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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第二部)——杜拉拉

时间:2008-11-14 08:53:29  作者:杜拉拉

  "好了好了,少爷我不是怪你。"祝晴风笑歇了下来,微微的喘著气。
  少夫人......是啊,迟早总有一天要娶妻生子,延续祝家的香烟。可为什麽从未想过这件事呢。而心中的那份不为人知的感情,又如何自处。
  梁霆夜啊梁霆夜,一想到他,心里就在抽搐。
  一夜,无眠。


  制止住慌忙想去通报的仆役,赵政选择了无声的方式去见祝晴风。为的,就是不给他准备的时间。不管他是不是倾城,也不管他是不是真伤,他想看到他自然的样子。
  天刚蒙蒙亮,为祝晴风守夜的是宁心,刚起身想为少爷准备梳洗衣物和水,却被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吓了一跳。
  明黄的龙袍,赤金的飞龙冠,一群的侍卫和宦官,那这个人是......
  "皇上......"
  "铛!"一声摔落了手中的铜盆,腿一软,跪倒在地。
  "什麽事啊宁心?"
  铜盆落地的声音,惊醒了好不容易才昏昏沈沈半梦半醒间的祝晴风,撩开纱帐,为突然被惊醒而带来的头痛微微不快祝晴风,半眯著眼睛,在晨光中,见到了那张永不想见的脸。身子一激灵,僵在了那里。
  "爱卿......"赵政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是他,是他,那张脸,那个声音,在早晨半带慵懒中微微不耐的声音,和那纵贯面颊的刺目伤痕和清疏胡须也无法掩盖的让他朝思暮想了三年的秀丽容颜,全是他啊,我的倾城。
  "祝侯爷,皇上惦记著侯爷的伤势,亲来探访,还不快快迎驾。"一旁的宦官不明情况的催促著。
  下意识的放下撩开的纱帐,躲入了床塌这封闭的小小空间中,隔断了那人火热如灼的视线。这意料不到的突发状况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还是被发现了。这一让他心寒的顿悟几乎摧垮了他经过战场百炼的意志。
  "请恕微臣衣冠不整,不能迎驾。"恨恨的一拳捶向床板,让拳上传来的剧痛振作起凌乱的意志。该来的总要来,该面对的也总要面对。那就来吧。
  "放肆!"
  赵政微微一笑,制止住一旁发作的宦官。对他来说,祝晴风的反应就象是心上人的撒娇耍赖般让他兴味大起。
  "你们都出去,没朕的召见不准进来。朕要跟安平侯单独说话。"
  "是!"

  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祝晴风几乎都可以听到赵政的呼吸声。
  "爱卿......倾城......"赵政觉得心仿佛快从口中跳出来般让他呼吸困难。
  听到那久违的称呼,祝晴风呼吸一窒:"这里没有倾城。"
  声音冷得象冰,却不足浇熄赵政心中的火:"爱卿,你为何还要瞒朕,你就是倾城,你就是朕朝夕暮想的倾城。"大步上前,一把掀开纱帐,他要看著这个容颜,真真切切的看著,那不是自己三年来做的千百个梦中又一个梦,那是真的,"倾城,你可知我想你想得有多苦。"
  祝晴风缩到了床角。瞳孔急剧收缩。那张脸,那张英伟尊贵却让他每次想起就带给他难以磨灭的痛苦和羞辱的脸,现在竟然又一次出现在他眼前,距离那麽近,近得让他几乎有拔剑的冲动。下意识的摸摸腰间,没有剑,这是在床上,在他衣衫不整的情况下,被他用这样灼热的仿佛看到猎物的野兽般的眼神盯著。
  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掷地有声:"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倾城!"飞快的从床下跳了下来。一把抓起挂在墙上的剑,"诤!"一声抽了出来,指向那向他逼来的人,"不要再靠近我!"
  他几乎忘了,他的倾城,已经是久经沙场的大将。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微微一笑,无视那雪亮的剑锋,还是向他走了过去。
  "爱卿,你脸上怎麽伤了?"心疼的望著那道新愈的伤痕,纵贯了他光洁的额头和秀气的脸颊,粉红色的嫩肉却变成了勾动他心的一抹豔色,"一定很痛吧,不好好处理恐怕会留下永久的疤痕呢。来,让朕瞧瞧。"
  退无可退,忍无可忍,祝晴风不顾一切的一剑挥去。
  "嘶──"赵政急忙闪身,却还是被削下了一只袖子,身形不稳间,推倒了墙边的花架,又是一声巨响。
  屋内的奇怪响动惊动了屋外一众侍卫。
  "皇上,有什麽事吗?"碍於赵政的命令却不能进屋,惟有发声询问。
  "没事,朕没事。"擦了惊起的一头冷汗,忙高声回答,"没朕之命不得进来。"
  祝晴风剧烈的喘息著,眼中杀机满盈。
  "你疯了!"赵政压低了声音,"被他们看见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连朕都保不了你,你想连累你父母亲族吗?"
  一句话,简单的一句话,击溃了祝晴风。
  父母,亲族......
  欲哭,无泪......
  "爱卿,你真的那麽恨我吗?就算朕第一次强要了你,伤了你,过了那麽久,你还在恨我吗?那我们的第二次又算什麽呢?那个热情如火的你,难道都是假的吗?"
  "住口!"回想起那一次,祝晴风烧红了脸颊,烧红了眼睛,"要不是为了脱身,我岂会做那下贱之事!"
  "没错,我不会放走你,过去是,现在也是,永远都是!下贱之事?朕爱你疼你是下贱之事?!你可知这三年我是怎麽过的?每天每夜,我只能对著你的画像,对著你的画像发泄我对你的爱欲,对著你的画像一个人做这下贱之事!哈哈,很可笑吧,我这一国之君,竟然为了你忍耐了三年!空放著後宫三千佳丽!你可知我有多苦......"为什麽流泪,为什麽在他仇恨的眼光中忍不住流下泪来。"回来吧倾城,到朕的怀里来。朕决不再伤害你,你知道我又多爱你吗倾城,你看不出来吗。"
  祝晴风冷笑著:"你要我做什麽?你要我这安平侯,骠骑大将军,委身於你做妃做妾吗?你要我以男身做女事,置我们祝家的脸面,我自己的自尊於不顾吗?"
  "官爵利禄,还不朕一句话,你的安平侯,骠骑大将军,还不都是朕封的。难道,你委身於朕就这麽不堪吗?朕是天子,你们祝家,也是朕的臣民,你难道还想违抗朕的旨意不成。"为什麽他那麽冷?为什麽他那麽无情?难道我这满腔热情,三年相思,一点都无法打动他吗?心如刀绞。如果你视我的真情於不顾,那就不要怪我,用皇权来强求你。
  "你这麽想吗?难道我这两年来征战千里,血染黄沙,都是假的?难道我的官爵,不是我流血流汗,建功立业,一点一点累积起来,不是我应得的吗?"那满身的罪业,那落日城的无尽冤魂,都是他这一将功成的代价,在赵政眼中,原来什麽都不是!真可笑啊。
  "谁要你去征战沙场!朕要的是你永远的陪在朕身边,让朕爱你,疼你就够了。谁让你去流血流汗了,你以为看到你的伤,我不会心疼吗?倾城,晴风,朕现在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为自己,为家人,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就来找朕,朕在宫里等你。"不管怎样,这次,绝对不会再让你逃走。
  恋恋不舍的出来,留下了侍卫监视著安平侯府。知道祝晴风会来,为了家人,他也一定会来。赵政微笑著。今夜,看来又会无眠。

 

梁祝(39)怒
 逃无可逃。
  这里是另一个战场。分别是,这个战场没有退路。他甚至不能弃城而逃,因为那城,是他的血肉亲族,他无法弃之不顾。
  轻轻的闭上眼睛,一任阳光洒满眼帘,一任清风吹乱长发。真想永不睁开眼睛,因为眼前的,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当他再次睁开时,他就没有回头路了。
  任清心宁心为他穿上武服,佩上长剑,束起被风吹乱的长发。霍然睁开眼来。好一个清凉世界,为何在他看来却是黑色的?
  跨上马,守在府外的侍卫一拥而上,将他护在中间。一行人向著皇宫慢慢行去。
  望一眼街上的行人,那些人都以敬畏,羡慕的眼光望著他,在他们看来,自己一定很威风吧。祝晴风苦笑了一下。他们又怎会知道,他是抱著怎样的心情踏上这段路程的。连自己都不知道,此刻是什麽心情。

  今日罢朝。
  赵政怎还有心思上朝,焦急的等待著,坐立不安的如同与情人幽会的清涩少年。
  "安平侯觐见。"
  随著那一声通传,心跳停顿了下来。呼吸也仿佛不再存在。
  "传!"

  一行人直接来到了他的寝宫,一路竟然没有人问过一句,通畅得几乎让他以为这不是皇宫,而是通衢大道。
  祝晴风冷笑一声,这麽等不及了吗?
  "侯爷,请解剑。"宫门的守卫恪尽职守。
  又紧紧的握了握腰间的长剑,无奈的将它取了下来。旋即转念,人都已经来了,拿它还有何用,如果能一剑杀了他,在府中早可以动手。既然是无用的东西,又犹豫什麽呢。
  将佩剑掷入守卫手中,大步踏进那洞开的宫门。
  "吱──轰!"
  听著门在身後关上,祝晴风有一种跌入深渊的感觉。

  听著轻轻的脚步声,感觉著伊人的靠近,赵政觉得空气中都仿佛又浮动著熟悉的熏衣草香。心跳纷乱莫名,期待的人终於出现在眼前,张了张口,喉咙却干得说不出话来。惟有性急得迎上前去,一把环住了祝晴风细致的腰身。
  祝晴风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巧妙的轻轻一挣,旋了开去,跪倒在地:"臣,祝晴风,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快起来。"迫不及待的扶起祝晴风,将他拖入怀中。紧紧的抱住,感觉著心上人激烈的应和著的心跳,赵政将头埋入他颈中,呼吸著他身上温热芳香的气息,连神志都醉了。
  "倾城,我的倾城,晴风,朕的爱卿啊......"喃喃低语著。怀中人身体紧绷如弓,昔日清瘦柔软的身体,如今变得结实挺拔,肩宽腰细,蕴藏得满是力量,却仍然让他迷醉如昔,那肌肤,还是那麽光洁诱人,赵征忍不住在他颈子上洒上细细的吻。
  祝晴风用力向後仰著身子,却还是无法逃脱那粘腻的碎吻。紧握双拳的手,再也忍不住发力将仿佛想把他的身体揉进体内的赵政用力推了开去。淬不及防的赵政踉跄的跌在龙塌上。
  厌恶的用力抹了抹颈子,将那讨厌的感觉抹去。祝晴风冷声道:"难道皇上召微臣来就是为了这个吗?"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吗?
  赵政恼怒的怔了一怔,旋又笑了起来:"是朕太心急了,吓到爱卿了吗?"拍了拍身下的床塌,"来,过来坐下,朕不会再那麽著急吓到我的爱卿了。"
  祝晴风厌恶的瞥了那张龙床一眼,戒备的坐得离赵政远远的。
  赵政见状也不介意,轻轻一笑,从枕下掏出一个玉盒:"这是西域进贡的雪玉膏,生肌清毒,最重要的是只要涂了它,什麽伤痕都会消失,极具灵效。来,朕来帮你涂上,你的伤口才刚愈合,正是用了效果最好的时候。"
  "我有没有伤痕,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祝晴风这次没有躲闪,任赵政为他小心的涂抹著药膏,敷处一片清凉直沁心脾,连思维都清楚了些。
  "那是当然,你可知,你受的哪怕一点伤害,都会让朕心痛如绞。朕决不能让你身上留下任何伤痛的痕迹。"赵政爱欲交缠的眼神毫不避讳的望著他,让祝晴风觉得一阵无奈又无力。
  "那你是否明白,伤我最深,让我最痛的,就是你?而你如今的所作所为,更是把我推进了痛苦的深渊,你有替我想过吗?"
  赵政停了下来,将祝晴风满是愤恨的望向他处的脸转向与自己对视著:"如果我说我想过,你信吗?但怎麽想,都只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朕不能没有你,不能放你走。爱卿,晴风,依从朕就那麽困难吗?不要再逃避朕,接受朕吧,你知道朕有多爱你吗?"转身一把掀开床头垂落的帷幕,"看到了吗,这是你的画像,这三年来,始终都挂在朕的床头,每次午夜梦回,那梦中的,都是你,都是你啊爱卿。朕为你,忍耐了三年,再没有碰过後妃一下。接受朕吧,让朕爱你。"
  祝晴风不可思议的摇头冷笑:"依从你?接受你?你在说什麽?你知道你要求的意味著什麽?"望著床头传神的画像,祝晴风有一种想疯狂毁灭一切的冲动,赵政的那份执念让他绝得绝望。
  一跃而起,将那画像从床头扯了下来,撕成片片碎蝶,撒得满天满地。
  赵政没有阻止他的行动。现在有了他,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可以抱他,爱他,从此再不会只在梦中见他,还要那画像做什麽。
  "爱卿,朕知道你一时不会轻易接受,朕会让你接受的,你要什麽,爱卿,你要什麽朕都给你。只要你答应,做朕的人。"
  祝晴风吃吃的冷笑起来,渐渐变成了疯狂的大笑:"我要什麽?哈哈,真可笑,你问我我要什麽?我要自由!我要你不要再纠缠我!我要你不要再用你肮脏的欲望玷污我!你给得了吗?"
  "不错,就这个,朕无法给你。不论你要什麽都行,就这个,朕无法答应你。"
  "那还有什麽好说的。你要我甘心情愿是妄想,我永远都无法原谅你逼迫我的事实。"
  "朕不管,逼迫你也好,威胁你也好,朕就是要你!"赵政觉得快要窒息了。永远都无法原谅吗?只要能得到你,就算你永远都无法原谅又如何?只要能永远把你留在身边,就算是你怨恨我又如何?
  狠狠的将他搂进怀里,狠狠的吻住了他就算是在盛怒中还是那麽诱人的温润双唇,肆虐的闯进了他口中,让三年来满腔的相思,尽情的宣泄了出来。在沈迷著还未尽兴时被祝晴风拼力推了开来,狠狠的压倒在床上。
  祝晴风的眼中,有一丝绝望的杀机,染红了盛怒的双瞳
梁祝(40)玉石俱焚
 "你想要我?好,我给你!"牢牢的压制住赵政伟岸的身形,扯断了他束腰的玉带,将他那华贵的绣金龙袍从身上撕裂下来。
  好大的力气!赵政惊疑的望著形似疯狂的祝晴风,被他牢牢的压制著,却是怎麽也挣不开来。这三年,他的改变真的很多,不再是记忆中的柔弱,差点忘了,他已经是久经沙场的将军。而在宫中养尊处优的自己,已经在力气上输给他了吗?
  利落的将龙袍扯成布条,将赵政的手分绑在床头,祝晴风的眼中有著奇怪的暴虐,看得赵政一阵心虚:"爱卿,你,你在做什麽,快放开朕,放开!"
  "我想做什麽?"祝晴风眯起眼睛,收敛住那一丝暴虐的疯狂,冷冷的笑著,"陛下应该很清楚啊,陛下不是曾经对微臣做过吗?"
  明白过来,却更是心慌。从未想过出现这种情况,那满腔的爱欲此刻以被惊吓成慌乱:"你放肆,快放开朕,朕是一国之君,你,你......爱卿,放开朕......朕只想爱你啊。"
  "你在害怕?害怕什麽?你不是想爱我吗?我这就满足你啊。有什麽好怕的。还是,你说爱我是假的?"
  "不不,朕是真的爱你,晴风,我的爱卿,你看不出来吗,朕爱你爱得发疯。快放开我,让我抱你,好不好?"
  不屑嘲讽的冷笑中,撕碎了赵政身上最後一丝布帛,光裸的以这样被压服的方式展现在祝晴风眼底,让赵政羞恼万分。没想到,祝晴风接下来做的事,更是让他羞耻到几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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