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用力的分开,压向胸前,和双手绑到了一起。连自己都从未见过的私密处,就以这麽屈辱的方式暴露在空气中,让他冷的发抖,说不出话来。 祝晴风冷冷的望著他羞怒难当的样子,眼中不再有疯狂,反而是平静得清冷无波:"觉得很羞耻,很愤怒吧。你在发抖,你也在害怕吗?现在,你明白我的感受了吧。你刚刚问过我,顺从你很难吗。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有多难!" 赵政的瞳孔在收缩。骇怕的挣扎起来,可是身体折成那样的情况下,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来:"不,放开我,你不能这麽做!朕是一国之君,不能受这样的羞辱!你快放开,你不怕我诛你九族吗?!" "不要威胁我!我最恨的,就是你这样威胁我!你说这是羞辱?你也觉得这是羞辱?你不是说爱我爱得发疯吗?就算是爱我爱得发疯你也还觉得这是羞辱吗?那麽我呢!你觉得我就不会感到羞辱了吗?!" 手指狠狠的捅进那干涩紧窒的私处。赵政浑身一震,用力咬住下唇发出了一声闷哼。 "很痛吗?你还会比这痛千百倍!受不了就叫出声来吧,叫宫外你的侍卫来救你,这是很简单的事不是吗?"看著赵政竭力忍耐的屈辱摸样,下腹竟蒸腾起了莫名的火,炙热的燃烧起他暴虐的欲望。想狠狠的羞辱他,挺进他,看他更屈辱的摸样。 望著祝晴风被欲望烧红的眼睛,赵政知道已经无忘了,既不能求饶,也无法求救,决不能让别人看到他这麽不堪的样子,他是国君,至高的帝王啊!这屈辱的一刻,恐怕是永生难忘了。原来,是这麽痛,这麽屈辱。原来他一直承受的,是如此的伤痛吗。原来,就算是那麽爱他的自己,也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羞辱吗。 "嘶──!"狂抽一口冷气。原来祝晴风闯了进去,就这麽凶狠的刺穿了他的身体!好痛!原来,是那麽让人痛不欲生,撕碎般的痛啊。死命的咬住下唇,让自己的痛呼化成一声声低沈的呜咽和闷哼。感觉著巨大的凶器在身体里肆虐的穿刺著,仿佛要撕开他身体般冲撞得他不住晃动起来,身体深处破碎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一口气几乎接不上来。 "呜!"不行!决不能叫出声来!决不能那麽屈辱的叫出声来!可是,好痛,那仿佛永无休止的穿刺会要了他的命的!这就是他当初遭受的吗?天啊! "痛得想死吗?羞辱得想死吗?你还觉得自己是对的吗?你还觉得爱我爱得发疯吗?"祝晴风疯狂的挺动著,下身涌来的一波波快感烧灼著他的神经,他喘息著,有一种堕落的感觉。为什麽想哭,为什麽在这麽强烈的快感中他反而心酸得想哭呢?霆夜,梁霆夜,我堕落了,你知道吗,我堕落了。为什麽不是你...... 没有拥抱,没有亲吻,身上的他完全如野兽般的发泄著怨恨,而自己呢,屈辱的用著张大著腿挺起了腰臀的羞耻姿势在他身下承受著。可为什麽心却胀得满满的,就算被这样羞辱,就算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国君的尊严,还是无法恨他,还是......爱得他入心入肺!连他暴虐的贯穿都让他战栗得欲望挺立了起来。 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却不在是痛楚难当的惨然,为什麽?咬紧了牙,发誓不让这羞辱的声音发出来,却在看到他被欲火烧得通红的媚人容颜和满步晶莹如珠的汗水的结实胸膛时,一发不可收拾。 低低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交缠出火热的爱欲气息。赵政在这如火的情欲中沦陷了。 还是,爱他啊......就算後庭痛得让神经都抽搐著,可是在看到他迷人的沈沦欲望的表情时,兴奋得痉挛起来。 "我爱你......啊!我的......爱卿啊......"嘶哑的声音,下意识却喊出了满腔爱意,如暮鼓晨锺般敲打著祝晴风沦陷於欲望的神志。 "啊!......"一声沈闷的低喊中,赵政抽搐著第一次在这样的情状下泄得一塌糊涂。神志在这奇特的致命快感中,昏迷了过去。 随即,是祝晴风欲望冲至顶点的爆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都停了下来。 有点脱力的喘息著,祝晴风撑住摇晃的身体,用力甩甩头。把自己退出了赵政那紧窄火热的後庭。红白交杂的浆液染满了赵政的下体,身下的床单更是一片狼籍。 天啊,他做了什麽啊!用力的捧住头。做了这样的事,恐怕难逃一死吧。只是不知道,他会以怎样的理由处死他。不知道,是不是会连累到家人。 为什麽会这样。和他这样纠缠至死,从来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却成了逃不脱的命运。可笑,又可悲啊。 狠狠的一记耳光,把昏迷中的赵政打醒了。眼前,是祝晴风冷酷的脸。 "你......还想做什麽?"赵政心中百味杂呈。为什麽,情况会演变成这样。本该是一尝相思的爱欲交缠,却以颠倒的局面来狠狠的嘲弄了他。可伤他最深的,却是祝晴风眼中的那份冷寂,冷得无法靠近的孤寒啊。 "你觉得现在的样子怎麽样,我的陛下?是叫淫靡好呢?还是放荡好?真是适合让大家欣赏的摸样啊。" 赵政觉得心脏都快麻痹了。血液全部都冲向了脑部:"你快放开我!你还想怎麽样,仇也报了,怨恨也发泄了,我对你做过的你都回报给我了,你还想要怎麽样!你就这麽痛恨我这麽想羞辱我吗?" "我要你,下一道旨意,永不伤害我家人。"淡淡的,说出这要求。 "不......"下了这样的旨意,还凭什麽留住他?还用什麽把他捆在身边? "不?那麽,还是要我叫门外的侍卫们近来看看他们的皇帝陛下在男人身下的淫荡摸样呢?" "不!不可以!"赵政觉得心好冷,冷的快冻成冰了。为什麽,他要这麽冷酷?那样用残忍来回敬他的痴恋? "那就下旨!" "决不!朕不接受威胁!"如果,尊严和他只能选择其一,那麽他宁愿不要尊严! "好!是你逼我的。"冷静的穿上衣服,看著赵政那狼狈屈辱的摸样,冷冷一笑。"请好好感受大家的目光吧,我的陛下!" 大步走向宫门。门外,是成群的侍卫,这一开门,就是玉石俱焚的局面了。自己这犯上之罪,恐怕是逃不掉的。 凄然一笑。最终,还是等著赵政来给他一死吗? 门开...... 梁祝(41)主辱臣死 -------------------------------------------------------------------------------- 迎面而来的,是梁霆夜惊愕的脸。 "你......没事吧......"看到祝晴风完好的走出来的那一刹那,梁霆夜心中大石轻轻的落了地,只是不确定,他到底经历了什麽,惶惑的发问,却发现祝晴风秀气的脸有一丝绝望的暴戾,这一发现,勾起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到底,出什麽事了。 "你是来救我的吗?"凄然一笑,有何面目面对这张溢满关切的脸,"你来晚了......"我已经,堕落了...... "出什麽事了!?"为什麽他这麽惶然,难道......莫名的痛楚酸涩让他的心难受得仿被堵住了。 才回京一天而已啊,怎麽事情会变化得这麽快,自己一早就前往安平侯府,想跟他商量对策的,却没想到得到了赵政已经来过的消息,而祝晴风,竟然在之後自动去了宫中! 胸中,有一团火,越烧越烈,烧得他失去了理智,在得知赵政今天罢朝之後,终於不顾一切的冲进宫去,好在他曾是羽林军统领,如今皇宫的禁卫大部分都是他的旧部,没受到太多阻拦就来到了赵政的乾元宫,却被赵政的亲卫近侍拦在了宫门外。心急如焚之下几乎要打起来的时候,门却开了。见到的,是祝晴风冷漠得绝望的脸。 "侯爷,陛下有旨,没有陛下的钦命,侯爷您不得离宫!"与梁霆夜纠缠的侍卫分身拦住了祝晴风。 祝晴风冷冽的眼神扫过一众侍卫。众人不敢与之对视的低下头来:"卑职等圣命在身,职责所在,请侯爷原谅。" 冷冷一笑:"我不怪你们,我来,只是传皇上的旨意,要你们全都进去。" "这......"众人面面相觑。 "怎麽,怀疑本侯假传圣旨吗?还是怕本侯跑了?皇上就在里面,去不去,你们看著办吧。" 一语及此,众人再不敢拖延,全部走了进去。 望著梁霆夜狐疑的神色,祝晴风觉得,心被烧成了灰烬,扯出一个牵强的自若笑意:"想知道发生了什麽吗?那就跟进去自己看啊。"再不看他一眼,失魂落魄般自顾离去。梁霆夜,不会原谅对赵政做了这种事的他吧。或许,到最後,他还会成为自己的掘墓人。只是自己这份可笑的感情,将陪著自己,永不见天日了。 梁霆夜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从未见过他有这麽如死灰般枯槁的眼神。那眼中,有爱,有恨,有笑,有泪,却从未出现现在这种样子,什麽也没有,那麽灰暗晦涩,毫无生气。 "不好!陛下......"难道,他杀了他?! 心念电闪间,人已直冲进去。见到那帮呆若木鸡的侍卫的一瞬间,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失去了所有思想! 赵政的眼中,是羞辱和愤怒的血红色,赤裸的身体在被折成那样耻辱的姿势下,无用的挣扎著,张开至极限的两腿间是一片狼籍得红白秽物,喘著粗气,用羞辱到几乎想死去的心情迎接著一群臣子惊疑惶恐的闪视。他真的那麽做!他竟然真敢那麽做! "天......"梁霆夜的脑中在嗡嗡作响。终於知道,他做了什麽,也终於明白,他的眼神为何灰冷若死。 "皇,皇上......"领头的侍卫,已经结巴得说不出话来。只怕所有人,在此刻,都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放肆!你们,你们在看什麽!"赵政觉得血液都涌到了头上,脑中已经没有别的意识了,只是一味的挣扎著,身上被那些刺目的眼光扎得热辣生疼。 侍卫们吓得浑身一颤,慌忙的的闭上眼睛,领头的侍卫急忙下著命令:"还不快把皇上解开!" 一帮人颤抖著走上前去,却不敢睁开眼睛,只是用手摸索著,去解那捆绑得死紧的布条,不可避免的碰触到赵政赤裸的身体。 赵政恐惧得毛发直竖!被那麽多双手碰触的感觉让他觉得恶心得想吐:"不要碰朕!滚开!不准碰朕!滚!再碰就诛你九族!" 众人吓得滚下床去。仍是不敢睁开眼睛,连滚带爬的摸索著向宫门怕出去,谁也没看见,眼中满盈杀机的梁霆夜抽出了雪亮的佩剑。 飞身而起,出剑,每剑必染血而回,每剑必夺命而去。此刻的梁霆夜已化身地狱的杀神,用冰冷的长剑砍杀著淬不及防夺门而逃的众人,此刻的乾元宫已变成修罗炼狱,充斥著凄厉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踏著一地的鲜血,踏著一地的死尸,梁霆夜将剑指向最後一个,也是唯一来得及睁开眼拔剑相迎的侍卫。 "为什麽!"侍卫的眼已被这残酷如地狱的惨烈景象染成疯狂的血红。嘶吼的质问,震得空旷的宫殿一阵回响。 梁霆夜冷冷的凝住那双血红的眼睛:"主辱臣死!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收回指向他的锋锐长剑,森然道,"你自裁吧!" 绝望袭击了侍卫已紧绷得快要断裂的神经,将浑身不住痉挛的他击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用颤抖不止的手,举起了手中的长剑:"赡养我的家人。"眼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让对死亡早已漠视的梁霆夜都为之一寒。 "你放心,你们都是护驾功臣,死於西辽刺客之手。" "谢谢。"猛一咬牙,用手中的长剑,割断了自己的喉咙,扑倒地上,随著所有人一起,踏上了通往黄泉的路。 "铮!"长剑回鞘,梁霆夜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有这样做,才能保住他,才能保住赵政的尊严,自己,到底是先想到了他,还是先想到了赵政呢?私心中,促使他杀尽这些侍卫的,到底是什麽?望著这一地死尸,他们有的在临死前睁开了眼睛,那里面,是阴森的绝望与不甘。忽然心里一寒。是否有一天,自己也会有同样的下场? 甩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陛下......" 赵政看著梁霆夜大开杀戒,看著一个个侍卫惨死眼前,那份烧灼神经的羞辱感觉也随著那一个个死亡一点点变淡。梁霆夜,记忆中的他,总是那麽及时的出现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可是这次,他为什麽会来?还带著剑。充斥胸臆的,不再是耻辱,变成了满腔的猜疑。 梁霆夜扯过锦被,遮住赵政赤裸狼狈的身体。那打著死结绑住手脚的布条已随著赵政的挣扎越收越紧,深深的嵌进了肉里。皱了皱眉,看来用解是解不开的了。 抽出剑来,飞快的割断了布条,却不伤肌肤分毫。 "剑术大有长进啊,霆夜。"赵政强忍著身体仿如折断的剧痛,扯出一个笑容。 "谢陛下夸奖。"轻轻的将他压在胸前的双腿放下来,却在赵政一声闷哼中,听到了骨节交错的声音。 "朕的腰!"赵政咬紧牙,冷汗,一粒粒如豆大的冷汗爆满了额头。 梁霆夜探手至他腰间轻轻一捏,只这几乎不著力道的一下,却让赵征痛得惨叫出声来。 倒抽了一口冷气:"是有一节腰骨错位了。"竟然被伤成这样!祝晴风......从没想过他会这麽狠。是怎麽样的仇恨,让他疯狂至此? "陛下,你忍一忍,我得把骨节按矫正回去。" 赵政皱紧了浓眉,用力的点点头,咬住了被子。 "哢!"一声脆响伴著闷入被中的一声痛呼,赵政几乎痛晕过去。松开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吸进了满口的血腥味,忍不住趴在床沿呕吐起来。 梁霆夜望了眼遍地狼籍的尸体,皱了皱眉头。 "这里是不能待了,陛下,浴池在哪边?你需要清洗。" 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赵政喘道:"左边的偏殿里,有浴池。"挣扎著坐起来,却几乎马上痛得跌了下去。下身不动还好,一动起来就感觉到身体深处碎裂的剧痛。 冷汗如雨,赵政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梁霆夜不再问什麽,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向偏殿走去。 拔开壁上龙口中的塞子,温度适中的热水蒸腾著水气不断的注如池中,将赵征放了进去,从他的下身,漾出了一片血水。 赵政长舒了口气,那几乎死去般的疼痛与疲惫,也被这一池热水,浸去了大半。 "这......都是他做的?" 赵政抬眼望著蹲在池边的梁霆夜:"我太大意了。" "这是诛九族的死罪......"试探的,也是陈述事实。 "却也是不可告人的罪。" "陛下......打算怎麽处置他?"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心跳都停止了。 "你说呢?霆夜,是你,会怎麽做?" 梁霆夜窒住了:"一切,但凭陛下裁处。" 赵政定定的望著他,半晌:"霆夜,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兄弟,最忠心的臣子,我从未怀疑过你的忠诚,也从没想过你会骗我。为什麽?你告诉我,到底为什麽?" "因为......陛下做的是错的!" 赵政眯起了眼睛:"朕错?" 梁霆夜苦笑著:"当初,您并没有告诉我,倾城,竟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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