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 were you when i was burned and broken where were you when i was hopeless? because the things you say and the things you do around me i was staring straight into the shinning sun, lost in thought and lost in time 「Je t'aime.」在入睡前,天羽看著洛一航,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他在说什麽,洛一航当然懂。很久以前,在某本书上,他就读到过同样的话。Je t』aime,法文的我爱你。 天羽是以为他听不懂,才敢说出来的吧?这个容易害羞的情人呐...... 快乐的笑著,他再度掠住了天羽的唇。 「我也是。」 「Ne me balme? pas.」 「这句我可听不懂了,是什麽意思?」 用手环住了洛一航的脖子,天羽淡淡的说道,「没什麽。」 渗入人心的黑夜一如既往的来临了,厚重的夜幕掩盖了一切。但是,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又将是新的一天吧?一定是这样的...... 当他们第二次两个人一起迎接黎明的到来时,距定下的交易日期只有五天了。 醒来後,洛一航给了还在沈睡中的天羽一个吻,就赶去总堂了。 在交易前,他必须确保一切万无一失才行。所以,带去的人,开的车,要走的路线,都必须事前确认才行。而且,还得抽点时间去高速探勘一下。这样一来,时间就显得很紧迫了。 马不停蹄的处理著这些事物,在不知不觉间,三天的时间就如流水般逝去了。 确定一切都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洛一航才渐渐放下的始终高悬的心。并且决定剩下的一天好好的陪一下因忙於事物而好几天没有什麽真正交流的天羽。 可是当他推开未锁的房门时,房间内却空无一人。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潺潺水声,他马上就明白了。 反身拧上门锁,洛一航带著坏坏的笑进了浴室。 淋浴的水声掩盖了一切,因此天羽仍是毫无警觉的享受著沐浴的快乐。 「这样可不行啊!身为美人洗澡的时候怎麽能不锁上门呢?」 诧异的转过头,天羽马上看到了倚在门框上的洛一航。 「......你这幅色狼的表情,摹仿的还真是惟妙惟肖。」 笑著向爱人走去,洛一航一点都不在意衣服会被水淋湿。「根本就不用摹仿。」 他坏心眼的不让红了脸的情人拿到可以遮掩身体的浴巾。「因为我本来就是。」 把天羽逼到死角,洛一航用身体把他固定在墙壁上。 裸露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瓷砖,天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啊......」 「这声音还真是诱人呢!」 「混蛋!」不能掩盖不著寸缕的身体,天羽羞耻的连细致的脖子都泛起了红潮。 「物以类聚嘛!」拨开几乎没有怎麽抵抗的胳膊,洛一航直接把手覆上了他的下体。「要骂只有趁现在,等会你这张不老实的小嘴还『另有他途』呢......」 用低哑的声音在天羽耳边呢喃,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忆起了快感美好的滋味,如受电击般的颤动著。 「王八蛋!」虽然是咬牙切齿的骂出来,但是效果却被因陷入情欲而水气朦胧的眸子而削弱了许多。 「我说过了,要逞口舌之快就好好把握现在吧!」即使嘴里说著类似与威胁的话,可是洛一航看起来仍然是一副没正经的模样。 「哈啊......」在洛一航手中的物体的温度随著他上下游移的手指而一路攀升,虽然尽力忍耐但呻吟仍是从口中轻泄了出来。 「我来帮你洗澡吧!」 天羽使劲的摇了摇头,可洛一航突然的动作使他的举动看起来好像是无法忍受体内激烈的欲望一样。 加紧手的动作,不一会他就让天羽颤抖著在他手中吐出了欲望的果实,虚脱的顺著墙壁滑坐在了地上。 取出沐浴乳,倒了一些在已经洗干净的手掌上,洛一航拉起四肢无力的天羽,把手向他身後伸去。 「不用了!我已经洗过了!」受惊似的大叫起来,天羽简直想不通这个男人的大脑是由什麽构造的──居然能够这麽变态! 做点「运动」他是不反对啦。但那个色情狂居然想把那种东西涂到那里!这可也太夸张了一点吧? 手脚并用的想逃离现场。可惜的是,天羽还是没注意到他根本已经被逼进了死角,早已退无可退了。再加上才发泄过的疲惫身躯,他绝对只有舍命陪「变态」的份了...... 「混蛋!」虽然有著那种无理头的老妈,不过天羽骂人的词汇还是少的可怜。此刻,被洛一航按在地上被迫露出有著柔美线条的臀部的他骂来骂去也只是「混蛋」「王八蛋」这些全蛋大餐而已。 但笑不语,洛一航专注於眼前的美食。──在享用美食的时候,谁会去关食物说了些什麽? 把沐浴乳慢慢的涂进天羽的内部,同时还在他耳边说著让他羞耻不已的话,借以欣赏自己最爱的羞涩表情。 「里面我会帮你洗的很干净的。」低哑的磁性声线,如同魔音般散布在空气中。在水声的映衬下,一点一点的诱惑著,使人坠落。 渐渐升高的体温贴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更使人感受到温度的变换,情欲的来袭。 脱掉碍事的衣物,洛一航把蓄势待发的物体慢慢推送进了天羽的身体。在代替润滑油的沐浴乳的作用下,他顺利的进入了天羽的最深处。 「就这麽一动不动,感觉很舒服吧?就好象融为一体了似的。」 转动喷头使水撒落到天羽光滑的背部,他缓缓的开始了抽送。 「很棒吧?像还在母体的时候一样。泡在羊水内,还没有出生的时候。那个时期,作为人,唯一有的感觉就是让人安心的的温暖与安全吧?」 回答他的,只有天羽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偶尔泄出喉间的呻吟。 保持著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拉起天羽,洛一航小心的变换著体位,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如此一来,天羽沈溺在欲望中的表情就一览无余了。 努力的拉回神志,天羽环住洛一航的颈项,咬著下唇摆动起腰部。 「真是不可思议,身体明明结合的这麽紧密了,为什麽我出了你的表情之外,还是什麽都看不到呢?」 「因为......啊......人心是世界上最难揣测的东西......嗯啊......至少,这一瞬间是真实的吧......?」 至少著呻吟声是真实的,所以,人们才会不断的重复做爱这种行为吧?因为这是最真实的东西了...... 无暇再去思考,情欲把两人一起卷入了欲望的深渊。 「抱歉,弄伤你了。我当时实在是......」这就是天羽醒来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天羽坐起来时扯动了伤口,忍不住皱起了鼻子。 「现在会心疼了啊?刚才做的时候怎么没有考虑到我会不会受伤啊?做也就算了,居然还硬把我按在浴室做,你知不知道这很变态啊?如果就这样还好,你居然还同时把手指伸进来,真是变态死了!」 越说越起劲,天羽完全无视于洛一航一阵红一阵白,现在又开始发青的脸。 「就这还没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里本来就不是做这种事用的,不但把手指一起放进来,还强迫我爬在墙上站着和你玩。你知不知道那么做很痛啊?下次让我对你做试试啊?还逼我哭着求你!而且求了你还是一样继续做!」 罗列着洛一航简直罄竹难书的罪状,天羽的眼眶忍不住又红了起来,牙齿又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你这么做难道都没有想到我会不会讨厌吗?这种简直像强暴一样的事......还在厕所里对我做那种事......我又不是玩具......」 讪讪的靠近了天羽,洛一航懊恼的抓乱了头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个时候看到你就忍不住了......不知不觉就......」 半是羞半是怒的瞪了他一眼,天羽盯着地板骂道「你以为用这种话搪塞一下就好了啊?什么叫不是故意的?什么叫不知不觉?你三岁小孩啊?那你以后要是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我......我......」 轻轻搂住天羽的肩,洛一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是我最宝贵的珍宝,我怎么会还舍得伤你......」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玲珑,一看即知价值不菲的折叠刀,洛一航把它塞到了天羽手里。 「这是我爸的遗物,现在我把它送给你,要是我以后再对你做出刚才那种事,你就用它刺我,知道吗?」 瞪了洛一航一眼,天羽重重地把刀拍到了他胸口。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变态下得了手啊......」 温柔的看着天羽。洛一航再次把刀放到了他的掌心。 「你一定要舍得,天羽,否则连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那随时警惕自己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不就好了......」 「天羽,你知道吗?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头兽,当理智不能控制它的时候人就只剩下兽性了,而我偏偏又是那种特别依靠本能的人......所以,你一定要下得了手,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了。」 把目光移向他处,天羽不敢与洛一航天过真挚的眼神对视。 「我知道了。」 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洛一航笑了起来,「天羽,你可以尽管用它没关系,只不过可别下手太重把我给刺死了,那你可得守寡了。」 「哼!」表示不屑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天羽转过身背对着他。 「你尽管刺没关系,因为在我的心里,你是特别的。」 带着微笑,洛一航毫不死心的继续他的甜言蜜语大洗脑。「我爱你,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事,我都是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