若是你半夜踢被子,岂不是要感染风寒,那小弟也肯定会自责而死的,慕容兄你毕竟是为了小弟才来到这里为小弟做了这么多事,小弟不好好照顾你,于心有愧啊。]他说了一大堆话,倒叫慕容雪不好意思起来。也反驳不过他,于是便由着他将上衣脱得一干二净了,好在他这人粗枝大叶的,倒也不觉得夜孤梅之后的眼光有什么不同,甚至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 [慕容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也经常同卧在一个被塌里说话?] 夜孤梅突然心有感慨道。 慕容雪头一沾到枕头就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听到了他的话,则醒了一醒,没好气地说道 [记得,那时侯的你睡相可真是差。] 一会踢被子,一会又像八爪鱼似的挂他脖子上,说梦话,粘人,什么做得出来,哪有今日傲梅公子的半分气势。 夜孤梅轻笑了一声,单手撑头看着他,现在慕容雪已经被他骗得完全脱了上衣,只着中裤了,虽然掩盖在被下,不过风景还是着实诱人啊, 晶莹雪白如女子的脸上,漾着浅浅红晕,。即使在回答问题时.他的眼睛仍旧闭着,舍不得睁开,红唇微张,呵出轻柔的呼吸。长发披散,如流水、如丝缎。从哪方面看,都完全没有平日里那股冷面玉狐的气质,分明是美人在卧图啊。 定了定神,他阻止自己立马扑上去的冲动,慢慢的将手轻柔的放到他的脸上,再沿着脖颈一路朝下,窜到了被子里。 [喂,你......] 他猛然睁开眼,瞪着他,这夜孤梅,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然而他却突然压上他的身躯,紧紧地抱住了他,带着佣懒迫切,却仿佛撒娇的语气说道,[慕容兄,今日你一定要回答我,究竟小弟在你的心目中算什么?] 他的声音和神情,都仿佛是当年仍是孩童的撒娇与调皮,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平日里又已是习惯了他异于常人的捉弄与亲近,也因此虽然此时两人的身躯已纠缠在一起,慕容雪的戒心还是低了几分,推了两下推不动他,便也由着他去了,[自然是把你当朋友,当弟弟了。] 从小就一口一个"慕容兄",爱撒娇爱整人的家伙,能不把他当弟弟么? 夜孤梅抬头,薄唇微扬,露出优雅的笑,[可小弟却觉得不够。] 一边说着,一边已由着自己的另一只手,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前。心里不由感叹到,慕容兄的皮肤好滑,好嫩啊...... [你还想怎么着?]他瞪了他一眼,这么多年来,他可一直是尽心尽力的在为他收拾所有的烂摊子,世人皆以为傲梅公子,温文尔雅,和煦柔美,却万万想不到他私下的一番真面孔,更不会想到他慕容雪是"深受其害"啊,只可惜,这么多年的交情下来了,真要生他的气,他慕容雪却也做不出来,念着他也不过是一份调皮的性子作祟罢了,平日里即使玩笑过了头,他也终究不完全放心上,何况,若撇除其可恶的一面,从小到大,他也算是对自己是照顾有加,关心备至的,唉,也是他慕容雪命中要被缠上这么个混世魔星! [小弟想做慕容兄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他依旧在笑着,只是眼神却变深了,手是一路慢慢地在他的胸膛在徘徊着,更缓缓有向下的趋势。 慕容雪却没深刻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反而瞪大了眼不满地回道,[我还不够重视你?若不是为了你,当初会做冷枫竹的护法么?若不是担心你,会这么跑来王府受这糟罪?]这夜孤梅,说话真是没良心到家了,他冷面玉狐这辈子可还没对谁这么关心过,竟然还嫌不够。他这么一气,就完全忽略了某人被下在做动作的手了。 [是啊,小弟知道慕容兄从小就对小弟一直照顾有加的,凡是好东西,都会先想着小弟,什么事都会想着小弟,只是如今,小弟却还想问慕容兄要一件东西,不知慕容兄肯给不肯给?] 他笑眯了眼,嫩白俊俏的脸上竟也微微带着一抹淡红,眼睛如春光秋水,充满幽韵中的雅致。 [什么东西?]他反问,眼中带着不解。 [就是你!]他直勾勾地看着他,手已滑到了腰部,眼睛更是丝毫不敢放过他脸上的半点神情变化。 [我??]他竟然还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样子,[我的什么?你说话倒是说清楚,莫名其妙。] 这一瞬间,夜孤梅居然开始有点哭笑不得起来。这慕容兄也太令人"操心"了, 还得要他解释清楚,可偏偏他也是初次尝试,这可怎么解释怎么说清?也罢,再皮厚一回。他夜孤梅要掌握主动。 [小弟想要.....想要.....慕容兄........的身体!!]他终于硬着头皮把这话讲了出来,心里暗暗的深呼吸了几口气,累啊............ [什么?]他果然吃惊了,果然震惊了,几乎想要一跃而起了,一开口却道是,[你又想拿我的身体做什么?扮什么?我告诉你,这回可真是我的极限了,你还想怎么着?再这么得寸进尺下去我可真恼了。凡事你也给我适可而已一点,这叫我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朋友,要是换做了别人,谁肯替你担待这么多的烂事?我慕容雪这辈子就算对爹娘还没这么两肋插刀过。你倒好,是不是非得把我整死才算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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